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刺客沒有搭理張平,張平暗讚對方一聲,雖然兩人不是處在同一個陣營之中,但是不足以影響張平對他的敬仰之情。當然,敬仰歸敬仰,張平對於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從來沒有什麽不忍之情。


    張平反應不可謂不快,血噬術毫無保留的就已經融入他的身子骨中,隻在這一瞬間之內張平就已經達到自己力量的巔峰狀態,大刀帶著千鈞之勢脫手而出直奔刺客麵龐。


    這刺客果然在經驗上高於之前的刺客,還沒有一刹那的時間就已經想好迎敵之策雙腿擺動,身子宛若陀螺一般旋轉而起,手上匕首帶著旋轉勁氣撞在張平飛來大刀之上。跐~,大刀刀麵之上劃過一道痕跡,張平痛惜的縱身踏步飛去。


    刺客右手微弓,匕首劃過一道驚天痕跡想要截殺張平於大刀之處,張平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踩在一旁的牆壁之上,雙腿發力速度再度加快一倍,抓住大刀就站落在一旁。


    剛剛全神都處在戰場上,張平此時迴過神來馬上看向四周,還是之前那樣一個講武堂,四周空落的擂台,不過上麵的人和之前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都已經消失。


    之前張平因為還沒有進入講武堂之內,外麵草叢密布更是死角眾多,此刻進了講武堂張平就覺得身體莫名的就是鬆了一口氣,再也不用時刻擔心四周突然蹦出來的某個刺客了。


    手中的大刀此刻看起來已經不再如之前一般光滑亮麗,一道筆直的凹陷痕跡刻在大刀正中間,“這把刀隻怕是要廢了,有時間一定要去修一下這把刀。”張平在心中這般想著,將大刀隨手丟在一旁。


    手中的秦元還是昏迷不醒,張平把他放在地上,雙手撐開架勢望著四麵八方,朗聲說道:“出來吧,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讓你們躲藏了。”


    四周毫無動靜,張平知道他們必將不會露出任何聲息,也沒有任何的著急,畢竟在這樣一種情況下麵對戰雙方比的就是耐心,更何況拖得越久,對自己就越有好處。


    最先忍不住的就是其中那個沒有什麽經驗的小刺客,張平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一個人,捏緊拳頭看著他從之前裁判扒的那個桌子底下猝然刺來。


    張平雖然不知道刺客會從哪個角落中攻擊而來,但是他早有準備應對四麵八方的攻擊,因此他倒也不顯得有任何的慌張。隻是棘手的地方就在於還有一個刺客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張平血噬術運用於身體,反應自然快過偷襲過來的小刺客,甚者他還在不經意之間看到小刺客的境界和他一樣是武師登堂。也就在這個時候張平心中一泠,“好戲開始了!”右手運起皇穹掌拍在小刺客的身上,這一掌灌注張平十成的內力,就是想要奪去小刺客的生命。


    老刺客的速度真正可以算得上是瞬息千裏,就連早有準備的張平都有些應接不暇,隻來得及匆忙抓住秦元轉身迴防,老刺客的匕首就已經來到張平身邊。


    身上的銀絲軟甲在這一刻終於起到它的作用,匕首在銀絲軟甲之上劃過一道痕跡,也就是在這裏受阻了一瞬間的時間,雖然隻有一瞬間的時間,但這已經足夠。


    張平大聲喝道:“老家夥,之前一直都是你出手,現在該輪到我出手了!”丟下秦元雙手幻化化數十道幻影一齊拍在老刺客的身上,老刺客悶哼一聲手上就要用力。


    張平哪能讓他如願,最後一掌換用皇穹掌急匆匆地用上十成的力量拍在他的胸口,兩者身體快速的分離,張平在空中運起塵煙步快速的抓住秦元,輕巧落在地上。


    一落在地上張平馬上拾起大刀一刀割去小刺客的喉嚨,再順手奪去小刺客手中的匕首反手握住匕首飛速衝向老刺客,趁其病要其命的道理張平從小就懂得,匕首毫不遲疑地刺在老刺客的胸口,結束了這場暗殺。


    秦元做夢夢到自己掉入水裏麵,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腦子漸漸清醒,茫然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他喃喃自語,“我怎麽會在這裏呢?”


    “醒來了?”張平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裏,秦元一愣馬上起身抱拳道:“多謝張少俠出手相救。”


    張平淡淡說道:“沒事,舉手之勞而已,你既然醒了那我就說幾點你要多加注意的地方,之前來阻殺我們之事不要和任何人說,這幾天你就經常呆在我的身邊吧!”


    “是。”秦元抱拳應道,這可是關係自己生命的大事情,他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但是他也知道張平將他留在這裏必定是還有什麽事情想要吩咐他去做。


    果然,張平見一切都按照自己心中所計劃的發展順口說道:“走吧,我要你陪我去做一件事情。”說著他從桌子上拿起碎成兩片的大刀再度說道:“我需要修補好我的大刀,”


    “額···好。”秦元馬上答應道。


    兩人共同來到大街之上,秦元受了些許傷痕不便大幅度運動,小幅度的運動還是可以的,也就毫無疑慮的和張平並肩走在大街上,一路上張平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說道:“你們秦家是不是擁有什麽酒樓?”


    “當然。”秦元一臉自豪的說道,“我們秦家之人武功雖然並不是很高,可是我們在經商這一方麵做的可是非常之好,我們秦家可以說得上是渝州首富。”


    張平沒有說話,畢竟自己所在的張家在瑉洲來說也是最富有的,隻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導致自己家破人亡。“說好的和他們再沒有關聯呢?”張平歎著一口氣小聲說道。


    秦元沒有聽清楚張平到底在說什麽,但他也是一個識趣之人,故意岔開話題說道:“張少俠,要不要逛一逛窯子?那裏可是男人們都想要去的地方啊·······”


    看著秦元臉上*蕩的笑容,張平一陣無語,秦元看見張平臉上無奈的笑容,似乎是懂了一些什麽湊到他的耳邊說道:“張少俠,你不會還是····處子吧。”


    張平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在這一刻詭異的想到了柳夢褋,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每時每刻,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幸福時光,想起和她約定好的成親。


    他的臉上有著傷心的笑容,從前沒有體驗過愛情傷悲的她從來不曾懂得這樣一種傷心是多麽的痛苦,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默默地滴血。


    秦元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張平已經被愛情傷過,雖然他現在隻是一個下人的身份,但他年齡畢竟比張平大上一倍,愛情經驗比張平何止多了一倍?


    他對著張平說道:“張少俠,女人嘛,玩玩就好,何必當真呢?”


    張平沉浸在自己的傷悲之中兀自說道:“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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