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89 章皆知的監視
因為卓顏行為而中斷的鋼琴聲再次響起，餐廳似乎恢複了平靜，唐全林也見識到了卓顏的脾氣和實力，光是剛才的挾持，就能讓唐全林感覺到他的戰鬥力，那非比尋常的速度令他心有餘悸。
唐全林很清楚，卓顏剛才的舉動看似簡單，但要想做到速度極快並且下手力度精準，其實極為困難，快速拿刀的同時，刀尖能準確的停在咽喉不傷任何肌膚，這種控製力也是讓唐全林很是滿意。
嚼著嘴裏的肉，一口紅酒後，唐全林親自端起了手邊的醒酒器，倒滿一杯紅酒後放在了卓顏麵前，隨後笑著說道：“開門見山吧，你的實力是我欣賞的，加上你兩次救語汐，於情於理我作為語汐的父親，也要感謝你。”舉起自己的紅酒杯，唐全林麵帶笑容的盯著卓顏。
卓顏喝了一口自己的清水，淡淡的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
看著卓顏並未喝下那杯紅酒，並未接受自己的好意，唐全林依舊保持著笑容：“卓顏啊，你年紀不大，能力出眾，為什麽甘願留在一堆女人群裏過著安度晚年的生活呢？我就直說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隻要你能來我身邊做事，任何要求你開口。”
“不用了，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卓顏沒有任何猶豫便拒絕了唐全林的要求。
“我明白，鍾瑞琦那丫頭找了你很多次吧，是不是在你麵前說了我不少壞話啊，哈哈哈，那丫頭總是這樣，不肯放棄社會上的那些流言風語，一直認為我是一個不法商人，這可是冤枉我啊……”若有所思的看著卓顏，唐全林笑著繼續說道：“這樣吧，你要是真的認為我是不法商人，你可以不跟著我，我聘請你成為語汐的保鏢，這種行了吧，這段時間你與語汐也接觸過很多次了，你也應該知道她是個善良的女孩，留在她身邊你應該沒有顧慮了吧？”
卓顏依舊沒有任何遲疑“我已經說過了，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唐語汐身邊有許多保鏢，加上她還有一個你這樣的父親，經過上次的綁架事件後，我相信她的安全你有你自己的打算。”
“我的打算就是你。”靠在椅背上，手指夾著雪茄，唐全林臉上出現了罕見的笑容：“語汐那孩子很單純，天真，我甚至找不到她身上有任何的缺點，她不想成為我的接班人，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公司的任何事，她都不知道，幹淨的純粹，你不想幫我做事，那留在語汐身邊保護她可以吧？公主身邊總要一個騎士。”
卓顏毫不客氣的說道：“她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你這個父親，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並非公主，而我，也不是騎士，作為你的軍火商的女兒，她確實很天真，你就沒想過某一天她要是知道了真相，結果是什麽？”
唐全林雙手靠在桌麵，壓低聲音緩緩說道：“軍火商？刑偵隊想把這個罪名按在我頭上已經很多年了，知道為什麽到現在我還能自由自在嗎？就是因為他們找不到證據。”唐全林帶著自豪的笑容，坐直身子：“話又說迴來，我沒做過什麽軍火商，又怎麽可能存在什麽證據呢？我相信刑偵隊的人總不會故意栽贓的。”
“你與刑偵隊的事與我無關，我隻是一個村民，沒事我先走了。”
看著起身打算離去的卓顏，唐全林笑著問道：“你確定你不再考慮考慮？”
“不用。”
“哪天你要是改變了主意，隨時找我，我的大門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相信沒那個機會。”卓顏徑直往大門外走去。
待卓顏離開後，唐全林也收起了那張笑臉，抽出桌麵的餐巾紙擦了擦咽喉，潔白的之上並沒有留下任何血跡，西餐刀也隻是劃破了一點皮膚。
“老爺，沒事吧？”
“沒事，剛才是語汐打來的電話？”
“嗯，我們帶卓顏離開的時候，小姐正好在飛翔技工學院，她應該是擔心您會對卓顏有什麽舉動，所以才很著急的打電話來詢問。”
“我能對他幹什麽？剛才差點死的可是我，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人這種感覺了，那家夥確實與眾不同，冷靜的可怕。”
“老爺，拉攏他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唐全林端著紅酒杯，一口飲盡後擦著嘴邊：“事情已經超出我的預料可，沒看見我提及軍人，這家夥的情緒居然波動這麽大，你之前的調查已經很清楚了，他沒有任何從政和服役的經曆，為什麽會對軍人有這麽大的反應？再去查查，對了，重點調查特種兵，我懷疑這家夥曾經不僅當過兵，還很可能不是一般的大頭兵。”
“好的老爺。”李建明看著卓顏離去的方向，低聲問道：“老爺，這裏距離飛翔技工學院有些距離，需要安排人送他迴去嗎？”
“不用，他有人接送。”
……
走出菲克西餐廳的大門，卓顏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往街對麵馬路邊走去，來到一輛熟悉的轎車旁，卓顏徑直拉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走吧，我還省了打車錢。”
坐在駕駛位置緊握方向盤的正是鍾瑞琦，對於卓顏直截了當的行為她並未感到驚訝，卓顏與唐全林見麵，這麽大的事，鍾瑞琦不可能不知道，唐全林大張旗鼓的包下了整個菲克西餐廳自然被刑偵隊看的明明白白，於是在兩人進餐的時候，鍾瑞琦早就在街對麵觀察了。
通過透明的落地窗，鍾瑞琦也看見了卓顏剛才的舉動，她不解的問道：“你剛才差點殺了他。”
“放心吧，我沒那麽傻，他隻是傷了一點皮毛而已。”
“他找你幹嘛？”
“不用我解釋了吧，我的行為舉止已經給了他答案，同時也給了你一個答案。”
“你拒絕了他的拉攏？”
“不然呢？開車吧，時間不早了，我好迴去休息。”
兩人對之前發生的意外隻字不提，氣氛難免有些尷尬，卓顏知道，今天不上鍾瑞琦的車，她也會找到自己詢問今天的事，於是這才來到了鍾瑞琦身邊，算是“主動投案”了。
就在這時，唐全林在保鏢們的簇擁下緩緩的走出了菲克西餐廳的大門，看著街對麵的轎車，唐全林麵帶微笑的揮著手，打完招唿這才鑽進了豪車內揚長而去，對於鍾瑞琦的到來，不僅隻有卓顏意識到，老奸巨猾的唐全林心裏也同樣有數。
“你剛才對他的舉動沒有激怒他？看來他很看重你啊。”鍾瑞琦發動引擎，緩慢的駕車行駛在樂都市的市區內。
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卓顏掏出香煙含在嘴邊，順其自然的點燃，一向不允許有人在自己車內吸煙的鍾瑞琦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她並未阻止而是直接問道：“他給了你什麽好處？”
“讓我隨便開口，要什麽給什麽。”
“你拒絕了？”
“這是你第二次質疑，我要是沒拒絕，現在送我迴去的應該不是你吧。”
鍾瑞琦蹙眉緊鎖側目看著卓顏：“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這種待遇和誘惑……應該沒有人能拒絕吧。”鍾瑞琦似乎還是不看相信卓顏的決定或許她壓根就沒相信過卓顏。
卓顏一頭黑線強忍怒火：“你這人……有病吧？我沒拒絕的時候你在擔心，甚至不斷警告我別侮辱了國家的培養，現在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他的邀請，你又不肯相信，你有疑心病吧？想這麽多。”
“其他人或許我會徹底放心，但你……還是不好說，你能承受唐全林的這一次誘—惑，能確保今後依舊能堅持自己？你剛才都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了，居然能毫發無損的走出來，足以說明唐全林將你看的很重，不想徹底和你撕破臉，所以，他對你的拉攏並沒有結束。”
沒等卓顏開口，鍾瑞琦緊接著說道：“你太不了解唐全林了，如果他不重視的人，哪怕直唿了他的名字，都會遭到意想不到的意外，你剛才的舉動絕對已經激怒他了，但他並沒對你怎麽樣。”
卓顏雲淡風輕的說道：“或許要不了幾天，我也會遇見意外。”
“不可能，看他的表情和對你的態度，他絕對不會加害你，反而會頻繁的與你接觸，繼續拉攏，第一次你能堅持自己，那第二次，第三次呢？如果你真遇見了不能解決的麻煩，正好他能雪中送炭，到時候你還能保持自己？”
緩慢行駛的車輛停在了路邊。
正在卓顏打算對鍾瑞琦無端猜疑發火的時候，他注意到鍾瑞琦低下了頭，眼角似乎有淚光，冰冷的聲音似乎多了一抹感情：“我知道你想說我想太多，還想罵我胡亂猜測，我之所以會這樣，是有原因的！相信一個人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來建立，而摧毀對一個人的信任，隻需要一天就足夠了。”
深唿吸一口氣，鍾瑞琦轉頭看著窗外，偷偷擦了擦眼角：“我見過太多了……有些人一輩子的堅持在現實麵前毫無作用，現實的殘酷會一點點剝開你的防禦，你想過嗎？當你急需一筆救命錢的時候，你還有什麽選擇？”
卓顏沉默了，他第一次感覺到眼前這個強勢的女人其實極度脆弱。
之所以會想這麽多，是因為她怕過，也怕了。
因為卓顏行為而中斷的鋼琴聲再次響起，餐廳似乎恢複了平靜，唐全林也見識到了卓顏的脾氣和實力，光是剛才的挾持，就能讓唐全林感覺到他的戰鬥力，那非比尋常的速度令他心有餘悸。
唐全林很清楚，卓顏剛才的舉動看似簡單，但要想做到速度極快並且下手力度精準，其實極為困難，快速拿刀的同時，刀尖能準確的停在咽喉不傷任何肌膚，這種控製力也是讓唐全林很是滿意。
嚼著嘴裏的肉，一口紅酒後，唐全林親自端起了手邊的醒酒器，倒滿一杯紅酒後放在了卓顏麵前，隨後笑著說道：“開門見山吧，你的實力是我欣賞的，加上你兩次救語汐，於情於理我作為語汐的父親，也要感謝你。”舉起自己的紅酒杯，唐全林麵帶笑容的盯著卓顏。
卓顏喝了一口自己的清水，淡淡的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
看著卓顏並未喝下那杯紅酒，並未接受自己的好意，唐全林依舊保持著笑容：“卓顏啊，你年紀不大，能力出眾，為什麽甘願留在一堆女人群裏過著安度晚年的生活呢？我就直說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隻要你能來我身邊做事，任何要求你開口。”
“不用了，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卓顏沒有任何猶豫便拒絕了唐全林的要求。
“我明白，鍾瑞琦那丫頭找了你很多次吧，是不是在你麵前說了我不少壞話啊，哈哈哈，那丫頭總是這樣，不肯放棄社會上的那些流言風語，一直認為我是一個不法商人，這可是冤枉我啊……”若有所思的看著卓顏，唐全林笑著繼續說道：“這樣吧，你要是真的認為我是不法商人，你可以不跟著我，我聘請你成為語汐的保鏢，這種行了吧，這段時間你與語汐也接觸過很多次了，你也應該知道她是個善良的女孩，留在她身邊你應該沒有顧慮了吧？”
卓顏依舊沒有任何遲疑“我已經說過了，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唐語汐身邊有許多保鏢，加上她還有一個你這樣的父親，經過上次的綁架事件後，我相信她的安全你有你自己的打算。”
“我的打算就是你。”靠在椅背上，手指夾著雪茄，唐全林臉上出現了罕見的笑容：“語汐那孩子很單純，天真，我甚至找不到她身上有任何的缺點，她不想成為我的接班人，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公司的任何事，她都不知道，幹淨的純粹，你不想幫我做事，那留在語汐身邊保護她可以吧？公主身邊總要一個騎士。”
卓顏毫不客氣的說道：“她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你這個父親，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並非公主，而我，也不是騎士，作為你的軍火商的女兒，她確實很天真，你就沒想過某一天她要是知道了真相，結果是什麽？”
唐全林雙手靠在桌麵，壓低聲音緩緩說道：“軍火商？刑偵隊想把這個罪名按在我頭上已經很多年了，知道為什麽到現在我還能自由自在嗎？就是因為他們找不到證據。”唐全林帶著自豪的笑容，坐直身子：“話又說迴來，我沒做過什麽軍火商，又怎麽可能存在什麽證據呢？我相信刑偵隊的人總不會故意栽贓的。”
“你與刑偵隊的事與我無關，我隻是一個村民，沒事我先走了。”
看著起身打算離去的卓顏，唐全林笑著問道：“你確定你不再考慮考慮？”
“不用。”
“哪天你要是改變了主意，隨時找我，我的大門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相信沒那個機會。”卓顏徑直往大門外走去。
待卓顏離開後，唐全林也收起了那張笑臉，抽出桌麵的餐巾紙擦了擦咽喉，潔白的之上並沒有留下任何血跡，西餐刀也隻是劃破了一點皮膚。
“老爺，沒事吧？”
“沒事，剛才是語汐打來的電話？”
“嗯，我們帶卓顏離開的時候，小姐正好在飛翔技工學院，她應該是擔心您會對卓顏有什麽舉動，所以才很著急的打電話來詢問。”
“我能對他幹什麽？剛才差點死的可是我，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人這種感覺了，那家夥確實與眾不同，冷靜的可怕。”
“老爺，拉攏他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唐全林端著紅酒杯，一口飲盡後擦著嘴邊：“事情已經超出我的預料可，沒看見我提及軍人，這家夥的情緒居然波動這麽大，你之前的調查已經很清楚了，他沒有任何從政和服役的經曆，為什麽會對軍人有這麽大的反應？再去查查，對了，重點調查特種兵，我懷疑這家夥曾經不僅當過兵，還很可能不是一般的大頭兵。”
“好的老爺。”李建明看著卓顏離去的方向，低聲問道：“老爺，這裏距離飛翔技工學院有些距離，需要安排人送他迴去嗎？”
“不用，他有人接送。”
……
走出菲克西餐廳的大門，卓顏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往街對麵馬路邊走去，來到一輛熟悉的轎車旁，卓顏徑直拉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走吧，我還省了打車錢。”
坐在駕駛位置緊握方向盤的正是鍾瑞琦，對於卓顏直截了當的行為她並未感到驚訝，卓顏與唐全林見麵，這麽大的事，鍾瑞琦不可能不知道，唐全林大張旗鼓的包下了整個菲克西餐廳自然被刑偵隊看的明明白白，於是在兩人進餐的時候，鍾瑞琦早就在街對麵觀察了。
通過透明的落地窗，鍾瑞琦也看見了卓顏剛才的舉動，她不解的問道：“你剛才差點殺了他。”
“放心吧，我沒那麽傻，他隻是傷了一點皮毛而已。”
“他找你幹嘛？”
“不用我解釋了吧，我的行為舉止已經給了他答案，同時也給了你一個答案。”
“你拒絕了他的拉攏？”
“不然呢？開車吧，時間不早了，我好迴去休息。”
兩人對之前發生的意外隻字不提，氣氛難免有些尷尬，卓顏知道，今天不上鍾瑞琦的車，她也會找到自己詢問今天的事，於是這才來到了鍾瑞琦身邊，算是“主動投案”了。
就在這時，唐全林在保鏢們的簇擁下緩緩的走出了菲克西餐廳的大門，看著街對麵的轎車，唐全林麵帶微笑的揮著手，打完招唿這才鑽進了豪車內揚長而去，對於鍾瑞琦的到來，不僅隻有卓顏意識到，老奸巨猾的唐全林心裏也同樣有數。
“你剛才對他的舉動沒有激怒他？看來他很看重你啊。”鍾瑞琦發動引擎，緩慢的駕車行駛在樂都市的市區內。
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卓顏掏出香煙含在嘴邊，順其自然的點燃，一向不允許有人在自己車內吸煙的鍾瑞琦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她並未阻止而是直接問道：“他給了你什麽好處？”
“讓我隨便開口，要什麽給什麽。”
“你拒絕了？”
“這是你第二次質疑，我要是沒拒絕，現在送我迴去的應該不是你吧。”
鍾瑞琦蹙眉緊鎖側目看著卓顏：“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這種待遇和誘惑……應該沒有人能拒絕吧。”鍾瑞琦似乎還是不看相信卓顏的決定或許她壓根就沒相信過卓顏。
卓顏一頭黑線強忍怒火：“你這人……有病吧？我沒拒絕的時候你在擔心，甚至不斷警告我別侮辱了國家的培養，現在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他的邀請，你又不肯相信，你有疑心病吧？想這麽多。”
“其他人或許我會徹底放心，但你……還是不好說，你能承受唐全林的這一次誘—惑，能確保今後依舊能堅持自己？你剛才都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了，居然能毫發無損的走出來，足以說明唐全林將你看的很重，不想徹底和你撕破臉，所以，他對你的拉攏並沒有結束。”
沒等卓顏開口，鍾瑞琦緊接著說道：“你太不了解唐全林了，如果他不重視的人，哪怕直唿了他的名字，都會遭到意想不到的意外，你剛才的舉動絕對已經激怒他了，但他並沒對你怎麽樣。”
卓顏雲淡風輕的說道：“或許要不了幾天，我也會遇見意外。”
“不可能，看他的表情和對你的態度，他絕對不會加害你，反而會頻繁的與你接觸，繼續拉攏，第一次你能堅持自己，那第二次，第三次呢？如果你真遇見了不能解決的麻煩，正好他能雪中送炭，到時候你還能保持自己？”
緩慢行駛的車輛停在了路邊。
正在卓顏打算對鍾瑞琦無端猜疑發火的時候，他注意到鍾瑞琦低下了頭，眼角似乎有淚光，冰冷的聲音似乎多了一抹感情：“我知道你想說我想太多，還想罵我胡亂猜測，我之所以會這樣，是有原因的！相信一個人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來建立，而摧毀對一個人的信任，隻需要一天就足夠了。”
深唿吸一口氣，鍾瑞琦轉頭看著窗外，偷偷擦了擦眼角：“我見過太多了……有些人一輩子的堅持在現實麵前毫無作用，現實的殘酷會一點點剝開你的防禦，你想過嗎？當你急需一筆救命錢的時候，你還有什麽選擇？”
卓顏沉默了，他第一次感覺到眼前這個強勢的女人其實極度脆弱。
之所以會想這麽多，是因為她怕過，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