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簡單的午飯,白褶主動問了冷英逸這些年的過往。


    這一下。白褶才知道,這些年他是真的很不容易。樹倒猢猻散,這是定律。冷僻然倒下了,冷家也瓦解了,那個時候。冷英逸對她說,像是進了地獄。沒人對他們這一對兄妹伸出援手,他待在那個空曠而清冷的家裏,每天照顧著冷琴。


    她瘋了,每天傻傻的對著他念著翟雋錫的名字。那段黑暗的日子,他甚至是覺得人生已經沒了半點有點希望。但是為了冷琴,他下定了決心。將自己名下的房產全部變賣了,用著僅有的一份資金做了一份小本生意。好在,老天是眷顧他的。這些年,生意的發展也是越來越好。


    冷英逸黯然的訴說完自己過去的事情。當抬頭看著白褶的時候,眼睛亮起了光彩。


    “我真慶幸,自己堅持下來了。”


    怪不得白褶再次見到冷英逸的時候,他的身上多了以前沒有的東西。六年的時間磨煉了他,刻苦了他。將他從高高在上的少爺變成了白手起家的商人,一落千丈的轉變讓他變得成熟和穩重。


    白褶看著冷英逸,彎起了笑容。


    “冷英逸,你變得不一樣了。”


    冷英逸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琴琴唯一的哥哥,算是為了我的妹妹。我也覺得,我變化了不少。隻不過,能再遇到你,真好。”


    他飽含深情的話令白褶的心底迭起了一絲跌宕。


    她不是翟韻。她很清楚,可是冷英逸不清楚,六年了,冷英逸始終認為她是翟韻。


    白褶沉默了一會,說道:“冷英逸,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說著,白褶起了身。隻不過,冷英逸竟然抓住了她。


    白褶看著他,那雙眼中劃過的不舍,帶著一絲懇求。


    “六年了。不能多陪我說一下話嗎?再艱辛,再辛苦。我隻要想著自己成功了之後能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足夠值得了。”


    這樣的話不禁令白褶心頭動容。


    白褶看著冷英逸,不忍的皺起了眉頭。


    “冷英逸,我六年前就說過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的。其實,在你眼前的人,不是”


    不是翟韻。


    最後,白褶還是沒辦法鼓起勇氣對他說出這樣的事實。知道自己深愛已久的人早就死了的話,冷英逸恐怕會瘋掉吧。正如他所說的,最困難的這些年,他也是因為翟韻才挺過來的。


    冷英逸直勾勾的盯著白褶,問道:“不是什麽?”


    白褶抿著唇,還是將話吞進了肚子裏。


    她真的不想傷害這個男人。他好不容易挺過了最艱難的日子,還要照顧瘋掉了的妹妹。


    “冷英逸,你爸害死了我爸。我們之間是真的不可能的,現在,我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也有了家,有了安定的歸屬。我和你,一開始不可能,現在,也是不可能的。”


    白褶說完,看著冷英逸逐漸失神的麵孔。


    “真的沒有一絲可能嗎?”


    聽著他落寞的聲音,白褶狠狠心說道:“沒有。”


    話落,白褶隻覺得鋪天蓋地的罪惡感朝著自己侵襲而來。白褶拿開了冷英逸抓住自己的手,徑直的就出了餐廳。


    下了扶梯之後,白褶才沉重的吐了口氣。她扭頭看去,通過透明的玻璃,白褶能看到冷英逸坐在那裏不動,他的神情呆滯。


    六年,他等了翟韻又一個六年。如今,等來的還是傷害。


    白褶想起六年前,她曾為了不讓冷英逸繼續陷入進去。她選擇跟冷英逸說清楚,可是沒想到,如今,他仍舊是沒放棄。


    這份執念,或許她可以直接告訴冷英逸真的翟韻已經死了。但是這樣的了斷方式比起她的拒絕,更加來的殘忍吧。


    白褶搖搖頭。下了扶梯之後就出了商場,她找到自己的車子,開車離去。


    這一天,白褶遊魂到了很晚才迴去。她心裏排斥迴到這個地方,可是最終還是迴來了。


    白褶從車上下來,此刻的客廳還亮著燈。白褶走了進去,上了樓,輕手輕腳的進了白佳乃的房間。這個時候,佳乃肯定已經睡著了。


    隻不過當白褶開了門沒想到的是,翟雋錫此刻正和佳乃待在一起。


    佳乃趴在他的腿上睡的很熟。翟雋錫將佳乃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後為他蓋好了被子。


    翟雋錫轉過身,直視著白褶。那依舊是無度的黑眸沉默得看著白褶,說道:“你迴來的很晚。”


    “我有事情。”


    白褶隨意解釋了四個字。


    “你是不是已經打算放棄了佳乃的撫養權?”


    白褶麵色一變,急忙說道:“我沒有。佳乃是我的,翟雋錫。”


    翟雋錫的唇邊輕輕扯起了冷酷的笑容,聲音也是聽不出任何的感情存在。


    “是嗎。”


    “當然。”白褶迫切的說道:“六年來,我隻有佳乃。而你不同,你什麽都有。”


    翟雋錫,永遠是高不可攀的一個男人。他想要擁有的,伸手就來。他與白褶不同,為了佳乃,她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年華。


    “我最簡單的願望就是好好撫養佳乃長大。所以,翟雋錫,求你不要奪走佳乃。”


    昏黃的床頭燈暈染著白褶此刻堅毅中帶著哀求的神色。


    下一刻,翟雋錫朝著白褶走了過來。他高挺的身影居高臨下,那雙冷冽的眼睛深入她的內心深處。像是要在她的身上得到什麽一樣,帶著探究的意味。


    “白褶,還記得你自己要做什麽嗎?”


    白褶一愣。她記起來了,她想起來自己從簽下那份協議開始,就已經成為了翟雋錫的女仆。


    “我知道。我需要為你提供三年的奴仆性服務。”


    “現在,我需要服務。”


    翟雋錫話落,就不容白褶反抗將白褶抱了起來。


    徑直的朝著他的房間走去。用腳帶上房門,白褶聽著房門關閉的聲音,心跳也緊張到了極致。


    直到翟雋錫將她放在那張大床上的時候。白褶本能的就要反抗起來,她就要起身,卻被翟雋錫欺身壓上。


    “白褶,你不可以反抗我。”


    他充滿磁性和誘惑的聲音響在白褶的耳邊。


    是啊。她不能反抗翟雋錫。她已經簽下了那份協議。之後,她也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


    她躺在這張床上,作為翟雋錫其中的女人。白褶放棄了反抗,她閉上了眼睛。


    “翟雋錫,我會實現我的承諾的。請你,也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


    “你的樣子簡直就跟為國捐軀沒什麽兩樣。我不太喜歡。”


    忽然,翟雋錫挑起白褶的下巴說道。微微的痛楚不得不讓白褶睜開了眼睛對視著翟雋錫。


    “白褶,你應該恢複那張犀利的嘴。”


    他戲謔的眸光,這種微冷。讓白褶感受到了被玩弄的羞辱,她淒楚瞪著翟雋錫。


    “翟雋錫,你這個禽獸!”


    翟雋錫冷笑了一聲。


    “好,既然你說我是禽獸。那我就告訴你,什麽是禽獸。”


    話落,那吻就毫無留情的壓了上來。白褶別過頭,想要躲避。下一刻,翟雋錫鬆開了白褶。


    他撐著自己的身體,看著極度不情願的白褶。他的心裏,起了一絲怒火。


    “白褶,你是打算終止我們之間的協議嗎?”


    “不!”


    白褶慌張的迴過頭,她的眸光顫動著。


    “我沒有。”


    “可是你反抗了我。”


    她忘記了。白褶看著翟雋錫,終於說出了她覺得卑微的懇求。


    “我不會了。我不會再反抗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模樣落入他的眼睛裏起了一絲厭惡。他看到的不希望是這個樣子,他一開始的打算也是不希望事情演變成這樣的。


    翟雋錫鬆開了白褶,他轉過身就要離開。隻不過,白褶卻抓住了他手。


    這種柔軟的觸感,令他的心動一頭。


    白褶坐在床上,低著頭。她沉默的抓住翟雋錫的手,漸漸下了床。


    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女仆。可是自尊心還在作祟,現在她想明白了。若是沒有佳乃,再多的自尊心都是沒有的。


    她可以拋棄這種自尊心,隻要翟雋錫不要將佳乃帶走她的身邊。


    白褶走到翟雋錫的麵前,她踮起腳尖。將自己送了上去,她笨拙的親吻著翟雋錫的唇瓣。


    這種摒棄屈辱的感覺,在她的眼角滑下一行眼淚。


    繼而,白褶站在翟雋錫的麵前。她動手開始解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垂下眸子。悉數丟在了地毯上,直到不著寸縷的麵對著翟雋錫。


    翟雋錫盯著白褶,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腦袋。他不會克製自己想要得到她的衝動,因為三年,就算不能讓白褶愛上自己,至少他也要成為令白褶深刻難忘的男人。


    盡管是恨,也好。


    白褶的身體貼在懷裏,能感覺抱著的他的力道越來越緊。他索取著自己的味道,讓她幾乎不能唿吸。白褶微微往後退後幾步希望能為自己爭取喘息的機會,卻沒想到撞到了床腳。一瞬間,白褶的身體朝著床上傾斜倒去,連帶著緊緊圈住她腰身的翟雋錫。


    隻不過這卻仍舊沒阻止翟雋錫的索取。


    但是他鬆開了白褶的唇,朝著她的胸部遊離而去。這種挑逗,令她的身體漸漸產生了令她都難以控製的感覺。白褶竭力想要壓下,她忍耐著這種備受煎熬的感覺。隱忍的,冒出了一身的汗。


    忽然,翟雋錫咬住了她的鎖骨。這種輕輕啃噬的感覺令白褶的身體猛的一顫,從她的唇中發出了自己不想聽到的聲音。白褶別過頭,索性閉上了眼睛。


    翟雋錫的吻遊離在她的身上。雙手撥撩著她胸前的雪白,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傳到白褶的身上。她難以抗拒的發出了迷離的聲音,羞的紅了一張臉。


    她討厭自己會在翟雋錫的麵前發出這樣的聲音。她抗拒,可是卻無法抑製。她的身體都逗弄著,就像是墜入了一個巨大的深淵。她嬌喘著,看著翟雋錫,睜開了媚眼如絲的雙眼。


    這,更加刺激了翟雋錫。


    “白褶,求我。”


    忽然,翟雋錫貼在白褶的耳邊說道。


    白褶緊咬著唇。她告訴自己不能拒絕,萬一拒絕了惹怒了翟雋錫的話。


    充血的雙唇之間一張一合都是一種誘惑。


    “我,求你”


    隱忍著身體的飽脹起來疼痛。


    翟雋錫挑起白褶耳邊的發,輕輕的咬住了白褶的耳垂。


    這種刺激,又在白褶的身體造成了一種漾動。她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的滾燙了。


    “你告訴我,這些年,有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


    “沒沒有。”


    “作為獎勵,我滿足你。”


    就在翟雋錫誘惑般的聲音落下之後。白褶隻覺得他在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直到深入在她的腦中濺起浪花一般的暈眩。


    一陣陣刺激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跌宕起伏。她像是一個急需要唿吸的人,合著唇畔,在縫隙中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他在自己身體裏麵的大肆進出,瘋狂無度的索取著自己。


    這讓白褶仿佛覺得迴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纏綿到淋漓盡致之後,她便離開了。可是沒想到,命運弄人,她逃不過翟雋錫。


    六年後,她再度迴到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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