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台階也真夠長的,二哥和三哥一人拉著我一隻手往上走著。看了看還有十幾步台階就到了。


    “靈悅,你實在累的話,我來背你吧!”二哥擔憂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我能行的,要相信我並不是那麽嬌弱。”話音一落口,一張大網將我們三兄妹緊緊網住,我們越是掙紮反而越緊。


    “娥玉山不準男子入內,竟敢私闖進來。”幾條白紗慢慢飄過,一身蛋清色長衫蒙麵女子個一位繡著彩蝶紫衣長衫蒙麵女子出現在我們眼前,接著後麵多了十幾位手持長劍的裝束一樣的粉衣女子。


    我有點兒擔憂道:“一下出現這麽多人,我們怎麽辦?


    二哥和三哥握著我的手道:“妹妹,不要怕,不是有我們嗎?”我點了點頭。


    還沒反應過來,二哥三哥突然同時倒下去,“二哥,三哥。你們――”


    “這是中毒了,那為什麽我沒事呢?”


    蛋清色衣衫的女子冷冷道:“此毒隻是針對男子,女子沒用。不過男子中了毒後隻是全身發軟無法使出武功而已,來人將他們帶下去聽師父發落。”


    後麵的粉衣女子聽命,上前將我們從大網中弄出來,二哥三哥被他們綁著。


    “靈悅妹妹?”紫衣女子試探性的叫我道。


    我疑惑的看著看著朝我走近的紫衣女子,又看了看她衣服上的彩蝶,我高興叫著:“彩蝶姐姐。”


    彩蝶取下麵紗點著頭道:“是我。”


    我激動地搖著彩蝶的胳膊道:“彩蝶姐姐,求求你了,放了我的兩位哥哥,我們絕對沒有惡意,我們隻是開這裏找藥的,求求你放過他們吧!”


    彩蝶為難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旁邊蛋清色衣服的女子道:“素月師妹,這――”


    叫素月的女子冷冷道:“把他們帶下去!”


    彩蝶將我護在身後道:“靈悅救過我,可不可以不要帶她下去。”


    “帶下去!”兩名粉衣女子一人抓著我的胳膊。


    彩蝶抓著素月的袖口道:“素月師妹,師姐求求你了,暫時放過靈悅,讓師父來處理好嗎?”


    素月無奈的看著彩蝶道:“好吧!隻帶他們兩個下去。”


    我被另外兩個女子死死抓住,我隻能擔心的朝著二哥三哥離開的方向喊著“二哥,三哥……”


    彩蝶將我拉在她身旁,悄悄在我耳邊安慰道:“靈悅妹妹,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幫你兩個哥哥救出來的。”


    我一愣,開心的點著頭道了一聲謝謝。


    一排排翠綠的竹子形成的長廊,長廊盡頭一座座相同樣式的竹屋由竹子做的走廊固定成一朵朵花的形狀。素色輕紗在走廊,竹屋內輕揚,竹屋外的由各種奇花異草圍城幾個池子,池子的水麵上飄浮著許多彩色花瓣。我不禁讚歎,好一個幽靜的地方。


    進入到花蕊中心的竹屋,畫有翠竹的屏風後走出一位墨灰色大袖衫,如墨的發絲被同色係的發帶高高束在頭頂,不足之處是鬢角兩邊的頭發染上了歲月得白色,額頭上隱約有了皺紋,波瀾不驚的臉上可以不難猜出年輕時的她是一個絕色佳人。


    “弟子拜見師父!”眾弟子嚴肅的跪在地上行著禮數。


    我也跪在地上道:“拜見前輩!”


    幽娥掃視了一圈兒後,揮著衣袖,旁邊原本散開的屏風合攏靠在牆邊。幽娥身子輕輕一躍坐到由白玉雕刻的椅子上,抬了抬手道:“都起來吧!”


    “聽說今天有人闖進來了?素月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這才發現一旁的素月臉上的麵紗不知何時取下的,一張精致的麵孔呈現在我眼前,她的美猶如比天上的仙子還要美上幾分,與秦金枝的美不同,秦金枝如血色的紅蓮一般,沒得妖冶。而她的美如雪山上的雪蓮一般,不沾染凡塵的,脫俗的美。


    “師父,把那兩名男子已經關起來了,這位姑娘因為救過彩蝶師姐所以沒有關起了。”


    “你――來這裏隻是是拿藥材的?還是別有居心?”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前輩,我們三兄妹真的隻是來貴地尋藥的,不是特意打擾您們的,我們真沒有其它心思。”


    “額,是嗎?”一道風襲來,我的脖子被掐住。


    彩蝶跑過來跪在地上抱住這位前輩的腿道:“師父,不要――”


    我雙手抓著這個女人的手掙紮道:“有話好好說不要隨便動手。”


    “聽說你們還想燒了老身的月亮花,還欺負我的好徒兒白衣,這就是你們來這兒尋藥的態度?”


    我搖著手解釋道:“誤會,這可是誤會!是你的弟子白衣……”我的話未說完脖子的力道突然加深,我難以唿吸。


    幽娥的話語突然變得淩厲,她的手中多了本書,“快說,這本書是從哪裏來的。”


    啊!怪爺爺給我留的醫書,她什麽時候從我身上拿走的?我艱難的伸出手,“你最好是給我說實話,否則老身會用千種方法讓你說出來。”她的眼神布滿殺意,好恐怖。


    我艱難的吐出字道:“是我師父留給我的。”


    “你師父是誰?”


    “別人稱他怪乞鬼醫!”


    幽娥一愣,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悲傷,她手中的力道一鬆,我軟著身子掉在地上,捂著脖子咳嗽著,唿吸新鮮空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我還沒好好唿吸夠新鮮空氣,這個前輩又抓著我的衣領厲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彩蝶不放心道:“師父,弟子求你不要動怒,靈悅妹妹她……”


    “還不下去。”又是一聲厲喝。


    彩蝶姐姐擔憂的看了我一眼,無奈的退下去。


    都下去了,待會兒要是再掐著我的脖子怎麽辦?我就不該相信司徒雨尊說的這位娥玉山的主人僅僅隻是冷漠,而不是暴戾。對了,她為何會對怪爺爺的醫書這麽感興趣?一提到他的名諱反應真的大。


    “快說,這本醫書到底是怎麽來的?”


    我無語得看著她,“我都說了是師父留給我的,你怎麽就不信呢?”說完我將手中得針對著她扔出去。


    幽娥轉身躲開,我趁她鬆手的瞬間連忙退到門口道:“前輩得罪了,你一直抓著我的領口我覺得不舒服。”


    幽娥眼泛淚光,看著手中的銀針,嘴裏喃喃自語,“隻有他才使用這樣的銀針,還有剛剛那股內力的氣流。”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突然看著我,袖口一條白色的輕紗朝我襲來,我躲閃不急,隻能被拉在她的的麵前。“前輩別激動,晚輩剛剛確實失禮了,前輩淡定,淡定。”


    幽娥突然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按著我的手腕。“你怎麽會有這樣的內力,目前隻有他有這樣的內力,沒個幾十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練成的。”


    我試探的問到:“前輩,你是不是認識我師父。”


    幽娥放開我的手,背著我看著牆上的一副山水畫道:“你師父現在在哪裏,他可好!”


    我正揉著自己的手,聽到她這樣問,怪爺爺的笑臉浮現再我眼前,我的眼淚又忍不住滑落,我吸了吸鼻子道:“他,他在三個月——月——前,三個月前已經——已經離開人世了。我體內的內力是怪爺爺為救身重劇毒的我,用內力將毒吸在了——吸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化為一攤膿血……他的內力就傳給了我――”說到這裏,我拿出身上的一個繡有娥字的錦囊,“這個是我在收拾怪爺爺東西的時候發現的,當時怪爺爺隻是提到這是一位故友的,我猜應該是前輩您的吧!”


    幽娥流著淚接過我手上的錦囊,從裏麵拿出一隻玉耳環。將它握在自己得胸前,搖搖晃晃的走向玉椅坐在上麵道:“嗬嗬,想不到你這個老頭先離我一步,終於沒人是我的對手了。哈哈哈哈――”


    “前輩――你還好嗎?”我待在原地,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安慰這個悲傷的女人。


    “你先下去吧!讓素月為你安排個房間。”


    “啊!?”我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忽然一股力量將我推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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