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的第一次主動出擊,就讓他遭遇了無比尷尬地狀況,好在在關鍵的時刻,風影把持住了自己,否則後果還真是難以預料。在風影看來,這一次的行動不算成功,但也絕對不算失敗,不管如何,那燕芷茹終究是收下了自己的鮮花,盡管是在她醉得一塌糊塗,毫無理智的情況下,但這無疑給毫無戀愛經驗的風影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讓他重拾了信心,也看得了希望。


    不過這一次的見麵,卻讓風影更加讀不懂燕芷茹了,她前後的反差實在太大,可謂天差地別,一個彪悍無比,一個嬌柔似水,這是兩個不同的極端,而哪一個才是燕芷茹的廬山真麵目呢?風影說不清,但是無論是彪悍,還是嬌柔,都是風影不能也不敢接受的,因為他知道,無論什麽東西,隻要走向了極端的一麵,都會叫人頭痛到無計可施。不過就算再頭痛,再無計可施,該追求的還得去主動追求,否則傳承下來的古隱花印如何開啟?


    根據藍顏、藍雨、風鈴兒和芭芭拉四女為風影製定的泡妞方案,接下來的幾天,風影風雨無阻地派人送花到了好樂迪,而令風影興奮不已的是,他派人送去的花,居然沒有一次被其退迴,看來這個燕芷茹已經在逐步接納自己,這如何不令風影高興?


    這期間,吵得沸沸揚揚的《有仙則靈》在任重的巨資投入下順利開拍,而導演張乙某則信誓旦旦地保證,在半年之內影片便可殺青上映。這正是風影樂於見到的結果。由於任重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這部電影之中,所以藍氏集團也得到了修生養息的機會,在藍雨和華中天的運作下,原本屬於霍思遠的遠洋貨輪公司得到了前所未有地改組,並開始為藍氏創造效益。


    這期間,圭仁按照風影的吩咐,率領田原家族的兩百餘忍者返迴日本,欲逼其父親下台;而風鈴兒和芭芭拉,則將工作重點轉移到了追查意大利黑手黨的下落當中,不過收效甚微,他們就像沒有踏足上海一般,不過風影卻堅信自己的判斷;至於農非和刀疤王,現在忙得不亦樂乎,經過上次新聞布會的熱炒,皇派一夜之間成了國內最具人氣的娛樂會所,可謂日進鬥金,而他們為了擴展勢力,也正在將風影交給他們的那塊南郊地皮進行緊鑼密鼓地建設,一旦完工,則意味著風際會真正紮根在了上海灘。


    而由楊柳率領的專案組,則按照風影的既定方針,在市、區、縣、鄉鎮,以及各個自然村組、小區,展開了大張旗鼓地邪教肅清活動,一切有關‘絕 **’的宣傳品一律收繳,所有習練過此功法而沒有違法犯罪的人員,實行登記造冊,並集中進行思想教育,而那些帶頭習練‘絕 **’的幹部,也查了一批抓了一批,一時之間,歪風邪氣被徹底遏製,社會環境得到了根本的改善。可是這些都是表麵工作,那些歪門邪道的真正組織者和傳播者,卻一個也沒深挖出來。而風影對此卻並不著急,他給專案組的指示是,不急於求成,不心浮氣躁,大張旗鼓地整治,小心謹慎的排查。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要說最悠閑的,還要數這風影,不過,燕芷茹始終是他的一塊心病,一天不將她的芳心斬獲,他就一天不敢掉以輕心,好在那燕芷茹並沒有拒絕他送去的鮮花,風影考慮是不是應該趁熱打鐵,乘勝追擊了?


    風影一向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想到就要做到,何況有著那些鮮花墊底,他也底氣倍增,信心更勝從前。這一天,風影獲悉有黑幫到好樂迪尋釁滋事,不過有燕芷茹和她的燕幫在,豈會叫人得逞?經過一翻廝殺,那黑幫終究大敗而歸,不過,燕芷茹卻在戰鬥的過程中受了點輕傷,這不正是老天賜予風影探視燕芷茹的良機嗎?風影如此聰明的人,如何會錯過?


    經過一番精心打扮,風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好樂迪,他依然手捧一束鮮花,依然溫文爾雅,叫那前台小姐不禁看得癡了,不過風影並未停留,直接向頂樓奔去。一


    頂樓辦公區域的過道,風影一個不留神撞到上了一個人的後背,即使是後背,也是軟綿綿地,居然將風影向後彈了出去,風影那個氣呀,還未站穩腳跟就欲飆,可當他抬頭看清堵住過道之人,又不禁笑了起來:“大塊頭,你沒事堵什麽過道啊?”


    “啊?我沒堵啊,是這過道太窄了。”大塊頭搔著後腦勺,說道:“風少主,你怎麽又來了?”


    “嗬嗬,聽說你的姑奶奶受傷了,這不,我過來探望一下。”風影說道。


    “少主的消息還真是靈通,不過,姑奶奶的傷勢並無大礙,剛剛做了處理,現在應該在裏麵休息。”大塊頭低聲說道:“我怕有人來打擾姑奶奶,所以守在這裏……”


    “大塊頭,沒看出來,你五大三粗的,心倒是細致得很呐,不錯不錯。”風影點頭一笑,問道:“大塊頭,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麽要將燕芷茹喚作‘姑奶奶’呢?”


    “這有什麽可奇怪的,姑奶奶喜歡叫自己姑奶奶,我就叫她姑奶奶咯,這很自然啊,難道還需要什麽理由嗎?”大塊頭反問道。


    “嗯?難道真的不需要理由嗎?”風影嬉皮地問道。


    “需要嗎?”大塊頭疑惑道。


    “不需要嗎?”風影又問。


    “我怎麽就覺得不需要呢?”大塊頭搔頭說道。


    “嗬嗬,那是因為你習以為常了,就如同別人說你是一隻狗,久而久之,你就真的以為自己是一條狗了,就這麽簡單,你說是不是呀?”風影笑道。


    “嗯,好像有道理,我就和狗差不多。”大塊頭說到這裏,突然迴過神來:“少主,你罵我?!”


    “嗬嗬,怎麽會呢,我看你一個人站在這裏挺無聊的,所以和你開開玩笑。”風影頓了頓,用手指指燕芷茹的房間,說道:“我進去看看?”


    “嗯,也好,既然你來了,我也可以下去休息一會了。”大塊頭說著便一瘸一拐地向樓下走去,邊走邊叫道:“唉喲,我地姑奶奶耶,我的腿都站麻了。”


    風影看著大塊頭搖搖擺擺的身影,不禁微笑著搖了搖頭,過了片刻,他輕輕地推門而入,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風影不禁有些愣了,他的腦海裏不由自主地不禁浮現出了那天燕芷茹席地喝酒的情景,以及衛生間裏那極度香豔的一幕。


    “風影,誰讓你進來的?”燕芷茹突然出現在了風影的身後,厲聲問道。


    “啊?你不是受傷了嗎?你不是休息了嗎?”風影轉過身來,吞吞吐吐地說道。


    “所以你就偷偷摸摸地溜了進來,想趁人之危,行苟且之事?”燕芷茹原本臉色就有些蒼白,這麽一吼,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你誤會了,我隻是想來探望一下你,並沒有別的意思。”風影將手裏的鮮花向前一遞,說道:“送給你的。”


    “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燕芷茹看也沒看風影遞上的鮮花,冷言說道。


    “嗯?我無事獻殷勤?”風影嗬嗬一笑:“是啊,你說的不錯,我就是獻殷勤來的,這花和以前的一樣鮮豔,收下吧。”


    “我平生最討厭鮮花,因為它再美也隻能做擺設,並且容易枯萎,沒有一點意義,我甚至覺得給我送花之人,就是在侮辱我,就是在把我當花瓶,其結果就是,他們無一例外地被我扔出了好樂迪。”燕芷茹微微舉目望向風影:“而你,是準備自己走出去呢,還是要我像對待他們一樣來對待你?”


    風影聞言一驚,這燕芷茹怎麽翻臉不認人啊,前些日子不是將所有送來的鮮花照單全收了嗎?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是因為她身上有傷,所以心情不好?


    “芷茹,你身上有傷,可不能大動肝火,快坐下來休息一下。”風影輕聲說道。


    “芷茹?芷茹也是你一個登徒子叫的嗎?”燕芷茹咄咄逼人道:“我燕芷茹是死是活與你風大少主何幹?我再次提醒你,我燕家的女人與你沒有半分關係,我們的生活也不會因為你的存在而生任何的改變,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所以請你從我的眼前消失,立即、馬上、迅消失……”


    “芷茹,你怎麽說變就變?你生日那天,不是還……”風影欲言又止。


    “我生日?我生日關你什麽事?”燕芷茹白眼一翻,說道。


    “你不記得了嗎?那天就在這裏,你說你很喜歡我送的花,你還喝了不少的酒,最後醉倒在了地上,是我把你抱到床上去的。”風影可不敢說她當著他的麵脫衣服和衛生間的那檔子事。


    “你,你把我抱上了床?”燕芷茹一怔,喃喃地嘀咕道。


    “是啊,難道你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嗎?”風影追問道。


    “無稽之談,你給我滾!”燕芷茹大吼著向風影揮去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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