第 125 章 罕見的血型
車輛飛速駛進樂都市人民醫院，早就已經在大門口等待的醫護人員拉開了後車門，卓顏再次輕輕的拍了拍顧憐雪的額頭緩緩說道：“到了，我沒騙你吧。”
“你能陪著我嗎？”顧憐雪不肯放開卓顏的手，將頭埋進了卓顏的懷裏，儼然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模樣。
出乎鍾瑞琦的預料，卓顏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成，我陪著你。”看著打算抱著顧憐雪去搶救室的卓顏，鍾瑞琦提醒到：“你還有體力？交給醫院人員吧，畢竟這是他們的專業。”
“沒事。”卓顏鑽出車後門，將顧憐雪輕輕地放在了擔架車上，隨後和醫護人員一同跑向了一層搶救室，鍾瑞琦看著兩人依舊緊握的手，無奈的咬了咬嘴唇，將車停在停車位後再去尋找卓顏。
來到搶救室門口，一名護士將鍾瑞琦攔在了門口：“正在進行搶救，你不能進。”
鍾瑞琦疑惑的問道：“跟著那名中槍女孩來的男人呢？”
“別提了，那女孩說什麽也要男孩陪著，情況這麽緊急，她還想著秀恩愛，真不知道現在的小女孩在想什麽，這裏家人也不管管，男孩在裏麵陪著她，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鍾瑞琦隻好在搶救室門口等待。
搶救室內，躺在手術台上的顧憐雪側著頭看著蹲在身旁的卓顏，滿頭大汗的她擠出一絲微笑：“會不會留下疤？”
“沒事，這種疤痕我也有，你看。”卓顏脫下上衣，露出肩膀腹部甚至右胸上的彈痕，這一幕可是讓搶救室內的醫護人員震驚不已，什麽人身上會有這麽多的彈痕？又不是抗戰老兵，怎麽會有人還有一身這樣的痕跡。
顧憐雪虛弱的抬起手，手指摸著卓顏腹部的彈痕：“這裏……和我中槍的位置一樣，等我好後，傷口也是這樣的？”
“別說話了，保持體力。”
“我聽說傷痕是男人的徽章……你到底經曆過什麽？”
“地獄。”
“真的？”
“嗯，一個你無法想象的“地獄”。”
顧憐雪點點頭，雙眼已經開始漸漸微閉，無論卓顏怎麽唿喚她的名字，顧憐雪始終沒有任何反應，進入了失血休克狀態。
就在這時，醫護人員裏傳來了一陣議論，一名帶著口罩的護士對拿著手術刀的醫生著急的說道：“趙醫生，患者是rh陰性血……”
趙醫生不慌不忙的說道：“熊貓血咱們血庫裏不是有備嗎？去拿。”
“可是……”
“怎麽了！沒時間在這裏婆婆媽媽了。”
“可是我已經反複測試了，她屬於熊貓血更罕見的ab型rh陰性血，這，這種血型別說我們醫院的血庫了，整個國內血庫擁有這種型號也沒多少。”
聽了護士的話，趙醫生亂了方寸，ab型rh陰性血是熊貓血中更為罕見的血型，普通人隻知rh血型屬於熊貓血，但很少有人了解在熊貓血中還有更稀少的血型，那就是顧憐雪擁有的ab型rh陰性血，這種血型的罕見程度足以媲美瀕危物種，可遇不可求。
“聯係其他醫院和樂都市專業血庫，問問他們能不能提供傷者血型。”
“我已經查過電腦資料，沒有。”
現場瞬間陷入了僵持，安靜的可怕。
“用我的吧。”一個聲音緩緩響起，所有人轉頭看去，卓顏赤—裸著上身，一身刺眼的傷痕和完美的肌肉線條融合在一起，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震撼。
趙醫生眉頭緊鎖嚴肅的問道：“你知道自己的血型？”
“很清楚。”卓顏也有些無奈，他記得曾經戰友之間的玩笑，大家紛紛調侃，說卓顏可千萬別失血過多，不然想救都救不迴來，畢竟ab型rh陰性血極其難得可貴。
趙醫生立即轉身看著護士：“抽血檢測，血型匹配立即準備輸血。”護士沒有任何猶豫，在卓顏的大拇指上輕輕一按，取了一滴血後開始檢測，最終得到了確定的答案，護士此時也顯得異常興奮：“趙醫生，確實是ab型rh陰性。”
趙醫生輕哼一聲後笑了起來：“這還真是奇了怪了，平時一百萬人裏見不到的血型，今天見了兩個，來吧，準備手術。”
護士們立即推來擔架床，與手術台並攏放著，卓顏躺在擔架床上，側頭看著處於昏迷中的顧憐雪，護士將注射器插入了卓顏的血管，嚴肅的說道：“不會抽取太多，在允許的範圍內盡可能抽取適量的血液，足夠維持她心律穩定就好。”
卓顏點了點頭，雙眼一直看著顧憐雪。
“她……是你的女朋友？”護士好奇的問道，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卓顏，隻有趙醫生正在一點點剪開顧憐雪腹部的衣物，準備處理傷口。
“朋友而已。”輕描淡寫的四個字似乎並沒什麽感情，然而護士們注意到卓顏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顧憐雪。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卓顏知道那是彈頭掉落在手術盤裏的聲音，早已完成取血的卓顏緩緩的坐起身，看著趙醫生身邊的醫用盤，裏麵沾滿血跡的彈頭格外刺眼……
放下手術刀，趙醫生看著擔架床上的卓顏低聲說道：“好了，你可以先出去休息休息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們了，外麵還有警察在等你吧。”這起事件涉及槍擊，每當處理類似案件時，醫院都需要向公安局進行通知和報備，所以趙醫生這才認定搶救室外此時應該有警員在等待卓顏。
卓顏點了點頭，穿好上衣後離開了手術室，推門而出就看見了鍾瑞琦，鍾瑞琦立即問道：“情況怎麽樣？”
“命保住了。”
“剛才我的隊員打來電話，飛翔技工學院校門口的監控已經取證完畢，監控顯示和你描述的經過吻合，我的人已經在現場找到了另一彈頭，需要進一步調查。”
“我估計你們也查不到任何線索，對方準備的很充分，他們的目標是我，隻是沒想到那一槍被顧憐雪擋下了，我很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置我於死地。”
“你對開槍者有什麽看法？”
“看法？和之前一樣，他們並不專業，若是專業“殺手”，我根本沒有機會還站在這裏，憐雪是腹部中槍，可想而知對方對槍械的掌握並未達到專業的程度，換成其他有一定基礎的人，這一槍至少會要了憐雪的命，我估計今天持槍的人和昨晚襲擊我的那十幾人都是一夥的，你從那些人嘴裏得到什麽線索了嗎？”
鍾瑞琦搖了搖頭：“無論怎麽問，他們什麽都不知道，這些都是一些馬仔小角色，他們的行動都是有人指使，指使他們的人或許才能有幕後黑手的線索，經過盤問，他們也沒有交代出指使他們的人是誰，看來對方準備的很充分……現在，你還是沒有懷疑唐家？”
卓顏麵無表情的低聲說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唐全林要殺我，根本不削雇傭這樣的垃圾，他完全有條件和實力尋找職業的“殺手”，不用三番五次找這種人來針對我，這種想法同樣適用於唐維。”
“或許……真的如你所擔心的一樣，是我三嬸在陳丹麵前說了一些什麽，以至於他找了這些家夥針對你。”
“僅憑嚇哭你三嬸的孫子她就要置我於死地？”
“三嬸或許隻是想報複報複你，然而陳丹可不會這麽簡單，倘若三嬸故意在陳丹麵前添油加醋的胡說，告訴陳丹你打了或者罵了他唯一的寶貝兒子，以我對陳丹的了解，他勢必會報複，隻是會不會達到要你命的地步，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我會安排人去暗中調查陳丹，看看他這段時間是否有不恰當的行動軌跡。”
卓顏站在搶救室的門口，至始至終那張臉上都沒有一絲表情，這讓鍾瑞琦大感意外，之前無論碰上什麽情況，哪怕麵對十幾名持刀歹徒，卓顏都是一臉笑意，甚至給人一種“死神微笑”的恐懼感，而這一刻的卓顏確靜的可怕，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大相徑庭的表情變化卻有一種更加令人惶恐不安的感覺。
他若笑，至少還有一絲人味，現在的他讓鍾瑞琦感到最原始的恐懼，人對未知事物與生俱來的恐懼感被無限放大了。
“卓，卓顏，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車輛逃離的沿路監控都調取了？”
“已經通知了刑偵人員去交警大隊調取監控，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車輛來到和離開案發現場的活動軌跡。”
“是嗎？在我看來，你們什麽都找不到，對方雖然不算專業，但也不傻，沒人會在天網下暴露自己完整的活動軌跡，駛離市區前往天網無法覆蓋的範圍，再換輛事先準備的車輛返迴，你們還能查到？”
“這……”
“所有事物都有漏洞，無法做到極致，希望你們能盡早抓到真兇，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再連累其他人……”轉頭盯著鍾瑞琦，卓顏緩緩說道：“若是你們辦不到，我隻有自己去尋找了。”
看著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鍾瑞琦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卓顏，你可別亂來，這是法治社會，再說了，你認為我們刑偵隊找不到的真相，憑你一個人能找到？”
“我有我的辦法，你信嗎？許多事刑偵隊無法辦到，我能，正是因為法律，你們有所顧慮，我不想漠視法律，但為了保護我和我身邊的人，有些時候我沒得選！”
車輛飛速駛進樂都市人民醫院，早就已經在大門口等待的醫護人員拉開了後車門，卓顏再次輕輕的拍了拍顧憐雪的額頭緩緩說道：“到了，我沒騙你吧。”
“你能陪著我嗎？”顧憐雪不肯放開卓顏的手，將頭埋進了卓顏的懷裏，儼然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模樣。
出乎鍾瑞琦的預料，卓顏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成，我陪著你。”看著打算抱著顧憐雪去搶救室的卓顏，鍾瑞琦提醒到：“你還有體力？交給醫院人員吧，畢竟這是他們的專業。”
“沒事。”卓顏鑽出車後門，將顧憐雪輕輕地放在了擔架車上，隨後和醫護人員一同跑向了一層搶救室，鍾瑞琦看著兩人依舊緊握的手，無奈的咬了咬嘴唇，將車停在停車位後再去尋找卓顏。
來到搶救室門口，一名護士將鍾瑞琦攔在了門口：“正在進行搶救，你不能進。”
鍾瑞琦疑惑的問道：“跟著那名中槍女孩來的男人呢？”
“別提了，那女孩說什麽也要男孩陪著，情況這麽緊急，她還想著秀恩愛，真不知道現在的小女孩在想什麽，這裏家人也不管管，男孩在裏麵陪著她，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鍾瑞琦隻好在搶救室門口等待。
搶救室內，躺在手術台上的顧憐雪側著頭看著蹲在身旁的卓顏，滿頭大汗的她擠出一絲微笑：“會不會留下疤？”
“沒事，這種疤痕我也有，你看。”卓顏脫下上衣，露出肩膀腹部甚至右胸上的彈痕，這一幕可是讓搶救室內的醫護人員震驚不已，什麽人身上會有這麽多的彈痕？又不是抗戰老兵，怎麽會有人還有一身這樣的痕跡。
顧憐雪虛弱的抬起手，手指摸著卓顏腹部的彈痕：“這裏……和我中槍的位置一樣，等我好後，傷口也是這樣的？”
“別說話了，保持體力。”
“我聽說傷痕是男人的徽章……你到底經曆過什麽？”
“地獄。”
“真的？”
“嗯，一個你無法想象的“地獄”。”
顧憐雪點點頭，雙眼已經開始漸漸微閉，無論卓顏怎麽唿喚她的名字，顧憐雪始終沒有任何反應，進入了失血休克狀態。
就在這時，醫護人員裏傳來了一陣議論，一名帶著口罩的護士對拿著手術刀的醫生著急的說道：“趙醫生，患者是rh陰性血……”
趙醫生不慌不忙的說道：“熊貓血咱們血庫裏不是有備嗎？去拿。”
“可是……”
“怎麽了！沒時間在這裏婆婆媽媽了。”
“可是我已經反複測試了，她屬於熊貓血更罕見的ab型rh陰性血，這，這種血型別說我們醫院的血庫了，整個國內血庫擁有這種型號也沒多少。”
聽了護士的話，趙醫生亂了方寸，ab型rh陰性血是熊貓血中更為罕見的血型，普通人隻知rh血型屬於熊貓血，但很少有人了解在熊貓血中還有更稀少的血型，那就是顧憐雪擁有的ab型rh陰性血，這種血型的罕見程度足以媲美瀕危物種，可遇不可求。
“聯係其他醫院和樂都市專業血庫，問問他們能不能提供傷者血型。”
“我已經查過電腦資料，沒有。”
現場瞬間陷入了僵持，安靜的可怕。
“用我的吧。”一個聲音緩緩響起，所有人轉頭看去，卓顏赤—裸著上身，一身刺眼的傷痕和完美的肌肉線條融合在一起，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震撼。
趙醫生眉頭緊鎖嚴肅的問道：“你知道自己的血型？”
“很清楚。”卓顏也有些無奈，他記得曾經戰友之間的玩笑，大家紛紛調侃，說卓顏可千萬別失血過多，不然想救都救不迴來，畢竟ab型rh陰性血極其難得可貴。
趙醫生立即轉身看著護士：“抽血檢測，血型匹配立即準備輸血。”護士沒有任何猶豫，在卓顏的大拇指上輕輕一按，取了一滴血後開始檢測，最終得到了確定的答案，護士此時也顯得異常興奮：“趙醫生，確實是ab型rh陰性。”
趙醫生輕哼一聲後笑了起來：“這還真是奇了怪了，平時一百萬人裏見不到的血型，今天見了兩個，來吧，準備手術。”
護士們立即推來擔架床，與手術台並攏放著，卓顏躺在擔架床上，側頭看著處於昏迷中的顧憐雪，護士將注射器插入了卓顏的血管，嚴肅的說道：“不會抽取太多，在允許的範圍內盡可能抽取適量的血液，足夠維持她心律穩定就好。”
卓顏點了點頭，雙眼一直看著顧憐雪。
“她……是你的女朋友？”護士好奇的問道，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卓顏，隻有趙醫生正在一點點剪開顧憐雪腹部的衣物，準備處理傷口。
“朋友而已。”輕描淡寫的四個字似乎並沒什麽感情，然而護士們注意到卓顏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顧憐雪。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卓顏知道那是彈頭掉落在手術盤裏的聲音，早已完成取血的卓顏緩緩的坐起身，看著趙醫生身邊的醫用盤，裏麵沾滿血跡的彈頭格外刺眼……
放下手術刀，趙醫生看著擔架床上的卓顏低聲說道：“好了，你可以先出去休息休息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們了，外麵還有警察在等你吧。”這起事件涉及槍擊，每當處理類似案件時，醫院都需要向公安局進行通知和報備，所以趙醫生這才認定搶救室外此時應該有警員在等待卓顏。
卓顏點了點頭，穿好上衣後離開了手術室，推門而出就看見了鍾瑞琦，鍾瑞琦立即問道：“情況怎麽樣？”
“命保住了。”
“剛才我的隊員打來電話，飛翔技工學院校門口的監控已經取證完畢，監控顯示和你描述的經過吻合，我的人已經在現場找到了另一彈頭，需要進一步調查。”
“我估計你們也查不到任何線索，對方準備的很充分，他們的目標是我，隻是沒想到那一槍被顧憐雪擋下了，我很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置我於死地。”
“你對開槍者有什麽看法？”
“看法？和之前一樣，他們並不專業，若是專業“殺手”，我根本沒有機會還站在這裏，憐雪是腹部中槍，可想而知對方對槍械的掌握並未達到專業的程度，換成其他有一定基礎的人，這一槍至少會要了憐雪的命，我估計今天持槍的人和昨晚襲擊我的那十幾人都是一夥的，你從那些人嘴裏得到什麽線索了嗎？”
鍾瑞琦搖了搖頭：“無論怎麽問，他們什麽都不知道，這些都是一些馬仔小角色，他們的行動都是有人指使，指使他們的人或許才能有幕後黑手的線索，經過盤問，他們也沒有交代出指使他們的人是誰，看來對方準備的很充分……現在，你還是沒有懷疑唐家？”
卓顏麵無表情的低聲說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唐全林要殺我，根本不削雇傭這樣的垃圾，他完全有條件和實力尋找職業的“殺手”，不用三番五次找這種人來針對我，這種想法同樣適用於唐維。”
“或許……真的如你所擔心的一樣，是我三嬸在陳丹麵前說了一些什麽，以至於他找了這些家夥針對你。”
“僅憑嚇哭你三嬸的孫子她就要置我於死地？”
“三嬸或許隻是想報複報複你，然而陳丹可不會這麽簡單，倘若三嬸故意在陳丹麵前添油加醋的胡說，告訴陳丹你打了或者罵了他唯一的寶貝兒子，以我對陳丹的了解，他勢必會報複，隻是會不會達到要你命的地步，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我會安排人去暗中調查陳丹，看看他這段時間是否有不恰當的行動軌跡。”
卓顏站在搶救室的門口，至始至終那張臉上都沒有一絲表情，這讓鍾瑞琦大感意外，之前無論碰上什麽情況，哪怕麵對十幾名持刀歹徒，卓顏都是一臉笑意，甚至給人一種“死神微笑”的恐懼感，而這一刻的卓顏確靜的可怕，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大相徑庭的表情變化卻有一種更加令人惶恐不安的感覺。
他若笑，至少還有一絲人味，現在的他讓鍾瑞琦感到最原始的恐懼，人對未知事物與生俱來的恐懼感被無限放大了。
“卓，卓顏，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車輛逃離的沿路監控都調取了？”
“已經通知了刑偵人員去交警大隊調取監控，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車輛來到和離開案發現場的活動軌跡。”
“是嗎？在我看來，你們什麽都找不到，對方雖然不算專業，但也不傻，沒人會在天網下暴露自己完整的活動軌跡，駛離市區前往天網無法覆蓋的範圍，再換輛事先準備的車輛返迴，你們還能查到？”
“這……”
“所有事物都有漏洞，無法做到極致，希望你們能盡早抓到真兇，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再連累其他人……”轉頭盯著鍾瑞琦，卓顏緩緩說道：“若是你們辦不到，我隻有自己去尋找了。”
看著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鍾瑞琦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卓顏，你可別亂來，這是法治社會，再說了，你認為我們刑偵隊找不到的真相，憑你一個人能找到？”
“我有我的辦法，你信嗎？許多事刑偵隊無法辦到，我能，正是因為法律，你們有所顧慮，我不想漠視法律，但為了保護我和我身邊的人，有些時候我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