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靈子沒有阻攔韓曙，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離開。
韓曙走過一個拐角，迴頭看了小鬆靈子一眼，發現她還站在那裏。
頓時快走幾步，出了院門不由地在胸口拍了幾下。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親自來這裏......大哥或許還不知道她來了吧，趕緊迴去告訴大哥才是......”
進不去圖書館，小鬆靈子也失去了繼續留在書院的興趣，轉身離開書院。
剛剛迴到客棧，細川持之看到小鬆靈子迴來頓時大大鬆了口氣，連忙快走幾步迎上前。
“陛下，這次出去沒有人發現您的身份吧？”
小鬆靈子淡淡一笑，“一開始當然沒有人發現......”
聽到這話，細川持之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滿眼驚訝地抬頭望向小鬆靈子，運氣不會這麽倒黴吧，難道陛下的身份真的被人識破了？
“可是後來，我在書院裏碰見了韓曙。”小鬆靈子聳了聳肩，兩手一攤：“你也是知道的，他見過我。”
運氣真背！
可是事已至此，細川持之也知道沒有辦法挽迴，他總不能去把韓曙的嘴給堵住吧？
“走！陛下，咱們立刻迴去！”
這是唯一的辦法。
否則，小鬆靈子繼續留在這裏，隻會越來越危險。
小鬆靈子臉上的笑容消失，看著細川持之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微微搖頭。
“陛下！”細川持之頓時急了，連忙勸說道：“韓曙是新明寧國公，他既然發現陛下就肯定會向朱棣稟報的。”
“你說韓曙是新明寧國公？”小鬆靈子終於開口了。
這讓細川持之不由得鬆了口氣，還以為他的話起了作用。連忙點頭：“是的！既然陛下被他認出來了，如果再不走恐怕新明的大軍就會包圍這裏。”
小鬆靈子看了滿是焦急的細川持之一眼，不急不緩的坐下，淡笑著問道：“這麽說來，韓度就是住在寧國公府了？”
“陛下！”細川持之實在是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陛下竟然還在想著韓度住在哪裏。
“咱們若是再不走，那可就晚了！”
小鬆靈子淡淡一笑，朝細川持之擺了擺手，解釋：“你不用焦急，朕自由計較。”
細川持之猛地瞪大眼睛看著陛下，眼神當中露出一抹迷茫之色。
他從一開始就認為陛下來新明，是為了見韓度。而且陛下也是這樣做的，來的新明的第一天就在大街上把韓度給堵住。
這讓細川持之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就是陛下來新明的目的。這在細川持之看來，僅僅是為了見韓度，陛下就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這是十分不明智的事情。
可是現在聽了陛下的話，似乎這其中有著陛下自己的打算？
“陛下的意思是？”
小鬆靈子咯咯捂著小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眉眼彎彎的看著細川持之。
“你不會以為朕來新明，就隻是為了韓度吧？”
細川持之看到小鬆靈子的笑容，整個眼前都好像變得明亮起來，如同百花綻放一般。
連忙低下頭，不敢多看，吞吞吐吐地問道：“難道陛下還有其他的打算？”
小鬆靈子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見，就好像剛才她微笑的那一幕，不過是幻象一樣。
臉色沉凝，小鬆靈子站起身來，款款而行走到窗邊，看著寬闊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輕聲道：“現在是新明、我們和五大家三足鼎立，當中應該新明最強，我們次之，五大家最弱。但是五大家卻覺得咱們窮，看不起我們。新明認為我們應該臣服，歸順他們。”
細川持之深吸口氣，看著小鬆靈子的背影，認真地說道：“那陛下更加不應該犯險，萬一新明把陛下扣下，那我們就全完了。”
小鬆靈子轉身看著細川持之淡淡一笑：“放心，新明不會的。”
“陛下......”
見細川持之還想再說什麽，小鬆靈子微微擺手：“三方當中新明最強，他們但凡要點臉都不會想著把我扣下，反而會想辦法拉攏咱們。可不要忘了，就算是沒有了我們，還有五大家在大洋對麵呢。”
見小鬆靈子執意如此，細川持之知道勸不住她，隻能微微歎息一聲：“陛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還是要小心為上。依臣之見，咱們還是盡快離開新明吧。”
小鬆靈子微微頷首，朱唇輕啟露出貝齒：“放心，等到需要離開新明的時候我會離開的。”
細川持之淡淡點頭，有了這句話也算是讓他心裏有個安慰。
“對了。”小鬆靈子轉身看向細川持之，“你有沒有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有！”提到這一點，細川持之的神色也變得凝重，沉聲道：“屬下通過之前留在這裏的人打聽到，新明最近似乎有著大動作。”
“什麽動作？”小鬆靈子立刻意識到新明的這個舉動或許不一般，連忙追問。
細川持之微微搖頭，解釋：“現在還不知道。那人隻是察覺到新明似乎在準備著什麽，但是他地位太低根本就打聽不到具體的情況。”
“新明究竟想要做什麽，恐怕隻有高層才知道。”
“高層嗎......”小鬆靈子聽完喃喃自語起來，她瞬間就想到韓曙。
以韓曙寧國公的身份，在新明權貴當中絕對算得上是高層。可是她隨即又皺起眉頭，就算是韓曙知道，但是也未必願意告訴她啊......
想到這裏，小鬆靈子立刻朝細川持之吩咐：“這個消息似乎非比尋常，你要不惜一切代價，不要吝嗇金銀珠寶，就算是用錢砸，也要把準確的消息砸出來！”
雖然小鬆靈子找了不少借口都要留在新明，但是這卻並不代表著她真的不擔心新明對她下手。
相反，小鬆靈子對新明的警惕性甚至比細川持之都要更高。
隻是她知道新明對她不利的可能性很小，這才十分放心的待在這裏。
可如果新明最近真的有什麽大動作，萬一這動作是針對倭國的話，那小鬆靈子絕對會立刻掉頭返迴倭國，絕不會有絲毫遲疑。
“是。”
細川持之連忙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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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不去圖書館，小鬆靈子也失去了繼續留在書院的興趣，轉身離開書院。
剛剛迴到客棧，細川持之看到小鬆靈子迴來頓時大大鬆了口氣，連忙快走幾步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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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鬆靈子淡淡一笑，“一開始當然沒有人發現......”
聽到這話，細川持之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滿眼驚訝地抬頭望向小鬆靈子，運氣不會這麽倒黴吧，難道陛下的身份真的被人識破了？
“可是後來，我在書院裏碰見了韓曙。”小鬆靈子聳了聳肩，兩手一攤：“你也是知道的，他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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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已至此，細川持之也知道沒有辦法挽迴，他總不能去把韓曙的嘴給堵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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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小鬆靈子繼續留在這裏，隻會越來越危險。
小鬆靈子臉上的笑容消失，看著細川持之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微微搖頭。
“陛下！”細川持之頓時急了，連忙勸說道：“韓曙是新明寧國公，他既然發現陛下就肯定會向朱棣稟報的。”
“你說韓曙是新明寧國公？”小鬆靈子終於開口了。
這讓細川持之不由得鬆了口氣，還以為他的話起了作用。連忙點頭：“是的！既然陛下被他認出來了，如果再不走恐怕新明的大軍就會包圍這裏。”
小鬆靈子看了滿是焦急的細川持之一眼，不急不緩的坐下，淡笑著問道：“這麽說來，韓度就是住在寧國公府了？”
“陛下！”細川持之實在是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陛下竟然還在想著韓度住在哪裏。
“咱們若是再不走，那可就晚了！”
小鬆靈子淡淡一笑，朝細川持之擺了擺手，解釋：“你不用焦急，朕自由計較。”
細川持之猛地瞪大眼睛看著陛下，眼神當中露出一抹迷茫之色。
他從一開始就認為陛下來新明，是為了見韓度。而且陛下也是這樣做的，來的新明的第一天就在大街上把韓度給堵住。
這讓細川持之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就是陛下來新明的目的。這在細川持之看來，僅僅是為了見韓度，陛下就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這是十分不明智的事情。
可是現在聽了陛下的話，似乎這其中有著陛下自己的打算？
“陛下的意思是？”
小鬆靈子咯咯捂著小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眉眼彎彎的看著細川持之。
“你不會以為朕來新明，就隻是為了韓度吧？”
細川持之看到小鬆靈子的笑容，整個眼前都好像變得明亮起來，如同百花綻放一般。
連忙低下頭，不敢多看，吞吞吐吐地問道：“難道陛下還有其他的打算？”
小鬆靈子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見，就好像剛才她微笑的那一幕，不過是幻象一樣。
臉色沉凝，小鬆靈子站起身來，款款而行走到窗邊，看著寬闊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輕聲道：“現在是新明、我們和五大家三足鼎立，當中應該新明最強，我們次之，五大家最弱。但是五大家卻覺得咱們窮，看不起我們。新明認為我們應該臣服，歸順他們。”
細川持之深吸口氣，看著小鬆靈子的背影，認真地說道：“那陛下更加不應該犯險，萬一新明把陛下扣下，那我們就全完了。”
小鬆靈子轉身看著細川持之淡淡一笑：“放心，新明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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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細川持之還想再說什麽，小鬆靈子微微擺手：“三方當中新明最強，他們但凡要點臉都不會想著把我扣下，反而會想辦法拉攏咱們。可不要忘了，就算是沒有了我們，還有五大家在大洋對麵呢。”
見小鬆靈子執意如此，細川持之知道勸不住她，隻能微微歎息一聲：“陛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還是要小心為上。依臣之見，咱們還是盡快離開新明吧。”
小鬆靈子微微頷首，朱唇輕啟露出貝齒：“放心，等到需要離開新明的時候我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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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動作？”小鬆靈子立刻意識到新明的這個舉動或許不一般，連忙追問。
細川持之微微搖頭，解釋：“現在還不知道。那人隻是察覺到新明似乎在準備著什麽，但是他地位太低根本就打聽不到具體的情況。”
“新明究竟想要做什麽，恐怕隻有高層才知道。”
“高層嗎......”小鬆靈子聽完喃喃自語起來，她瞬間就想到韓曙。
以韓曙寧國公的身份，在新明權貴當中絕對算得上是高層。可是她隨即又皺起眉頭，就算是韓曙知道，但是也未必願意告訴她啊......
想到這裏，小鬆靈子立刻朝細川持之吩咐：“這個消息似乎非比尋常，你要不惜一切代價，不要吝嗇金銀珠寶，就算是用錢砸，也要把準確的消息砸出來！”
雖然小鬆靈子找了不少借口都要留在新明，但是這卻並不代表著她真的不擔心新明對她下手。
相反，小鬆靈子對新明的警惕性甚至比細川持之都要更高。
隻是她知道新明對她不利的可能性很小，這才十分放心的待在這裏。
可如果新明最近真的有什麽大動作，萬一這動作是針對倭國的話，那小鬆靈子絕對會立刻掉頭返迴倭國，絕不會有絲毫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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