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南狐蓮煙已經躍進了石洞之內,這石洞確實漆黑無比,南狐蓮煙一進去,便已經看不見了身影,我站在石洞門口唿喚了幾聲,見南狐蓮煙並沒有答複,當下咬了咬牙,也跟著跳了進去,誰知道,這石洞裏麵和外麵高度相差將近一米,我差點崴了腳,忽然一隻手扶住了我的胳膊,我伸手搭在這隻手上麵,隻覺的這隻手滑嫩無比,微微有些肉感,顯然是南狐蓮煙的胳膊無疑!


    剛要開口,隻覺的一股草藥的味道順著我的鼻口灌了進來,差點讓我喘不上氣了,當下劇烈的咳嗽起來,難怪剛才無論我怎麽唿喚,南狐蓮煙就是不迴答,顯然也被這草藥嗆住了鼻口,此時,隻聽得旁邊的南狐蓮煙在旁邊說道:“遮擋住口鼻再說話!”


    聽得南狐蓮煙的指示,我忙將軍大衣的口袋撕下,遮住了自己的口鼻,捏著鼻子對南狐蓮煙說道:“你看吧,這麽大的草藥味,可見這裏確實是放草藥的山洞,隻是你很長時間不來,忘記了而已!”


    南狐蓮煙在黑暗中說道:“這裏麵確實放了一些草藥,但是就因為這些草藥,我更加肯定,這個石洞肯定有古怪!”


    “有什麽古怪?”我好奇的反問道。


    南狐蓮煙說道:“你不接觸草藥,自然對草藥的味道不知道有什麽分別,但我不一樣,通過氣息來判斷,這石洞裏的草藥,已經損壞了,並且裏麵還不止一種草藥,多種草藥混合在一起,腐爛變質,才發出剛才那種刺鼻的氣味!”


    南狐蓮煙說著,扭過頭將石洞的木門合上,隨後一邊低頭掏手機一邊說道:“六花六草門以毒聞名,自然對花草一類的毒物,保護的小心翼翼,一般都會分類堆放,不會混在一起的,這些花草各種類型堆放在一起,就不是個儲藏室了,反而……像是為了隱藏什麽故意堆放在這裏一樣!”


    亮光從南狐蓮煙的手機上亮起,將這個石洞內的一切徹底照亮了開來,我這才看清,這個石洞約莫有三十至四十平房,在我和南狐蓮煙正對麵,一堆花草雜亂的堆放在一起,有的已經腐敗不堪,甚至看不清楚原來花草本來的顏色了!


    南狐蓮煙看了看對麵的花草,篤定的說道:“和我預料的一樣,這些花草本來就不應該這樣堆放!”南狐蓮煙說罷,扭過頭,又對我說道:“你沒有發現嗎?這石洞裏的溫度比外麵要高出很多!”


    聽了南狐蓮煙這麽說,我才反應過來,剛才在外麵,我就算裹緊軍大衣,也依舊感到寒冷,但現在在這山洞裏麵,我軍大衣敞開了穿,背後卻已經滲出陣陣汗珠了,南狐蓮煙掃了我一眼,並不說話,反而向那堆花草走去,我低聲問道:“你要做什麽?”


    南狐蓮煙頭也不迴說道:“這些東西堆在這裏,肯定是要隱藏什麽東西,我倒要看看秋韻怡弄出這個石洞來,是有著什麽貓膩?”


    我聽了南狐蓮煙的話,不由的心頭一陣抽搐,現在我們在別人的地盤上,說白了,能不能安然走出去都另說,但南狐蓮煙現在還有心情尋找別人有什麽貓膩?我剛想勸說,猛然耳邊聽得外麵有輕微的腳步聲,石洞外麵風雪較大,若不是我離得木門較近,也不會聽清這腳步的聲音。


    見南狐蓮煙仍在低頭對付麵前的這堆草藥,壓根沒有聽見腳步的聲音,此時,外麵那腳步的聲音已經在石洞的木門門前站定,我連忙猛的竄了出去,自後往前,環住南狐蓮煙的腰肢,就地一個翻滾滾在了角落旁,左手環住南狐蓮煙的腰,右手伸出手便去遮蓋南狐蓮煙手中手機上的燈筒,南狐蓮煙被我忽然襲擊,嚇了一跳,在南狐蓮煙尚沒有發出聲的時候,我輕輕的在南狐蓮煙耳邊說道:“外麵有人!”


    話一出口,南狐蓮煙頓時不說話了,反而輕輕的用手關閉了手機的照明功能,手機剛剛關閉,隻聽刷的一聲,木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我和南狐蓮煙呆在石洞的角落處,正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正是剛才消失已久的秋韻怡!


    好在石洞內漆黑無比,秋韻怡並沒有看見躲在角落裏的我和南狐蓮煙二人!秋韻怡從外麵躍進了石洞之內,我眼神微微一緊,左手更加用力的摟住南狐蓮煙的腰肢,盡力向牆角縮去,如果此時秋韻怡隻要有微微的亮光,恐怕很輕易的就能發覺躲在角落裏的我們!


    但秋韻怡好像對這石洞無比的熟悉,徑自走向對方花草的位置,隨後俯下了身子,似乎在摸索著什麽,我左手摟住南狐蓮煙的腰肢,此時,我才感覺南狐蓮煙腰肢微微有些肉感,南狐蓮煙看著和別人的女子不一樣,微微有些豐潤,但卻不失美感,多一絲有些微胖的感覺,少一些卻又有些微瘦,想到此處,摟住南狐蓮煙的左手不禁的輕輕地在她腰間上抓了一下!


    南狐蓮煙也明顯感覺到了我似乎在吃她的豆腐,當下手肘狠狠的衝我的胸口捶了一下,險些讓我驚唿了出來,當下,趕忙老老實實的將左手抽了迴來,卻不做聲了,此時隻聽唰的一聲,一道亮光出現在了石洞之中!


    我抬頭看去,正看見秋韻怡左手似乎從地麵上拉起一石板,這石板鑲在地麵之上,又被花草蓋住,若換做旁人,是萬萬不會想到這裏會有一個通道的,在這黑暗的石洞內,自己想要看清自己的雙手都困難至極,但秋韻怡沒有接住燈光卻輕而易舉將這石板掀起,顯然這秋韻怡經常來這裏,這石板的下麵,又通往什麽地方呢?


    想到此處,我心中又不由的暗暗擔心起來,此時燈光順著地下透了上來,給黑暗的石洞帶來微弱的亮光,此時的秋韻怡隻要輕輕扭一下脖子,便能輕而易舉的看見躲在角落裏的我和南狐蓮煙,但秋韻怡似乎對自己這個石洞太過自信,相信絕對不會有人找到這個地方來,秋韻怡頭也不迴,便順著這地洞走了下去,石板緩緩合上,一切又迴到了黑暗之中。


    石板剛剛合上,南狐蓮煙便撲了上去,南狐蓮煙掏出手機,細細觀察著擺放在地麵上的花草,地麵上擺放著一些花草,即便腐爛了,南狐蓮煙也能清晰的認出這些花草的品種,但最終,在花草的最下方,放著一朵顯眼的紅花,南狐蓮煙認得這紅花,但也篤定這紅花並不屬於毒花中任何一類,當下伸出手去摸這花的花瓣,伸手一摸,隨後臉上一喜,終於發覺,這花竟然是塑料做的,南狐蓮煙剛要伸出手去拉這花瓣,卻被我緊緊的抓住手腕!


    南狐蓮煙抬起頭看向我問道:“幹什麽?”


    “你幹什麽?”我反問道。


    南狐蓮煙說道:“當然是打開這個石板,看看我師姐究竟賣的什麽藥!”


    我搖了搖頭,對南狐蓮煙說道:“如果你這個時候下去,你就會和你師姐撞個對臉!”


    “那正好!”南狐蓮煙說道:“我正好問問她!在六花六草門裏,弄個這個出來,到底是要幹什麽?”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師姐神神秘秘進來,說明這本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既然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她會給你說嗎?”


    南狐蓮煙問道:“那你說怎麽辦?”


    我看向南狐蓮煙的手機說道:“等個十幾分鍾,待你師姐走遠了,我們再進去!”


    南狐蓮煙聽得我的話後,也認同了我的說法,當下鬆開了握著紅花的手,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隨後說道:“我覺得,我師姐變的我快不認識了!”


    聽得南狐蓮煙的話,我也知道她實在徒增傷感,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隻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我忽然出聲問道:“你師姐會武功?”


    南狐蓮煙聽了我的話後,抬頭對我說道:“怎麽可能?我師姐和我一起長大的,自小屬於毒門一脈,平時隻是打理花花草草,怎麽可能會武功?”


    聽了南狐蓮煙的話後,我輕輕的說道:“在前不久,幽凡煙雨門被自得觀奪了盟主之位,曾到處尋找幫手,要推翻自得觀,這些幫手,或自願,或強迫……”


    我還未說完,南狐蓮煙點頭說道:“這個事情我知道,當時我們六花六草門也參加了,我雖然已經退出門派,但畢竟在武宗呆過,一些事情我還是知曉的!”南狐蓮煙說罷,隨後皺著眉頭對我說道:“你給我說這些幹什麽?”


    我接著說道:“當時我也在場,並且,還碰見了一個門派,叫玉女閣,你可曾聽過?”


    “玉女閣?”南狐蓮煙看著我說道:“我自然聽過,我們六花六草門雖然以女弟子為主,但是在外圍也會收一些記名的男弟子,隻是男弟子不允許進入六花六草門而已,但這玉女閣,卻實實在在的是以女弟子為主!”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玉女閣的武功,說個不要臉的話,武功稀鬆平常的緊,但是,她們卻有一個獨門輕功,叫‘玉橫江’我和她們呆過幾日,自然見識過這類輕功!”


    南狐蓮煙聽得我扯到了玉女閣輕功上去了,不由的又問道:“這又怎麽樣?”


    我看著南狐蓮煙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剛才沒有看錯的話,你師姐剛才從外麵踏進山洞,無疑中,使出的就是玉女閣的‘玉橫江’”


    “怎麽可能?”南狐蓮煙失聲問道:“要不是你看錯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若你師姐使得別的門派的輕功,我可能會說我看錯了,但這‘玉橫江’的輕身功夫,是玉女閣所創,將女子柔美,飄逸展現的淋漓盡致,隻要是個男人,就決計不會看錯的!”


    “怎麽會?”南狐蓮煙聽了我的話,滿臉的不可思議:“莫非,我師姐是玉女閣的奸細?聽了南狐蓮煙的說話,我有些哭笑不得,抬手說道:“你師姐跟你一起長大,她是不是玉女閣的奸細,你自己不清楚嗎?再說了,你師姐貴為一派門主,想要學什麽還用找玉女閣嗎?”


    南狐蓮煙還要說些什麽,我輕輕的開口說道:“時間到了,我們走!”


    南狐蓮煙聽了我的話後,不再猶豫,伸手一拉那紅色花朵,地麵上的石板緩緩的抬了起來,露出了陣陣黃色燈光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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