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醜,因為安全通道昏暗,沒有燈光,我上樓,醜下樓,兩人正走了一個對麵,醜靠在牆上,看著我說道:“這才多會沒有見啊,身手長進的夠快的!”


    “別說廢話,你是臥底嗎?”我問道。


    醜搖著頭說道:“自然不是!”


    “林可可看見了嗎?”我繼續問道。


    醜說道:“和我一層的是那個莫文元的主持人,太無聊了,我就跑下來了!”


    “我們這是幾層?”我問道。


    醜閃過身子,給我指了指貼在牆上的標識,我看了看,隻見醜身後貼著一個大大的‘3’


    我說道:“你這是三層,那麽我剛才的就是二層,林可可就是在接下來的樓層裏麵!咱們往上麵找!”


    醜點了點頭,並肩和我向上走,一邊走一邊問道:“你的攝像師呢?”


    醜說道:“被我甩開了,你的攝像師呢?”


    “被蓮霧打暈了!”我擺了擺手,說道。


    醜說道:“現在誰是臥底你知道嗎?”


    我說道:“誰是臥底我並不是我關心的,首先,我,你,香橙,都不是臥底,那麽下來的幾個人我最怕的就是蓮霧是臥底!”


    “為什麽?”醜說道:“如果臥底是莫文來和未來兩個人也很頭疼啊,他們並不知道桃子要殺林可可,如果在中間攪了渾水,豈不是很危險!”


    我搖了搖頭說道:“首先,林可可的身份是藝人,一般節目組,會給嘉賓大部分的鏡頭,不可能一上來就讓人把她們淘汰掉,其次,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不讓林可可和桃子在一個房間內,假設林可可被淘汰掉了,以桃子的身手,他們即便想暗中淘汰掉桃子也不能如願,桃子在沒看見林可可的情況下是不會輕易被淘汰掉的,這樣,兩人就錯開了,所以對我們是大大的有利!”


    醜點了點頭,隨後不經意間,醜扭頭看見了掛在牆上麵的小喇叭,隨後問道:“你有沒有算過這麽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我問道。


    醜伸手指了指牆壁上的喇叭說道:“廣播,你說如果林可可被淘汰掉了,會不會有廣播?那麽桃子並不需要臥底來淘汰,隻要找到守衛來淘汰她,那麽她就和可以接近林可可了!”


    醜這麽一說,我眼神一緊,加快了上樓的速度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沒有算到如果有人淘汰會不會有廣播!那麽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林可可!”


    兩人一個轉身,看見了四樓的通道,我指著門說道:“你在這裏麵找,我去樓上!”


    醜點了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我繼續向上麵一層走去。


    進了五層,五層的布置和別的地方又不一樣,二層仿佛是辦公樓一樣的地方,而這五層,好像是員工休息娛樂的地方,有娛樂室,會議室,餐廳,休息室,當然,映入眼簾的還是一扇又一扇的大門!


    這怎麽找?走廊是大理石的地板,我可以清晰的聽見守衛的鞋子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這意味著守衛距離我的位置已經不遠了,我偷偷的通過轉角打量了一下,守衛距離我的位置還有五十米遠!


    就在守衛轉身的一瞬間,我貓著腰,快速進入到了我對麵的會議室內,我剛剛關上門,將耳朵緊緊的貼在大門上,靜靜的聽著守衛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我右手微微彎曲,右手手指輕輕的在大腿外側點著,口中悄悄的念道:“一、二、三、四……”


    我一邊聽著守衛的腳步聲,一邊計算著他們距離我門前的距離,原因很簡單,這一層很大,而這兩名守衛偏偏一直在四樓安全通道入口處徘徊著,我必須繞過這兩人,其實我也可以等待他們走遠,但時間不等人,時間拖的越長,越無法保證林可可的安全!


    就在我還在數著步數的時候,一個信封從我旁邊伸到了我的麵前!我差點尖叫出來,還沒叫出聲,就被那個拿信封的手捂住了嘴巴,我扭過頭看去,隻見舒歌弓著身子,一手捂著我的嘴巴,一手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對我比劃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而舒歌身後的攝像師舉著攝像機微微顫抖著,顯然是憋著笑意!


    “你幹什麽?”我看了看舒歌!


    舒歌放下手,崇拜的說道:“你好專業哦,這是在數門外守衛的步數嗎?其實我以前也數過,可是數不清楚,我小的時候,住在二樓,數我老爸上樓的步數,準備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結果數差了,開門用力過猛,直接把我爸從二樓給拍到一樓去了,那一頓好打啊……”


    看著舒歌喋喋不休的嘴巴,我看了看舒歌,舒歌因為彎著腰,上衣衣扣滑落了下來,將胸前的春光展現的一覽無遺,想不到這小姑娘年紀不大,這麽有料,但我知道,現在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如果再讓舒歌這話癆繼續的話,估計她可以給我又延伸到變形金剛上麵去!


    我看著舒歌問道:“你走光了啊!”


    舒歌這才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胸口,隨後往後一坐,接著撇了我一眼,撅著嘴說道:“討厭你!”


    我聽著門外的守衛已經走遠,拉開門說道:“我不打擾了!”


    “唉,你等會!”舒歌叫了一聲,上前抱住了我兩條腿,我一頭栽倒在地,躺在地上看著舒歌說道:“要死啊你!”


    舒歌起身將門又關上,舉著手中的信封,說道:“你看一下嗎!”


    “這是什麽?”我說道!


    舒歌雙手捧著信封,眉飛色舞的說道:“這是這次遊戲的線索哦!隻要找到這個,就可以通關了!”


    “還通關,你當是玩遊戲嗎?”我白了一眼,接過舒歌的信件,裏麵有一封信,隻見信上隻有寥寥幾句話:“你好,你還好嗎?特別想你,工作還順利嗎?門前的桃花還開嗎?你還和以前一樣怕冷嗎?好想再迴到家鄉,現在家鄉的小河還在嗎?鎖橋還保存著嗎?是不是還想和以前一樣,在課堂上學習:‘a,b,c,d,e,f,g……’的英文!再見!鋼琴家:吳遠!”


    我看了一眼,順手將信又裝迴了信封,扔給了舒歌!


    舒歌接過信件,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問道:“你也沒看出來嗎?”


    “這隻是一半,另一半呢?”我問道。


    “一半?”舒歌展開了信看了半天,說道:“你怎麽能看出這是一半的?這不是已經有最後署名了嗎?”


    “這麽簡單的線索你都看不懂嗎?”我拿過信,平鋪在地上,然後指著信說道:“你看看,除了一句問候語,剩下的每一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念什麽?”


    舒歌皺著眉頭,一邊看著一邊念道:“‘特’‘工’‘門’‘你’‘好’‘現’‘鎖’‘是’‘在’?”


    “連起來讀就是,‘特工們,你們好,線索是在……’”我說道:“你看,到這裏的時候,就沒有了,可見這封信還是有下半封的,估計真正的答案,就是在下半封裏麵!”


    舒歌眼神冒著小星星,崇拜的看著我說道:“楚非凡,你好厲害啊,剩下的時間裏我就跟著你了!”


    “千萬別……”我揮著手,對舒歌說道,好麽,本來想不要讓這小丫頭打擾我,結果現在直接跟了一個小尾巴,這樣帶著舒歌,不是更影響速度嗎?更關鍵的是,舒歌後麵還跟了一個攝像師,攝像師跟著我,很多東西,我就施展不開了!


    舒歌見我拒絕她,撅著嘴說道:“你難道就這麽忍心把我一個這麽清純可愛,美貌無敵的宇宙美少女扔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嗎?你的同情心在哪裏啊?,你要是帶上我的話,我感謝你八輩祖宗,就算你死了,我也會給你披麻戴孝,將你的後代……”


    我站在身來,拉開了門,舒歌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道:“你不帶我走嗎?”


    “跟著我有一個條件,不許說話!”我看著舒歌說道。


    舒歌笑眯眯上來,雙手環住我的胳膊,說道:“我就知道,楚非凡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歡楚非凡哥哥了!”


    我看著身後一臉八卦的攝像師,說道:“她隻是把我當成哥哥……”


    攝像師頭點的跟篩糠似的,我知道他想偏了,我也懶的解釋了,越描越黑!


    我一邊注視著走廊的動靜,一邊看著舒歌問道:“這一層就一個人嗎?”


    “沒有吧!”舒歌說道:“我剛才出來的時候,看見有一個隨行攝像師往別的角落跑過去了!這一層應該還有人!”


    “是誰知道嗎?”我問道。


    舒歌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看見了攝像師,沒有看見人!”


    “那我們找一下吧!”


    和舒歌在這一層內,整整的找了十幾分鍾,每一個屋子內都翻遍了,依舊沒有另一個人的身影,這個人是不是在這一層沒有找到什麽線索,去別的樓層了?


    正在我準備去上一層的時候,舒歌小聲的對我說道:“楚非凡,我要小便!”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舒歌往廁所的方向走去,到了廁所門口,我說道:“你進去把,我在這裏等你!”


    舒歌點了點頭,看著我說道:“那你可不要跑啊!”


    這時,跟拍舒歌的攝像師將攝像機往洗手台上一方,抱歉的看著我們說道:“不好意思,我也想上廁所!”


    “快去快迴!”


    攝像師謝過,走入了男廁所,舒歌這迴才推開女廁所的門,舒歌剛一推開,不由的驚唿了一聲,我深怕有變,把頭探入了廁所:“怎麽了……”


    順著舒歌的目光看去,我不由的也目瞪口呆,隻見最裏麵的一個隔間門打開的,桃子正好站在隔間門外,在隔間裏麵,清晰的看見一個人的腿坐倒在地上!


    桃子雙手拍了拍,跟掃灰塵似的,見我和舒歌站在門口看她,桃子扭過頭對我們打了個招唿:“嗨!”


    舒歌指了指暈坐在隔層裏的攝像師,又指了指桃子,說道:“你,你把他打暈了?”


    桃子說道:“當然,這家夥太煩人了,老跟著我!”


    “你這太不像話了吧?這是別人的工作!你不讓跟你走的快點甩掉他就可以了,幹嘛打暈他!”我氣憤的說道。


    桃子聳了聳肩說道:“怪我哦!我也想甩掉他,結果他跟我跟的緊緊的,還跟我得瑟的說,他是國家級長跑運動員,還是什麽跑酷選手!有什麽辦法?”


    “……”


    這時,對麵的男廁所舒歌的攝像師走了出來,攝像師見我和舒歌站在女廁所門口,問道:“怎麽了嗎?”


    “沒事,沒事!”我和舒歌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啊……”剛才被桃子打暈的攝像師悠悠轉醒,手微微伸起,剛說出一個字,桃子又是一拳打了下去,隨後吹了吹拳頭說道:“這下徹底打暈了,你別說,做過鍛煉的人還挺難打暈的!”


    我看著滿臉存疑的攝像師,和舒歌頭繼續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真沒事,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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