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們想讓你代表華夏中醫到巴黎參加比賽,在咱們雲海市出名的中醫並不多,汪書記和慕省長都有讓你去的意思。”牛雲信笑著說道。


    去巴黎參加比賽?


    代表華夏中醫!


    胡澈被震撼到了。


    “胡會長,怎麽樣?有問題嗎?”牛雲信笑著問道。


    “這個……”胡澈深吸了口氣,想著前後的利弊,代表華夏中醫去巴黎參加比賽,這是一把雙刃劍,贏了的話功成名就揚名立萬,到那時候自己就不單單的是雲海英雄那麽簡單,不但自己的名聲可以再一次升到新的高度,華夏中醫也會有起色。可是輸了的話,自己無疑會成為罪人,華夏中醫的罪人,同時也會讓華夏傳承了千年的中醫學成為笑柄。


    “胡會長很為難嗎?”牛雲信笑眯眯的看著胡澈問道。


    “很為難。”胡澈苦笑著說道:“贏了是英雄輸了恐怕連狗熊都不如啊。”


    牛雲信同樣苦笑,他也知道輸贏利弊,正如胡澈所說的,贏了是英雄輸了就是狗熊,甚至連狗熊都不如也說不定,因為,華夏中醫輸不起。


    “那你打算拒絕了?”牛雲信長長吸了口氣,說道:“如果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想法,那華夏將無人出戰,還是一樣被人恥笑的啊,在青年一輩,你算的上是佼佼者,我還是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在牛雲信說話時,胡澈仔細的考慮了一下利弊,好處有壞處有,不過,失敗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這一身醫術就是最好的依仗,另外,就算是輸了大不了自己就拿著幾千萬找個世外桃源隱居那不是也挺好的。


    “拒絕倒是不會,我想知道到巴黎都比試什麽?”胡澈問道。


    “針灸,瞧病,總之,大多數是和中醫有關,不過具體內容你要到了巴黎才知道,甚至在比賽前一刻才可能知道,胡會長,你的意思是去參加比賽了?”牛雲信笑著問道。


    “當然去,不然豈不是辜負了汪書記和慕省長的好意,再說,如果隻比中醫,我自認能力雖然一般,可想贏我的人也要有一定的本事才行!”胡澈笑眯眯的說道。他心裏想著,我豈會輸掉?就是我想輸恐怕都很難吧?


    胡澈心裏這麽想,嘴上是不會說出來的,不然牛雲信肯定會不高興。


    “那好。下個月七號,準時在雲海起飛,機票我已經給你訂好了。”牛雲信笑嗬嗬的說道。


    “機票都訂好了?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那機票豈不是浪費了?


    “汪書記說你肯定會去,機票是他給你訂的,他還讓我轉告你,要是在巴黎丟了臉就不用迴來見他了!”


    “這……”胡澈有點為難,心想,要是輸了自己是不是連華夏也不能迴了,那可絕對不行!


    “哈哈,胡澈啊,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汪書記對你的評價很高,這次巴黎一定要努力啊,這幾天要多準備準備。”牛雲信笑嗬嗬的說道。


    胡澈笑著點頭,這個牛雲信看起來胖乎乎的,其實也蠻可愛的。


    --------------


    離開市區醫院,站在醫院前邊的台階上,胡澈眯著眼睛看了眼藍藍的天,去巴黎那可是他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也要實現了,這絕對算的上是一座裏程碑,另外,他知道如果這次能取勝過來,他的地位和名聲會有質的飛躍,至到什麽程度,他不敢去想也想不到。


    “會長。您去巴黎一定要給我們帶迴來一點禮物啊,聽說巴黎經常會舉辦時裝周之類的,你也要去看看,那裏是很多人都向往的地方呢!”梅鹿鹿說道。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期盼,曾幾何時她也想過要去巴黎,和最愛的人站在埃菲爾鐵塔下許下諾言,海誓山盟天長地久。


    “有時間我會去的。”胡澈聳了聳肩,心裏暗暗竊笑,巴黎時裝周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什麽這個冰冰那個冰冰的,其實,他打心底還是喜歡那個韓國的全智賢,那才是他心中的女神……


    上了車子,胡澈看了眼時間,傍晚六點,這個時間趕迴去煉製藥丸也來得及。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自己去了巴黎,那修女的病該怎麽辦?張琦的病又該怎麽辦?想到這裏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帶上一個可以,可要帶上兩個會很麻煩,再者說,人家汪金也隻是給了一張機票,帶誰都很麻煩。


    “該怎麽辦呢?”胡澈一陣撓頭,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個好辦法,索性也不在去想了。


    另外,還有一個事也很麻煩,那就是學校那邊的學生該怎麽安排,自己去巴黎至少要十天半月才能迴來,如果時間長一點沒準個把月也是有可能的,這樣一來學生們的學習可能會耽擱。


    “會長,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梅鹿鹿問道。


    “我是學校的老師,而且手裏還有患者,去巴黎最快也要十天半月,如果去的久了可能會耽擱學生的學習啊。”胡澈長歎了口氣道:“實在不行我給汪書記打個電話,讓他另尋他人好了。”


    “這可使不得,人家汪書記讓你去了,你半路撂挑子人家會生氣的,再說,想去巴黎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啊,你不能就這樣放棄了,學校教學的事你不用擔心,我雖然文化不高但教高中生還沒問題,隻要你提前打好招唿就沒問題的。”梅鹿鹿很緊張的說道,生怕胡澈給汪金打電話。


    胡澈頓了頓,梅鹿鹿說的倒也不錯,她是醫科大畢業的,雖然沒當過老師,但能力還是有的,再說,他自己的學生是什麽樣的他很了解,一個比一個聰明,不用教也能學個差不多,隻要梅鹿鹿大致的講講難點也就沒什麽問題了!


    “謝謝你。”胡澈笑著說道。


    “我是你的秘書,就算你命令我去我也點去不是?不用謝,要是想謝我就在巴黎給我帶迴來兩樣禮物,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天生是拒絕不了禮物的麽?”梅鹿鹿咯咯笑了起來,臉蛋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也說得過去也算的上是美女。


    胡澈笑著點頭,然後閉目養神,心裏最大的石頭放下,他也就不擔心了,還有就是張琦和修女的病了,就在剛才他想到了給張琦看病的人選,他的弟子沈雲絕對是不二的人選,隻要自己把治療方法給他說一遍,以他的領悟能力自然不在話下。至於修女,胡澈仔細的想了想,實在不行就帶著她一起到巴黎,如果她不願意去也不能怪自己。


    兩個小時以後,胡澈迴到縣城,此時中醫協會已經下班有一會了,院子外邊也沒了患者,他也沒在這裏多留,讓梅鹿鹿開車把他送到時代佳人。


    此時,時代佳人整個大樓都是亮堂堂的,裏邊充滿了歡聲笑語,準確的說應該是女人的笑聲。


    “袁總,新產品真好啊,這是我見過最好的化妝品啊,胡澈弟弟真是活寶。”黑貂女咯咯笑著說道。


    袁心笛打心底得意,但表麵上卻沒露出來,因為這化妝品是胡澈煉製出來的,吹噓隻是用嘴上說,事實就擺在眼前,這是最好的說詞。


    “還可以吧,大家想沒想過這一瓶化妝品應該賣多少錢,你們都是股東,應該提提意見的。”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三百五一瓶吧……”


    “不行,袁總咱們還是賣五百五,你看人家雅詩蘭黛一瓶都上千呢,咱們是新產品上市便宜一點也是應該的。”


    “袁總,我覺得這化妝品值一千塊!”一個女人信誓旦旦的說道:“雅詩蘭黛確實不錯,但和胡澈弟弟煉製的比起來絕對不是一個檔次,而且胡澈弟弟這可是中藥成分,要知道再好的化妝品都要有化學成分,那些說純天然的都是糊弄人的!”


    聽眾說紛紜,袁心笛笑著擺了擺手,她咳嗽兩聲,頓了好一會才說道:“你們說,這個胡澈也奇怪,為什麽他煉製的東西就那麽好,說句最實在的話,這一瓶化妝品的成本價不超過五十塊錢,如果按你們的說法,一瓶化妝品的純利潤大約在成本價的十倍到二十倍之間,如果我選擇一百五十塊錢一瓶,你們說銷量會怎麽樣?”


    “袁總,你確定不到五十塊錢的成本?這怎麽可能啊!”一個穿的極為暴露的女人滿臉的震撼,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如果是這樣,那簡直太可怕了。


    “當然。我說的是最多五十塊錢,也許十塊錢或者二十塊錢的成本也說不定。”袁心笛笑著說道。


    “袁總,我看一百五到二百之間可以,這是大眾消費水平,能用得上三五百塊錢化妝品的人也不是特別的多,更別說千八百塊的,首先我們要打開市場,這才是目標!”黑貂女說道。


    “對,我們要的就是先打開市場,先不說壟斷華夏市場,我們先從縣城做起,將所有經營化妝品的店麵全部擠垮,然後在從雲海市開始,最後到全世界……”袁心笛真色道,就是不能穿越,要是能穿越她都點賣到唐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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