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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我這次迴來主要是為了把婚事結了,還請您老給掌個事。”


    “沒問題,黑娃,這事你要不找我,我可跟你急,哈哈。你給我說說女方家裏什麽條件,咱這邊又是個什麽章程。”


    陸仁炳就又跟鹿子霖說了一遍,“嗯,這女娃確實挺可憐,那咱就更得把事情給辦的熱熱鬧鬧地,不能讓人家女娃覺得咱冷落人。廚房,灶上的事,你就看我給你安排吧。我保管讓那幾個再長安府裏的也迴來,那可是西太後也要誇得大廚嘞,你小子有福氣了!”


    “要我說,你就該把大帥他們都請來,不是我吹,你們部隊裏的大鍋飯味道可不成,還有方圓幾個縣裏能有幾個好掌勺的。你就該讓大帥他們來,嚐嚐什麽叫禦廚的手藝。”鹿子霖自得的道,他倒不是純粹為了巴結上官,而是真的為他們鹿家的家傳手藝自傲。


    他們家老太爺當年家裏敗壞的連飯都吃不上,又趕上饑荒年,年紀幼小的老太爺差點餓死在逃荒的路上。


    到了城裏,憑著一股字韌勁,老太爺得到了一份在最好的酒樓裏打雜的工作。他不要工錢,隻想拜那裏的大廚為師,學個手藝。奈何頭兩年,大師傅除了使喚他幹雜活,連叫他看一眼都不行。


    他給人家燒火的時候都得低著頭,大廚看出他想學徒,就故意刁難他,先讓他打了一年嘴巴子,又讓他罵了一年自家祖宗十八代的男女,最後大廚都被這位老太爺的隱忍嚇住了,提出了最後要求,他要走一年老太爺的後門。


    老太爺起初不清楚後門是幾個意思,最後還是咬牙賣了尻子,大廚無奈隻能傳藝,老太爺天賦驚人,不到兩年功夫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老太爺學了手藝,仍然隱忍,直到有一天有一位天子近臣的大人物路過,嚐過了他的手藝之後讚不絕口,贈他一個第一勺的名頭,他終於算是功成名就。


    那位授業的大廚,曾經施加在他身上的羞辱,他都加倍奉還,連那尻子,他也找了十幾個人給輪番收了去。


    功成名就的鹿大廚,掙了大錢,迴到家修起了整個白鹿村嘴好的磚瓦四合院,治宅子買地,娶妻生子。


    更難得的是他以德報怨,對於曾經欺負過他的那些族人,也都一笑而過,他還帶著他們學掌勺,學手藝走出白鹿原。


    他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讀書識字,雖說那些大戶人家,達官顯貴再請他去掌勺的時候也都客氣有加,讚不絕口。但他清楚自己幹的活計終究隻是不入流,不是人上人。


    因此他讓自己的後人要讀書,要考科舉,中了秀才就去他的墳上放一串草炮,舉人放雷子炮,中了進士放三聲銃子。可惜直到科舉停辦了鹿家人連個草炮也沒放成。


    他時常給他的後人講述他學藝的艱辛,包括如何跟惡狗搶食,如何受到大廚的羞辱,當然了賣尻子的事是隱去的。


    告誡他們凡事要忍,忍到時機合適了再把該還的全給還迴去。鹿家後人也確實都有這個品行。


    這也是為啥白嘉軒老是說鹿子霖勺勺後人家風不好的原因。做事老是往歪門斜道上靠,愛來陰的,人品不正。當然了你要說鹿家人有啥大奸大惡的,倒也說不上來。


    鹿子霖本人並不覺得自己家有啥不好的,白嘉軒也就占了個家事的光,要叫他當族長,他也隻會比白嘉軒更強。


    他現在憑本事當上了鎮長,比白嘉軒這個縣參議實權要重的多嘞。現在巴結一下黑娃這個走了狗屎運的大帥近臣,將來指不定還能撈個縣長幹幹嘞。


    “叔,現在農閑,部隊正好開訓民兵,各地工作剛鋪開,忙得緊,大帥他們哪裏有空過來,咱自己家忍熱鬧一下就算了。”


    “那倒也是,大帥公務繁忙。等到哪天有空了,我找幾個手藝好的,給你送過去,你也給大帥引薦引薦,不為別的,就為了讓隊伍裏的子弟們吃口可口的,讓大帥也能吃的好一些。吃好喝好才能心情好,心情好了,才能工作好嘛!”


    “那沒問題叔,這點麵子他陸大帥得給咱留著。”陸仁炳,附和道。


    隨後二人又聊了一些關於窯洞的事情,鹿子霖表示這些都是小事,交給他辦。


    隨後鹿子霖又提出估計接下來的日子,陸仁炳家裏應該人來人往的不方便,可以讓田小娥她們三個女眷住到他家裏來。


    他家房子多,平時也沒人,鹿兆鵬最近去了省城,據說還要去滬海,反正即使不去他也不迴來,鹿兆海也在城裏上學不迴來,他家裏就他老婆鹿惠氏,還有鹿兆鵬守活寡的媳婦冷秋月。


    鹿子霖說到冷秋月的時候,也不避諱陸仁炳。


    “黑娃也不怕你笑話,鹿兆鵬這件事可真是將你叔我這臉麵硬往泥裏踩啊,你跟兆鵬打小就關係好,你啥時間有機會了就勸勸他,好歹給人家一個交代。”


    說道鹿兆鵬,鹿子霖就止不住的歎氣,


    “我很冷先生一輩子的交情,現在全給他敗壞了,說出去我都沒臉見人。”


    “叔,這事你也有不對,新時代了,要有新觀念,你沒看報紙上三天兩頭講究個婚姻自由,婦女解放麽。”


    “那再自由,也總得講究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鹿子霖不服氣地道。


    “要我順子霖叔,兆鵬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你想著讓他順著你心思走,早晚你得失去這個兒子。你看他現在可不就是連家門也不迴了嗎?不迴家門,哪來的孫子?”


    “那照你這麽說,還就得讓他從外麵找個不知根底深淺的,成何體統啊!”


    “叔啊,男女這事啊,鹿兆鵬不願意,你還能強自給他推屁股啊!照你這個辦法,估計將來兆海也得跑,你就有的哭了!依我說,隨他去吧,你看我這從外麵帶迴來,不也挺好麽!”


    鹿子霖聽了陸仁炳的話心有意動,什麽情情愛愛的,他不管,他這一輩子老婆隻有一個,但是這十裏八鄉他睡過的女人可不少。走到哪個不能都有相好的,野生的孩子估計都有不老少。


    但就是缺個明證言順的大孫子,他本來的意思也是,讓鹿兆鵬黑冷秋月一個孩子,然後隨便她上哪裏浪去,讓冷秋月也好有個依靠,誰知道鹿兆鵬這個畜生,連這一點都不幹。


    要照冷先生的意思休了人家冷秋月,兩家關係徹底鬧掰不說,萬一人家姑娘想不開咋整。再說了,這被休棄的姑娘,無論啥原因這名聲就壞了,這不明著害人一輩子嗎?


    想想留頭疼。


    鹿子霖也不再去想這頭疼事,迴頭你帶著她們三個過來,住到兆鵬屋裏,正好也陪著兆鵬媳婦說說話,開導開導他。幹脆你也住過來算了,等你窯洞弄好了,再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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