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寧恩試著婚紗,對著等待的男人綻開了愉快燦爛的笑靨。


    李衡陽著迷的望著她,「很美。」


    幸福的女人聽了心花朵朵開,清亮的笑聲極為悅耳動聽。「真的很美嗎?有比先前你為我向義大利設計師訂製的婚紗美嗎?」她不放心的追問。


    「比那件還美,因為現在的你散發出來的成熟美,不管穿上任何白紗都足以令所有人驚豔。」他走向她,滿足的輕擁著她。


    他感受到懷中的她輕顫了—下,他微皺了眉,不動聲色的再貼近她的耳垂親昵的吻住,她全身明顯的僵直,他也一怔。


    「衡陽哥,這七年我們快樂嗎?」她輕輕的推開他問。


    他注視著她良久,最後說:「不快樂。」


    她愕然的眨眨眼,「怎麽說?」


    「因為我一直沒辦法順利把你娶迴家,所以不快樂,不過這次就算天塌下來,發生狂風加海嘯,我也要把你順利娶迴家!」他信誓旦旦的說。


    她甜蜜—笑。「好,就算天崩地裂,蝗蟲過境,風災加雨災我都嫁定你了。」她俏皮的展開雙掌用力的拍上。


    「這是你說的喔,到時可別反悔。」他看似說笑,但眼神卻無比認真。


    「嗯,我本來就是你的新娘,這輩子是變不了了。」她理所當然的說。


    「是啊,變不了了。」說著,他竟有點哽咽。


    「對了,衡陽哥,你為什麽沒有迴家住啊?還有……我們怎麽會同居的?」她紅著腮頰靦覥的問。


    「家裏蒼蠅太多了,一天到晚繞著我們兩個人轉,所以搬出來了,至於同居嘛……是你非要搬來跟我一起住,說是要看緊我,怕我亂來,背著你找女人迴來嘿咻。」他故意惡惡的促狹的說。


    「你胡說啦,我才不會這樣!」古寧恩敲打著他的胸膛,氣惱得不得了,這家夥就愛欺負她!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臉正經。「我們迴家嘿咻吧!」


    「嗄?!」血管瞬間爆脹,由臉爆紅到脖子,再竄向四肢,她整個人成了隻燙過熱水的紅蝦子。


    李衡陽瞧了失笑。「幹什麽,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這件事都不知做過幾百次,你這是什麽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從來沒做過,質疑我的『能力』!」他戲謔的說。


    「你!」這下不隻是下過水的紅蝦子而已,根本是隻沾了辣椒醬的嗆辣蝦子了。


    他笑嘻嘻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爽得很,欺負她真是人世間最大的樂事。


    「臭小子,你再這樣我就不嫁你了!」她嬌嗔的威脅。


    「剛才是誰說就算天崩地裂,蝗蟲過境,風災加雨災都嫁定我了?」他打趣的斜睨著她問。


    「我反悔了。」


    「是嗎?」他笑得壞壞的。


    「你想做什麽?啊——」在古寧恩的尖叫聲中,已經被某人扛起,丟在自己的大腿上,臉上露出可怕的兇光,然後揚起大掌,就在婚紗店裏,玻璃櫥窗麵前,眾目睽睽之下,啪,一下,啪啪,兩下,啪啪啪,三下、四下——


    有人的小屁股遭殃了。


    「我早就警告你,不要反悔,這就是你反悔的下場,該死的女人,敢說不嫁我,不修理不行,迴去我要把你的頭發剪了,眉毛也剃掉——」


    啪啪啪啪啪啪,第五下——


    有人的屁股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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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剪我的頭發剃我的眉毛啦,那很醜的,我不要,嗚嗚嗚……」迴到家後,某人趴在床上哭得唏哩嘩啦。


    「醜有什麽關係,反正又不當新娘了,無所謂的。」男人涼涼的拿著剃刀坐在她的床邊說。


    「我是說笑的啦,我不嫁你要嫁給誰?再說我已經是超過二十歲的老小姐了,不嫁你,沒人要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哪像一個超過二十歲的女人,根本還沒長大好不好。


    李衡陽驟然失笑,再看看拿著剃刀的自己,也一樣幼稚得可笑,自己這德行像是一個心髒科權威的醫生嗎?像是一家醫院的主事者嗎?


    隻要跟古寧恩在一起,什麽穩重,什麽老成,全是屁,他的幼惟程度百分百。


    但他就是喜歡這樣欺負著她,因為開心的爽度也是百分之百。


    「你有自知之明嘛,以後你再敢在我麵前拿喬試試看!


    「我不敢了啦!」愛哭包又要變「噴水艇」了。


    「不敢就好。」他收起剃刀,張狂的瞄了她小屁屁一眼。「那裏沒事吧?」看它一直趴著沒動,該不會是自己下手大重了,心有點疼呢。


    明明有點痛,但古寧恩咧著嘴笑說:「沒事。」


    不放心,他上前想瞧瞧,她立即拉過被單蓋住自己的臀部,不給看。


    他哪管,大手一揚,被單就不知飛哪去了。


    「你……」她有點受到驚嚇。


    溫暖的大手輕輕揉上她已十足成熟的性感小屁屁,這份溫柔卻今她渾身一僵,他的手掌明顯感受到她身體不自然的反應,但他沒有移開手,反而挑逗的一路遊移到她的美背,隨著他刻意誘惑的動作,她幾乎成了石頭般,身軀整個定住了。


    李衡陽原本還帶笑的臉龐,微微的沉了下來。「恩恩……我要你,你該明白我有多渴望你……」他沙啞的傾訴著。


    他將身體壓低,渴求地來到她的麵前,目光深邃地凝睇著她,隻見她表情僵硬得幾乎崩裂。「衡陽哥,我……」


    「不要拒絕我……」他逐漸靠近她的頸項,低聲誘惑地乞求著。


    她又是一顫,想推開他,卻強忍著。


    「我要你……隻要你……除了你我沒碰過其它女人……」他吻住了她的眼眸。


    她心怦了一下。


    「我隻要你身上的味道,也隻習慣聞著這味道入睡……」他猛然貼上了她的唇,然後靜止不動。


    她倏地被奪去唿吸了,驚恐的發現,眼前又開始出現黑影。


    「我們要成為夫妻了,你得接受我,像以前一樣的接受我……」他在她唇邊呢喃。


    黑暗更熾,黑影幢幢,她開始發抖,發顫。


    「我是如此的思念你,你說的沒錯,你注定是我的新娘,唯一的新娘。」他在她的頸項落下吻痕,他想要更多,想要她成熟誘人的身軀。


    她似乎要窒息了,在黑暗襲來前她也許會先死去。


    「接受我,試著接受我,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你想嫁的男人,隻要有我就沒什麽好怕的……」


    「不……我怕——」


    才張口,他已迅雷不及掩耳的侵入她的口,占有了那他渴望了七年的紅唇,激烈癡抂的吻著她。


    「不——古寧恩再也忍不住,猝然推開他。「不,不要碰我!」她身體狂烈的震顫著。


    李衡陽沒有錯愕不解,隻是表情冰寒的望著她,「你必須忘記過去,我們才有未來。」


    她抱著顫抖不休的身體愣住了。「你說什麽?」


    「我說你該真正拋卻陰影,而不是用失億來欺騙自己。」他倏然的說。


    她震驚的看著他,「你知道?」


    「我是醫生,我知道你根本沒傷到腦部,有的隻是外傷,引發失憶的可能微乎其微。」


    「那這陣子你與所有人——」


    「我們全都在配合你演出。」他殘酷的說出實情。


    「啊!」古寧恩傻了。「你們……為什麽要幫著我自欺欺人?」她不禁顫聲問。


    他心痛的瞅著她,「如果你想假裝過去這七年來的一切都是空白的,隻要你快樂,我們都願意這麽做,但先決條件是,你必須真的可以讓過去空白,不再有惡夢陰影。」


    她開始滾滾落淚了。「我失敗了是不是……我會這麽做隻是想留住你,明知道自私,明知道對你不公平,但是我想試試,我想故意遺忘一些事,我想毫無芥蒂的像以前一樣,緊牽著你的手,一起度過每一刻……」她哭得傷心欲絕。


    李衡陽將大掌覆上她的手,「你的要求很簡單,也很容易,輕而易舉的你就可以擁有,隻要你敞開心胸忘了那一夜,你會發現一切隻是個夢,錯誤的惡夢。


    「那一夜?你知道那一夜?!」驀地她眼神變得驚恐。


    「我查出來了。」他平靜的告訴她。


    古寧恩登時四肢冰冷了起來,她最醜陋、最難以啟齒的事叫他知道了!


    他是全世界她最不想讓他知道的人,而他卻知道了,瞬間她無地自容,臉色全變,她想逃……想死!


    「恩恩,這沒什麽的,有些事是你誤解了,才會造成了我們的悲劇。」看見她臉色不對,李衡陽趕緊說。


    「你讓開,我不想再見到你了,不想!」她無法冷靜的麵對他,無法!


    「不,我要讓你知道真相,讓你知道自己犯了多麽大的錯誤。」


    「錯誤?」


    「清清說的沒有錯,你太柔弱了,一遇到挫折就隻想逃,這次你不能再逃避了,我也不允許!」他怒氣衝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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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恩,他姓張,是我請來調查你的偵探。」李衡陽為她介紹一個微胖的男人。「小張,你可以說出那晚發生的事了。」


    「不,我不要聽。」古寧恩變臉的猛搖頭,起身要逃開,她才不要再經曆一次那晚發生的事情,那會讓她再次墮入十八層地獄的。


    但她走不了,因為身旁男人緊緊箝製住她,他不可能讓她逃避。


    「你放手,你沒有資格強迫我聽。」她怒聲道。


    「你一定要聽,而且要從頭到尾聽完。」他空前嚴肅的看著她。


    「你!」


    「坐下!」他拉她坐迴位子上,那氣勢表明不管如何,就算強迫也要她麵對。


    她簡直怒極,卻又掙脫不了他的緊箍,硬是被拉著坐在那姓張的男人麵前。


    「你說吧。」李衡陽對著小張催促。


    「嗯,我是依著李先生給我的指示才調查出端倪的,李先生說古小姐怕黑、會作惡夢,像是曾受過某種創傷的後遺症,再加上李先生說你在夢中曾說過一些話,這些都是重要的線索。」


    「夠了,我不想知道你們是怎麽查出真相的,一點都不想知道!」古寧恩撇過臉去,閉著眼,直想衝出這間屋子,最好離開這個世界,她想永遠的消失!


    李衡陽緊握住她冰寒得不像話的手,以眼神示意小張繼續說,


    小張立即緊接著說:「事情是發生在古小姐取婚紗的那天晚上,因為李先生有事的關係,讓你獨自去了婚紗店,又因為婚紗店離住家很近,你沒有要求司機接送,自己在取了婚紗後在迴家的路上,經過了暗巷……」小張看是她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也開始劇烈的顫抖,猶疑著該不該再繼續說下去。


    「繼續!」李衡陽冷硬的要求。


    「黑暗中出現了兩個人,他們不僅迷昏了你,還剝光你的衣物,接著——」


    「住口、住口,不要說了——」古寧恩倉皇的捂起耳朵,心猶如被絞碎般的劇痛。


    「下,我要你聽到最後。」李衡陽拉下她捂住耳的手,強迫她聽下去。


    「你這是在淩遲我!」她激憤地迷蒙了雙眼。


    「相信我,我並不比你好受。」他艱困的說。


    「你!」


    「我要你相信我,你能相信我?」他扳住她扭痛的麵容,艱辛的要求她。


    淚水悠然滑落。「你一定要這麽逼我嗎?」不明白他為何變得這麽殘忍?


    「是的。」他心一橫的點頭。


    「如果你要見到我崩潰,要我死在你麵前你就這麽做吧。」這男人竟然這麽狠心,他根本沒有原諒她,這也是他折磨報複她的一種方式嗎?


    她不由得憤恨起他來了。


    他忍受著她傳來的恨意,殘酷的對著小張說:「說重點。」


    小張冒了一身冷汗,直接如他指示說重點。「古小姐,其實你誤解了,這兩個人當時隻是剝光你的衣物,當夜並沒有侵把你。」


    「你說他們並沒有對我……」激動的情緒在瞬間愕然頓住。


    「沒有,他們隻是受人指使脫光你的衣物要教訓你一下而已?」


    她錯愕的看向李衡陽。「他說的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當年是你自己太驚慌,以為遭到輪暴,甚至羞憤到不敢報警,也不敢到醫院驗傷,這才會造成你心中,永遠抹下去的陰影悲劇。」李衡陽痛心氣惱的說。


    當年的她確實是個易碎的洋娃娃,輕輕一碰就碎,碎得讓人連修補的機會都沒有,才會讓兩人平白痛苦的分離七年,這七年的煎熬,對兩人來說都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你們在欺騙我嗎?為了讓我好過所以故意編了這個故事?」古寧恩一時之間難以置信。


    「當年欺負你的兩個可惡的家夥以及唆使者都被警察逮到了,待會我們還要到警察局作筆錄,確認這件事情,所以你說這有可能是我編出來的故事嗎?」


    她撫著胸,不知該如何相信?「你們連人也抓到了?」


    「嗯。」小張點頭。「當我查出當年發生的事後,就將作惡的兩個人一並揪出,這兩人被我逮到後,才教訓了幾下就全盤招了,還抖出幕後唆使的人,那人你們也認識,就是林清清。」


    「清清?是她!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古寧恩極為震驚訝異。


    「我想她是嫉妒吧,因為當年你與李先生要結婚這件事對她來說打擊很大,她想教訓你,目的也隻是要讓你感到羞憤罷了,但她沒想到你會因此離開七年。」


    「原來清清對衡陽哥的感情這麽深……」她聞言不禁欷籲不已。


    「那是單戀,那該死的女人我根本沒接受過她!」李衡陽氣憤得扭曲了臉。


    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女人拆散他與恩恩的幸福,而他竟被蒙在鼓裏七年,還每日在醫院與這個女人共事,隻要想起這件事,他就恨不得掐死對方。


    這個仇他說過,會加倍的報,他會讓她付出代價,就算關進牢裏,他也不會讓她在裏頭好過的!


    「啊,孩子……我們的孩子!」古寧恩突然不能自己的哭出聲。「都是我的錯,當時孩子就是因為我驚恐過度而流產的,連我們的孩子都失去了,我更加害舊,覺得對不起你,也不配成為你的新娘,無地自容又無法麵對你,我選擇逃避,這一逃就是七年……」孩子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的,太不值也太無辜,而這一切都是她這個無用的母親害的。


    她自責極了。


    「別說了,過去就過去了,人生沒有那麽多個七年,我們要把握的是現在、此刻,恩恩,迴來吧,我要找迴的不是自以為受傷的古心寧,而是那愛哭愛笑愛撒嬌的古寧恩。」李衡陽朝著她張開手臂,等著她。


    古寧恩眼淚奪眶,撲進了他的懷裏,淚眼婆娑。「其實這不隻是清清一個人的錯,是我自己遇到事情就逃避的性格害了自己,是我辜負了你,是我弄擰了自己的幸福,是我讓你失去了孩子,是我叫奶扔以及眾人徹底失望,追根究底,都是我的錯,而你卻願意原諒我,謝謝你,謝謝你!」她不斷哭泣著說。


    他歎了一聲,總算雨過天青了!「笨蛋,不原諒你隻是跟我自己過不去,誰叫我隻愛你,隻要你,隻想欺負你,隻想用一輩子的時間折磨你,我對你的報複是沒有期限的,慘烈的程度你無法想象,我要你永遠逃不出我的魔掌——」


    她不再遲疑了,也不伯羞,當著外人的麵,吻上了喋喋不休的男人,他要的報複方式,要的折磨技巧,她充份地清楚該怎麽還、怎麽給,並且「害怕」得一點也不想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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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上,新娘子笑得比陽光還燦爛,新郎則是誌得意滿的為心愛的女人戴上象征一輩子相守的婚戒。


    李古兩家人開心極了,尤其是老夫人,全程笑得闔不攏嘴,寶貝孫子終於娶老婆了,而且聽說孫媳婦肚子很爭氣,有了,嗬嗬,這次她會時刻緊盯,不容再有一點閃失,畢竟這可是她盼了多年,李家終於出現的第四代繼承人,現在她就等著抱孫子,等著那丫頭一胎接一胎的生,她準備讓那丫頭至少生三胎。


    沒辦法,錯失了七年,那丫頭得趕進度,這李家開枝散葉就靠她了,刻不容緩啊!


    「老喬啊,我上次要你抓的安胎藥抓了沒……你不知道,中醫有時候比西醫有用,我開醫院的會不知道嗎……嗯嗯,抓好藥迴去就先燉著,等恩恩婚禮完畢就要地先喝—碗再進洞房,有孕還非得進洞房真叫人不放心……


    「還有,聽說那家中醫師開的藥對男人補陽這方麵也很有效,順便抓個二十副迴來讓那小於喝……什麽?誰說不需要,隻要恩恩一生完這胎,馬上就要那小子補充精力加油再衝剌,一年一個,剛剛好……」


    身旁的親友團聽著老夫人講電話,全都笑翻了,幸虧衡陽那小子沒聽到,否則鐵定要翻臉,竟然把他當成種豬了?


    眾人在幸福快樂中洋溢出真正的笑靨,這笑容在兩家睽違已久,彌足珍貴。


    另外,婚禮上還出現了一位非常動人的女人,女人被一位儀表出眾的阿都仔摟著,牽著一個小帥哥,小帥哥一見到新娘子就衝上前去。


    「老師,你好漂亮喔!」


    新娘子蹲了下來,「漢克斯,你今天也好帥。」漢克斯身著正式的黑色小西裝,款式就跟他那老外爹地是一樣的,兩人今天以父子裝出席。


    古寧恩看向好友邵麗致。「什麽時候輪到你啊?」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好友傳說中的前夫,果然出色,而她也看出那個美國人對好友的占有欲,從踏進禮堂開始就緊緊摟著前妻不放,那種傲視群倫的姿態一筆就知他是個霸氣的男人。


    「快了。」艾蒙·希爾頓理所當然的替自己的女人迴答,眼神也禮貌的向新郎打了個招唿,算是表示恭喜之意。


    邵麗致斜睨下身旁男人一眼。「誰說的?!」


    「我說的。」他倨傲的丟迴去。


    「哼。」她紅著臉別過頭去。


    艾蒙目光一柔,有點無奈,改為向兒子使了個眼神。


    漢克斯可精明了,拉過媽咪的手,「媽咪,我也想做爹地跟你的花童耶,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可以啊?」


    敢情父子倆聯手逼婚了?!


    「那就要看你爹地的表現嘍。」邵麗致紅著臉說。


    美麗的女人一臉紅可是美不勝收,立即引來不少人驚豔的目光,艾蒙不悅地眉頭一擰,將她樓得更緊以彰顯主權。


    古寧恩瞧了好笑,看來這對迴鍋「新人」好事多磨喔,它拭目八侍,與身旁的丈夫相視一笑,兩人的幸福與幸運也希望感染身旁所有的人。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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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艾蒙·希爾頓如何在離婚後迷上邵麗致挾兒子以令前妻,請看淺草茉莉花園係列873《二進禮堂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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