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排的陸地巡洋艦和師傅師叔等人,我咦了一聲對曉曉說:“師傅他們也來了?”曉曉嗯了一聲說:“是呀,我從入此門就未見過師傅出山,這也是非常難得機會,恐怕也是為了你。”我?我奇怪的看著曉曉,不過我們已經走到了梅常遠麵前,梅常遠說:“這次我來,是為了帶你學學咱們摸金派的秘籍,你要認真學習呀。”我點點頭,心裏這個嘀咕呀,你們都是老瓢把子,我一個愣頭青豈不是要折在半路呀。

    閑言少敘,我們坐上吉普車開始前往巴音郭楞朦國自州的若羌縣,那裏有梅道遠安排的一個簡易基地,車程比較久我們一句無話,和我坐在一輛車的有一個新疆的司機,王曉曉,還有一個大個,身高可能有個一米九左右,心裏暗笑這麽高的個子怎麽鑽盜洞呢?窗外開始還有點建築,後來就是一望無際的戈壁,太陽很大,看手表已經7點半了,太陽還沒有落山的跡象,我知道這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在我國最西端和最東端會有一到兩小時差,看著無盡的戈壁我慢慢收起新鮮感,想起這次我們的目的地是樓蘭,我便問一旁的曉曉:“我和朋友打聽過,樓蘭那已經被軍隊駐守了,我們去那裏做什麽呢?”曉曉說:“具體的計劃我並不知道,我也很奇怪師傅為什麽會親自來,我也很意外。”坐在副駕駛的是那個大個子,他先是做了一個自我介紹:“你好,你是楊一對嗎?我是巴圖爾,我是在新疆分盤的負責人,這次我們是有紅頭文件的,我們要去樓蘭的某座城池找到一個樓蘭國公主的古墓進行深入徹底的探.索,這次並不是完全的盜墓,更多的是考古研究,可能你也知道了,這裏是受部隊保護的,我們不能太放肆。”原來如此,我就知道師傅的勢力再大也不能和真槍真炮對著剛呀。想到這裏我心裏也安了不少,後來巴圖爾和司機換著開車,我還想幫他們開會車,但是在一望無垠的戈壁上,我也對自己二把刀的技術表示懷疑,想了想沒什麽值得補充的,我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睡一會兒。

    大概又走了有半小時,我渾渾噩噩在半睡半醒之間感覺車身猛然一晃,我趕忙坐直看向車外,不出所料天也完全黑了下來,“剛才的衝擊是什麽東西?巴圖爾。”我問大個,他沒有理我,他注意力完全放在駕駛上,我轉頭看向曉曉,她也被嚇得花容失色說不出話來,我向車後看一片漆黑,我感覺奇怪,這個車隊大約有30輛車,每輛車都是經過深度改裝的硬派越野車,我們的車在車隊中央的位置,這裏的路況也不會讓他們掉隊吧,我向前看,車燈照射到的範圍夾雜了許多沙子,嗯?沙塵暴嗎?我擦……點背到這程度,仔細去聽車窗外的聲音,劈裏啪啦仿佛下雨一樣,我們遇到大麻煩了,我拿起車載電台:“唿叫,唿叫,我是洞七,我是洞七,收到請迴答。”然後是死一般的寂靜,過了一分鍾能聽到斷斷續續的沙沙聲,不知道是靜電音還是什麽,我並不熟悉無線電的使用,巴圖爾從我手裏奪過手咪聽了一下說:“這個聲音像是有人用指甲刮這個手咪,這是什麽意思,司機停一下。”車應聲停了下來,我警惕的看向四周,發現車窗外都是黑的,這個黑不是我們晚上看到的黑,而是沙塵暴籠罩車子的黑,我感到一種窒息感,我們在城市裏生活的人完全不會處理這種情況,我和曉曉把目光看向巴圖爾和司機,巴圖爾對我說:“你從後麵拿背包,每個背包都有護目鏡和圍巾,如果一會我們不得不棄車,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我已經感覺到圖巴爾也緊張起來,我把背包發放給司機、圖巴爾和曉曉,拿最後一個背包時忽然一個震動,我們的車被後車撞到,整個後備箱都被裝變形了,大風把沙子一股腦的吹進車廂裏,我感覺眼睛一下就被灌滿了沙子,痛的我大喊:“我的天哪,我的眼。”但我一張zui也被灌了一zui沙子,圖巴爾他們戴好了防風眼鏡和圍巾,曉曉把防風眼鏡戴到我的眼睛上,但我已經無法睜開眼睛,這滋味真的很糟糕,風沙已經困住了我們的吉普車,看來我們必須要棄車離開了,圖巴爾帶著司機去看我們後麵車子裏的人,還好他們都毫發無傷,曉曉背上裝備包,和圖巴爾攙扶著我向另一輛車前進,我慢慢能夠睜開眼睛,眼睛還是非常的刺痛,我能感受到風吹的我們搖搖晃晃完全沒有方向感,我們的手持gps必須要拿到眼前才能看到上麵的光點,我們兩輛車,七個人互相攙扶著向前,我手裏拿著對講機,但風的聲音讓我無法聽到對講機裏的任何聲音,但對講機上閃爍的光說明有人正在使用對講機,我心急如焚,我們艱難前進了大概一百米,終於發現身旁有一輛我們的吉普車,車上的人還不知道自己的車已經不能動了,還在做嚐試脫離困境,我們拿探燈照著裏麵的人,告訴他們帶好裝備離開汽車,不然陸地巡洋艦就會成為你們最後的墳墓。

    當我們把車上的人救出來,看到遠處有一個光點緩緩的升空,我能看得出,那就是信號彈,但...在沙塵暴裏,溫度高達千度的信號彈可能會誤傷到我們的人,媽的是誰這麽蠢,但我也知道這是無奈之舉,可能已經有人脫困了,為我們指明安全區域,我拉住眾人,讓他們看信號彈亮起的地方,我拿出gps標記這個方位並讓眾人一字縱隊向前推進,但此時風變得更大並且我們已經逆風而行,我拚勁全身力氣都難以邁出一步,曉曉也被風吹的幾次摔倒,圖巴爾讓我們圍成一個圈等待,我們自然知道圖巴爾都經驗不需要質疑,我們圍在一起,風沙打在我們身上生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精神也有點恍惚,耳朵裏也有許多沙子,可能已經堵住我的耳道了,風沙漸漸弱了,圖巴爾用手勢告訴我們繼續前進,按照手持gps上的定位繼續前進,不要走散。風沙小了我們也足以看到身旁的事物,離我們大約50米的一輛吉普車都被沙子埋了一半,車上的人正在敲玻璃求救,我攔住圖巴爾等人並給他們做手勢,圖巴爾折返和我去解救車上的四個人,曉曉和其他人在原地等待,來到吉普車旁才發現車門都被沙子緊緊的裹在一起,我從包裏抽出一把折疊小鏟,從駕駛位後麵的門開始刨,圖巴爾也拿出自己的鏟子幫我,很快車上的四人就被我們解救了出來,他們的情況並不好,因為沙子堵住了汽車的所有縫隙,有一個人已經暈厥了過去,我們將那個人從車上抬下來,我招唿曉曉他們過來幫忙,我用手勢告訴他們需要醫生,有一個舉手示意他是隊醫,她快步走到這個人身邊,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脈搏,然後對其進行心肺複蘇,大概有十分鍾後,醫生對我擺出一個ok的手勢,我鬆了一口氣,心想這戈壁的氣候也太奇怪了,以前看驢友說新疆風沙季節多麽多麽恐怖我還不以為然,現在我是真的認識到風沙到底有多大威力,我們的車基本都是報廢了,因為沙子把進氣係統都給填滿,我們需要整頓,不然我們靠徒步去基地不太現實。

    風沙已經停了,我拿出對講機唿叫失蹤的人,告訴他們我們的坐標進行集合,從gps上能看到有一個光點離我們很遠,嗯?好奇怪,昨晚那麽大的風,怎麽會有人能走到那麽遠的地方,我把地圖攤到汽車引擎蓋上,對照gps上的距離,發現足有30多公裏,奇怪,這人是靠飛的嗎?我把疑問告訴圖巴爾,他也是很吃驚的樣子,顯然他也不知道,曉曉看著我指出的位置和地圖進行對照,對我說:“現在唯一失蹤的就是師傅那台車上的四個人,包括師傅、光頭師叔和司機還有一個人”我說:“那我們該怎麽去找,我們的車載電台能不能聯係到他們?”說完我進到車內開始調頻,但是對講機裏隻有類似指甲抓對講機到聲音,我心道不好,難道是被陷進沙子裏了?我之前聽過類似的傳說,被困在沙子裏人是十分危險的,我把我的結論和曉曉與圖巴爾一講,二人同時點頭,我們決定馬上前往那個地點,營救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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