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誰說姑娘不能開花樓
不用春娘說，三娘也知道二舅母打的什麽主意，臉色沉了沉，看起來最近二舅母這娘倆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敢起這樣的念頭，怪不得總盯著大姐呢，原來竟打的這個主意。
老鴇子心說別看這丫頭年紀不大，氣場可一點兒都不小，這臉一沉，自己瞅著都肝兒顫兒：“春娘這話送到了也該迴去了。”
三娘道：“樓主慢走一步。”
老鴇子又坐了迴去：“三姑娘還有吩咐？”
三娘：“吩咐不敢當，三娘是想問樓主想不想把你的花樓開到青州。”
老鴇子：“姑娘這話說的，青州可是水陸碼頭，每天來來往往的客商不知有多少，那些青州的花樓可賺大銀子了，都知道姑娘您家的常記買賣紅火，是賺錢的買賣，可春娘說句話您別不愛聽，你們常記那糖鋪子要是跟花樓比起來，可差遠了，隻不過地方好價兒就貴，我春娘手上要是有這個本錢，也不會在長平縣跟這些窮漢子打交道了。”
三娘：“樓主如今在長平縣的花樓一年能落下多少銀子？”
老鴇子：“跟姑娘說句實話，這花樓雖是賺錢的營生，可也得分地兒，咱長平縣窮的都快掉腚了，富餘的人家十個指頭都數的過來，這客少，生意清淡，一年到頭能落下一二百兩銀子，我就得拜財神爺呢。”
三娘：“要是我一年給你五百兩銀子幫我做生意，你幹不幹？”
老鴇子愣了愣，繼而噗嗤一聲笑了：“三姑娘快別打趣春娘了，春娘知曉三姑娘是個能人，你們常記以後一定是首屈一指的大商號，跟著姑娘幹沒虧吃，可春娘除了開花樓別的可是啥都不會，這五百兩銀子春娘瞧著眼熱心動，可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眼熱也白搭。”
三娘：“若不幹別的，就開花樓呢。”
老鴇子愕然：“三姑娘您不是要開花樓吧，您可還沒出閣呢。”
三娘：“朝廷可有律法，未出閣姑娘不能開花樓？”
老鴇子：“這個，倒是沒有，隻不過這花樓名聲不大好，三姑娘您要是沾上了，隻怕以後會耽誤姑娘的親事。”
三娘：“這個你知我知，外人又不會知道，怕什麽。”
老鴇子：“我明白了，姑娘是要做後頭的東家。”
三娘點點頭：“除了五百兩之外，年盈利的一成算作年底的分紅，樓主意下如何？”
老鴇子眼睛都亮了，心說，這可真是天上掉下了個金元寶，守著長平縣的花樓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幾個錢，要是給這位三姑娘幹，除了五百兩還有一成的分紅，那可是青州不是長平縣，青州那些不是太好的花樓，一年到頭也有上萬銀子的收益，若是一萬兩銀子，一成就是一千兩，加上五百兩，這一年就是一千五百兩，要是生意好，盈利多，自己拿的就更多，往哪兒找這樣的好事兒去。
想到此有些不信：“三姑娘莫不是跟春娘說笑呢吧。”
三娘：“做買賣哪有說笑的，隻不過，我要開的花樓不能是你長平縣這種。”
老鴇子：“不是這種？難道姑娘開的花樓不做皮肉生意？”
三娘：“皮肉生意也要看怎麽做，直接做賺不到幾個錢不說，還淪為了下乘，就如你們花樓裏吃花酒，常富貴在你們花樓裏連吃帶睡折騰了三天才花了五兩銀子，五兩銀子對於窮人來說是筆大錢，可對於那些達官貴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所以那些有錢的人就算想逛花樓也不會去你哪兒，寧可大老遠跑去青州，是青州花樓的姑娘多漂亮嗎，也不見得，而是因為不想與常富貴這樣的人為伍，這些嫖客的終極夢想可不是為了睡個姑娘。”
老鴇子還是頭一迴聽見這樣新奇的言論，不禁道：“那是啥？”
三娘：“而是睡上心中女神一樣的姑娘，就像天上的月亮，人人都想夠一夠，可誰都夠不著，越夠不上越想夠，花多少銀子都舍的。”
老鴇子呆呆看著三娘半晌方迴神：“三姑娘，這，這些，您，您是怎麽知道的？”老鴇子話說的很含蓄，實際上她是想問三娘怎麽把男人的心理把握這麽精準，男人可不都這德行，要不怎麽有句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呢，若不是親耳聽見，老鴇子死也不會相信，這些話是從這麽個小丫頭嘴裏說出來的。
三娘：“樓主就別管我是怎麽知道了，你就說這樣的花樓賺不賺？”
老鴇子一拍大腿：“太賺了，幹我們這一行，也分三六九等，我那花樓就是個不入流的，所以賺的也少，姑娘您說的這個花樓是最上等的花樓，賺的可是金山銀山，三姑娘要是開這樣的花樓，交給春娘管保日進鬥金。”
三娘：“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迴頭樓主得空去青州瞧瞧，隻要找到合適的地兒，讓人來我這兒拿銀子就是。”
老鴇子：“得咧，姑娘真是痛快，等過了年，春娘就去青州走一趟，那春娘就不耽擱姑娘幹正事了，先告辭了。”說著剛要下車又坐了迴去：“三姑娘，春娘要是這麽下去，給人撞見隻怕會牽累姑娘的名聲，要不還是姑娘下去吧，讓大龍送我一程，這麽著妥當些。”
這老鴇子做事兒的確周到，三娘點點頭，剛要起身下車，又想起什麽：“那個番僧的藥，春娘姐身上可帶了？”
三娘這一聲姐叫的春娘甭提多美了，能得常記的三姑娘叫聲姐，自己這輩子都值了，笑道：“帶是帶了，隻不過姑娘問這個做什麽？”
三娘：“春娘姐可否賣個我兩包。”
春娘：“嗨，什麽賣不賣的，又不是什麽好東西，隻不過姑娘要這個做什麽？”
三娘：“我自有用處。”
春娘心說這丫頭不會拿著這藥去收拾常富貴吧，以這位的秉性真能幹得出來，從懷裏掏出兩個紙包來遞給三娘：“這藥性烈，不能使的太多。”
三娘：“使多了會如何？”
春娘小聲道：“使多了就成畜生了。”
不用春娘說，三娘也知道二舅母打的什麽主意，臉色沉了沉，看起來最近二舅母這娘倆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敢起這樣的念頭，怪不得總盯著大姐呢，原來竟打的這個主意。
老鴇子心說別看這丫頭年紀不大，氣場可一點兒都不小，這臉一沉，自己瞅著都肝兒顫兒：“春娘這話送到了也該迴去了。”
三娘道：“樓主慢走一步。”
老鴇子又坐了迴去：“三姑娘還有吩咐？”
三娘：“吩咐不敢當，三娘是想問樓主想不想把你的花樓開到青州。”
老鴇子：“姑娘這話說的，青州可是水陸碼頭，每天來來往往的客商不知有多少，那些青州的花樓可賺大銀子了，都知道姑娘您家的常記買賣紅火，是賺錢的買賣，可春娘說句話您別不愛聽，你們常記那糖鋪子要是跟花樓比起來，可差遠了，隻不過地方好價兒就貴，我春娘手上要是有這個本錢，也不會在長平縣跟這些窮漢子打交道了。”
三娘：“樓主如今在長平縣的花樓一年能落下多少銀子？”
老鴇子：“跟姑娘說句實話，這花樓雖是賺錢的營生，可也得分地兒，咱長平縣窮的都快掉腚了，富餘的人家十個指頭都數的過來，這客少，生意清淡，一年到頭能落下一二百兩銀子，我就得拜財神爺呢。”
三娘：“要是我一年給你五百兩銀子幫我做生意，你幹不幹？”
老鴇子愣了愣，繼而噗嗤一聲笑了：“三姑娘快別打趣春娘了，春娘知曉三姑娘是個能人，你們常記以後一定是首屈一指的大商號，跟著姑娘幹沒虧吃，可春娘除了開花樓別的可是啥都不會，這五百兩銀子春娘瞧著眼熱心動，可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眼熱也白搭。”
三娘：“若不幹別的，就開花樓呢。”
老鴇子愕然：“三姑娘您不是要開花樓吧，您可還沒出閣呢。”
三娘：“朝廷可有律法，未出閣姑娘不能開花樓？”
老鴇子：“這個，倒是沒有，隻不過這花樓名聲不大好，三姑娘您要是沾上了，隻怕以後會耽誤姑娘的親事。”
三娘：“這個你知我知，外人又不會知道，怕什麽。”
老鴇子：“我明白了，姑娘是要做後頭的東家。”
三娘點點頭：“除了五百兩之外，年盈利的一成算作年底的分紅，樓主意下如何？”
老鴇子眼睛都亮了，心說，這可真是天上掉下了個金元寶，守著長平縣的花樓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幾個錢，要是給這位三姑娘幹，除了五百兩還有一成的分紅，那可是青州不是長平縣，青州那些不是太好的花樓，一年到頭也有上萬銀子的收益，若是一萬兩銀子，一成就是一千兩，加上五百兩，這一年就是一千五百兩，要是生意好，盈利多，自己拿的就更多，往哪兒找這樣的好事兒去。
想到此有些不信：“三姑娘莫不是跟春娘說笑呢吧。”
三娘：“做買賣哪有說笑的，隻不過，我要開的花樓不能是你長平縣這種。”
老鴇子：“不是這種？難道姑娘開的花樓不做皮肉生意？”
三娘：“皮肉生意也要看怎麽做，直接做賺不到幾個錢不說，還淪為了下乘，就如你們花樓裏吃花酒，常富貴在你們花樓裏連吃帶睡折騰了三天才花了五兩銀子，五兩銀子對於窮人來說是筆大錢，可對於那些達官貴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所以那些有錢的人就算想逛花樓也不會去你哪兒，寧可大老遠跑去青州，是青州花樓的姑娘多漂亮嗎，也不見得，而是因為不想與常富貴這樣的人為伍，這些嫖客的終極夢想可不是為了睡個姑娘。”
老鴇子還是頭一迴聽見這樣新奇的言論，不禁道：“那是啥？”
三娘：“而是睡上心中女神一樣的姑娘，就像天上的月亮，人人都想夠一夠，可誰都夠不著，越夠不上越想夠，花多少銀子都舍的。”
老鴇子呆呆看著三娘半晌方迴神：“三姑娘，這，這些，您，您是怎麽知道的？”老鴇子話說的很含蓄，實際上她是想問三娘怎麽把男人的心理把握這麽精準，男人可不都這德行，要不怎麽有句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呢，若不是親耳聽見，老鴇子死也不會相信，這些話是從這麽個小丫頭嘴裏說出來的。
三娘：“樓主就別管我是怎麽知道了，你就說這樣的花樓賺不賺？”
老鴇子一拍大腿：“太賺了，幹我們這一行，也分三六九等，我那花樓就是個不入流的，所以賺的也少，姑娘您說的這個花樓是最上等的花樓，賺的可是金山銀山，三姑娘要是開這樣的花樓，交給春娘管保日進鬥金。”
三娘：“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迴頭樓主得空去青州瞧瞧，隻要找到合適的地兒，讓人來我這兒拿銀子就是。”
老鴇子：“得咧，姑娘真是痛快，等過了年，春娘就去青州走一趟，那春娘就不耽擱姑娘幹正事了，先告辭了。”說著剛要下車又坐了迴去：“三姑娘，春娘要是這麽下去，給人撞見隻怕會牽累姑娘的名聲，要不還是姑娘下去吧，讓大龍送我一程，這麽著妥當些。”
這老鴇子做事兒的確周到，三娘點點頭，剛要起身下車，又想起什麽：“那個番僧的藥，春娘姐身上可帶了？”
三娘這一聲姐叫的春娘甭提多美了，能得常記的三姑娘叫聲姐，自己這輩子都值了，笑道：“帶是帶了，隻不過姑娘問這個做什麽？”
三娘：“春娘姐可否賣個我兩包。”
春娘：“嗨，什麽賣不賣的，又不是什麽好東西，隻不過姑娘要這個做什麽？”
三娘：“我自有用處。”
春娘心說這丫頭不會拿著這藥去收拾常富貴吧，以這位的秉性真能幹得出來，從懷裏掏出兩個紙包來遞給三娘：“這藥性烈，不能使的太多。”
三娘：“使多了會如何？”
春娘小聲道：“使多了就成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