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麵無表情的坐在床上,一旁兆佳氏又是遞茶又是擦汗的,很是忙碌。


    兆佳氏有過之前的經驗,並不敢馬上為九阿哥更衣,免得適得其反。


    九阿哥喝了一口茶,雖然心裏還癢癢的,但是感覺下腹的腫脹已經慢慢平複了,他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那所謂的最虎酒怕不是這麽簡單,說來,之前他在外麵裝風流的時候,不是沒有喝多這種助情酒,根本不會有這麽快這麽強的反應,今天這酒有問題,怕是摻了春藥,好在,可能顧忌他的身份,並不敢放的太多。


    隻是八哥和十弟沒有什麽反應,九阿哥揉揉太陽穴,等他清醒些再研究這個。


    “爺,您要不要躺下休息會?”兆佳氏問道。


    九阿哥撇了眼兆佳氏。


    還有一點不對勁,就是劉采薇和兆佳氏的出現,這兩人至少有一人是知道他進來走那條路的,後院之前被董鄂妙伊清除幹淨了,那麽就是他旁邊有人被收買了……


    兆佳氏跟著九阿哥時間比較長,自是看出九阿哥不高興,因此更不敢輕舉妄動,心中隻暗暗好奇,不是說九阿哥吃了那種藥,怎麽……莫非根本就沒吃?還是她得到的消息有誤?


    猛地,九阿哥怒瞪兆佳氏,九阿哥的頭發已經散開,領子也被扯開了,臉色蒼白,顯得紅唇十分的妖冶,細長的丹鳳眼帶著殺氣。


    兆佳氏本就別有用心,九阿哥這樣看她,她自是心虛,腿一軟就跪下了。


    九阿哥一看兆佳氏這樣,心中便認定兆佳氏和別人合夥下藥,兆佳氏是九阿哥的第一個有名分的女人,九阿哥現在雖然不是很喜歡了,但是對他還是有一定含義的,若是兆佳氏敢背叛他,他便把兆佳氏撕碎了的心思都有。


    九阿哥抓著兆佳氏的衣領一把將她拽到床上。


    兆佳氏驚唿一聲,後背撞到床板上,疼得臉色蒼白。


    九阿哥這個時候哪裏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更何況本身就吃了藥,兆佳氏這樣,反而讓九阿哥心中舒爽些,九阿哥更不顧及,手掐著兆佳氏的白頸,冷聲道:“說,誰告訴你爺今天從那條路走,誰讓你去那等著我的?府外是誰和你聯係的?你有什麽目的?”九阿哥每問一句,手就下一分力。


    兆佳氏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九阿哥這才鬆開,兆佳氏大口唿氣,哭道:“奴才沒有聯係誰,真的……”還想求饒,卻看見九阿哥陰狠的眼神,連忙道:“是,是劉妹妹告訴我的。”這個時候也隻能反咬劉采薇,不然她是活不了的,兆佳氏隻後悔不該趟這攤渾水。


    九阿哥眯著眼,他信任劉達,但是並不信任劉采薇,而且兆佳氏和劉采薇比起來,他更相信幾分兆佳氏,便沉聲問道:“她為何告訴你?你還知道什麽?”


    兆佳氏明白九阿哥既然問她,就是給她活命的機會,她是要說的,隻是不能全說,便哭道:“前兩天劉妹妹突然就找奴才,要借衣服,奴才和劉妹妹並不是很熟,便多了個心眼問了下,劉妹妹隻說衣服不夠才來借的,但是奴才知道爺前幾日剛賞的劉妹妹布匹衣服,怎麽會不夠呢……”


    九阿哥不耐煩的道:“別說這些沒用的。”


    兆佳氏忙道:“奴才再三的問劉妹妹,她才說你明日去她房裏,說喜歡她穿鮮嫩的衣服……”兆佳氏見九阿哥臉色越來越不好,知道九阿哥八成是信了。


    九阿哥冷哼了下,道:“她怎麽知道爺就去她那?”


    “奴才也是這樣問她的,她隻是支支吾吾,隻說,您肯定去。”


    九阿哥點了下頭,看來這劉采薇肯定和外麵的人勾結了,又道:“還有麽?”


    兆佳氏想了下,有些遲疑。


    九阿哥冷笑道:“今日的事雖不治你的罪,但是你也難逃罪過,最好有什麽說什麽,還能減輕罪責。”


    兆佳氏哭的梨花帶雨,咬了咬牙道:“奴才隻是發現前幾日,五福晉來時和劉妹妹多說了幾句話,劉妹妹還有一個羊脂白玉手鐲,成色相當的好,說是入府前五福晉送的,奴才之前心裏倒是有些嫉妒劉妹妹……啊……”


    九阿哥突然又捏住兆佳氏脖子,道:“你倒是敢攀扯,五福晉也是你能說的,越來越不知道尊卑。”


    兆佳氏隻滿嘴求饒,不敢再說什麽。


    九阿哥看兆佳氏這樣慌張,又問了一邊,兆佳氏還是說了那些,想來這些話也是有五成可信的,暈暈乎乎的站起來,道:“既然劉采薇說爺肯定去她那,那爺就去一趟吧。”


    兆佳氏眼睛都瞪圓了,隻恨的咬著下唇流血,看著九阿哥頭也不迴的出了院子。


    剛才那樣一番折騰,九阿哥酒倒是醒了些,但是心中的*卻更盛了,九阿哥也明白這要大概是一種練定力的藥,相當磨人,可以自己控製,隻要去書房或是打坐一個時辰,不想女人也就過去了,當然行房或者殺人也可以……


    劉采薇愣愣的迴到院子,心中的淒冷更甚那一日湘妃亭,她現在才明白一件事,就是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九阿哥,她隻知道九阿哥喜歡福晉那樣的,可是,她就是福晉那樣的……


    旁邊侍女幫著劉采薇換衣服,劉采薇也隻是愣愣的,看著那件粉紅色的外套脫下,就好像自己的皮脫下了,不穿這個的時候,她是誰?劉采薇是什麽樣的?


    侍女拿來一件褐色常服要給劉采薇換上,劉采薇搖搖頭,隻拿著這件褐色常服穿著中衣坐在床上,這衣服是九阿哥賞的,現在好些才明白些,或許九阿哥是喜歡她穿深顏色的?


    對,應該是這樣,那她穿上這個再去找九阿哥,九阿哥應該就不會生氣了吧,一定是這樣的。


    劉采薇自覺想通了,就想喚侍女給她穿上,結果就聽見外麵腳步聲,還沒迴過神來,九阿哥已經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劉采薇一陣欣喜,忙跪下,道:“給爺請安……”


    九阿哥見劉采薇大白天的隻穿著中衣,露出那白皙的脖頸,便更認定這劉采薇是故意如此勾引他。


    他本意趁機瀉火折騰劉采薇的想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偏不讓他們如意。


    九阿哥想拽起劉采薇,繼續如對待兆佳氏那般逼問,隻是這劉采薇能知道他什麽時候迴府,怕是有他不知道的方式傳遞消息,他還不想打草驚蛇。


    九阿哥便道:“起來吧。”


    劉采薇兩頰紅紅的,含情起來,見九阿哥滿頭大汗,知道是喝多了,而且那人告訴她九阿哥喝多了就幹那事,讓她把握好幾迴,便溫柔的道:“奴才給爺換衣服吧。”


    九阿哥不說話,劉采薇隻上前幫九阿哥解扣子。


    手指輕輕觸碰道九阿哥的脖子,九阿哥心中更是癢癢,下腹又不知不覺的腫脹起來,要是讓劉采薇這麽弄下去,他就是想控製也控製不住自己。


    還是逼問管用,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便一下子將劉采薇壓在床上,他碰到了女體,也舒服了不少,長出一口氣,再看劉采薇,臉紅紅的,閉著眼,九阿哥恨的咬牙切實,問道:“你想當爺的女人?”


    劉采薇羞答答的道:“采薇一直都是爺的女人。”


    九阿哥眯著眼,道:“所以你溝通外人給爺下藥?”


    下藥?劉采薇睜開眼睛,道:“什麽下藥,奴才不知道,爺怎麽了?”


    九阿哥繼續問道:“你怎麽知道爺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知道爺想行房?還特意借了衣服。”劉采薇不說話,九阿哥繼續道:“你不就是想成為我的女人麽?怎麽不敢承認?”


    劉采薇點點頭應道:“我一直都想成爺的女人,我愛著爺……”


    九阿哥不想聽這些,捏著劉采薇的肩膀道:“說,你怎麽知道爺什麽時候迴來的?誰告訴你的?”


    說話間,劉采薇身上的中衣已經慢慢滑落,幾乎半裸。


    劉采薇腦子已經亂了,道:“我……我不知道……他說的,他說這樣我就是您的女人……我……”


    九阿哥眼睛一亮,問道:“他是誰?告訴爺他是誰?”


    劉采薇道:“他……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九阿哥見劉采薇已經語無倫次了,生氣的搖晃她,道:“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是誰?誰告訴你爺我要來的,哪個太監,哪個嬤嬤,你總知道吧。”


    劉采薇被搖的有些清醒了,道:“那我告訴爺,我是不是就是爺的女人了?”


    九阿哥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她,更何況是劉采薇,隻冷笑著:“你就這麽想成為爺的女人?”


    劉采薇點點頭。


    九阿哥在劉采薇耳邊道:“隻要你說,你就是。”


    劉采薇興奮的道:“是那個去膳房給爺提膳的小太監告訴我的宮女的,我才知道的……”


    九阿哥眉頭一皺,提膳?若是哪一天想毒死他……


    九阿哥點頭道:“爺明白了。”說完便想站起來,結果劉采薇卻死死的拽著九阿哥。


    九阿哥伸手摸出插在靴子裏的匕首,抽出。


    劉采薇看著這寒光匕首。


    九阿哥揮了下,劉采薇的臉頰上出現一道血痕,劉采薇已經暈過去了,九阿哥下床,抓了一塊白色手帕,在劉采薇臉上擦了下,然後扔在床上,道:“你現在是了。”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董鄂妙伊站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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