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滋滋的掛掉了電話,終於等到不開眼的黑二代來騷擾我了,也就是說,我學了十幾年的功夫終於可以明目張膽的欺負一下普通人了,小心翼翼的將手機揣入自己的口袋中,看著旁邊一直盯著我的段允樓和耳聰,我護寶貝似的扭過身子說道:“這次去救月兔我一個人去,你們不許跟著去啊,不然就顯不出我來了!”


    耳聰擺了擺手說道:“月兔還用你去救?”隨即,扭頭揚長而去。


    段允樓也準備離開,走了幾步,段允樓迴過頭問道:“你知道他們在哪嗎?”說完,頭也不迴的走開了。


    段允樓的一句話頓時讓我陷入深深的迴憶之中,我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對哦,陳飛這孫子沒有給我說在哪裏啊!萬萬不得已,我又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了陳飛的電話,電話剛響了兩聲,那邊陳飛就急忙接起,捧著電話說道:“楚非凡,你在哪?我這就把淩曉雨給你送迴去!”


    送迴去?笑話,送迴去我還怎麽玩?我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問道:“你把淩曉雨綁哪裏了?”


    “我沒有綁啊,她是自己跑過來的,我真的沒有綁!”陳飛歇斯底裏的喊叫著,聽聲音都在哭腔了。


    旁邊月兔插了一句話道:“我在冷月襲人酒吧!”


    月兔說完,陳飛已經快哭了:“你別過來啊!”


    “你不要怕,我一會就過去!”


    “我怕你揍我!”陳飛還要說什麽的時候,才發現手機已經被我掛斷了。


    陳飛顫顫巍巍的扭過頭看著月兔:“淩曉雨同學,要不你還是走吧!”


    月兔白眼一翻,翹著二郎腿坐在酒吧包間的沙發之上:“門兒也沒有啊!你把我綁過來的,我說走就走?”


    陳飛一拍沙發,站起身來:“你不走我走!”


    陳飛剛走兩步,卻發現月兔已經站在了包間門口,說道:“乖乖在這等著吧,等著楚非凡過來救我啊!別害怕!”


    陳飛無奈的又坐迴了原來的位置,將頭深深的埋在自己襠下,估計要是腦袋再低一點,就會圓潤的滾出去了,過了一會,陳飛抬起頭看著月兔委屈的說道:“這是什麽世道,究竟是你綁我還是我綁你啊!”


    月兔坐在陳飛的身旁,拍了拍陳飛的肩膀:“別害怕啊,陪我唱歌來,先給我點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


    月兔為何會在陳飛這個地方?原先月兔離開了平房處,想出去找人幫手,到了保安處卻發現了塵已經不見了,沒有辦法,扭頭便向便利商店跑去,想找桃子幫忙,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桃子也不在便利店,月兔打手機二人也均未接聽,倉促間隻好給二人發了個短信,但又怕我一人在平房處遇險,往迴跑了幾步,剛到後山跟前,就看見七個人相互攙扶著從後山林子中走了出來,月兔上前詢問,才知道我們三人將這七人放了出來,月兔聽說我們三人並未產生衝突,這才明白剛才隻是一烏龍,後山月兔剛才走過一次,知道道路崎嶇,本就難走,自己索性就在學校後山門口處等著我們三人,正在這時,陳飛開車走了過來,見到月兔第一句話就是:“昨天不是約好了在酒吧門口見麵嗎?怎麽等了你半天你怎麽不來?”


    月兔雖然沒有和陳飛有過交集,但畢竟一個學校裏的,陳飛又是校內評選出的校草,雖然沒有說過話,但見麵也會認識這個人,先開始,月兔以為因為天黑原因,陳飛認錯了人,但經過了x市複製人的事件,月兔不由的心存疑慮,上前幾步,隔著車門指著自己說道:“你認識我?”


    陳飛點了點頭,眼神中包含著一股原始的欲望,色眯眯的看著月兔說道:“淩曉雨,我會認錯嗎?你忘了,昨天晚上你可是在我酒吧裏和我喝酒喝到淩晨兩點多呢!”


    陳飛這麽一說,月兔不由的大吃一驚,自己昨天明明在x市,怎麽會和他喝酒喝到淩晨兩點多,當下不動聲色,笑眯眯的拉開了陳飛的車門坐了進去,見月兔有此動作,陳飛不由的喜上心頭,吹了口哨,載著月兔揚長而去。


    誰知道到了酒吧的包間,陳飛準備動手動腳的時候,月兔一個下劈,讓陳飛清楚的認識到幾個問題,第一,真要打架,估計自己白給,第二,要馬上送走這姑奶奶,第三,怕自己挨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站在了冷月襲人酒吧的門口,看著那霓虹燈璀璨的招牌,伸手拽了拽t恤的領口,沒辦法,其實我在幻想自己穿的是一豎領子的披風,再帶一大墨鏡,叼根牙簽,要多小馬哥就有多小馬哥,但你說這大熱天的,我要是穿一披風上街,估計還沒走兩步呢,就被扭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剛剛走到門口,被門口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伸出手齊齊攔住:“買票去!”


    我撇著嘴看了看這兩人,高聲叫道:“讓陳飛給我滾出來!”這個時候,顯示我英雄氣概的時候到了,和我思考的劇情發展套路一樣,兩個看門狗,狗眼看人低,然後我抱以老拳,將二人打的是鼻青臉腫,一路衝殺進去,將月兔救出,猶如長山趙子龍一樣,在敵軍裏麵殺的是七進七出,讓敵人看見我就大小便失禁,哼,簡直的,我太利尿了,我就是車前子!


    話一說完,其中一大漢迷茫的說道:“陳飛是誰?”


    這大漢愣了,我更加愣了,你在陳飛的手下混,不知道陳飛是誰?旁邊看似一機靈點的大漢小聲說道:“他說的是不是我們少爺?”


    “大膽,太子爺也是你叫的!”大漢怒視我一眼,舉拳便要向我打來!


    我微微冷笑,這正是我想要的,我雙腿微微彎曲,右手微微舉起,左臂彎曲,左手牢牢抓住右手手腕,準備硬抗這大漢一拳,然後借力將他扔出去!


    這時,另一個大漢忙拉住他說:“慢點,慢點,太子爺給我發短信了!”說著從自己口袋中掏出一粉紅色的手機,貌似是小靈通的感覺,兩個大漢半蹲著瞅著屏幕上的字,那場麵太詭異了,你說你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竟然買一個粉紅色的手機?


    兩位大漢湊在一起,看了看短信,不時的點了點頭,再扭頭看向我的時候,不由的微微一愣,齊聲問道:“你在幹……什麽?”


    也不外乎兩位大漢好奇,此時我的姿勢是半蹲著,雙手比劃好像要發動感光波的姿勢,良久,我麵紅耳赤的憋出了一句話:“我,蛋疼!”


    兩位大漢就這樣看著我,我也看著兩位大漢,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終於,其中一人說道:“您就是楚非凡先生嗎?”


    見我點了點頭,兩位大漢一左一右排開,說道:“楚先生,這邊請!”


    我這才收了架勢,雙手揣兜,若無其事的吹著口哨走在了兩人後麵進了酒吧,途中,我聽見兩位大漢竊竊私語道:“看見沒有,這才是高手呢,蛋疼還若無其事,真是高手風範!”


    兩人將我帶入到一包間門口,說道:“少爺在裏麵等你,請進!”


    我這才將雙手從兜裏麵掏出來,不知不覺的,雙手手心竟然不滿汗漬,我心中越來越想不通,陳飛既然懇求我不要過來,那麽肯定是要找人防守的,但是此時竟然沒有一人阻攔我,讓我這麽輕而易舉的進入到他的包間門口?為什麽?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欲擒故縱,不錯,陳飛先降低了我的心裏防線,在我以為沒有什麽事情的時候,才突下殺手!這包間裏麵,一定隱藏了不少殺手吧!


    我見兩位大漢走遠,身體微微的下蹲,將包間的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一股震耳欲聾的聲音從包間內傳來出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聲音歇斯底裏,聲音中透漏著陣陣的無奈,還帶著哭腔,我打開門,就見陳飛雙眼含淚,瞅了我一眼,繼續坐在沙發上捧著話筒高聲吼叫著,而月兔一隻腿站在地上,一隻腿半跪在沙發之上,手中拿著從自己腳下卸下來的圓頭皮鞋,高高舉在陳飛的後腦上!月兔見我打開門,衝我招了招手!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包房裏的二位:“你們這是在……唱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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