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


    曾梔芹站在冷英逸的身後關心的問道。


    “還好。”


    冷英逸放好藥箱轉過身說道。


    他臉上的表情表情淡淡的,曾梔芹根本看不出來過多關於他有多在乎自己受傷的手掌心。


    難道說,他一直以來都這麽不關心自己的身體嗎?


    曾梔芹不禁為他感到了一絲心疼。


    下一刻,冷英逸徑直走到了曾梔芹的麵前。他的個子很高,所以低頭看曾梔芹的時候是居高臨下的。


    “曾梔芹。”


    他輕輕的喊著她的名字不禁令她的心頭一震……


    “怎麽了?”


    他用認真的眼神盯著她令她的心尖一顫。


    “明天帶你去挑婚紗好嗎?”


    曾梔芹微微睜大了眼睛。


    “嗯”


    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而後,冷英逸的手撫上了她的麵孔,柔軟的指腹掃過她的麵孔。然後,停留在了她飽滿而粉嫩的唇上。


    他的眼睛裏閃著溫柔如水的光芒。


    “你”


    曾梔芹呆呆的看著他的動作。


    “別說話。”


    而後,他挪開手指吻上了她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掃過她的唇,癢癢的拂過她的心間。


    曾梔芹的臉一熱,雙頰間浮現了羞澀的紅暈。


    曾梔芹低著頭,此刻的她不敢抬頭對視上那灼熱盯著她的眸光。


    “曾梔芹,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你了。”


    “什麽?”


    當曾梔芹因為他的話而露出震撼的時候,冷英逸很快就堵上了她打的唇。這次他的唇瓣完全將她粉嫩的櫻唇給含住,他的手扣住曾梔芹的額腦袋吻的深入。


    “唔”


    他的吻狂熱的覆蓋她的唿吸。長蛇直驅而入的卷住了她慌亂想要逃避的舌頭,曾梔芹往後踉蹌的倒退了好幾步,可是冷英逸的身軀隨即覆蓋而上。曾梔芹的身體隨即倒在了沙發上,她的唇被封閉隻能從喉嚨中發出了一聲悶重的聲音。


    舌頭仍舊纏繞在她的口腔裏,他粗重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曾梔芹睜著眼睛,幾乎能看到冷英逸臉上那些細膩的絨毛。


    狂烈的吻在一點一點榨幹她的唿吸,曾梔芹的臉色氤氳上了一層潮。她微微扭動著自己的身軀,空氣幾乎要從她的胸腔中被抽取幹淨了。


    “唔”


    曾梔芹從唇中發出了細微的嚶嚀聲。


    一番唇齒交纏之後,冷英逸在看到曾梔芹的臉色逐漸變得窘迫的時候,冷英逸才適可而止的放開了曾梔芹。張合著唇,曾梔芹不斷的喘著大氣。


    他熾熱的眼神緊盯著曾梔芹胸前散亂開來的浴袍。他伸手,帶子被他的手流暢的解開了。散亂的浴袍如蝴蝶般緩緩的就敞開露出了雪白的身體,尤其是堅挺的山峰上,那一對惹眼的櫻桃。


    冷英逸低頭就含住了那一點。


    溫熱的觸感便從他的舌尖傳遞到曾梔芹的身上。濕潤的舌靈敏的跳躍在山峰的上每一個角落,含住鬆開,刺激著她腦子的每一根神經。她仰著頭,這一陣刺激讓她發出了不可抑製的shenyin聲。


    她的身下更是蔓延出一陣溫熱的悸動。暖暖的,從她身體深處湧出。她的雙腿一緊,不經意間頂到了壓在她身上的冷英逸。可是由此,她卻不小心擦過了那早已經堅挺的東西。


    曾梔芹的臉蛋更紅,她抬頭對視上了冷英逸的眼睛,那陽剛的灼熱匯幾乎要將她融化。


    冷英逸現在竭盡所能的按捺住自己身體中的衝動。


    滑動著喉結,冷英逸的舌尖依舊撥撩著那惹眼的櫻桃。一遍一遍,曾梔芹嬌喘著,不停的發出粗重的唿吸聲。


    “唔”


    她仰著頭,強烈的刺激從身體四處貫穿而入。


    “嗯”


    曾梔芹的聲音逐漸變得亢奮起來。


    當曾梔芹的腦子幾乎興奮要缺氧的時候。冷英逸才放開了她,惹眼的櫻珠沾染著唾液的絲牽連成絲。


    冷英逸的身體前傾貼在了曾梔芹的耳朵上,他的聲音輕柔,說道:“曾梔芹,我會讓你快樂的。”


    他的聲音充滿足夠誘惑曾梔芹腦子的魅力。


    他的手逐漸分開她的雙腿。順著遊上去,他觸及了那神秘的地方。那原本幹燥的地方早已經變得泥濘,他的手指不經意便順著花芯滑了進去。


    “英逸”


    曾梔芹的身體一緊。她的雙眸間泛著潮-的水霧看起來嬌媚如花,張合著充血的唇。她現在的美,看起來誘惑人心。


    下一刻,冷英逸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那軟嫩的兩片唇迷住他不停的輾轉在上,舌尖的觸碰令他不斷的朝著那地方深入索取著那一點分享的味道。勾引著他,不關注怎麽索取都是不夠的。


    “唔”


    她根本沒有發泄的地方身體變得更加火熱。在他的身下,曾梔芹隻好不安分的扭捏著自己的身體。


    “英逸”


    她好不容易從微露的牙齒縫隙間喊出他的名字。這才,在她幾近窒息的時候冷英逸才鬆開了她。


    “我,我快不行了。”


    曾梔芹的胸脯劇烈的一起一伏著,斷斷續續的說道。


    冷英逸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溫柔的聲音如在月光般輕柔。


    “梔芹,忍不住了。”


    隨後,冷英逸分開了她的雙腿。那飽滿的堅硬男性就這麽順著濕潤的花壁滑了進去,淺淺的將那空虛的地方填滿。


    “嗯”


    蒲扇般的睫毛眨動著,曾梔芹整合春發出了細微的呻吟。


    冷英逸在她的身體裏麵動了起來,粗壯的男性不斷地進出。原本濕潤的花壁變得更加泥濘,一進一出更加的肆意。


    他的節奏也隨之更加快了起來。


    曾梔芹意亂情迷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律動在舞動著,身體中的酥麻如電流般一陣陣滑過她的身體周圍。


    “唔!”


    她的聲音越加亢奮。這次,她毫無猶豫的發出了興奮的叫聲。


    歡愛,讓二人身體中的血液沸騰了起來。身體中的情緒都到達了最高chao,激情的汗水在彼此之間水ru交融。


    出出入入,房間裏旖旎著春事的氣息。


    這一夜,他們相擁著攀上高峰不知道多少次。兩人之間的體力都在筋疲力盡中消耗殆盡,相擁而眠。


    如果幸福是個夢,她真的願意長睡不醒。曾梔芹從來也沒想過自己現在會這麽幸福,她可以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還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組建成一個家庭。


    她


    冷英逸真的是上天給過她最好的禮物。尤其是,當這個男人親手將婚紗送到她的麵前時。


    這是一件宮廷式的婚紗裙,淡淡的粉色,在周圍的裙擺上點綴著簡潔的花朵。精雕細琢般的精致讓這條婚紗裙這宛如精靈般的高貴,一字肩的設計可露出迷人的鎖骨。玲瓏的曲線恰當好處的可以襯托出她纖細的腰身,尤其是身後的蕾絲花藤,更加是清逸出塵。


    他說,這衣服專門為她定製。


    當曾梔芹盯著眼前這衣服的時候。她清澈的雙眸間泛起了淚花,她的心裏溢滿著她此生難以言喻的感動。


    冷英逸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將她擁進了懷裏。


    “梔芹,為你,我會傾盡我所有的能力帶給你幸福的。”


    “謝謝。”


    曾梔芹的心頭滾湧出一陣酸楚,她根本忍不住落下了豆大的淚花。


    一邊擦著眼淚,曾梔芹一邊哽咽著說道:“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感動的話。”


    在遇上冷英逸之前,她的人生真的充滿了無盡的黑暗。她從來沒想過,愛情是什麽,婚姻是什麽。可是如今,這些原本不可能實現的願望都因為這個男人統統都實現了。


    “今後,由我保護你。”


    他摟過她的身體,在她額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吻。


    她的一生由他將她解救,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英雄。不管人生今後會發生任何艱難的事情,亦如那至死不渝的誓言。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謝謝。”


    她這一生最幸福的一刻也莫過於此了。


    冷英逸擁著她的身體說道:“過兩天我去發請柬。隻不過婚禮可能會很簡陋,我沒有幾個好朋友。”


    “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切對我來說莫過於最大的幸福了。”


    她埋進他的胸膛上,閉上眼睛落下了晶瑩的淚水。流進唇角,那原本的鹹澀味道卻成為了甜蜜。


    幸福,是真的幸福。


    她以前認為幸福就是能從黑暗中走到有陽光的地方,看著那些肆意暢笑的人她也跟著一起微笑。可是現在她不這麽認為了。


    幸福是什麽?幸福就是牽著一雙想牽的手,一起走過繁華喧囂,一起守候寂寞獨孤;就是陪著一個想陪的人,高興時一起笑,傷悲時一起哭;就是擁有一顆想擁有的心,重複無聊的日子不乏味,做著相同的事情不枯燥


    而如今,他的身旁就站在這麽一個人。


    曾梔芹抱緊了他,現在的她一旦擁有就害怕鬆開了。


    “雋錫,我收到了請柬。”


    翟家別墅裏,白褶歡喜的將請柬拿到了翟雋錫的麵前。隻不過正在看報紙的他,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什麽表情嘛!”


    白褶不滿的說道。


    翟雋錫的眸光依舊定格在報紙上,說道:“恭喜他了。”


    白褶喜笑顏開的說道:“這才是人話。”


    “隻不過冷英逸是個毒梟,這個女人跟著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過一輩子。”


    翟雋錫說的不無道理。白褶的臉上歡喜的神情慢慢的凝結住了,她握著請帖,想到他們的的以後,有一些令人擔心。


    “這次你說的令我無言以對。”


    “不過,當一個男人真的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會想盡辦法給予她最大的安全,小褶,你不用為他擔心。現在的冷英逸可不是過去的冷英逸,我想他肯定能給予她最大的安全。”


    翟雋錫放下報紙說道。


    那雙深邃的黑眸盯著白褶在看,這次,他的話似乎不是安慰。


    白褶想想現在的冷英逸的確也不是以前的冷英逸。他變了,似乎更強大了。不過他雖然變得更加冷酷了,可是白褶知道他佯裝的皮囊之下還是有一顆溫柔的心的。


    白褶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隻要他能幸福就好了。以後,誰知道呢?”


    “對啊。以後誰知道呢?”


    就當白褶陷入感歎的時候——


    “啊——”


    白佳乃爆發出了一陣尖叫。他捂著鼻子從房間裏麵衝出來說道:“老媽!弟弟拉粑粑了!


    白褶轉過身,無奈的看了一眼翟雋錫說道:“我又做鏟shi官去了。”


    說完,白佳乃就抓著白褶的衣服朝著房間裏走了過去。


    “老媽,弟弟拉的好臭。你當心中毒啊!”


    “臭小子,有你這麽說弟弟的嗎?”


    “老媽,我說的是實話,老師說不能撒謊的。”


    “可是我看你天天油嘴滑舌。”


    “我這是口才好。”


    “狡辯!”


    “就是”


    白佳乃與白褶說話的聲音從房間裏不斷傳出來。然後是白褶溫柔哄孩子的聲音,接著是嬰兒的啼哭聲。


    這些悅耳的旋律傳進他的耳朵裏。


    翟雋錫的身影逆在陽光之下,墨如翠色的眸中閃著晶亮的笑意。


    “以後”


    翟雋錫輕啟唇喃喃道。


    以後


    是啊。


    以後,誰會知道以後發生什麽事情呢?


    命運是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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