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這布偶不是情妃所做,但毒藥確實從她房中搜出,那出宮買藥的太監也承認是收了情妃的錢才出宮買的毒藥,這情妃又如何解釋!”慕容蓮依然不肯放棄,咬著牙抬頭看著冷可情,自己處心積慮的計劃,不甘心就這麽付諸流水。


    “哦?毒藥在我房中搜出就是我下的毒?那我的耳環在你身上,是不是代表是你偷了?”冷可情似乎早有意料,挑挑眉,看向慕容蓮的腰間。


    慕容蓮一驚,尋著冷可情的目光摸向腰間,臉上立刻浮起慌張驚恐之色,果不其然的是,這陣兒,她的腰間還真有一枚耳環,這是什麽時候跑到自己身上來的?再看向冷可情的耳朵,她耳朵上確實隻戴了一隻耳環,且那一隻耳環跟現在她手上的這一隻,一模一樣。“你什麽時候,放在我身上的……”


    冷可情拿迴慕容蓮手上的耳環,神秘一笑並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自顧說道,“所以東西在你身上不代表是你偷,就像毒藥在我房裏,不代表是我下毒,這證據根本荒唐,再者那太監,死無對證,留下一紙遺書,若說這個是證據,那更是荒唐中的荒唐。”


    “好好!說得好!皇兒你聽見沒有,蓮妃滑胎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是情兒所做,你沒有理由治她了吧?”容太後拍手叫好,喜上眉梢,抬頭看向容卿,一臉得意。


    “是朕的過失,沒有徹查,既沒有確鑿證據,自然不能定情妃的罪。”容卿點頭,直接就承認了自己的過錯,說這話時,眼神依然直勾勾的盯著冷可情看。


    容太後心領神會,心中暗自竊喜,起身牽著冷可情的手,說道,“好了情兒,一切都雨過天晴了,沒事了,跟哀家迴宮,至於某些人做過什麽,心裏清楚,哀家也懶得追究了,皇兒,哀家能帶情兒迴宮了嗎?”


    “自然。”容卿挑眉,沒有異議。


    容太後笑嗬嗬的,心情顯然大好,拉著冷可情,喊上冷肅,便悠然的離開。


    冷可情任由容太後拉著離開,但總覺得背後有一股子炙熱的視線盯著她,那感覺,讓人十分……不舒服。


    容太後前腳剛離開,容卿便也起身,離開之前,睨了慕容蓮一眼,“有些事情朕不說,不代表朕不知,若還想在這宮中安然度過餘生,便安分守己些。”


    他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便大刀闊斧的大步離開。


    布公公搖搖頭,輕聲歎息一聲,快步跟上。


    布公公跟在容卿身後走著,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見他神色輕鬆,便試探著說道,“聖上,奴才鬥膽說一句……今夜的情妃娘娘,似乎換了個人般,十分不同啊。”


    “哦?”容卿左邊眉毛高高一挑,那單音節顯然是在讓布公公繼續說下去。


    “情妃娘娘巧言善辯,令人刮目相看,或許情妃娘娘以後就此清明了。”布公公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感歎,情妃娘娘也是因為而是撞到了頭才會如此,今夜或許是受了刺激就此好了。


    蒙蒼天庇佑,那樣好的女子,本就不該有那樣的缺陷。


    “是嗎。”容卿仰頭,看著夜空中的一輪明月,似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聲,半響後,他邪魅一笑,下令道,“今夜,讓情妃侍寢。”


    布公公低低一笑,應了聲是。


    ——


    侍寢?


    當冷可情聽到傳召的時候,她腦海裏浮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容卿有病。


    她進宮三年,都從未被臨幸過,如今這麽突然的就要她侍寢?開什麽玩笑。


    冷可情本不想去,可太後和她那個爹卻是興高采烈的把她送出了大鄭宮,還一個勁的囑咐她爭氣點,努力點……


    冷可情欲哭無淚,知道太後和冷父是在說懷孕之事,可是這種事情要她如何爭氣努力?


    在這皇宮之中,皇上所說的話就是天,所以任冷可情再不想去,但想日後在這宮中好好過日子就不能違抗,她也便就隨了去了。


    反正,男歡女愛這種事情,她不願,容卿那男人還能強逼不成?


    於是,在容卿下旨後一個時辰,冷可情便已經被裏裏外外的收拾了個幹淨,換上輕紗羅裙後,被送到了容卿的寢宮中坐等。


    冷可情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腦海中理著今日發生的事情,想著想著,便有些倦意,迷迷糊糊之間,便睡著了。


    當容卿迴寢殿,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美人側臥,輕紗滑落,半遮半掩的誘人畫麵。


    冷可情枕著手臂側睡,身上的輕紗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手臂,那輕薄的羅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安靜的睡顏,分外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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