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樣舒服嗎?”


    墨蓮楓將溫宇桓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邊在溫宇桓的身體裏深進淺出。溫宇桓嗚咽著搖了搖頭,被汗水打濕的鬢角濕漉漉的緊貼在因劇烈的抽-送而透出緋色的側臉之上,眼角微紅……


    不得不說,這種摸樣實在的太可口了。


    見溫宇桓還在死死地抓著枕角不放,也不願叫出聲,墨蓮楓忍不住湊過去,伸出了舌頭就將那順著溫宇桓一滴流淌下來的淚水舔-舐幹淨,又熱又鹹的觸感在雙唇間徹底蔓延開來。


    “師兄……不要忍著,我想聽……”


    “啊……不,不要……”


    墨蓮楓見溫宇桓一雙手恨不得把身下的褥子都給抓出個洞來的樣子,慢慢地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緊緊交纏,喘著粗氣道:“看來師兄是舒服的……好緊……”


    “閉……閉嘴!”


    溫宇桓簡直連殺了墨蓮楓的心都有了。


    這幾日以來,無論做了幾次,似乎都無法將體內那股無名火徹底澆熄,隻要墨蓮楓那種熟悉的體溫靠近他的身體,他就會變得唿吸困難。


    感受著身上人大力的征伐,再看看身上慘不忍睹的狀況,溫宇桓不禁咬牙道:“墨蓮楓……啊……你要是再敢給我灌入這種令人發指的魔息啊!我饒不了你……嗯……”


    討好一般的吻了吻溫宇桓顫抖不已的雙唇,墨蓮楓溫柔的許諾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師兄再忍忍,過了今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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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師兄……”


    在昨夜沉沉浮浮中昏睡過去的溫宇桓被熟悉的聲音叫醒,他慢慢地張開眼睛,驀地發現身體不再那麽沉那麽熱了,視線也變的清晰起來,映出了墨蓮楓那張絕美的臉龐,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師兄,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還,想要?”


    溫宇桓心中的努力哪裏這麽容易消下去,隻不過是這幾日x藥附體沒有體力跟他計較罷了,被死死壓住幾日研究了那麽多的頻率跟姿-勢,溫宇桓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一點臉都沒有了。特別是墨蓮楓竟然用舌頭幫他……他……


    明明都說了不要了,真的要炸了!


    溫宇桓還是有些脫力,腰上也軟的有些起不來,他也沒有說話,隻是朝著墨蓮楓勾了勾手,示意他彎下腰靠近一些。


    墨蓮楓果然很聽話的靠了過去。


    “啊!”


    溫宇桓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墨蓮楓的腦袋一腦門就磕在了墨蓮楓高挺的鼻梁上,墨蓮楓當即哀嚎一聲,酸的眼淚泡在眼眶裏直打轉。


    “哼!”


    溫宇桓這才覺得心裏爽快了一些些。


    墨蓮楓揉了揉自己發紅的鼻頭,委屈道:“師兄好壞,榨幹了人家之後就這麽對待我。”


    啊啊啊,這個小混蛋真是夠了!


    溫宇桓怒瞪了他一眼:“你吃了我這麽多豆腐,合著你還虧了?”


    墨蓮楓嘻嘻一笑,掀了溫宇桓的杯子就往他身上拱,無論溫宇桓怎麽反抗,墨蓮楓還是沒羞沒躁的一把摟住了溫宇桓的腰,將腦袋埋在了溫宇桓的臂彎處,然後笑盈盈道:“跟師兄在一起,怎麽都是不夠的,如果可以與世無爭,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溫宇桓這才放軟了身體,任憑指尖在墨蓮楓濃密的墨發間來來迴迴的穿梭,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安逸。


    “墨樓主,請留步!”


    接近傍晚的時候,墨蓮楓正準備抬腳去膳房給溫宇桓做些小菜,便被不遠處的洛雨嘯叫住了。


    洛雨嘯搭眼兒觀察了一下墨蓮楓的麵色,才道:“墨樓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墨蓮楓微微蹙眉,可瞧著洛雨嘯欲言又止的摸樣,便跟著洛雨嘯進了藥房。


    “何事?”墨蓮楓問的言簡意賅,隻怕溫宇桓等急了。


    洛雨嘯道:“這幾日墨樓主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主樓一步,洛某便未曾叨擾。三日前得見墨樓主臉色不甚明朗,我本以為是房事行的多了……可今日一見,墨樓主可否讓在下探一探脈象?”


    墨蓮楓聞言一怔,卻是道:“我被魔劍所傷一事,別告訴他。”


    “這恐是瞞不住吧?畢竟仙劍盟在這幾日已經在周圍布界了。”


    “我會在那之前將師兄送至別處。”


    洛雨嘯不禁抱起了雙臂,微微搖了搖頭,道:“墨樓主真乃癡人也,竟不顧自身壽元的虧損,強行為那人壓製魔息……我想,墨樓主應是怕那人受不住初入魔時的巨痛,稍有不慎埋下禍根,日後走火入魔吧?隻是你補一分,自身便會虧一分,我想墨樓主應當很清楚。”


    墨蓮楓猛地一揮袖:“我自有分寸。”


    洛雨嘯卻‘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隻怕是墨樓主有意,那人卻是無情的很呢……”


    墨蓮楓腳下一頓:“洛雨嘯,我喜不喜歡用陰陽怪氣的口氣與我交談,你到底想說什麽?”


    洛雨嘯這才走上前來摸上了墨蓮楓的脈,閉目探了一會兒,這才沉痛的歎了口氣,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洛雨嘯道:“我想說的是,墨樓主怕是在些許年前便被奸人所害,服下了斷魔參。”


    “斷魔參?”


    洛雨嘯點了點頭:“正是,此藥於修為突破金丹期的修士來說自是極好的,可祛除因魔氣而手染的三魂七魄。可於半魔之身的某樓主來說,這確是當之無愧的劇毒。隻不過從墨樓主現在的情況下看,此人應是極其狡猾,這也並非是一次大量服用導致,而是一點一點加以數年才會導致潛伏期如此之長。若非墨樓主修的煉火心法……怕是一輩子也不會毒發,隻可惜……”


    “你方才說……數年?”


    洛雨嘯再次點頭:“依照某樓主現在的脈象,少說也有兩三年之久了。”


    “絕無可能!”墨蓮楓猛地打斷了洛雨嘯:“在清峰仙派辟穀之後,我便未曾再用過膳,也不曾有人有機會對我下毒。”


    洛雨嘯抖了抖黑色的長袖,慘白的指尖也被緊緊蓋住:“這世上隻有一株斷魔參而已。”


    墨蓮楓眯起了眸子:“生地為何?”


    “清峰仙派的雲澤峰。”


    “一派胡言!”墨蓮楓怒氣叢生,殺意立顯,洛雨嘯的肩頭被勁風掃過,一瞬便被扯開了無數道口子,卻也隻是拱了拱手:“洛某之言句句屬實,天下藥修誰人不知隻有雲澤峰才會上長出此等人參樹,就算我想騙,也是偏不得。某樓主不妨仔細想想在未辟穀前的一日三餐。”


    墨蓮楓聞言如遭雷劈,僵僵站在那處動彈不得。


    其實,他早就發覺不對,就在仙劍大會顯露魔氣之時,就在殿前罰跪那幾日,他便感覺體內似乎有兩股力量相生相克,隻是那時他隻覺得是體內的靈力與魔息相抵觸才會至此,再說那時他又哪裏顧得上深思這些事,那時他滿腦子想的就隻是‘不能被趕出去,趕出去的話就見不到師兄了’,後來他墜入懸崖大難不死之後,身體裏的流竄的那股邪裏便來的更為兇悍,可那時他隻為奪魔劍而準備,也就隻得將此事放置。


    可若是未辟穀前……


    初到清峰仙派,師尊便去雲遊四海了。第一年時,師兄與他也隻見過幾次,大多都是出仙派處理瑣事去了。到了第二年之時,他與師兄才算是真正住在了一處。之後的兩年,一日三餐都是師兄負責。


    難道是師兄認為他東西於修士來說是極好的,故而……


    墨蓮楓握了握袖:“那時師兄並不知我是半魔之人,許是想著那東西於修士來說相當可貴,故而……”


    “不會!”


    見洛雨嘯迴答的如此果斷,墨蓮楓的指尖都因太過用力而刺進了肉裏。


    洛雨嘯道:“斷魔參中東西不比其他,若是修為尚淺的弟子服下,稍有不慎……不要說祛除體內的魔息了,就連靈脈也會因為心不靜,氣不平而被當做祛除的病根,造成無法挽迴的境地。故而清峰仙派早就有令,不得給修為不濟的弟子服用。而若是一次服下半株,就憑墨樓主那時的修為,怕是早就受害了。而到了眼下……怕是曾經日日服用,一日也就幾錢而已,可是卻禁不起長年累月在體內積攢。仿佛……隻為等待墨樓主某日習得心法之日,直掠城池……”


    “夠了!”


    墨蓮楓怒喝一聲,兩隻一並便指向了洛雨嘯:“入得逍遙峰那幾年,我隻與師兄同住,以你之意,我師兄會害我不成?”


    洛雨嘯不禁冷笑道:“若與你同食,那斷魔參應早就化去因天魔猴頭菇入侵的魔氣才是,哪裏還用得著雲曦琴?而現在那人卻實實在在的入了魔,這又做何解釋?”洛雨嘯望著墨蓮楓越發慘白的麵容,聲音也越發的低沉:“更不消說……他還對你使出了魅殺!”


    隻一瞬,墨蓮楓周身的血液便迅速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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