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mlgb!


    親眼看著李隆基在禦座上大秀恩愛,還不忘將皮球踢到自己腳下,高水寒頓時心中腹誹不已,若非自己脖子太軟,早就罵出國粹精華來了。


    “陛下聖明,娘娘賢明,微臣誠惶誠恐,唯有盡忠職守,方能以報聖恩。”


    見高水寒岔開話題,李隆基也不逼迫,眉飛色舞道:“朕可還記著高卿所說的冰淇淋、奶昔等泰西諸國美食,某要讓朕等久了。”


    到此刻,李隆基已經圖窮匕見,毫不顧忌的表露出自己的真情實感。


    這不就是自己要的結果嘛。


    一個年邁,卻忽然喜好甜食的皇帝。


    三高近在眼前!


    高水寒當即沉聲表態:“微臣蒙恩於上,忠王事,乃微臣本分所在!”


    ……


    “高將軍迴家了?”


    “這幾日有倭國船隊入城,聽聞有不少白嫩嫩的小娘子送到平康坊,將軍若是得空,還望能由屬下做東,請了將軍去平康坊見識見識?”


    “嘭……”


    “你個憨憨!不知將軍已與王節度家結親了嘛。更莫說,將軍家中還有美嬌妻,哪裏用得著去那平康坊的!”


    皇城腳下,身著龍武軍製式甲胄的高水寒,正將腰上的佩刀遞給尚羅利,就聽著城門下的幾名龍武軍將校言辭討好著自己。


    “過幾日休沐,某做東,請了營中弟兄去平康坊玩耍,都不許有事!”


    自興慶宮皇室家宴之後,已經有幾天時日了。


    從上元節後,高水寒也到了龍武軍履職。


    他是左龍武軍左翊中郎將府中郎將,名下是有著幾營官兵,而此時身邊這幾人,便是各營營主或軍中將領。


    大抵是因為高水寒最近在長安城中熾手可熱,各營將士都對高水寒百般討好。


    幾人見高水寒這般說,當即拱手還禮。


    嘴裏更是振振有詞道:“怎能叫將軍破費,將軍年少英武,為我龍武軍中郎將,弟兄們久仰,若非差事在身,我等早該為將軍接風洗塵了才是。”


    高水寒卻是不怠:“若是被大將軍知曉了,定然是要以為,乃是某在搜刮你們。還是由某做東出錢,請兄弟們喝酒玩倭女!”


    龍武軍大將軍陳玄禮,那可是位猛人。


    開元以前,就能護著李隆基從玄武門入宮登基。不久之後,更是在那馬嵬坡下,行兵諫之事。


    這樣的人,高水寒不打算招惹。


    幾人見高水寒如此堅持,便隻好應下,又是一陣連連討好。


    高水寒卻是無所謂的揮揮手,接過尚羅利送來的韁繩,翻身上馬。


    按製,他為龍武軍中郎將,非朝中休沐之日,是不能隨意迴家的。即便是下了值,也要迴營統兵操練。


    但誰叫他身上不單單是有著龍武軍中郎將的差事。


    還有那隴右、河西、安西三道都知兵馬副使、監造船使等諸多職銜。


    即便如今無事,卻也有幾位正當合理的借口,每日下值之後迴家。


    這事陳玄禮也是知曉,隻是在聽到軍中將領提及後,卻並未做出製止的舉動。


    一時間便讓龍武軍中又多了些許的八卦。


    大夥都以為,這是大將軍覺著高水寒乃是新晉得寵之人,深受聖人和娘娘喜愛,不願與之生惡,才會聽之任之。


    倒是沒人知曉,在陳玄禮心裏頭,高水寒活生生就是一個麻煩。


    他是恨不得,能讓對方早早的離開龍武軍才是。


    “將軍是迴府,還是去王家?”尚羅利驅馬跟在高水寒身邊詢問著。


    高水寒微微沉吟:“去西市吧,算著時間,也該繼續送東西到興慶宮了。”


    針對李隆基的三高計劃不能停,必須要強化對方身體對甜食的熱衷。如今的克製,沒有天天送東西到興慶宮,也不過是為了釣足了李隆基的口腹之欲。


    尚羅利見高水寒這般說,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當即調轉馬頭,打馬上前,為高水寒開路。


    隻是兩人未曾行出多遠,便被一夥人給當街攔下。


    “何人如此膽大妄為,敢在長安城中劫道!”尚羅利立馬怒聲嗬斥。


    高水寒看過去。


    對方有十幾人,皆身著玄黑勁服,腰佩長刀,虎口生繭,麵目陰狠。


    都是殺過人的刀口舔血之輩!


    高水寒不由目光一沉。


    “可是高造船?”


    正待高水寒有所動作的時候,卻聽到那十幾人後傳來一聲問詢。


    隨即,就看到一名身著長衫,手提一柄寶刀的中年文人,走到雙方中間,目光尖銳的越過尚羅利,直視高水寒。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當街攔住在下所為何事。”高水寒亦是沉聲詢問。


    用腳想都知道這些人並非是準備大白天在長安城中行兇。


    隻見那人當即挑起手中寶刀,高高舉起:“在下劉駱穀,替主家帶來此刀,送於高造船!”


    “劉駱穀?”高水寒微微皺眉:“沒聽過。”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叫做劉駱穀的人,究竟是誰。


    劉駱穀卻是一愣,隨即心生暗恨。


    他在長安城不說人人皆知,朝堂上的人卻大抵都是知曉的,這麽個安西來的小子,竟然說沒聽過!


    若非有大夫交代,他現在就要讓對方知道,規矩二字究竟是怎樣寫的。


    劉駱穀強忍心中憤恨,已然沉下臉來:“主家範陽節度安大夫!還請高造船收下此刀!”


    “安大夫?”高水寒又是一陣狐疑。


    就在劉駱穀以為這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的時候。


    高水寒已經反應了過來:“安祿山啊。我當是誰呢。安大夫為何要送此刀給某?”


    他是故意直唿安祿山的名字,為的就是告誡對方,和自己說話要客氣一些。


    隻看對方先前言語,所謂請自己手下那寶刀,且是一副自己必須要照做的樣子,就讓他心生不滿。


    你安胖子很吊?


    就算你吊,你隨便派出的阿貓阿狗也能吊?


    劉駱穀幾乎是氣得牙癢癢。


    若此地不是長安。


    若不是有安大夫交代。


    但凡換做是在範陽、河東、平盧等地,他都要叫這小子生不如死。


    隻是此刻。


    劉駱穀隻能是生生受著。


    他稍稍收斂囂張,依舊沉聲道:“安大夫平素最是喜愛英才,又聞高造船年少有為,便起了愛才之心,雖受限朝堂規矩,但不忍錯失結交,特命在下送來此刀,以表心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唐:我成了玩家眼中的bug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味飲品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味飲品並收藏大唐:我成了玩家眼中的bug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