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一片起哄,紛紛叫著要當場上壘。


    當時辛博文已經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連看著身下的人都是兩層的重影。


    但是這樣軟玉溫香在懷,身體硬硬地指著人家,他很本能地想起那個讓他求而不得的人。


    喃喃地叫了一聲:“小穎”,深深地吻了下去。


    顧寧寧這個人就是有這點好,她不嬌氣,對自己想要什麽很清楚,而且不擇手段。


    辛博文遇上她,也算是命裏的冤家,一物降一物。


    顧寧寧被他當眾親了,不僅不羞不惱,還早就準備好了,有人一個刀手從辛博文的後脖子劈下去。


    本來就神誌不清的辛博文立即昏了,渾身軟軟隻有一個地方堅硬如鐵地趴在顧寧寧身上。


    顧寧寧從他身子下鑽出來,也不理會眾人各式各樣的目光,珍而重之地將辛博文從冰冷地地上抱起來,走了出去。


    辛博文一路昏昏沉沉,直到被抱到了目的地,也沒有醒過來。


    顧寧寧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迴到酒店的房間裏。


    辛博文依然在睡著,他本身就醉了七八分,又喝了加料的酒,整個人像是被火爐烤著似的,滾燙。


    白皙的雙頰布滿了胭脂一樣的紅,柔軟飽滿的嘴唇因為某種難受而委屈地嘟著。


    顧寧寧如中蠱般,完全不能控製,慢慢伸出手去解開他的衣襟,露出他白皙細膩的胸膛。


    她躺到他的身邊,然後整個人慢慢地挪過去,輕輕地覆在他的身上。


    像是說給辛博文聽,也像是說給她自己聽,她的指尖劃過他完美無瑕的臉龐,喃喃地道:“唐穎算什麽?!終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才是最愛你,也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


    然後,她對著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辛博文很快就從昏迷的狀態中被喚醒,但是他的醒不是真正的醒,而是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他性格雖然溫柔,缺少一點擔當的勇氣,但是身體卻很好,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


    以前有唐穎的時候,因為實在熬不住,也偶爾找個把野味,偷偷腥。


    但那就像吸血鬼吃豆腐,效果是完全不夠的。


    這時候,被顧寧寧富有技巧地一撩||撥,身體的本能就上來了。


    他猛地翻身,將身上散發著淡淡馨香味的女子壓下去,就激烈地吻了起來。


    顧寧寧心裏明白,辛博文未必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但是她並不介意當一個人的替身。


    如果她這輩子都能擁有這個男人,這時候用一點計謀又怎麽樣?


    她熱情地迴應他,伸出一雙小手在他觸感極好的身上亂摸,然後將他的褲子也卸掉。


    那根已經準備已久的男性武器一接觸到實際的女體,深埋在心裏深處的男性本能如火山一樣爆發出來,辛博文嘶吼著,根本來不及做任何措施,腰腹一沉,便鑽進從未開發過的初女地。


    顧寧寧痛得一個激靈,不由得怪辛博文的不夠溫柔。


    但是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很快她又調整好心裏和身體的狀態,承受自己心愛男人全部的火熱衝擊。


    這一晚,辛博文始終在半夢半醒間,還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終於得到了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女子。


    熱情猶如不斷噴發的火山,那些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樂將他一次又一次地帶上頂峰,猶如置身天堂。


    顧寧寧一開始的時候很清醒,到了後來,又被辛博文的熱情融化,自己也仿佛做夢般了。


    她從幼年時期就開始愛這個男人,如今求仁得仁,讓她覺得無比幸福。


    第二天一早,辛博文聽見敲門聲,他俊美的烏眉動了動,身上乏得很,便不想起來。


    緊接著,他聽到刁玉盈的聲音:“你看,我們博文辦的這事……這還有什麽可說的,讓兩個孩子結婚吧!”


    刁玉盈的形象在辛博文心中就代表著恐懼,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床邊有四個家長眼睛齊刷刷地看著他。


    他拉住薄被,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圍住,吃驚又有些生氣地喝道:“媽,我都多大了,你進我房間怎麽不敲門?”


    這可憐的孩子,還以為他是在自己家裏自己床上。


    刁玉盈喜上眉梢,一根指頭戳到他的額頭上:“你還有臉說,你看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現在你顧伯伯顧伯母都來了,你家家裏清清白白的女兒,你說什麽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辛博文尤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看了看一臉鐵青的顧建德,又看了看滿臉嫌惡的白夙雲,最後將視線落在畏畏縮縮站在他們身後,還穿著一身酒店浴袍的顧寧寧身上。


    他昨天晚上經過幾場狂熱的運動,不難將事情聯係起來。


    顧寧寧一反常態,囁囁地,扯了扯衣角,說:“我覺得,還是讓爸爸媽媽們來看看比較好,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


    辛博文被床上那一團梅花刺激得眼前一黑,昨天晚上的事情竟然一點也想不起來,他還以為是做了一個冗長又美妙的春夢。


    暗黑自己喝酒誤事,可是怎麽又喝了那麽多呢?


    顧寧寧的媽媽白夙雲其實一直不太看得上辛博文,覺得他空有一個好出生,為人太優柔寡斷,缺少男子氣概,但無奈自己女兒喜歡。


    知女莫若母,今天早接到顧寧寧電話,現在又進房間看到這一幕,她就知道這是自己女兒的手段。


    因此,就算心裏不喜,麵上卻不得不說:“老辛,你說現在應該怎麽辦?兩個孩子已經這樣了,我們寧寧從小就沒受過什麽委屈,這個虧我們是肯定不吃的。”


    辛智誠其實心裏有些吃不準,之前是想過和顧家聯姻,但是上次跟辛博文開誠布公地談過之後,他就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他是真心疼愛辛博文,孩子的幸福比什麽都重要,而且看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實在用不著犧牲兒子的幸福。


    但是今天早上被顧建德一個電話叫過來,這是要鬧哪出啊!


    他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兒子。


    辛博文的眼中充滿祈求,顯然是不願意的。


    辛智誠說:“老顧,我們也是老朋友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聽聽孩子們的意見。”


    顧建德這迴是一點臉都沒有給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對辛博文說:“那你說說,你把我家閨女這樣了,你有什麽意見?”


    辛博文剛才還覺得自己滿肚子的委屈不願意,可是在他灼灼的目光下,那句反對之詞怎麽也說不出來。


    半晌,委委屈屈地吐出幾個字:“要是寧寧也願意,我是願意負責的。”


    辛智誠聽了一驚,刁玉盈高興得合不攏嘴。


    顧建德其實跟自己太太一個心思,覺得自己女兒嫁辛博文是虧了,於是口氣也不好,問顧寧寧。


    “寧寧,你怎麽說?”


    顧寧寧說:“一切都聽爸爸媽媽的意見。”


    她這個“一切都聽”也不過是一家人之間的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做父母的哪裏能不知道女兒的心思,她辛辛苦苦布置這麽一出,如果他們給破壞了,還不知道她這個倔脾氣會跟他們鬧成什麽樣。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辛博文覺得自己像被強盜強搶的大姑娘一樣,心裏的委屈無處述說,卻還要貢獻出他的身體,但是事情傳到唐穎的耳朵,又是另外一迴事。


    唐穎說:“他要訂婚就定吧,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但是他的母親惹了我,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討不了情,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的。”


    辛子安說:“正是這個道理,就算你肯放過他們,我也不肯的,這個仇我也非報不可!”


    說著,兩個人竟有了共同的目標,十根手指緊緊地握在一起。


    另一邊,唐少青在等著他們商量完畢,見他們攜手前來,問:“先生,可以拆了嗎?”


    辛子安說:“拆吧!”轉頭又問唐穎:“你準備怎麽跟他說。”


    唐穎知道他問的是唐麗瓊已經不在的事,心裏也一陣發寒。


    唐驚蟄跟她不一樣,唐麗瓊對她從小就是放養,什麽苦難挫折也都不避著她,所以她的心智要比唐驚蟄成熟得多。


    到了唐驚蟄出生的時候,家裏的經濟條件已經好多了,又是兩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寶寶,自然是捧在手心裏的。


    平時連脫一層油皮,兩個母愛過盛的女人都要心疼上半天。


    如今,要是突然告訴他母親已經不在的事……


    唐穎也不敢想象會有什麽後果。


    唐驚蟄被從複原液裏撈出來,身上那些殘留的液體迅速地退去,他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完美無瑕。


    院長被遠遠地隔離在外圍觀看,忍不住嘖嘖稱奇。


    唐驚蟄被摘掉氧氣罩後,有一陣的昏眩狀態。


    他的美貌繼承了唐麗瓊,和唐穎很神似。


    五官精致美麗,正是十七八歲的美妙年齡,有幾分青澀的味道,卻又有幾分男子的陽剛之美。


    此時不著寸縷,躺在病床上,顯出幾分病弱的美態,極是奪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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