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了該會所媽媽桑的聲音,頓時讓我們打了一個激靈,難道就這樣打出去搶了畫或者綁了畫的主人就走?


    猶豫再三,我吐了口濁氣,走過去伸手捏住門把,猛的打開門,一個打了一層厚厚粉底的妖豔中年美婦,一雙黑絲長腿此刻就站在門口,她一眼看到我,立刻就驚慌起來,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其他人捂住嘴拉進了更衣室內。


    …...


    ……


    ……


    朝天厥,這是這家高檔私人會所的名稱,來往的大多數是附近高檔別墅小區的富人,當然來這裏的人大多是男性居多,至於來這裏幹什麽,嗬嗬!至少不會是喝茶談心。


    而那副《黃泉圖》的主人在城中心打響名氣後,被這家會所的老板相中,兩人一談覺得與其給普通人看收收門票,不如放到高檔會所內供那些富人消遣,中間還能大賺一筆,又何樂而不為?


    《積屍黃泉》的主人叫陳天歌,是個油畫家,在今晚之前,他跟其他窮困潦倒卻由懷才不遇的畫家一樣,從來沒進過這樣的消金窟,更沒見識過會所內這麽多衣裝暴露且嫵媚多情的尤物,此刻他感覺自己這輩子基本算是白活了。


    看看那些周圍圍繞著性感苗條的比基尼美女,看看走在大廳中來迴穿梭與富豪們打情罵俏的兔女郎們。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眼裏再也掩飾不住赤果果的yu望。


    “等這場拍賣會結束,你多少也有一筆不菲的收入。富豪談不上,富翁卻是指日可待,往後在這些富人當中把名氣打出來,找你買畫的人,恐怕會很多吧。”會所的老板白正義,不知何時來到陳天歌的身旁坐了下來,在兔女郎的托盤上拿了一杯紅酒,侃侃而談:“你要是需要什麽‘服務’。”


    他用了一個‘你懂的’眼神,頓了頓繼續道:“今晚我給你安排,提前預祝你成功,所有油畫大賣,陳大畫家。”


    陳天歌看著來來往往的性感女服務生,舔舔嘴皮,絲毫不掩飾的說:“那就麻煩白哥了,隨便挑一個泄火就成,你知道的,這種地方可不是我一個窮畫家消費的起。”


    “別妄自菲薄,說不定將來你一飛衝天了,可別忘了哥哥我。”白正義拍拍他肩膀,招手過來一個服務員,在她耳旁吩咐了幾句後,站起身來說:“下去吧,我們去大堂坐坐,拍賣馬上就開始了。”


    陳天歌連連點頭,不舍的迴頭看了一眼從旁走過去的女服務員。白正義眼裏閃過一絲狡黠,裝作很理解人的老大哥樣子,摟著他肩膀說:“待會兒都是你的,隨便挑。你可不要做那種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事喔。”


    如果我或者冬冰在這裏的話,就意外的發現剛剛陳天歌看過去的女服務生竟然是譚靜雅喬裝打扮進來,不過就憑她的姿色在這裏怎麽都稱的上,上上之選。


    不過阿雅可不這麽想,又應付過一個老不休的富豪後,她躲到一個沒人注意的柱子後麵,悄悄的用衣領上隱藏的無線麥輕聲道:“目標下樓了,正朝一樓大堂過去,目標身邊跟著的是會所老板白正義,大堂內有打手十五名,老唐那裏等消息行動。”


    “老唐明白!”麥克裏傳來他們三人當中那個斯文的眼鏡男的聲音。


    ……


    ……


    一樓大堂內,今天人氣格外的爆棚,下麵各個雅座坐滿了人。來來往往端酒遞煙的服務員更是像穿梭的魚兒一樣忙碌。


    在雅座正對麵十米處就是一座舞台,平時那裏通常都是用來表演一些香豔的節目或者驚奇叫絕的魔術,但今天上麵隻有一張拍賣桌,後麵架著兩張木架,上門搭著紅色的布將裏麵的東西遮住,直叫人好奇不已。


    在一場歌舞表演結束後,拍賣師優雅走上舞台,跟下麵的富豪們道了個好,便開始讓禮儀小姐將紅布扯下,露出兩張一人多高的大型油畫。


    這兩幅油畫一副是人物肖像,是一個美麗女人,另一幅則是帶著濃濃的農村鄉土氣息。不過可惜的是這兩幅畫喜歡的人比較少,僅僅三萬塊的價格就拍了下來。


    這下叫陳天歌心裏那個急的跟熱鍋裏的螞蟻似得,一團亂麻。第一場拍賣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好,也沒讓他包裏的錢一下鼓起來。


    細細一盤算,還不如展覽收門票來的好,錢雖然不多,但畫至少還在自己手裏,心血也不會讓這些不懂欣賞的暴發戶糟蹋。


    正想著,第二批油畫也抬了上來,這次僅僅比上一批好一點,賣了五萬塊。陳天歌看在眼裏,心裏的急的差點在台下坐不住了,幾次想要衝上去終止拍賣,都被白正義的手下給按在了座位上。


    這時他心裏忽然想通了一點,莫不是這個剛剛還在跟自己稱兄道弟的人在假賣假賣坑自己?到最後自己分文拿不到不說,畫都進了他口袋裏,然後他再拿出來賣?


    就在他坐立不安懊悔不已的時候,台上已經展出了第三批油畫,當禮儀小姐將紅布扯去的時候,下麵的富豪們忽然間發出一片嘩然的聲音,全部驚訝的看著拍賣師身後的其中一張油畫。


    阿雅也好奇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的也看過去,隻見那副畫竟是詭異的人物走立或蔓延爬行,延伸進一座高大險峻的山嶺裏,這些人物麵無表情,一雙如死人般的眼睛讓人為之一顫,那些手握鋼叉的奇長身高的怪物就像地府裏的當差小鬼,督促著這些如同死人的人物快些前進。


    “這就是黃泉圖?看著都這麽邪乎。”阿雅呐呐道。


    不光是阿雅,那些台下的富豪頓時也竊竊私語著,似乎也對這副油畫所描繪的場景感到一些心懼。


    白正義很滿意這些人的表現,畢竟這幅畫才是今天他的主打。同樣如果不是因為這幅畫,他也那麽多心思去算計一個小畫家,當他在畫展看到這副畫的時候,心裏就清楚,一定能賣個價錢。


    拍賣師敲了敲錘子,示意下麵安靜。然後開始對這副詭異的黃泉圖開始報價,底價五十萬,每次加價十萬。


    那些富豪們這時開始發力了,不斷的看到那些座位上的陪酒女郎們幫忙舉牌子,很快價格很快就上了百萬之多。白正義點燃一根香煙,愜意的在沙發上靠了靠,不屑的看了眼已經呆滯的陳天歌,輕輕的嘲笑了一下,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隨後,他招來一個手下問道:“聞姨帶來的女孩們呢?這麽久了怎麽還沒來,她是準備不想幹了是吧?你去催催。”


    那名打手點頭就趕了過去,沒走多遠就退了迴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迴到白正義身旁,說道:“老板,聞姨帶的女孩們過來了,隻不過有點問題,看起來怎麽讓人有點感到不舒服?”


    白正義拿著高腳就被喝了口紅酒,嚷道:“怎麽不舒服了?不就幾個大學……妹子…..”


    噗……


    他抬眼望去,頓時嘴裏的紅酒一口給噴了出來。“他嗎的,哪裏找來的三個妖怪!”


    大寶剽胖的身軀穿著如同紙片一樣的比基尼,踩著高跟涼鞋一歪一扭的搖動著身軀走在前麵。冬冰黑著一張臉,穿著護士服,黝黑的皮膚和黑唿唿的胡渣子跟白色的衣服形成劇烈的反差,尤其那濃烈的體毛,讓人看一眼,頓時胃裏就有一股翻天倒海般的衝動。


    而我…..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大腿上穿著漁網襪,那滋味有種讓我死了的心都有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五個劃拳輸了,另外兩個偵察兵則竊喜的拿到場外任務。


    無論是台上還是台下,所有人這一刻都看的驚呆了,那些富豪們更是以為這是這家會所突發奇想的新節目,不少人還起哄叫好。


    冬冰將那個聞姨的媽媽桑推開,走到舞台上,從背後的腰帶上抽出百式衝鋒槍,對著上方連扣機槍,台下立刻變的鴉雀無聲。


    我掏出手槍別扭的踩著高跟鞋走到中間,在冬冰旁邊站定,對著下麵的白正義和陳天歌道:“請被槍指著兩位上台來一趟。嗯,白老板,最好別讓你的人亂動,你們抬頭看看上麵。”


    白正義此刻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了個措手不及,聽了我的話,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隻見二樓護欄位置,左右兩邊架著兩把衝鋒槍對著自己。


    大寶衝他倆拋了一個媚眼,擺了一個自以為的性感的姿勢,將槍口在嘴邊吹了一口氣,說道:“各位大老板、大富豪們,搶劫要開始了喔!”


    ps:這章就不要去考慮邏輯性了哈,其實就是我心血來潮寫的,就跟標題是一個意思,不過主線劇情沒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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