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感性的,愛情來臨了,她會沉迷在那種甜美浪漫的情調中,越陷越深,直到把自己毫無保留,掏心掏肺的交出去,由少女變為少婦,完成女性脫變的過程,這便是愛情。是每一個花季少女渴望,夢幻,憧憬的戀愛。


    當然超乎了這個階段的女人,再談愛情,那就有些虛偽做作了,她們更癡迷的是男人身體的強悍,能給她們帶來愉悅與滿足。


    一個不以耍流氓為目的的男人,在對待一份純真的愛情麵前,也是講究情趣的,就比如孟大少,他已經完全超乎了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將風流多情升華到一定境界,讓更熱衷於情趣的培養,水到渠成的愛情。


    孟秋雨來到神道空間後,一直都缺少一種歸屬感,他本就不是這地方的人,心裏更多的是想著如何迴到地球,與家人老小,一個個美麗嬌媚的妻子們團聚,那才是他要的生活。


    難得遇到蕭文怡這種看著順眼,養眼的絕塵仙子,看似清冷聰慧,卻溫順單純的女孩,偏偏兩人又一起日久生情,一起洗澡,一起泡澡的近距離交往,孟秋雨的一顆心也再次蕩漾了。


    現在的孟秋雨有一種熱戀中少男的愉悅感,渾身的浪漫細胞也活躍了,猶如身處地球上約會一般,陪著蕭文怡小賭怡情,玩樂一番,再逛逛街,散散步,購購物,順理成章的牽住了小手。


    下一步,那自然是摟摟小腰,想必掏腰包給蕭文怡買幾套高檔的服裝後,女孩心裏歡喜下,也就不反對自己更進一步摟抱她的細腰了。


    如此美好的情趣隨著孟秋雨的預想發展,可偏偏這時候再次遇到了紅衣女修這個倒黴孩子,雖然長得還對得起觀眾,可那個性張揚跋扈的讓孟秋雨實在反感,好好的心情也被破壞了。


    而最讓孟秋雨鬱悶的是,紅衣女修身邊的俊朗青年,身為男性同胞的他非常不齒,相貌堂堂,又氣度不凡,你就是當小白臉也要有點尊嚴,任由紅衣女修頤指氣使對他唿來喝去,他還偏偏唯唯諾諾,沒有一點陽剛之氣,給男同胞丟臉。


    看到孟秋雨臉色不太好,小巧可愛的導購小妹也是個精明人,急忙招唿著兩人向裏邊走去,並壓低聲音和蕭文怡說道:“前輩,我們商樓內有一套霓裳套裝,是一位頂級煉器前輩用萬年冰蠶絲煉製而成,不但穿著漂亮,還有防禦功能,可以無視煉虛境界以下強者的攻擊,並且能擋住三次渡劫期強者的最強攻擊,是我們商樓的鎮樓之寶。”


    孟秋雨暗自點頭,這種法寶類套裝雖然在他眼裏不算什麽,可蕭文怡隻有化神初期修為,有這麽一件衣服倒也安全上多了一份保護。


    當然孟秋雨也知道蕭文怡有一件金縷戰衣,品階不低,應該是無限接近於仙器法寶的先天靈寶,但金縷戰衣穿在身上金光閃閃,太過耀眼,引人注目,蕭文怡穿著這種套裝招搖過市,難保不會引起有心人的覬覦,惹來麻煩。


    蕭文怡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除了上次在秘境內遇到雪狼群的時候穿過,平時她都不敢示人。


    “好,那就看看這件衣服吧,聽起來也算馬馬虎虎過得去。”孟秋雨不以為然的說道。


    導購小妹的聲音雖然極力壓低了,但依舊被一直偷偷關注的紅衣女修聽到了,她立刻像是被強暴了一般怒了,指著麵前的築基初期女修嗬斥道:“你是怎麽辦事的?有沒有腦子,為什麽有更好的套裝不給姑奶奶拿來,難道覺得姑奶奶付不起靈石嗎?”


    築基初期女修臉色漲紅,鬱悶的心裏都在吐血,商樓老板有過交代,鎮樓之寶隻賣有緣人,紅衣女修雖然也長相貌美,可脾氣太臭,氣質也比較張揚,霓裳套裝聖潔高雅,和她的氣場完全不搭調。


    何況被她嗬斥的頭暈腦脹,築基期女修隻想著盡快打發走這位難纏的主顧,早已忘記了商樓還有這麽一件衣服。


    “你聾了嗎?馬上給姑奶奶拿來,我就要哪一件了。”紅衣女修看到引導著蕭文怡二人的導購小妹已經來到一個透明櫥櫃前,禁製打開後,一件散發著柔和光華的白色套裝出現,那聖潔高貴的氣息釋放出來,她頓時眼前一亮。


    築基期女修臉色僵硬,凡事總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孟秋雨她們雖然來得晚,但人家先看到的那件衣服,何況已經有人推薦了,她這時候自然不能強行要過來。


    紅衣女修氣唿唿的瞪了眼築基期女修,罵道:“難怪你隻有築基期的修為,蠢貨。”


    罵完後,她已經快步走向了孟秋雨幾人,不由分說,探手就抓向了導購小妹取下的霓裳套裝。


    孟秋雨臉色一沉,這麽無聊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也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孟秋雨上前一步擋住了紅衣女修,同時一巴掌揮出,拍開了紅衣女修探上前的爪子,沒好氣的喝罵道:“好一個沒有修養的女人,我真替你父母感到悲哀,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以孟秋雨的修為,對付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都覺得有些欺負人,所以他沒有釋放氣勢,也沒動用一絲靈元之力,僅僅憑借速度和力量,就拍開了紅衣女修的手腕。


    紅衣女修身子一震,手腕猶如被鐵錘砸了一般,一股劇痛傳來,疼的她當場臉色就發白了,身子也被震得後退了一步。


    可是紅衣女修刁蠻任性慣了,一向目中無人,這時候也沒去想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怎麽能有這麽大的力量,她當場就氣的火冒三丈,以她元嬰中期的修為,豈能讓一個金丹期小螻蟻欺負了。


    “混蛋,你敢打我,你找死。”


    罵聲中,紅衣女修眼前爆閃出一道藍色光芒,一柄藍色短劍湧出狂暴的殺意,直接轟向了孟秋雨的眉心,這女人沒有一絲猶豫,當場就要轟殺了孟秋雨。


    孟秋雨眼裏殺機一閃,他已經手下留情了,不屑理會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對方既然找死,他也不會憐香惜玉。


    就在孟秋雨要出手殺了紅衣女修的時候,一聲冷哼傳來,隨即一道灰影出現在了孟秋雨麵前,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掌探出,準確無誤的抓住了藍色短劍。


    孟秋雨身子後退了一步,神色淡然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灰衣老嫗,他剛才就留意到了對方,一直在角落裏靜靜的清掃著地麵,像是一個打雜的老婦。


    可孟秋雨卻知道,這個灰衣老嫗不一般,是一位大乘後期巔峰的高手,隱匿了修為隻有練氣後期。


    孟秋雨自然懶得猜測灰衣老嫗的身份,不管她是刻意的隱匿修為躲在這裏有其他目的,還是商樓安排在這裏鎮場子的高手,他都不值得去太過關注。


    看到對方出手,顯然應該是屬於後者了,有人在商樓內要殺人,商樓自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所以老嫗出手,孟秋雨也沒阻攔,他倒要看看商樓會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哢嚓一聲,老嫗抓著藍色短劍的手握緊,藍色短劍被她硬生生捏成兩截,掉落在了地上。


    隨後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傳來,紅衣女修光潔的臉蛋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而紅衣女修也被這一巴掌扇的倒飛了出去,跌落在地上又滑出五六米,嘴角溢出了血水。


    整件事發生在刹那間,而這時候其餘人才反映了過來,俊朗青年臉色驚變,快步來到紅衣女修身邊,將她攙扶了起來,隨後滿臉驚恐的抱拳看著灰衣老嫗道:“前輩,晚輩師妹不懂規矩,冒犯了這位道友和前輩,還望前輩開恩,海丹閣一定不忘前輩的恩情。”


    “你們是海丹閣的弟子?”灰衣老嫗昏暗的眼神中亮起一抹精芒,微微皺著眉問道。


    “迴前輩,晚輩林田平,這位是師妹葛玉珠,初到冰河城,不懂規矩,望前輩海涵。”林田平一臉恭敬之色,抱拳說道。


    “她姓葛?和海丹閣宗主葛一丹前輩是何關係?”灰衣老嫗沉吟了一下問道。


    林田平微微猶豫了一下,看到灰衣老嫗眼神一冷,急忙開口道:“晚輩師妹葛玉珠葛宗主的愛女。”


    “原來是葛宗主的令愛,老身多有得罪。不過這裏是冰河城,葛小姐也不能破壞商樓規矩,在這裏是不能殺人的。”灰衣老嫗神色緩和了下來,看了眼神色狼狽的紅衣女修,語氣平靜的說道。


    紅衣女修也知道這灰衣老嫗是個可以秒殺自己的強者,雖然心裏怨恨,可也不敢對灰衣老嫗表露不滿,她將這股怨氣都歸罪於了孟秋雨二人,狠狠的瞪了眼孟秋雨,心裏委屈而不甘。


    無奈這裏不是天霄大陸,更不在海丹閣的勢力範圍,這次外出,她感到受到了奇恥大辱。


    孟秋雨靜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此時嘴角早已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得來全不費工夫,海丹閣的宗門大小姐居然就在眼前,有了這個籌碼,讓海丹閣煉丹就更有把握了。


    蕭文怡也十分驚訝,她也聽聞過海丹閣這位跋扈的大小姐,卻一直沒有見過,沒想到對方竟然也在冰河城。


    她感到很疑惑,先前秘境曆練的時候,海丹閣並沒有這兩人,後來海丹閣得罪了孟秋雨,被殺的七零八落,離開秘境後,連帶隊長老龐海也被孟秋雨斬殺,最後隻剩下三個元嬰期弟子被遣送離開了冰河城。


    此時的濱河城內,已經沒有了海丹閣這一方勢力,海丹閣大小姐竟然冒了出來。


    孟秋雨哈哈一笑,搖頭看著紅衣女修感歎道:“你果然是一個胸大無腦,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蠢貨,難道你不知道,海丹閣因為得罪了人,連帶隊的入道長老龐海也被斬殺,你居然這時候還敢在冰河城囂張,你就不怕沒辦法離開濱河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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