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長相惡煞的男子見淩風想上前幫忙,警告道:“小子,別多管閑事,否則老子弄死你,你信不信?”


    淩風冷冷一笑,眼裏卻隱著一道莫名的傷,他輕抹了一下鼻翼,拳頭緊擰。


    何瑋的身影一下子衝進自己腦海,揮之不去,他仿佛看到眼前的這名女子,就是一年前何瑋的前身。躍至胸口處的怒火,已無法遏製,沒有絲毫猶豫,淩風快步衝向三名男子。


    不知是淩風身手奇快,還是這三名男子也喝酒了的緣故,隻見淩風橫空一腿就幹淨利落的將邊上的那個男子踹倒在地。


    緊接著就是剛才警告淩風的那男的,見淩風身手不凡,也嚇呆了,急忙將女孩扔給旁邊的同夥,舉拳迎擊。


    不料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淩風一計硬拳擊中。


    “嘎吱”傳出骨骼擊碎的聲音,男子不忍發出一聲慘叫。


    手扶女孩的那名男子眼見情況不妙,趕緊從屁兜裏抽出一把刀,放在手裏甩來甩去的,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麽。


    淩風的眼神,已化成一道寒冰,冰冷僵硬。


    淩風忽地疾步向前,眼看男子手中的散刀就快刺中自己時,就在這一瞬間,說時遲那時快,淩風彎身一躲,順手握住男子手腕,用力一撇,男子的手腕又是一聲“哢嚓”的骨骼破碎聲,被折斷了。


    樓層酒店的房間陸陸續續打開,走出不少人,保安人員也聞訊趕來,三名男子還沒來得及起身逃跑,就被幾名男房客上前按壓在地,隨後趕來的保安人員立即將這三名男子穩穩製服。


    而淩風,待所有人都在試圖尋找他的身影時,早已像一陣風,消失在空氣中不見了身影,隻留下走道上一雙雙內疚而悵然的眼神。


    ……


    次日清晨,地平線上淡出第一縷陽光,偷偷溜進酒店房間,陽光的顏色很淺,酒店房間依舊灰蒙蒙的,看不太清晰。


    謝雪妃朦朧的睜開眼睛,她先是迷糊的看了看房間,確定不是自己的房間時,立時掀開被子查看下自己的衣服見穿戴整齊,才舒緩了口氣,然後下意識的推了推睡在自己旁邊的蔣櫻英:“小櫻,醒啦!”


    謝雪妃輕叫了幾聲,沒把蔣櫻英叫醒,倒把易泠溪叫醒了,易泠溪朦朧的睜開眼,感覺頭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和謝雪妃對視一眼後,也本能的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見沒什麽異樣,隨即尷尬的跟謝雪妃打了個招唿。


    突然,謝雪妃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什麽似的,說:“咦……淩風呢?”


    易泠溪也是雙眼一怔,急忙在房間裏掃視了一眼,沒看到淩風的身影,卻看到房間裏的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放好了四份早餐,還留了一張紙條。


    易泠溪掀開被子好奇的走了上去,拿起紙條瞄了幾眼,瞬間表情凝滯住了,謝雪妃見易泠溪臉色微變,遂地也跳下床,急問:“怎麽了?”


    易泠溪嘴角勾勒出淺淺一笑,將紙條遞給謝雪妃,謝雪妃不解的接過紙條,隻見上麵就簡簡單單的一行字,字跡力透紙背:被信任,是一種責任。


    被信任,是一種責任。


    多簡單的字,簡單得就像淩風這個人,讓人越來越看不穿,卻又讓人無限著迷。


    謝雪妃放下紙條,看著桌上四份簡單整齊的早餐,香味彌漫著整個房間,杯子裏的豆漿還冒著熱氣,應該剛買來一會兒。


    可是,淩風昨晚是在這裏睡的嗎?那他又是睡在哪裏啊?謝雪妃輕輕轉過身子,看了看房間裏的兩張床,有些疑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算了,管他哩,誰在意!”


    易泠溪一直望著桌子上簡簡單單的四份早餐,久久沒有移動身眫。


    她一直把自己牢牢的禁錮起來不可觸碰,沒想到在這一瞬間,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被淩風的簡單擊敗得不堪一擊。她一直以為沒有人再能激起她心中的波瀾,她也曾設想過自己會遇到更好的,自己還有長長的歲月可以等待,卻沒想到在緣分的路上,從來都是充滿了種種偶然,在一個不小心的平凡、一份精心的簡單,就已溫化了她身上所有的冰。


    蔣夢玲和蔣櫻英相繼醒來,也是從一臉不可思議慢慢過渡到了滿滿的感動。在簡單的洗漱和吃完淩風的買的早餐後,他們四人就匆匆離開了酒店。


    因為是周末,所以可以不用去學校上課,於是她們都帶著各自心事和計劃相互告別了。


    淩風離開酒店後,迴到了拾光咖啡屋,本想好好過一個周末的,可一進拾光咖啡屋,浩辰他們每個人都麵色沉重,直覺告訴他,肯定又發生了什麽大事了。


    “怎麽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沒等淩風說話,浩辰便開口問。


    淩風這才想起來,昨晚手機忘記充電了,也沒怎麽用電話,就沒在意,隧問:“怎麽了?”


    淩風說著逕自走到咖啡機前倒了一杯咖啡,在浩辰的對麵拉開轉椅坐了下來。


    浩辰將一疊資料丟到淩風的麵前,說:“昨晚在西塘邊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殺人手法和前麵的幾起殺人案幾乎一模一樣。”


    淩風半信半疑的翻開手中資料,受害人名叫夢世傑,永駿醫療集團生物醫藥研發師。


    一看到這裏,淩風不禁眉目輕皺了下,這不是謝家旗下的公司員工嗎?


    凝視一瞬後,淩風也沒有多想,隻是繼續看著檔案資料,從現場的照片來看,的確和之前的幾起案件幾乎同出一轍:一個身著運動服務的男子安安靜靜的趴在地上,雙眼緊閉,好像死的時候很安詳?另外一張照片是脖頸處放大特寫的牙痕,脖頸旁邊是一攤鮮紅的血,看樣子更像是失血過多而死。


    淩風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突然有個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夢世傑手臂上和脖頸間都還有輕微勒痕。


    淩風正看得入神,突然被華叔打斷思路:“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現在每天都會有人不斷受害。”


    淩風微微抬起頭,華叔拄著拐杖已經走到了他前麵,淩風問:“那我們該怎麽辦?”


    華叔眉目深凝,緩緩道:“主動進攻。”


    “主動進攻?”淩風蹙眉,不是很理解華叔的意思。


    “對,主動進攻,隻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禦,不管是進攻別人還是進攻自己。”華叔迴道。


    此話一出,雖然有點深奧了點,但還是引起淩風和浩辰的共鳴,這些天,他們一直在追查將臣,哪裏出事追到哪,每次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主動出擊何嚐不是一個突破口。


    “可是我們現在就是不知道將臣在哪啊?”施怡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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