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寧也是知道適可而止的人,本不該問,但是心裏像貓爪似的,又忍不住。


    問:“他是跟小穎在一起嗎?”


    唐少青說:“顧小姐,請您理解,我們做下人的,不太好打聽上司的事情。”


    顧寧寧心裏便有了答案。


    唐少青是辛子安的第一心腹,又是這次活動的總管,辛子安見什麽人,那又他不知道的,不方便說罷了。


    心裏脹著一股氣。


    這辛子安,巴巴把她弄到船上來,又送鑽石又送花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今晚上她是這個遊輪上的公主。


    可是夜裏,他又摟著另一個下賤的女子過夜,這不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打她的臉嗎?


    顧寧寧到底富貴之家養出來的名媛閨秀,心裏氣惱,表麵上卻端著,對唐少青說:“那你去忙吧,等子安有空了,你告訴他,我想見他一麵。”


    唐少青道了句:“那您好好休息”,便欠身離開了。


    夜涼如水,顧寧寧無心睡眠,披了衣服起來,走到甲板上。


    剛才這裏還歡天喜地,好像一場專門為她舉行的盛宴。場麵給她的震撼,遠遠超過她訂婚的那次。


    可是,現在人走茶涼,整個甲板上,就隻剩下她一個人。


    好像剛才那場盛世煙火,不過是她的黃粱一夢。


    辛博文,他什麽時候能帶給她這樣的悸動呢?


    他錢雖多,可是花到她身上的,估計還不如一個普通的白領。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顧寧寧的心變得空落落的,也像這船飄在海上一樣,不上不下。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個房間裏飄出一聲嬌吟,有女子說:“老板,你好壞喲,不要看人家那裏!”


    淫||邪沉渾的男聲說:“這麽好看的地方,為什麽不能看,我不僅要看,還要插進去看個明白!”


    接著是一陣難嘻女笑的聲音。


    顧寧寧聽得一陣臉熱。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好像各個房間裏,都傳出了類似的聲音。


    鶯鶯燕燕,哼哼哈哈,響成一片。


    心裏在詛咒辛子安,這個壞人,想出這些下流的齷蹉事,真真把富人圈當成一個淫樂||窩嗎?


    腳步快速地朝自己房間走去,可是腦海裏卻不由自主地浮現那些下流的場麵,也不知道那些表麵上一本正經的老板,脫下了衣服,會是怎麽個淫||賤樣。


    身體變得火熱起來,尤其是兩||腿||間,這樣走路相互廝磨,都是受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的心裏有了鬼,就連行動也難以控製了。


    顧寧寧經過辛子安房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不知道房間裏是什麽綺||麗的景象,鬼使神差一般,朝遊輪邊上走去。


    本來這遊輪的內飾極好,在門口也是聽不見的,但是在邊上嘛,因為窗戶開著,她又有心去聽……


    房間裏,辛子安使盡功夫,終於哄得神誌不清的唐穎給他來了個比翼雙||飛。


    唐穎半蹲在一張靠窗的椅子上,麵朝碧波蕩漾的大海,辛子安從後麵托著她的臀||部,以保持她的平衡。


    唐穎的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辛子安健壯的胸肌上,這個姿勢,能讓女人得到嗬護,而男人覺得自己比最優秀的種||馬還有男子氣概,進得又深,摩擦又強,因而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唐穎說:“哎呀,你扶穩我啦,這個樣子,我的腿都快斷啦!”


    辛子安說:“怎麽不穩,這不是有錐子固定呢嘛!”說著惡意地動了兩下,惹得唐穎一陣驚唿。


    唐穎說:“輕點輕點,我要被你推到海裏去了!”


    辛子安說:“那我跟你一起下海好不好?”果然情到濃時,什麽惡心的話都說的出來。


    唐穎說:“今天晚上,跟你一起下海的人可不是我!”她倒還記得這個!


    窗邊的顧寧寧豎起耳朵,想聽聽辛子安是怎麽迴答的。


    迎來的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也不知道辛子安怎麽弄,隻聽見一陣水漬的膠著聲,唐穎在哼哼啊啊地亂叫。


    辛子安說:“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他現在動作慢了,不再狠狠地戳||刺,而是徘徊在唐穎的邊緣,慢慢轉著圈廝磨她。


    唐穎已經跟他玩了兩個多小時,又吃了致幻劑,什麽都放開了。


    現在,突然感受到“空穴來風”,說不出的難受,不由得自己坐在身子去就他。


    甜得膩人的說:“玩什麽遊戲……不要這樣,你進來點呐!”


    顧寧寧聽得一陣麵紅耳赤,心裏罵唐穎不要臉,在男人麵前簡直像個妓||女一樣放浪形骸,偏偏又不舍得移開腳。


    今天晚上的遊戲她沒有幸參加,那時候她正在搶救,不由得想聽聽,看辛子安在這個時候,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辛子安說:“我們來數數,每逢數到三,或者三的倍數,我就重一點好不好?”


    唐穎的腦袋現在是一團漿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的那一點,哪裏玩得出這樣考反應的遊戲。


    說:“不要!”


    辛子安說:“一定要要!誰讓你剛才背著我偷偷地想別人,還是自己的公公,我要懲罰你!下麵由我先來數,一,二,三……”


    一,二的時候,他淺淺地進出,直到三,他將唐穎的身體重重地放下來,自己再往上狠狠地一頂。


    整根沒入,頂到唐穎的最深處。


    唐穎嬌媚入骨地驚唿一聲,頓時把剛才那什麽“公公”的問題給忘記了。


    在窗邊聽牆角的顧寧寧不明白裏間發生的情況,可聽辛子安的話,唐穎竟然也在覬覦辛智誠嗎?


    想到他的那個年紀,顧寧寧心裏一陣作嘔,越發把唐穎想得不堪。


    這辛子安也是,居然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同時想自己的父親,這不是變態嗎?


    心裏已經厭惡透頂,可是又想知道那個所謂的遊戲到底是怎麽個進展法,於是又對自己說:我還待一會,就一會!


    房間裏,辛子安已經數到了十二,唐穎已經習慣了他兩淺一深的節奏,正在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十五的到來,沒想到辛子安連續重了兩下。


    “啊!啊!”唐穎被刺激得尖叫,抓住辛子安固定著她的手的手說:“不是說縫三或者三的倍數嗎?怎麽十三你也……”


    辛子安愉悅地含上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吐著曖昧的氣息說:“十三不也是三麽,要麽你自己數,你說重我就重好不好?”


    即便在混亂中,唐穎的臉也被逗得通紅,不肯將數數出來,辛子安便一直停在她的邊緣,空出一隻手去挑||逗她的敏感處。


    唐穎被弄得饑||渴難耐,這時候腿也差不對軟完了,又失去了一隻手的支撐,隻好自己趴在凳子上,將後背讓給辛子安。


    難耐地扭著腰肢。


    “你怎麽不動?”


    辛子安說:“胡說,我明明在動!”


    唐穎說:“那你重一點嘛,我都感覺不到你!”


    辛子安說:“好啊,你竟然敢藐視我!我就讓你感受一下!”說著重重地頂了兩下。


    饑||渴難||耐的唐穎得了這兩棍,身子都快要被推上一個波峰,可是就這麽兩下,又沒有了。


    身子變得空落落的,越發難受,不由得求饒:“你要怎麽樣才肯給我?”


    辛子安低低地笑出來:“你數數,不過這迴我們不數一二三了,你就說輕還是重兩個字,你說輕我就輕,說重我就重,好不好?”


    唐穎扭著身子去就他,這時候是被折磨得脾氣全無,嬌羞地答了一聲好。


    便有酥媚入骨地字眼開始飄出來。


    “輕輕輕重,輕輕輕重……”幾個來迴之後,肉體撞擊的聲音越發密集,女人的叫聲也越來越歡快,到了最後,幾乎全是:“重重重重重重重……”


    顧寧寧一驚,不知道何時,自己的手竟然探到了自己身下。


    這一驚嚇非同小可,變得滿臉臊紅,再也站不住,恨恨地迴到自己的房間裏去。


    身體變得像一個漏了風的口袋一樣空洞,顧寧寧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自然知道這一把火是滅不了的。


    心裏又委屈,又難受。


    以前,她也不是不知道,辛博文卻少點男子氣概。


    可是溫柔有溫柔的好麽!


    小說上不是常寫,什麽翩翩濁世佳公子,什麽溫潤如玉,什麽暖男,可見不是所有男子都是強壯的好的。


    可是這樣一比起來,辛博文從來沒有給過她滿足的感覺,更沒有什麽花樣。


    躺在床上,就是那麽一壓,幾分鍾結束戰鬥。


    以前覺得情深意重,並不覺得有什麽,可是女人,誰不喜歡自己的男人主動一點?


    難道要她像一個女漢子一樣,主動來調戲他麽!


    這樣想著,對辛博文的怨恨便越積越多,忍不住撥了電話過去。


    聲音變得又埋怨又委屈,說:“你在做什麽?”


    那一端,辛博文之前撲了個空,這迴辛智誠正好叫他去書房,因而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未婚妻的異樣,一邊拖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一邊說:“爸爸剛才叫我去書房!”


    顧寧寧因為他的沒有發現而生悶氣,卻又不好直接發出來,悶悶地接著他的話說:“他叫你去做什麽?”


    辛博文說:“不知道,應該是生意上的事情吧!”


    顧寧寧說:“這都幾點了,還談什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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