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風向南此次迴歸真的來者不善,那他為何遲遲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一反常表現甚至一度令風淳和風影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但是隨著婚禮的臨近,令他們越來越煩躁不安起來,甚至不約而同地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危機正在一步步向他們逼近。


    離大婚之日隻有三天了,時間越來越緊迫,通過與無名大師的一番長談,風淳最終還是決定去找風影,有些事情必須擺出來好好談談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孫子早就對他的父親起了懷疑,但是作為風向南的父親風影的爺爺,他實在不願意看到好不容易團聚的一家人彼此心存芥蒂,他原本打算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將所有問題處理掉,以此來挽救兒子,同時也不讓自己的孫子操心,但是現在情況太不明朗了,這令風淳有種無力之感,他意識到要想化解這次危機,必須緊密地和風影團結在一起,畢竟風影才是古隱族的現任掌權人,而他,已經退位很久了。


    “爺爺,你怎麽又迴來了?我不是已經為拍照之事向你認錯了嗎?”風影以為風淳又來興師問罪的,所以一見到他就皺眉說道。


    “韻兒,你和影兒一起隨我去書房。”風淳看見鬧哄哄地大廳,掃過眾女,而後沉臉向書房走去。


    “姐姐,這老爺子今天是怎麽了?就為一點破事還沒完沒了了?”風影拉著風韻低語道。


    “我看不像是為拍照的事,我很少看見爺爺這個樣子,恐怕是有事情生了。”風韻說道。


    “難道他要和我談父親的事?”風影喃喃自語道。


    “快走吧,爺爺心情不好,別惹他生氣。”風韻拉著風影,向楊柳等女說道:“你們先商量婚禮流程怎麽走,黑狼那邊還等著呢,別搞太複雜了。”


    眾女點點頭,看見風影和風韻離開,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風淳見風影和風韻推門進來,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對向南起了懷疑,我也一樣,就怕婚禮那天會出什麽事,這才趕來與你們商議。”


    風淳的話令風影和風韻一愣,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老爺子是為這件事來的。風影看著風淳,拉著風韻坐下來,說道:“爺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顧忌什麽了,不錯,我們確實懷疑他,並派人去盛興村對他進行了調查,結果令我越來越確信他有問題。”


    “嗯,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他真的來者不善,為何直到現在也沒有展開行動?”風淳問道。


    “不是他不想有所動作,而是他一直沒有動手的機會。”風影說道。


    “那你認為什麽時候是他的機會呢?”風淳又問。


    “爺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剛剛才說過你怕婚禮那天出事,難道你不覺得那天就是他的機會?”風影說道。


    “我和無名大師都認為向南會圍繞大婚之日展開行動,可是具體他會怎麽做卻無法得知,然而僅憑向南一人之力恐怕很難在這守備森嚴的古隱基地興風作浪,而他之所以自迴歸以來幾乎足不出戶,那說明了什麽問題呢?”風淳盯著風影,問道。


    “說明了他已經胸有成竹。”風韻在一旁答道。


    “不錯,向南之所以表現的如此沉穩,是因為他已經胸有成竹,那他為什麽如此有把握呢?又是什麽令他表現的如此沉著冷靜?”風淳繼續問道。


    “爺爺,我懷疑父親的突然出現隻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真正會在暗中動手腳的恐怕另有其人,也許這就是他的依仗,才導致他有這樣乎尋常冷靜表現。中”風影說道。


    “也就是說,他在古隱基地有幫手或者同夥?並且不是一兩個,且地位都不低,要是不入流的角色,如何有機會動手?就是動手了又如何能夠讓偌大的古隱基地傷筋動骨?”風淳喃喃自語地說道。


    “爺爺,這是唯一的可能。”風影說道。


    “嗯,問題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我們大範圍地去調查了,我們隻能羅列出一些重點對象派人去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以防止他們在婚禮上興風作浪。”風淳說道:“你們兩個好好想想,自從向南歸來後,古隱基地有哪些人的行為比較可疑,或者與他暗中有過接觸。”


    “爺爺,這不太好說。”風韻沉思片刻,說道:“要說與風大哥走的最近的,自然要數藍姐姐,可是我們派去監視的人卻沒有現任何異常狀況,我也相信藍姐姐不會做出任何有損古隱族的事情來。”


    “那其他人呢?”風淳問道。


    風韻搖搖頭,說道:“您也知道,風大哥幾乎足不出戶,去看他的無非是各隱門的當家,所聊的也無非是些家長裏短,並未現任何異常。”


    “越是這樣,越說明向南的問題很嚴重,我想他已經被暗魔教控製利用了,正如風影所說,他的到來就是為了混淆視聽,為敵人創造機會,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他壓根就沒有和隱藏在古隱基地的敵人聯係過,要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風淳按了按太陽穴,說道。


    “爺爺,你也不要太過焦慮了。”風影說道:“我們雖然在短時間裏無法挖出內奸,但是我們可以提前做好防範,我想敵人之所以隱藏在古隱基地,就是不敢強攻我們,其目的無非是想搞破壞,從而裏應外合,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隻要我們提高警惕,就不會給敵人有可乘之機。”


    “唉,現在也隻能被動防守了,一切由你來安排吧。”風淳站起來,緩緩地向外走去。


    “風影,你認為我們真的防得住嗎?”風韻見風淳離開,問道。


    “說實話,很難,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敵人會從哪裏下手,如何去防範?我這樣說,隻是為了安撫老爺子。”風影說道。


    “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風韻又問。


    “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我們已經棋錯一著了。”風影搖搖頭:“姐姐,婚禮那天,所有的防禦係統必須打開,而防衛工作則由龍組來執行,要做到外鬆內緊,尤其是我的父親,要加派人手重點盯防,我感覺隻要牽製住他,就等於牽製住了所有的敵人。”


    “你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呢?敵人明顯是在利用他,如何會管他的死活?”風韻驚道。


    “我也說不清楚,我隻是感覺我的這個父親很不簡單,或許他遠遠出了我們的想象。”風影說道。


    ……


    徐帥男摟著唐果,悄聲問道:“老婆,今晚可以留下來嗎?”


    “誰,誰是你老婆啊?”唐果麵顯紅暈,喘息著說道:“我答應過柳奶奶要迴去的。”


    “結婚照都拍了,你還不承認是我老婆?留下來吧,咱們提前把那點事給辦了,我這實在是忍得難受。”徐帥男對唐果上下其手,喘著粗氣說道。


    “再忍耐三天,就三天,我想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你。”唐果全身酥軟,被徐帥男挑逗的嬌喘連連,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會全麵淪陷,於是強壓住心中的那份悸動,說道:“帥男,我要迴去了。”


    “唉,你怎麽能夠這樣殘忍呢?居然眼睜睜地看著我**焚身。”徐帥男鬆開手,唉聲歎氣道。


    “活該!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自己解決吧,嗬嗬,親愛的,別太想我喲。”唐果說著一溜煙地跑了。


    “你個小妖精,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徐帥男笑罵著看著唐果消失不見,僅僅隻是片刻,他的笑容凝固,臉色突變,完全沒有了先前那放蕩不羈的樣子,一張臉漸漸陰沉下來,雙眼開始閃現紅光,甚是嚇人。突然,徐帥男站起身,悄悄地向門外走去,瞬間便隱沒在深深地夜色中。


    唐果臉上的紅暈未消,嘴裏哼著小曲向自己的別墅走去,當她不經意地將雙手插入口袋時,猛然停了下來:“帥男這個壞蛋,害得我都忘了去找他的目的了,不行,我要把哈曼伯伯送我們的結婚戒指給你,到時候讓他親自給我戴上去。”


    唐果嘀咕著轉身,蹦蹦跳跳地往會走,敢靠近徐家別墅便看見一團黑影走了出來,度之快,讓唐果一驚:“那不是帥男嗎?他匆匆忙忙的要去幹嘛?這家夥不會是背著我去和別的女人約會吧?不行,我要跟過去看看,要是他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哼,我閹了他。”


    唐果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她越走越不安,因為徐帥男去的地方是古隱基地的地下酒窖,這酒窖外麵日夜有人把守,裏麵卻極為寬廣,儲存著大量的酒水,要是進入裏麵約會,還真的很難讓人現。


    唐果看見徐帥男一閃身便躲過了巡視人員,輕輕一躍便跳了進去,唐果的臉色變了,如果徐帥男到這裏來僅僅隻是想喝酒,他大可大大方方地過去向看守要兩瓶,如此鬼鬼祟祟的,一定有問題,唐果咬牙切齒:“好你個徐帥男,老娘閹了你。”


    唐果的身影一晃,便緊隨其後地躍進了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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