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73 章 絕望的男孩
淩晨時分，漆黑的寢室大樓內依然還有熙熙攘攘的聊天聲，男生之間的話題圍繞顧憐雪和唐語汐這兩位女神展開，兩人的粉絲之間充斥著濃重的火藥味，然而隻要一提到卓顏，雙方的矛頭瞬間統一。
冬夜的風異常凜冽，掛在臉上有種火辣辣的疼痛，光著腳衣著單薄的郝鵬，緩緩的來到了寢室樓的樓頂天台，月光灑在那張無助絕望的臉上，讓人動容。
在寢室他永遠都是被孤立的那一個，正因為沒人理，郝鵬平時都是第一個睡覺休息的，然而今天他卻遲遲沒睡，最終獨自一人穿著破舊的睡衣來到了樓頂。
目光呆滯看著遠方，光著的腳似乎感受不到地麵的寒冷，郝鵬神情恍惚的走向了樓頂邊緣，嘴裏還在自言自語：“我好累啊，我好想睡啊，為什麽這個世界這麽不公平，有的人生來就不用為一日三餐擔憂，有的人為了溫飽拚著命，我隻想改變自己和父母的生活，隻想好好學習而已，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過我……”
一邊說著一邊接近樓頂邊緣，此時距離結束自己的生命，隻有不到兩米的距離。
“來根煙？”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突然響起，郝鵬嚇得蹦了起來，轉頭看去，不遠處的樓頂邊緣，卓顏一臉笑意的拿著煙盒坐在地上，雙腳已然放在了樓頂外：“怕什麽？我又不是鬼，再說了，你連自殺都不怕，還怕鬼？”
“你，你怎麽在這裏？”郝鵬驚慌失措的問道。
“我在等你唄，算算時間，你還來的挺早，我原本以為淩晨兩三點你才會到這裏來呢。”卓顏點燃嘴邊的香煙，明亮的火星在夜裏格外刺眼。
郝鵬驚訝的看著卓顏：“你知道我要來？”
“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看見你從刑偵隊返迴學校時的狀態，我便預感你已經絕望的厭世了，反正我也睡不著，倒不如來這裏等等。”
郝鵬低著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你是來阻止我的？”
“那倒沒有，我隻是來看戲而已，生死是你自己的選擇，我隻是很好奇，一個已經做好自殺勇氣的人，為什麽沒有勇氣繼續生活下去？”
“你不明白。”
卓顏拍了拍身邊的地麵，示意郝鵬坐在他的身邊：“坐下聊聊唄。”
郝鵬先是一愣，隨後走到了卓顏身邊，低頭看著樓下路燈的距離，雙腳居然有些發軟，卓顏一把抓住郝鵬的手，將其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郝鵬的恐懼這才緩解了不少，卓顏吸著煙笑著說道：“你知道嗎？那些選擇自殺的人，絕大多數在自殺的過程中，後悔不已，你要是真的想明白了，沒人攔得住你。”
郝鵬低著頭，感受著懸空的雙腳帶來的失重感，他怕了。
卓顏將手搭在了郝鵬的肩膀上：“就因為被別人欺負，你就想自殺了？作為一個男人，內心是不是太脆弱了？”
“你真的不明白。”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被人欺負，不敢告訴老師，擔心遭到更嚴重的報複，所以選擇隱忍，助長了對方的氣焰，最終身心絕望選擇自殺。”
“不，不是的！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告訴父母？告訴院長？那些家夥就是院長派來折磨我的！”
聽見郝鵬的吼叫，卓顏臉上的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和嚴肅：“張院長派學生故意欺淩你？為什麽？”
“為了逼我離開學校。”
“他想讓你離開，直接找個借口將你開除了就好，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
“按照學院的宣傳，開除學生需要退還我們的學費，我找院長聊過，隻要他將學費給我，我會離開，那些錢是家裏的一切……可他欺負我是個農村小孩，說什麽也不將學費退給我，於是讓那些家夥每天打我，想逼我自己離開。”
迴想在小店內發生的一切，黃毛強調過幾次讓郝鵬離開學院，這樣就不會受到霸淩。
然而讓卓顏疑惑的一點，一個學院院長，為何要逼學生離開：“他為什麽這麽做？”
郝鵬壓低頭後不再言語。
卓顏意識到事情或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果你想保證自己安全的同時繼續讀書，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能幫我？不可能的，他是院長，這裏他最大，什麽都是他說了算。”
“你錯了，在這裏，法最大。”
看著一臉嚴肅認真的卓顏，郝鵬雙眼中的絕望漸漸散開重新恢複了十幾歲孩子的光澤，深唿吸幾口氣後郝鵬緩緩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在電腦房實驗我學到的黑客技術，無意間黑進了院長的電腦，在他的電腦裏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沒等我退出係統，就被身邊的同學發現了，他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張院長，院長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斷找我談話，讓我離開，我一直沒答應，他便派人對我進行毆打。”
“你還會這種技術？”
“其實很簡單，隻需要幾個編程加上代碼，就能破解簡單的密碼和黑入其他人的係統，我從小就喜歡計算機，每當我坐在電腦前，就能感受前所未有的開心和高興，每次編碼或者入侵別人電腦成功，我總能享受到巨大的成就感。”說到這些，郝鵬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他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這種原本就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笑容了。
卓顏倒是有些驚訝，他可沒想到郝鵬還有這方麵的天賦與才能，不過此時他最關心的並不是這個：“你在張院長電腦內看見的是他偷拍女生的一些視頻吧？”
郝鵬猛然抬頭，目瞪口呆的盯著卓顏：“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除了舉報我的那名學生和張院長之外，不可能會有其他人知道。”
“我很好奇那名舉報你的學生，現在怎麽樣了。”卓顏並未直接迴答郝鵬的疑問。
“他已經退學了，你還沒有迴答我，為什麽你會知道張院長的秘密。”
卓顏拿出煙盒放在郝鵬麵前，郝鵬搖了搖手，卓顏不慌不忙的點燃了第二根煙，吐出一口濃煙後笑了起來：“在我們暫時居住的教室裏，找到了一些針孔攝像頭，我相信這與給我們準備教室的張院長有關，既然他是這樣的人，自然能得知這個學校女生的私密空間內，也很有可能被他安裝了同樣的東西，你說你黑進了院長的私人電腦，那裏麵能裝什麽呢？答案唿之欲出吧。”
“你居然找到了針孔攝像頭……沒想到你這麽厲害。”
卓顏淡淡一笑：“就因為你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他要讓你離開這裏，既想吃了你的學費，又想你帶著秘密離開，所以派了一些學生故意針對你，而你自己也知道，被這夥人欺負，隻有忍氣吞聲，因為即便你告訴給老師，也沒人會理會你，所以你才會這麽絕望，對嗎？”
郝鵬用力的點點頭：“我更不會告訴我的父母害他們擔心，為了讓我讀書，家裏已經一無所有了，這也是我為什麽打死都不願意主動退學離開這裏的原因。”
“其身不正，居然還授教育人，沒想到這技校的水還不淺啊，為了確保我們這幾個月居住安全，看來是時候讓學院做出一些改變了。”卓顏緩緩的站起身，站在樓頂邊緣迎著月光伸著懶腰。
“你想幹什麽？”抬頭看著卓顏，郝鵬有種恍惚的錯覺，仿佛那張側臉帶著惡魔一般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你黑進他電腦發現那些視頻時，拷貝了嗎？”
“你是說證據吧，沒有，如果有，張院長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針對我了，我也會有和他談判的資格。”
“再讓你黑進他的電腦行嗎？”
郝鵬用力的點了點頭：“那沒問題啊！我知道他一定更換密碼和加強了防禦係統，但我有信心破解，隻需要一點點時間就夠了。”
“那你為什麽不再黑進他的電腦，拷貝證據用來保護你自己呢。”
郝鵬無奈的歎著氣：“自從他知道我發現了他的秘密，他便暫時關閉了電腦房，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我根本沒有機會再次破解係統找到需要的視頻證據。”
卓顏好奇的問道：“外麵的網吧不行？”
郝鵬一臉尷尬的看著卓顏：“這……”
“好了好了，別給我解釋了，反正我也聽不懂。”卓顏雖然不是原始人，懂得一些電腦知識，但也隻是停留在表麵，相比郝鵬這樣的專業人才，卓顏算是電腦白癡了。
看著不遠處黑漆漆的教學樓，卓顏笑著繼續說道：“電腦房在教學樓幾樓？”
“頂樓六樓。”
“電閘在哪？”
“教學樓的電閘一樓一個，分別管理不同樓層的電，你想幹什麽？”
“帶你去電腦房唄。”
郝鵬立即說道：“一樓可是有保安休息室，再說了，打開六樓電閘，一整層樓的燈都會亮，到時候一定會引起保安或者其他人的注意。”
“你怕什麽？你就告訴我需要多久破解張天翔的電腦。”
郝鵬皺著眉頭默默計算著，片刻後，他伸出手掌嚴肅的說道：“最多五分鍾，我就能搞定。”
“這麽自信？”卓顏嘴角微揚，露出自信的笑容，指著郝鵬笑著說道：“我給你十分鍾！我會在六樓樓梯口幫你守著，確保沒有一個人能進入電腦房。”
淩晨時分，漆黑的寢室大樓內依然還有熙熙攘攘的聊天聲，男生之間的話題圍繞顧憐雪和唐語汐這兩位女神展開，兩人的粉絲之間充斥著濃重的火藥味，然而隻要一提到卓顏，雙方的矛頭瞬間統一。
冬夜的風異常凜冽，掛在臉上有種火辣辣的疼痛，光著腳衣著單薄的郝鵬，緩緩的來到了寢室樓的樓頂天台，月光灑在那張無助絕望的臉上，讓人動容。
在寢室他永遠都是被孤立的那一個，正因為沒人理，郝鵬平時都是第一個睡覺休息的，然而今天他卻遲遲沒睡，最終獨自一人穿著破舊的睡衣來到了樓頂。
目光呆滯看著遠方，光著的腳似乎感受不到地麵的寒冷，郝鵬神情恍惚的走向了樓頂邊緣，嘴裏還在自言自語：“我好累啊，我好想睡啊，為什麽這個世界這麽不公平，有的人生來就不用為一日三餐擔憂，有的人為了溫飽拚著命，我隻想改變自己和父母的生活，隻想好好學習而已，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過我……”
一邊說著一邊接近樓頂邊緣，此時距離結束自己的生命，隻有不到兩米的距離。
“來根煙？”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突然響起，郝鵬嚇得蹦了起來，轉頭看去，不遠處的樓頂邊緣，卓顏一臉笑意的拿著煙盒坐在地上，雙腳已然放在了樓頂外：“怕什麽？我又不是鬼，再說了，你連自殺都不怕，還怕鬼？”
“你，你怎麽在這裏？”郝鵬驚慌失措的問道。
“我在等你唄，算算時間，你還來的挺早，我原本以為淩晨兩三點你才會到這裏來呢。”卓顏點燃嘴邊的香煙，明亮的火星在夜裏格外刺眼。
郝鵬驚訝的看著卓顏：“你知道我要來？”
“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看見你從刑偵隊返迴學校時的狀態，我便預感你已經絕望的厭世了，反正我也睡不著，倒不如來這裏等等。”
郝鵬低著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你是來阻止我的？”
“那倒沒有，我隻是來看戲而已，生死是你自己的選擇，我隻是很好奇，一個已經做好自殺勇氣的人，為什麽沒有勇氣繼續生活下去？”
“你不明白。”
卓顏拍了拍身邊的地麵，示意郝鵬坐在他的身邊：“坐下聊聊唄。”
郝鵬先是一愣，隨後走到了卓顏身邊，低頭看著樓下路燈的距離，雙腳居然有些發軟，卓顏一把抓住郝鵬的手，將其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郝鵬的恐懼這才緩解了不少，卓顏吸著煙笑著說道：“你知道嗎？那些選擇自殺的人，絕大多數在自殺的過程中，後悔不已，你要是真的想明白了，沒人攔得住你。”
郝鵬低著頭，感受著懸空的雙腳帶來的失重感，他怕了。
卓顏將手搭在了郝鵬的肩膀上：“就因為被別人欺負，你就想自殺了？作為一個男人，內心是不是太脆弱了？”
“你真的不明白。”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被人欺負，不敢告訴老師，擔心遭到更嚴重的報複，所以選擇隱忍，助長了對方的氣焰，最終身心絕望選擇自殺。”
“不，不是的！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告訴父母？告訴院長？那些家夥就是院長派來折磨我的！”
聽見郝鵬的吼叫，卓顏臉上的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和嚴肅：“張院長派學生故意欺淩你？為什麽？”
“為了逼我離開學校。”
“他想讓你離開，直接找個借口將你開除了就好，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
“按照學院的宣傳，開除學生需要退還我們的學費，我找院長聊過，隻要他將學費給我，我會離開，那些錢是家裏的一切……可他欺負我是個農村小孩，說什麽也不將學費退給我，於是讓那些家夥每天打我，想逼我自己離開。”
迴想在小店內發生的一切，黃毛強調過幾次讓郝鵬離開學院，這樣就不會受到霸淩。
然而讓卓顏疑惑的一點，一個學院院長，為何要逼學生離開：“他為什麽這麽做？”
郝鵬壓低頭後不再言語。
卓顏意識到事情或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果你想保證自己安全的同時繼續讀書，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能幫我？不可能的，他是院長，這裏他最大，什麽都是他說了算。”
“你錯了，在這裏，法最大。”
看著一臉嚴肅認真的卓顏，郝鵬雙眼中的絕望漸漸散開重新恢複了十幾歲孩子的光澤，深唿吸幾口氣後郝鵬緩緩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在電腦房實驗我學到的黑客技術，無意間黑進了院長的電腦，在他的電腦裏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沒等我退出係統，就被身邊的同學發現了，他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張院長，院長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斷找我談話，讓我離開，我一直沒答應，他便派人對我進行毆打。”
“你還會這種技術？”
“其實很簡單，隻需要幾個編程加上代碼，就能破解簡單的密碼和黑入其他人的係統，我從小就喜歡計算機，每當我坐在電腦前，就能感受前所未有的開心和高興，每次編碼或者入侵別人電腦成功，我總能享受到巨大的成就感。”說到這些，郝鵬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他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這種原本就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笑容了。
卓顏倒是有些驚訝，他可沒想到郝鵬還有這方麵的天賦與才能，不過此時他最關心的並不是這個：“你在張院長電腦內看見的是他偷拍女生的一些視頻吧？”
郝鵬猛然抬頭，目瞪口呆的盯著卓顏：“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除了舉報我的那名學生和張院長之外，不可能會有其他人知道。”
“我很好奇那名舉報你的學生，現在怎麽樣了。”卓顏並未直接迴答郝鵬的疑問。
“他已經退學了，你還沒有迴答我，為什麽你會知道張院長的秘密。”
卓顏拿出煙盒放在郝鵬麵前，郝鵬搖了搖手，卓顏不慌不忙的點燃了第二根煙，吐出一口濃煙後笑了起來：“在我們暫時居住的教室裏，找到了一些針孔攝像頭，我相信這與給我們準備教室的張院長有關，既然他是這樣的人，自然能得知這個學校女生的私密空間內，也很有可能被他安裝了同樣的東西，你說你黑進了院長的私人電腦，那裏麵能裝什麽呢？答案唿之欲出吧。”
“你居然找到了針孔攝像頭……沒想到你這麽厲害。”
卓顏淡淡一笑：“就因為你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他要讓你離開這裏，既想吃了你的學費，又想你帶著秘密離開，所以派了一些學生故意針對你，而你自己也知道，被這夥人欺負，隻有忍氣吞聲，因為即便你告訴給老師，也沒人會理會你，所以你才會這麽絕望，對嗎？”
郝鵬用力的點點頭：“我更不會告訴我的父母害他們擔心，為了讓我讀書，家裏已經一無所有了，這也是我為什麽打死都不願意主動退學離開這裏的原因。”
“其身不正，居然還授教育人，沒想到這技校的水還不淺啊，為了確保我們這幾個月居住安全，看來是時候讓學院做出一些改變了。”卓顏緩緩的站起身，站在樓頂邊緣迎著月光伸著懶腰。
“你想幹什麽？”抬頭看著卓顏，郝鵬有種恍惚的錯覺，仿佛那張側臉帶著惡魔一般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你黑進他電腦發現那些視頻時，拷貝了嗎？”
“你是說證據吧，沒有，如果有，張院長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針對我了，我也會有和他談判的資格。”
“再讓你黑進他的電腦行嗎？”
郝鵬用力的點了點頭：“那沒問題啊！我知道他一定更換密碼和加強了防禦係統，但我有信心破解，隻需要一點點時間就夠了。”
“那你為什麽不再黑進他的電腦，拷貝證據用來保護你自己呢。”
郝鵬無奈的歎著氣：“自從他知道我發現了他的秘密，他便暫時關閉了電腦房，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我根本沒有機會再次破解係統找到需要的視頻證據。”
卓顏好奇的問道：“外麵的網吧不行？”
郝鵬一臉尷尬的看著卓顏：“這……”
“好了好了，別給我解釋了，反正我也聽不懂。”卓顏雖然不是原始人，懂得一些電腦知識，但也隻是停留在表麵，相比郝鵬這樣的專業人才，卓顏算是電腦白癡了。
看著不遠處黑漆漆的教學樓，卓顏笑著繼續說道：“電腦房在教學樓幾樓？”
“頂樓六樓。”
“電閘在哪？”
“教學樓的電閘一樓一個，分別管理不同樓層的電，你想幹什麽？”
“帶你去電腦房唄。”
郝鵬立即說道：“一樓可是有保安休息室，再說了，打開六樓電閘，一整層樓的燈都會亮，到時候一定會引起保安或者其他人的注意。”
“你怕什麽？你就告訴我需要多久破解張天翔的電腦。”
郝鵬皺著眉頭默默計算著，片刻後，他伸出手掌嚴肅的說道：“最多五分鍾，我就能搞定。”
“這麽自信？”卓顏嘴角微揚，露出自信的笑容，指著郝鵬笑著說道：“我給你十分鍾！我會在六樓樓梯口幫你守著，確保沒有一個人能進入電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