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雋錫問過白褶喜歡什麽樣子的婚禮。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盛重考慮之後,白褶做出了選擇,她喜歡教堂式的婚禮。


    主耶穌說: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開。這一生一世的愛情,都會因為今天而完美。


    這種婚禮,浪漫而莊嚴。


    所以,那天翟雋錫就給了白褶一場隆重的婚禮。


    明媚的暖陽將一切照的似乎都能發亮,薄薄的日光從微小的縫隙中擠了進來。千絲萬縷,一絲絲塵埃在空氣中變得晶瑩,浮動著發出璀璨生輝的光。


    伴隨響起的音樂,他們步入教堂。


    白褶挽著白海隆的手就緩緩的朝著翟雋錫走過去。她透過一層薄紗,看見他筆挺的身影就站在不遠處,金燦燦的陽光跺在他的身上。夢幻一般,就像是從陽光中走出來的天使。眼中閃著溫柔的笑意,那光潔的黑曜石如打上了一層華光,真是美極了。


    “過來吧。我的新娘。”


    他朝著白褶伸出了手。純白色的婚紗,此刻成為了他世界中唯一的顏色。


    白褶盯著他。隻覺得深陷在一場童話故事中,可是手中被他握緊的觸感證明。這真是真實發生的故事,她正在與眼前的這個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漫天的花瓣洋洋灑灑的落下,花雨中,他們朝著神父走去。


    “翟雋錫先生,你願意承認接納白褶小姐成為你的妻子嗎?”


    “我願意。”


    “你當以溫柔耐心來照顧你的妻子,敬愛她,唯獨與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為你的架子,盡你做丈夫的本分到終生。不再和其他人發生感情,並且對她保持貞潔嗎?你在眾人麵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我願意。我翟雋錫願意承受接納白褶作為我妻子,和她生活在一起。無論在什麽環境,都願意終生養她、愛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不和其他人發生感情。”


    神聖的誓詞,在白褶的眼裏竟然感動的濕潤了起來。她是第一次聽見他這麽莊重的許諾,這是對她一生的承諾。


    這一刻,該輪到她了。


    “白褶小姐,你願意承認翟雋錫先生為你的丈夫嗎?”


    “我願意。”


    “白褶小姐,你願意到了合適的年齡嫁給他,當常溫柔端莊,來順服這個人,敬愛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族為本身的家族,盡力孝順,盡你做妻子的本分到終生,並且保持對他的貞潔?你在眾人麵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白褶看了一眼翟雋錫,堅定得說道:“我願意。我白褶願意到了嫁給他,承受接納翟雋錫作為我的丈夫。和他生活在一起,一輩子都保持對他的忠貞。”


    “現在我以神的名義,宣布你們成為正式的夫妻,現在請新郎新娘互相交換信物。”


    這是今生,她唯一永生銘記的一天。披著潔白的嫁衣站在心愛的男人麵前,看著他低頭將靚麗的鑽戒套到自己的手上,優雅的梨形切割,如五葉花瓣綻放而開。她白皙的手指與這隻戒指,是最美麗的搭配。這是翟雋錫特地為她設計的鑽戒。名字,叫做唯有今生。


    “請新郎親吻新娘。”


    最後,他們的婚禮由一個唯美的吻落幕。


    隻是白褶不知道,一直沉浸在黑暗中的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在看。虎視眈眈的,猶如一頭危險的惡狼。


    婚禮過後,便是他們的蜜月之旅。白褶原想著照料佳乃就做罷了,但是陳珊和白海隆積極的幫他們攬過照顧佳乃的重任。這樣的話,蜜月之旅就可以照常進行了。


    隻是,在蜜月旅行出發的前一天。白褶接到了冷琴的電話,電話裏她,聲音斷斷續續的,聽起來很不尋常。她請求,一定要見白褶一麵。


    對於這對兄妹,白褶本來打算不再往來的。隻是冷琴請求的語氣,她的心又一次軟了。最後,還是答應了。


    趁著翟雋錫去了公司,白褶便開著車子偷偷出來了。


    與冷琴約定的地方是一個公園。這裏人來人往的人很多,白褶穿梭在人群中。終於在公園的一個花壇角落發現了坐在地上直喘氣的冷琴,她的角落很隱蔽。如果不是白褶眼尖掃過的話,或許就不能發現冷琴竟然會坐在這個地方。她的臉色很蒼白,眼神看起來很迷離。


    “冷琴,你怎麽了?”


    白褶看著冷琴奇怪的樣子走了過去。


    “我沒事。”


    冷琴咬著牙說道。


    隻是當白褶蹲在冷琴身邊的時候,卻發現她的手一直捂著自己的肚子。那雪白的雙手早已經被鮮血染的一片殷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白褶心頭一驚。


    “我送你去醫院。”


    “不。”


    就在白褶要扶起冷琴的時候卻遭到了她無力的拒絕。


    冷琴的氣息斷斷續續的,艱難地說道:“我找你來是為了向你解釋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冷琴抬頭定定得看著白褶,連接喘了好幾口氣才能說出話。


    “我哥哥,他一直都在找你。”


    “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早已經清楚了不是嗎?”


    冷琴微微有幾分激動的搖了搖頭。她伸手抓住了白褶的手,拚命的開始解釋:“那天,是我故意讓你這麽看到的。隻是為了讓你暫時離開我哥哥,我我不想看到周大驊傷害你。”


    “你說什麽?”


    白褶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問。


    “那天,周大驊來找哥哥。他不在,我就躲在他隔壁的房間。我清楚的聽到周大驊說要讓我哥哥做他的替罪羊,我要救哥哥,就必須先讓你離開。所以那天那一幕是我故意設計的,我和哥哥,什麽都沒發生。”


    冷琴覺得自己的解釋可能來得晚了。那天在電視上看到白褶結婚之後,哥哥絕望的神情一直映在她的腦子裏。她的心裏背負著內疚,所以今天她不顧一切的來找白褶。為的,就是將這件事情給解釋清楚。


    “咳咳”


    冷琴用盡全身心的力氣說完話的時候。咳嗽,從嘴巴裏流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白褶看著害怕。她姑且不管冷琴說什麽,現在,她要先把冷琴帶去醫院。


    “走,我們去醫院。”


    白褶說完就攙扶著冷琴朝著公園裏的停車場走去。


    冷琴的腳步虛浮,幾乎整個人的力量都掛在了白褶的身上。


    “沒用的,我已經快死了。”


    “別胡說,不會的。”


    變故為何會來的這麽快。明明在不久之前還活著的人這一刻竟然就瀕臨了死亡,可怕的讓人感覺到渾身冰冷。


    “我真的不行了。”


    冷琴在虛弱的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整個人就朝著前麵傾去。白褶拚命的拽住她,可是身體重量前傾的力量也連帶著白褶坐在了地上。看著冷琴奄奄一息的樣子,白褶慌的掉出了眼淚。此刻,她抱著冷琴的身體,血染滿了她的雙手和潔白的衣服。


    “琴琴!”


    白褶抱著冷琴,拚命的晃著她。隻見那雙失去焦距的眼睛令人猶如一灘死水,像是隨時疲憊的就會闔上眼睛。


    “白褶。請你一定要去見我哥哥一麵,請你一定!”


    冷琴使勁最後的力氣攀上的白褶的手,冰涼的指腹觸及在白褶的皮膚上。肯求著,帶著她後的一絲力氣。


    “琴琴。你先別說話,我帶你去醫院。”


    白褶重新將冷琴扶起來,一路朝著自己的車子走進。一路疾馳著,白褶隻希望能看到最近的醫院。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冷琴死,她於心不忍。而且,她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踩著油門,白褶以著自己最快的速度找到就近的一家醫院,背著渾身是血的冷琴就衝進了醫院。


    “醫生!醫生!”


    白褶慌亂的神色中就在走廊上大喊著。


    下一刻,一群護士就出現在走廊上。從白褶的身上接過了冷琴,以著最快的速度朝著搶救室衝去。看著麵色蒼白如紙的冷琴,白褶一直都跟在身後。直到搶救室的門關閉,白褶才站在門口。看著那燈光亮起,白褶的心髒懸到了喉頭。


    白褶靠在一旁的牆壁上,還不能平穩一開始就受驚的心跳。


    從今公園到現在為止發生的事情,白褶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明明都是相安無事的人,這一刻,她卻要看到別人死亡的樣子。


    白褶握著自己的手,緊張的候在搶救室的門口。


    過了好久,搶救室的門才打開了。白褶急忙的就跑了上去,問:“醫生,請問她怎麽樣了?”


    醫生摘下了口罩,他的神情看起來令白褶心情沉重。


    “她中的是槍傷。如果早一點送過來的話還有救,這中間的時間耽擱的實在是太長了。”醫生說著歎了口氣。“現在,她還有點時間。”


    白褶的喉嚨漲漲的,酸楚的根本說不出來話。


    “她她在哪裏?”


    白褶的聲音顯得顫抖。抓著醫生的袖子,問。


    有些東西,說沒就真的能在轉瞬之間就消失了。這樣的速度,令人感覺到恐懼。而生命,也是如此。不見好久的人,突然就要死在她的麵前。


    白褶走進了病房。此刻,冷琴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微微半開的眼睛盯著天花板。她喘著粗氣,白霧都噴在了罩子裏麵。


    “白褶”


    冷琴扭過頭看見白褶,蒼白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絲無力的笑容。努力擠出這樣的笑容,對於現在的冷琴來說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琴琴,到底是誰?你怎麽會中槍傷呢?”


    “是周大驊。”


    白褶在一開始冷琴提到周大驊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感到很震驚。她知道,周大驊是冷英逸的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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