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不可能的,當時看到的人很多,觀主,想不到您竟然有這樣驚人的實力,我們都走眼了,您是真正的神人啊。”


    楊振邦想到哥哥做的事情,倒吸了一口涼氣:“觀主,您讓我們過來,是想?”


    “沒什麽,就是讓你們安心,他們都沒事兒。我想你父親應該已經考慮撫恤金了,可以省省了,建三聖殿要花很多錢的。”


    柳逸塵道:“這個事情我就不管了,你們自己來衡量怎麽做。”


    他走了,兄弟兩個和那些人說了幾句話,發現真的和常人無異,心中的驚駭都不用說了。


    障眼法,那就是騙人的說法,柳觀主的本事太可怕了,竟然能夠死而複生,我的天,那就是逆天了啊!


    楊國忠剛剛迴到府上,楊振邦就迴來了,低聲耳語。


    “什麽?”


    楊國忠差點把手中的茶杯給扔了,我的天啊,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太可怕了!


    他也相信那肯定不是障眼法,而是柳逸塵有逆天之術!


    幸好現在不是敵人,否則楊家可能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了。


    楊國忠吞咽著口水,好一會兒才恢複了正常的思維,冷靜的吩咐兒子要怎麽做。


    兒子離開之後,他就讓心腹過來,不要發放撫恤金,心腹不明白是怎麽迴事兒。


    半個時辰之後,他看到了那些本該死去的人,頓時就傻斃了!


    難怪不用發撫恤金,根本就沒死啊!


    那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呢?


    答案,障眼法。


    死去的重騎兵都迴來了,但這個事情並沒有聲張,楊振藩和楊振邦還是跪在了白雲觀的門前,現在他們就更加沒有怨言了,並且瘋狂的希望成為柳逸塵的弟子!


    尼瑪的,柳觀主根本就是個神人,如果能夠成為神人的弟子,他們這輩子就算是妥了。


    楊國忠這邊也不含糊,親自帶人過來,在白雲觀門前跪了一個時辰,磕了一個時辰的頭,然後就見到了柳逸塵。


    “觀主真乃神人,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有機會和您見麵,真是天大的福分。”


    楊國忠說的很懇切,如果隻是會殺人的柳逸塵,還不至於讓他如此,但柳逸塵能夠把殺的人都給救活了,腦袋掉了安上還不留痕跡,這不是神仙是什麽?


    人再牛斃,哪怕身為帝皇,和神人之間的差距,還是雲泥之別,相隔千裏萬裏!


    “將軍謬讚了,不過是小道而已。”柳逸塵讓楊國忠坐下,兩個人喝茶聊天,聊得竟然非常的投機,看來還真是有些緣分。


    柳逸塵聽說楊國忠剛才跪的時間長了,腰疾複發,立刻就幫他治愈了,隻用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


    楊國忠發現身上一直都有的不適感一掃而空,異常的感激,大禮拜謝之後,就帶著人去修複白雲觀。


    柳逸塵提供了一份圖紙給他,他就按照這份圖紙建造便可。


    那份圖紙拿在了楊國忠請來的建造大師手中,大師吃驚的看著圖紙:“這是新畫的啊,何人所畫,這太厲害了。白雲觀原來是沒有圖紙的,他這就是根據自己的想法畫的,看看這設計,簡直太厲害了,竟然還有很多的機關。而且,這畫工已經是大宗師那個層麵的存在,整個大唐,怕是都找不到幾個!”


    楊國忠不懂得這些,眨了眨眼睛:“好像,是柳觀主畫的吧?”


    “就是他畫的,這最後一頁上有署名。”建築大師眼神裏都是不可思議和敬畏:“我現在終於相信,這個世界上確實有生而知之的天才,不,他就是個神人,世界上真有無所不能的神人存在!我不要報酬了,我隻要這份圖紙。”


    楊國忠苦笑道:“柳觀主剛才說了,用過必須還給他。”


    “丟了,怎麽還?”建築大師說完就把圖紙放進了懷裏:“幹活兒了幹活兒了,快點幹活兒。”


    楊國忠其實是在扯淡,柳逸塵沒說過,他是想自己收藏這份畫稿。


    但現在沒希望了,這位建築大師本身就是勳貴,他能夠請來是憑借兩個人的交情,想要從這個老頭的身上搶東西,那還是省省吧,根本就一點希望都沒有!


    鎮南大將軍楊國忠的兩個人兒子跪在白雲觀門前磕頭,楊國忠自己也過去跪了一個時辰,磕了一個時辰的頭,並且親自請了建築大師徐長風坐鎮重建三聖殿。


    這個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城,也震動了整個長安城。


    誰都沒有想到,柳逸塵竟然會這麽牛斃,真的能夠讓鎮南大將軍楊國忠服軟,這樣的結局,讓人始料不及!


    這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故事呢?


    隻有明眼人知道,柳逸塵其實是幫了楊家一個大忙,楊國忠這樣做,也不算是丟人,反倒是明智之舉。


    很多本來想要致楊家於死地的人,都恨得牙根癢癢,本來很好的機會,就這麽沒了!


    不過,也沒有幾個人真正的去怪罪柳逸塵,他怎麽選擇是他的自由,沒有提供機會並不等於是破壞誰的計劃,無可厚非。


    當然,也有人就是覺得他破壞了他們的計劃,把他給恨在了心上!


    林子大了,什麽鳥兒都有,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白雲觀突然熱鬧起來,過來預定三種藥的人突然間擠破了山門。


    即便是漲了五倍的價格,也沒有阻擋住訂購的熱情。


    有些人現在擔心,柳逸塵現在名氣更大了,恐怕將來會繼續漲價!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個籍籍無名之輩的東西,能和一個大人物的同樣東西相提並論嗎?


    大人物的東西具有收藏價值,甚至價值連城,但普通人的東西,可能就是個破爛,一文不值。


    三種藥隻預售了一天,再多一丸都不賣。


    當晚,柳逸塵迴到了玉真觀旁邊的院子裏,和玉真公主玉漱公主共度良宵,甜蜜無限。


    次日,柳逸塵接到了無數的請柬,都是邀請他去參加各種宴會。


    他最終隻選擇了一家,定國公程知節的邀請。


    宴會是在傍晚舉行,柳逸塵白天就在白雲觀中忙碌釀酒的事情,以後這也是白雲觀的支柱產業之一。


    楊國忠早上就過來湊熱鬧,好奇道:“觀主,這是釀的什麽酒啊?”


    “白雲山盛產各類野果,我釀造的是各種果酒,還有一種百果酒。”柳逸塵指著那些埋入地下的大缸:“另外,還有各類山珍釀製的百珍酒,以及最為稀罕的百露酒。”


    柳逸塵又走進了一個酒坊裏,這是以前就有的酒坊,被閑置了幾年時間,他讓人收拾好了,昨天就開始蒸酒。


    “這是蒸酒?”楊國忠嗅了一下,眼睛頓時一亮:“好烈的酒啊,這是三勒漿嗎?”


    三勒漿是異族的一種非常濃烈的酒,是大唐帝國最著名的烈酒,銷量一直遙遙領先,名聞天下!


    “三勒漿沒有這種酒濃烈,這叫三昧火。”柳逸塵道:“沾火就著!”


    “這麽烈?”楊國忠異常的吃驚:“那人能夠受得了嗎?”


    “你隻要不在肚子裏點著,就不會有問題,但是要適度,畢竟這種酒太烈了。”


    柳逸塵道:“但是我這種酒固然濃烈,很容易大醉,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卻不會有宿醉之後的頭疼欲裂,醒來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不上頭。”


    “我去,那真是極品的烈酒啊,三勒漿宿醉之後簡直要命,會疼上好幾天,但即便如此,還是無數人都喜歡。你這三昧火一出,我想三勒漿就該沒活路了,哈哈。”


    楊國忠吧嗒吧嗒嘴:“觀主,給我一瓶嚐嚐吧。”


    “哈哈。”柳逸塵笑了起來:“一瓶,那也太摳門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壇子,你迴去的時候帶上就是。剩下這些是我要送給聖上和定國公府的禮物。”


    “謝謝,謝謝,我現在就迴家了。”楊國忠也是個酒蟲,抱起那個大壇子吭哧吭哧就跑了。


    柳逸塵有些無語,不過他相信了,大唐是個酒蟲遍地的國度,賣酒是個最好的生意。


    正因為這樣,大多數的酒生意都掌控在皇室和勳貴手中。


    柳逸塵送酒,其實是送股份,當然了,對方如果不要,他也不會客氣,自己多賺點錢,總不是什麽壞事情!


    酒準備好了,柳逸塵用馬車拉著來到了玉真觀,進去和兩個公主親熱了小半天,把酒留給了她們,她們過會兒就會送進宮中。


    柳逸塵帶著剩下的那一大壇子酒,在夕陽的餘暉之中來到了大名鼎鼎的定國公府。


    定國公的大公子程萬山帶著幾個弟弟親自出來迎接,他們一到車旁就都用力的嗅了起來,然後就發現了那一大壇子美酒。


    “這是我剛剛釀製的極品烈酒三昧火。”柳逸塵笑道:“非常烈,但是好喝不上頭,睡一覺第二天醒來,一點頭疼的感覺都不會有!”


    “我的天,那比三勒漿牛斃多了,我們趕緊進去嚐嚐。”程萬山和一眾弟弟都已經迫不及待了。


    來到了定國公府的內宅,大壇子酒被搬了下來,眾人直接就拿過酒鬥盛大碗喝了起來。


    柳逸塵都沒來得及阻止,他們就都一飲而盡。


    剛剛喝完,就都哀嚎起來,身體裏就像是著火了一樣,讓他們都無所適從。


    酒勁迅速上來了,撲通撲通撲通,都躺了下來。


    “這都是怎麽了?”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身材高大器宇軒昂的定國公來了,身旁還跟著兩個老頭。


    “喝了三昧火烈酒,我沒來得及提醒,就都醉倒了。”柳逸塵躬身見禮,他也不認識是誰,隻是自稱晚輩。


    三個老頭胡亂的應了一聲,都用力的嗅著酒壇子裏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迫不及待的弄來一碗,猛灌了一口,頓時眼睛都亮了,爽的不行不行!


    “好酒,真是好酒,比三勒漿還要濃烈好喝,關鍵是沒有三勒漿的苦澀味道,入口綿甜清爽,偏偏又異常的濃烈,喝過之後渾身都在著火,如果是在寒冬時節,戰場之上,喝一口就比烤火許久效果還要牛斃啊!真是好東西,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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