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石洞十分奇怪,洞口放佛是一分界線一般,將陽光和黑暗牢牢的一分為二,陽光透射不進去,所以站在外麵的人向洞口打量,隻是看見一片漆黑,我站在洞口裏,隻覺的腳底一片柔軟,應該是被鋪了草一類的植物,所以剛才石頭下去沒有半點聲音。


    段允樓在我站在洞裏,好奇的問道:“洞裏麵有什麽?”


    我將身子縮下,打量了一圈,發現洞中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就在我轉身的時候,忽然發現,在洞口旁很遠的地方有微微的亮光,我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幾步,腦袋碰到了牆壁,我抬起手順著牆壁摸了一圈,這才發現,原來在這牆壁中間,有一可供一人爬行的坑洞,至於洞口通向哪裏,我並不清楚!


    我伸出腦袋,對著眾人說道:“這裏有一洞口,隻供一人爬行通過,你們下去要小心一點!”


    段允樓點了點頭:“你先進去,我隨後就到!”


    我貓下了身子,耳邊還傳來桃子的聲音:“老公,小心!”


    我隨口迴了一句:“放心!”身子一矮,鑽入了洞中,令我驚奇的是,這洞口雖然黑暗,但並不潮濕,我爬在地上,手裏摸著地麵,地麵一片柔軟,似乎並不是草類的植物,手感摸起來,倒有點像毛絨玩具的感覺!


    接著,在我身後,段允樓,顧熠涵,白怡蕊也依次鑽了進來,眾人爬了幾步,隻聽白怡蕊在身後驚唿道:“誰在這裏麵鋪了地毯?”


    “地毯?”白怡蕊這麽一說,我才確定下來,這坑洞裏麵鋪的確實是地毯!


    段允樓接著說道:“這洞口裏很奇怪啊,按道理來說,洞口長年不見天日,應該陰暗潮濕,可是這洞裏麵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每天都會定時曬過太陽一般,好奇怪……”


    顧熠涵說道:“咱們往前爬,爬出去不就知道怎麽迴事了嗎?段允樓,我隻有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


    “不要放屁!”


    一行四人,整整爬行了幾十分鍾,洞裏麵說來奇怪,我們沒有收到任何攻擊,除了四肢類了一點,眼看洞外的亮光越來越近,我心裏知道,我們馬上就要從這個洞口出去了!


    “到洞口了!”我頭也不迴的說道:“我先出去,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再叫你們!”


    段允樓在我身後應道:“嗯,多加小心!”


    我點了點頭,也不管段允樓看沒看見,四肢快爬了幾下,身體一躍,從洞口中衝了出去,強烈的光芒刺的我眼睛一時睜不開眼,我心中五味雜陳,又是興奮,又是擔心,我右手握拳衝前,做出一防禦的姿勢,左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過了幾秒鍾,我眼睛適應了當下的亮光,我這才微微的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頓時讓我目瞪口呆。在我麵前,是一個歐洲建築的走廊,在走廊的地麵上,鋪著一紅色的地毯,兩側掛著各種各樣的油畫,有一些我在電視上是見過的,每一副都價值連城,淡黃色的磚牆透漏出一種懶散的優雅和貴氣,在我對麵的盡頭,是一扇大門!


    正在我震驚這個地方怎麽會出現這種建築的時候,隻聽段允樓在洞口喊道:“楚非凡,怎麽樣?”


    “沒事!你們出來吧!”我頭也不迴的招唿道


    三人依次爬出了洞口,與我一樣,三人也經曆了暗光與強光轉換對眼睛造成的不適,過了半晌,眼前的一切不由的讓三人驚唿起來!


    白怡蕊左右打量著,驚歎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怎麽會有這種仿歐洲古代的建築?”


    段允樓摸了摸旁邊的牆壁,說道:“這些牆壁竟然是真的!”


    我們四人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一邊打量著掛在牆壁兩側的油畫,一邊向另一頭的門口走去!走了幾分鍾,我們到了大門跟前,看著這龐大的大門,我拉住門把手,扭頭看著段允樓三人:“準備好了嗎?”


    三人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雖然剛才我們幾人還在為剛才歐式建築感到讚歎,但誰也沒有忘記我們現在仍在忠犬廟下麵!我拉開了大門,一陣悅耳的鳥叫忽然由門外傳出!


    我打眼望去,眼前的建築和剛才的風格又不一樣,麵前出現了一個古代風格的連廊,在連廊左右,掛著鳥籠,每個鳥籠裏都有各種鳥,有的我認識的,有的連我都叫不出名的,我們四人走了進去,旁邊還有各種各樣的假山,水塘,就好像置身於古代官府人家的府邸一般!


    段允樓從旁邊的樹枝上折下來一根細細的樹枝,走到旁邊逗弄著關在籠子裏的小鳥,迴頭對我們說道:“這些鳥好像是活物!”


    白怡蕊點了點頭,說道:“不止如此,就連水塘裏的金魚也是活的!”


    我們在這兒逗留了一會兒,便又拉開第二個房間的大門,接著外麵等待我們的又是另一種建築風格,我們四人就好像旅遊一般,見識了各種國家各種風格的特點,歐式風格,中式風格,浪漫主義,巴洛克風格,以及後來很多建築物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其中,我們幾人不乏拿出手機進行拍照合影留念,都快趕上度假了!


    在我們又拉開一扇門的時候,門外的場景頓時讓我們大吃一驚,在我們麵前的,不是什麽長廊風景,而是一個民居,正對我們的,是一個布藝沙發,沙發對麵放著一台電視,這就好像普通民居一般,沙發,茶幾,地毯,應有盡有,更令我們吃驚的是,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正是剛才和我們走散的複製榴蓮三人!


    複製榴蓮三人坐在茶幾旁邊,見我們四人進來,也並不奇怪,隻是扭頭打量了一下我們,隨即又開始喝著手中的茶水!


    顧熠涵看著複製榴蓮幾人,吼道:“你們果然在這裏!你們複製人究竟賣的什麽藥?”


    就在顧熠涵剛剛吼完的時候,從旁邊的房間內走出一少年,這少年十八九歲的年紀,滿頭銀發,臉上戴著一眼鏡,身上圍著一藍色碎花圍裙,手裏還拿著鍋鏟,長相俊美之際,一笑起來,兩顆小虎牙微微顯露了出來,少年用左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笑著說道:“又有客人來了,進來坐吧!我這兒還有兩個菜,馬上就好!”


    這忽然出現的俊美少年著實嚇了我們一跳,段允樓看著這少年說道:“你是誰?”段允樓說著,抬腳便要進去!


    誰知道段允樓剛剛抬腳,就發現自己的腳步無論如何都是邁不動腳步了,我站在段允樓的旁邊,隻見豆大的汗滴從段允樓的頭上落下,再看那少年,腦袋微微斜著,直直的盯著段允樓,從剛才笑眯眯的表情中變的十分嚴肅,這是何等能力,竟然隻憑著一個眼神,就生生壓製住了段允樓的行動!


    段允樓抗衡了一會兒,發覺自己在這少年麵前就如嬰兒一般,毫無抵抗之力,這才緩緩的後退一步,又退迴到玄關之中!


    少年好像做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用左手將鼻梁上的眼鏡緩緩一推,然後指著玄關旁的鞋櫃,笑眯眯的說道:“麻煩換一下拖鞋!我剛拖的地,弄髒了就不好了!”


    我們四人隻好依照少年的要求,換下了拖鞋,少年指著客廳的沙發,說道:“你們先坐,馬上就開飯了,一會兒就好,茶幾上有水,自己倒!”


    說著,少年轉身又走進了廚房,隨即又把頭露出來說道:“不要打架哦!”


    我們四人坐在沙發上,我坐在最中間,旁邊是複製榴蓮,耳聰與茉莉,右邊是段允樓,顧熠涵和白怡蕊!我們幾人麵麵相覷,通過剛才和少年的接觸我深深了解到,別看這少年一直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但是你若對他的話產生抵觸情緒,那麽他定會翻臉不認人!


    我們幾人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剛才在外麵還要死要活的幾人,這會坐在一起誰也不會談笑風生,但要說大打出手,有那少年在這,相信誰也沒有這個膽量,隻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場麵十分尷尬,過了一會兒,複製耳聰抓起放在桌麵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我掃了一眼,是一腦殘h劇,幾個萬年不變的僵屍臉,一個個臉上摸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這邊喊你不要走,那邊就得了癌症,你說,你天天吃變質泡菜能不得癌症嗎?


    複製耳聰到是看的撕心裂肺,已經開始在那裏偷偷抹淚了,顧熠涵看了幾眼,對複製耳聰說道:“換台!”


    複製耳聰如小孩一般將遙控器放在背後,說道:“不換!”


    “這有什麽意思?要死要活的,也就你腦殘女人才愛看著腦殘劇!”顧熠涵說道


    顧熠涵這麽一說,白怡蕊坐在旁邊說道:“腦殘劇怎麽了?腦殘劇怎麽了?你們男人盯著二十幾人哼哧哼哧搶一足球,還手足舞蹈的就不腦殘?”


    顧熠涵看著白怡蕊,小聲的說道:“你到底是哪邊的?”


    白怡蕊在顧熠涵的提醒下,才發現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原則性的錯誤,隨後,指著電視,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是教授這邊的!”


    就在幾人在激烈的爭論,h劇算不算腦殘劇的時候,少年端著一盤菜走了出來,看了看忽然鴉雀無聲的我們,笑著說道:“開飯了!大家去洗手做好!”


    我看了看少年,小聲說道:“看看這顏值,看看這廚藝,這才叫h劇呢!”


    眾人洗好手,在桌子兩側坐下,少年坐在桌子另一側,看了看我們,舉著手中的杯子,笑著說道:“為我們有此豐盛的晚飯,幹杯!”


    眾人舉杯,不情願的各自碰了一下杯子,少年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後拿起了筷子:“開吃,嚐嚐我的手藝!”


    段允樓拿著筷子,想了半天,將筷子放在桌子上,看著少年說道:“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少年看著段允樓說道:“有什麽話說可以了!”


    “你究竟是誰?”段允樓看著少年問道


    複製榴蓮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我們想問的!”


    顧熠涵看著複製榴蓮說道:“你在人家家裏坐了半天,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呢?”


    複製榴蓮白了顧熠涵一眼,並不說話。


    少年將筷子放下,看了看眾人,笑著說道:“是我冒昧了,你們在我家裏坐了半天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少年抽出紙巾擦了擦嘴,順手將紙巾扔進紙簍中,看著我們說道:“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屠牙!犬神,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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