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至少你不挨餓,你有衣服暖身,還有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


    “不要啊!”


    “娘親――”


    “娘親――”撕心裂肺的喊聲劃破整個天空,天邊的雲彩似是血染了一般,血紅血紅的,別致溫馨的茅草屋在大火中燃燒,一身素色的衣衫的女子最終倒在血泊裏。


    南宮雨尊跪在血泊裏,搖著躺在裏麵的人道:“娘親,娘親――”


    司徒藍心艱難的伸出手擦拭南宮雨尊的淚,露出一抹笑安慰道:“雨兒不要哭,娘親把壞人已經趕跑了,娘親現在好累好累,想好好休息了。雨兒以後也可以天天待在父親的身邊了。”


    南宮雨尊哭著搖頭道:“不要,我不要想父親了,娘親不要休息,雨兒還要娘親起來教我輕功。”


    司徒藍心艱難的搖著頭,握緊南宮雨尊的手急促的唿吸道:“雨兒你要記住,不要有仇恨,不要為我報仇。好好對待身邊每一個對你好的人,永遠保持那份赤子之心。”


    南宮雨尊點著頭,司徒藍心滿意的閉上眼笑著道:“我好累,好累。”


    南宮雨尊趴在司徒藍心哭著道:“娘親,娘親是不要我了嗎?那雨兒怎麽辦?”


    “雨兒――”南宮睿站在後麵淡淡的叫到。


    南宮雨尊擦著淚幽怨的瞪著南宮睿道:“剛剛你在哪兒?”


    南宮睿低著頭看著躺在血泊裏的人兒內疚道:“對不起!”


    南宮雨尊冷笑著道:“嗬嗬,你不配喜歡母親。”


    南宮睿忍著淚一愣,點著頭道:“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聲音很小但又很大。


    父子倆都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沉默,夜幕漸漸拉上,殘月浮現,本來溫馨的木屋已漸漸化為灰燼。


    一縷晨曦照在一處種滿鮮花的新墳上,南宮徒雨尊跪在麵前,口中一直叫著“娘親――”手上拿著紙錢往火盆裏燒著。滿臉胡茬的南宮睿,麵容憔悴的拿著一張寫滿字的手帕,伸手輕扶著墳上的土,“藍心我知道你喜歡這裏,你待在這裏應該很開心對吧!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的。安心。”


    “雨兒,我們走吧!”


    南宮雨尊冷著臉,仍然跪在墳前道:“你自己走,我要在這裏守著娘親!”


    南宮睿搖著頭一手拉起南宮雨尊道:“跟我走――”


    南宮雨尊掙紮著道:“不!我不要跟你走。”


    南宮睿提起仍然掙紮的南宮雨尊道;“不要任性,難道忘記你母親臨終前的遺願了?”


    南宮雨尊瞪著南宮睿用力的擦著淚沒在掙紮,南宮睿放下南宮雨尊道:“走吧!”


    南宮雨尊看了眼墳墓,握緊拳頭默念道:“娘親,我走了――”


    南宮雨尊仍是恨意慢慢的看著南宮睿,冰冷道:“我跟你走隻是因為娘親的遺願,不過有個條件:從今以後我不姓南宮,我叫司——徒——雨——尊,你給我記好了。”


    南宮睿一愣,指著司徒雨尊道:“你——你這是何苦,是為父錯了,沒有好好保護你們母子,害你們母子這幾年受苦了,可是你不應該——”


    “夠了,不需要再解釋什麽了,我不想聽。你若執意解釋別怪我不遵守娘親遺願,不跟著你了。”司徒雨尊怒吼著打斷南宮睿的話。


    南宮睿無奈的搖著頭,看了眼遠處的墳頭歎著氣道:“雨兒,走吧!”


    司徒雨尊跟在南宮睿身後,再次不舍的看了眼墳頭,擦了擦眼淚,“娘親,雨兒一定會把自己變得強大起來,雨兒答應你永遠保持那份赤子之心。娘親,你安心的走吧!”


    夕陽西下,一縷消瘦的身影手中拿著一壺酒站在新墳前,一夜白頭,山裏的風肆意的吹著披在肩上的白發。


    “藍心,對不起!我為什麽要離開,我要是不離開一直待在你身邊,你就不會被人――”藍韞說到這裏聲音哽咽著,無奈的拿起酒倒在口中。


    藍韞扔下空的酒壺,拍打著自己的頭痛哭道:“藍心,是我不好,當初我應該阻止你不該和那個人一起的,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藍心,你怎麽就說走就走了――嗚嗚――”安靜的山裏傳出一聲聲哭聲。


    聽完雨尊講到這裏,我終於忍不住,點著淚。我輕輕拍了拍雨尊的背輕輕的叫了一聲:“雨尊――”


    雨尊看著我,順勢躺在我的肩上道:“不過現在讓我遇到你後,在世間裏我很滿足。”


    我拍了拍雨尊的肩道:“不怕,不怕,以後有我罩著你。”


    雨尊彈著我的額頭,捏著我的下巴道:“你口氣挺大的,那你以後怎麽罩著我呢?”


    我摸了摸額頭道:“哼,不告訴你!”


    雨尊壞壞的笑道:“真的嗎?”


    我往後退著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迴到皇宮又怎麽和那位仙――藍韞叔叔聯係的。


    雨尊無語的看著我,嘀咕道:“你的思維跳躍的幅度太大了。”


    我搖了搖雨尊的胳膊撒嬌道:“雨尊,你就告訴我吧!”


    雨尊一把將我攬在他的懷裏道:“看在今天你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其實以韞叔的武功,進出皇宮很輕鬆,韞叔履行對娘親的承諾每晚都來宮裏教我武功,直到父親封我為親王有自己的府邸後,韞叔便不再來了。我偶爾去看看他。”


    “額,這樣啊!”我點著頭。竟然為了雨尊的娘一夜白頭,看來一個藍韞仙人對感情是有多深。難怪上次我見他感覺沒有多老,怎麽滿頭白發和白色胡子?終於知道帥氣爹講過雨尊從小為何沉默著,不願與人親近了。唉!雨尊原來受了這麽多苦!


    司徒雨尊埋頭看著走神的人兒,無語的搖著頭,用手輕輕捏著她那水嫩嫩的臉輕輕喊到:“靈兒――靈兒――”


    “你想什麽想的這麽入迷?”


    我握住捏我臉的手看著雨尊唿喚道:“雨尊――”


    “靈兒,你怎麽哭了?是我不好,不該捏你的臉,是不是捏痛了?”雨尊焦急的準備給我擦著淚。


    我搖了搖頭,緊緊握住雨尊的手道:“雨尊我是想到你從小就沒了母親的疼愛,想到你一個人那麽小就生活在爾虞我詐的皇宮我就難受,眼淚就忍不住掉下來。”


    雨尊看著我突然笑出聲,將我緊緊抱在他懷裏道:“傻靈兒,你真夠傻的。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很慶幸遇到了你,有你這個傻丫頭陪我,我已經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所以你不要為這些過去的事為我難過好嗎?”


    我點著頭,在雨尊懷裏深深的吸了口氣:有一句不知道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其實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至少你不挨餓,你有衣服暖身,還有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想到自己小時候那些事跟比我還慘的人算起來,那有算得了什麽?至少我在雨尊這麽大的時候,身邊有那麽多暖暖的朋友,還有遠方想念我的家人。我努力的聞著,屬於雨尊身上特有的香氣,笑著看著眼前的正柔情滿滿看我的男子,“雨尊,我餓了。”


    雨尊點著頭道:“那好,我們這就下去吃好吃的。”


    另一邊台階上,坐著兩人一狗,“巧兒,你說小姐和王爺怎麽眨眼時間消失了這麽久?”


    “小荷,這個嘛!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隻有在這兒等吧!”小萌也汪汪的叫著迴應巧兒說的話。


    王府的客人都各自離開,一身紅色水袖舞衣的秦金枝站在王府門口握緊拳頭:今天竟然又讓鄭靈悅搶了風頭,我辛辛苦苦為司徒雨尊準備幾個月的舞,今天竟然看都沒看一眼。全都盯在鄭靈悅身上,氣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了,哼!


    “我們走!”


    幾個蒙麵的粉衣女子突然出現跟在秦金枝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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