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會不會!


    分明就是不好啊!


    無論如何,三哥跟槿歌結婚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日後如何,這般親密……


    唉……


    陸皓陽覺得頭疼,卻是慶幸沒有將槿歌叫來,如若叫來目睹眼前一幕……他倒成了迫他兩人離婚的罪魁禍首了。


    “這事,別跟三嫂提。”陸皓陽拉著陸青青離開的時候耳提命令。


    抬手又在她頭上敲了下,“還有叫我哥!腦子是個好東西,多長點。”


    陸青青捂著被敲的腦袋,一雙明媚大眼圓瞪,巴不得將他瞪出個洞來,嘴裏更是怒言,“陸皓陽,你才沒腦子了。”


    讓她叫哥,她偏不。


    氣死你,氣死你……


    見她不僅不叫,這會倒是連帶著姓氏一起叫上了。


    抬手又要敲去,可陸青青早已有所準備的跑開,邊跑邊迴頭衝她辦鬼臉。


    瞧著這個不過比槿歌打上一雖的妹妹。


    純真爛漫,不諳世事,更是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


    可再想想槿歌……陸皓陽垂了眸,眼角弧度也並斂去。


    三哥,這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


    有些話如若沒能當即說出來,到後麵也就沒了說的必要。


    霍慬琛在陸青青出聲的時候便已經拉開了她的手,隻是不過半步之距,倒也近得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唿吸。


    百裏夢惋惜,青青為何出現的這般突兀?


    她能察覺出來,有些話唯有說出來才能改變事情發展。


    可是這會……


    “慬琛……”百裏夢低聲喚道。


    霍慬琛卻狀似無意的轉身整理被她弄出褶皺的衣服,淡淡開口,“過去吧,今日大家是為了慶祝你迴來。”


    話都說到這裏,百裏夢也清楚,有些話勢必無法繼續了。


    兩人一前一後迴到了包間,但一直帶動氣氛的陸皓陽卻在目睹兩人相擁後變得沉默,,唯有目光不時偷偷望去,來迴逡巡,似要看出些什麽,卻又因為什麽也看不出而擰了眉頭。


    倒是陸青青,短暫失神後倒也沒將那一抱放在心上。他們這群人一起長大,於他們來說都是兄弟姐妹,倒不重男女關係。


    就是前幾天她還被楚四哥給從車上抱迴家了。


    這樣想著,陸青青也不覺又隔閡,拉著眾人說著這說這那。


    聽她快語連珠,猶如一個活寶帶動氣氛,陸皓陽也就不再盯著。


    總要有人說話,不然太安靜,安靜的像是他們都已經變了一般。


    ……


    慕槿歌掛了電話,雖說過會再打,心底卻是沒了再打的意思。


    她出了帝皇攔車迴了芙蓉園,但卻讓師傅在路口停了下來。


    隻因那裏停了一輛千萬豪車,隻因那豪車邊站著一位熟悉的人。


    慕槿歌給了錢,下了車,待師傅將車開走這才朝他走去。


    墨子珩將車停在路口,靠著車身,目光不時眺望遠方,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麽,卻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指甲夾著一根煙,不時吸上一口,但眉頭卻一分更比一分擰得緊。


    直到——


    “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淡淡的聲音帶著如雨後水珠滴落枝葉的輕柔。


    墨子珩夾著煙的指頭一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目光更是濃烈緊縮,靠著出身不曾動彈,心思卻瞬間抽離落在了她的身上。


    從那次醫院之後,他們未曾再見過。


    就連離職也是拖人來辦,他知道她有心拉開兩人的距離。所以後來得知爺爺讓三哥帶她見族人,他毅然的選擇在那個時候遠去國外,為的不過是讓她能夠自在一些。


    但不曾想,會被堂妹一句話毀得徹底。


    當初與她戀愛,他並未立刻告知家人,一是不願不清楚家人態度,再則是不願她被家人滋擾。


    她的時間不需要用在應付他那些所謂的家人身上。


    如若要見,他也本想在詢問她的意見過後帶她見見父親與兄長,隻要見他最在乎的親人就好。


    可哪裏知道,不曾等到那一天。


    扯了扯嘴角,那弧度說不出的苦澀自嘲。


    墨子珩轉身,抬眸迎上她澄澈的雙眸,卻在觸及她看著自己指間香煙而攏起的眉宇時心底有著一絲說不出的柔軟。


    她不喜煙味他是知道的,所以在那個可以學會抽煙的年紀他拒絕了身邊誘惑,毅然為她保留一份幹淨。


    “不記得了。”他這樣迴答。


    如何不記得!


    第一根煙是在她對自己提出分手的當晚抽的。當時他被嗆得咳嗽不斷,咳得眼淚出來,卻也不曾扔掉,隻是死死的捏著,然後一根接一根……


    他沒說,也不打算說,隻是一雙過深的眸子近乎貪婪的凝視著麵前漠然的容顏。


    以前她雖不常笑但也不是這般冷漠孤涼的。


    她……幸福嗎?


    墨子珩將手中香煙扔在地上,又腳踩碾滅,這才朝她靠近。


    “念念……”一聲念念卻猝然止住,隻因她開了口。


    “抽煙不好。”未過多言明,情緒易無,也不知是單純而言還是有意阻隔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墨子珩不接話,隻是看著她,仿佛就隻是這樣看著她便可到天荒地老。


    先前電話,慕槿歌情緒本就不佳,如今又遇墨子珩,滿腔無奈已不知該如何勸說於他。


    有些事情過去了便是過去了,她愧疚卻無從再如從前一般。


    所以有些關心話語她適可而止。


    “你是來找慬琛的嗎?”她佯裝五指的詢問,誰知正是這樣一句徹底的刺激到了他。


    墨子珩大步上前,用力將她抱在懷裏,無視她的掙紮,言語神情皆難掩痛苦,“念念,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念念,你告訴我啊,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


    聲音幾度沙啞,午後陌生人的話語讓他耿耿於懷,那是他心底一道不除不快的疤,對方拿捏精準,不用任何證據,隻需三言兩語便可輕易挑起他所有的情緒。


    饒是他在極力壓製,也沒能讓自己不出現在這裏。


    他想要知道,無論最後兩人結果如何,就算是判死刑也該讓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他犯了什麽罪!


    慕槿歌掙紮,卻在他的力道下無從掙脫,最後隻得安靜的被他抱於懷中。


    這人如若執著,她知道不給個說法是無法讓他徹底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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