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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仁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裏品茶,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杯了,嘴裏早就沒了當初的那份甘甜,雖然是極品鐵觀音,這樣沒完沒了地喝,也會覺得乏味。凡仁放下手裏的茶杯,抬眼朝樓梯口瞟了幾眼,依然不見人影,心裏憋屈,很想闖上樓去,卻又理智地坐了下來,重新酌了一杯茶,不喝,隻看,看它慢慢變涼。


    “咚咚”,終於有人從樓上下來,凡仁不但沒有一絲欣喜,反而皺起了眉頭,因為那人腳步淩亂,一聽便知是縱欲過度的結果。


    “這都火燒屁股了,你小子還有心思兒女情長?要不是為了我那寶貝徒弟,我才懶得管你的死活呢。”凡仁氣不打一處來,吼道。


    “嗬嗬,凡前輩,您老別生氣呀,我這麽拚命,還不是為了伺候好您那個寶貝徒弟,您以為我不累?您是過來人,應該知道,天底下最累的事情莫過於此。”風影無賴地說道。


    “恐怕天底下最樂此不疲的事也莫過於此吧?”凡仁沒好氣地冷笑道。


    “嗬嗬,您老理解就好!”風影賠笑道。


    “你還真是給老風家長臉,一男禦四女,完事還能親自走下樓,強悍,那可不是一般的強悍啊,請問風小哥,如此強悍的你,準備如何應對武林的討伐呀?”凡仁陰陽怪氣地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風影收起笑顏,一本正經道。


    “高,實在是高!”凡仁突地從沙上騰起:“我呸!一個殘缺不全的古隱族,一個羽翼未豐的少主,就敢說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話?我老人家倒要請教這位小哥,你哪來的將,哪來的土?”


    “那武林就有兵,就是水嗎?”風影毫不示弱道。


    “哼,武林雖然沉寂了幾十年,但遠非世人想象得那般沒落,它不威,你就當它是病貓?不重視敵人的人,終究要毀於敵手。 ”凡仁教訓道。


    “我說過我不重視了嗎?”風影一屁股坐在沙上,說道:“您老也別激動,先坐下來,我正有事求您呢?”


    “有屁就放!”凡仁氣歸氣,還是慢悠悠地坐了下來。


    “我想參加三天後的武林大會。”


    “哦,你要參加……什麽?你要參加武林大會?”凡仁驚得重新跳了起來:“你,你瘋了?還是你的腦細胞剛剛連同你的**一起射光了?”


    風影沒想到這老家夥反應如此激烈,翻著白眼,不再說話,輕輕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飲了起來。凡仁細細打量風影,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於是嚴肅道:“你去武林大會等於自投羅網,你知不知道?”


    “您剛剛不是罵我不重視敵人嗎?我告訴您,我不但重視,還要親自去一探虛實,做到知己知彼,方能拿出具體的方案來應對這次危機,正如您所說,古隱族現在還不是和整個武林開戰的最佳時機,兩敗俱傷的局麵也不是我所樂見的,所以我想去看看,也許到時能夠找到化幹戈為玉帛的辦法也說不定。”風影放心茶杯,說道。


    “化幹戈為玉帛?這不太可能,如果你無法解釋清楚你在武當山之行,恐怕沒有任何機會調停此事,武林集聚與其說你是導火索,還不如說有些別有用心地人想借此機會掌控整個武林,平凡的事件背後往往蘊藏著巨大的陰謀,此次恐怕也不例外。”凡仁說道。


    “所以我一定要去參加,想輕易栽贓陷害我風影,哼,沒那麽容易。”風影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去攪它個天翻地覆,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決定了?”凡仁注視著風影,確認道。


    風影點點頭,說道:”決定了,不過,我需要您老的幫助。”


    “你是想扮成我聖手門的弟子混進武當山吧?”凡仁一語切中要害。


    “嗬嗬,薑還是老的辣,這都被您看出來了。”風影哈哈道。


    “少給我拍馬屁,我不同意。”


    “為什麽?”


    “為什麽?為了我的寶貝徒弟不守寡,為了我聖手門的聲譽不毀於你手。”


    “沒這麽嚴重吧?”風影躲開凡仁那灼熱的目光,說道。


    “哼,你的身份一旦被人揭開,你九死一生不說,還會連累我聖手門,我聖手門自古俠名遠播,可不能因為我的一念之差,被人冠上‘私通外敵’的惡名。”


    “什麽俠名遠播?說得好聽點叫聖手門,說得不好聽,就是一小偷公司。”風影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麽?”凡仁老臉綠,氣得青筋暴起。


    “沒說什麽,嗬嗬,您老消消氣。”風影連忙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說道:“您老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自己?”


    “什麽意思?”凡仁接過茶,喝了一口,疑惑道。


    “要是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去武當山,自然是自尋死路,可要是我稍稍裝扮一下呢?”風影頓了頓,說道:“據我所知,聖手門好像有一門絕技,叫做易容術,不知是也不是?”


    “你,你如何知道的?”凡仁一驚,詫異道。


    這易容術與聖手十八摸和仙人跳並稱聖手門三大絕技,世人隻知後者,對易容術卻知之甚少,因為這一門絕技除了掌門入室弟子外,是絕不外傳的,易容術的高深之處不僅在於可以改變容貌,甚至連體形和聲線都能變化。凡仁即是聖手門現任掌門,他的寶貝徒弟凡小容自然也研習過易容術,否則風影怎麽會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沒能認出她是女兒身?


    “哎,真是女生外向啊!小容居然將本門秘技都告訴了你,我還能說什麽?”凡仁感歎道。


    “那您老是答應了?”風影連忙追問道。


    凡仁點點頭,說道:“但這易容術雖然高明,卻也不能說就萬無一失了,易容易容,易的無非是人的表象,而言行舉止卻很難改變,當然,我所說的言行,不是單純地指聲音,而是說話的方式和行為,如果是了解或者熟悉你的人,不難現破綻,所以危險依然存在,這也是我不讚同你去武當山主要原因,你可要考慮清楚。”


    “嗯,謝謝您老的關心,此去武當山,我是勢在必行,還望您能成全。”風影認真道。


    “既然你意已決,我會帶你和小容一起前往,好在你也會本門聖手十八摸和仙人跳兩種絕技,對外我會說你是我的掛名弟子,但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太過招搖。”凡仁交代道。


    “嗬嗬,您老放心,我不會給您惹麻煩的。”風影趁熱打鐵,問道:“師父,聽說這次比武,各個門派可以派兩名弟子參賽?”


    “是啊……等等,你叫我什麽?師父?哼,我可不敢當你的師父,要真動起手來,我這把老骨頭如何經得起你小子折騰?”凡仁警惕道:“說,你小子又打什麽歪主意?”


    “嗬嗬,這聲‘師父’遲早是要在外人麵前叫的,我先練習練習,以免到時叫的不順口,露出破綻來。”風影厚著臉皮說道:“再說了,您老是我老婆的師父,自然也就是我的師父。”


    “得得,有事說事,少給我灌**湯。”


    “各個門派可以派兩名弟子參賽,聖手門除了小容,另外一個是誰呀?”風影問道。


    “另外一個是……”凡仁突然醒悟:“你不會是想代表聖手門去參賽吧?”


    “您老覺得如何?”


    凡仁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堅決不行,聖手門其他弟子早就到了武當山,另一名參賽弟子也早已定好,是小容的大師兄凡天,怎可隨意更改,再說了,你也不是我門弟子,要是被人現……”


    “可我會聖手門的絕技呀。”


    “那也不行,事情瞬息萬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難道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風影問道。


    “沒有。”凡仁嚴詞拒絕:“我答應幫你易容,並帶你上武當山已經承受了相當大的危險,你不要得寸進尺。”


    “不再考慮考慮?”風影仍不死心,問道。


    “沒什麽可考慮的,我不能因為你而陷整個聖手門於危難。”凡仁態度堅決。


    “無論如何,我風影都很感激您,謝謝!”風影雖然有些失望,可凡仁答應帶他上武當已經相當不易,他也隻好適可而止,於是說道:“不早了,您老早些休息吧。”


    凡仁看著風影轉身上樓,默默地歎了一口氣。自己同風影的爺爺亦師亦友,又是凡小容的師父,如何不明白風影想參賽的用意,又何嚐不想幫他,然世事難料,作為一門之主的他,有時候也身不由己,他不得不為本門的生死存亡著想,更不可能為了誰而將聖手門斷送在自己手裏。


    風影剛走進自己的房間,風韻便推門而入,問道:“怎麽樣了?”


    風影明明看見四女都累趴下,並熟睡過去了,才悄悄下樓去見凡仁的,風韻此刻出現,讓風影頗為感動,於是上前擁住她,問道:“不累嗎?”


    “我放心不下你。”風韻像個羞澀的小女生偎在風影的懷裏,輕聲問道:“凡前輩答應了嗎?”


    “隻是答應了一半。”


    “其實站在凡老的立場,能夠答應一半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們要理解他。”


    “我明白,所謂牽一而動全身,要是萬一有個閃失,不僅是我,就連小容和她的師門都可能萬劫不複,凡前輩如此待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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