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木桶怎麽加熱,還有,我怎麽舉著啊?”暴熊問道。


    舉著?


    胡澈一愣,有點不明白暴熊的意思,“辦法是想出來的,這還用我告訴你?再說,你舉著水桶幹嘛?”


    “不是舉著水桶練功?”暴熊暗暗鬆了口氣,說道:“師父,我這就去想辦法,保證完成任務!”


    暴熊去準備熱水,胡澈將藥草什麽的都拿了起來,大致的看了一下基本都是可以用上的,然後挑出來將其碾壓成碎沫後融合到了一起。


    時間過的很快,等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後,胡澈來到了張琦的房間門口,站在門前他輕輕敲了兩下房門。


    沒讓他久等,過了片刻張琦拉開了房門。


    當看到張琦時,胡澈整個人呆若木雞,他趕緊背過身子,這個女人竟然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麵前……


    “不是要泡藥澡嗎?現在開始吧!”張琦說道。她的心髒也在砰砰直跳,可為了治病,她也沒辦法。


    “要先針灸,然後在泡藥澡……”胡澈說道。此時他的腦門子上全都是汗珠,剛剛雖然隻是一瞬間,但他還是看到了那具完美的身體,皮膚雖然算不上白皙,小麥膚色卻顯得很健康,而且全身上下都散著那種熟透了的味道,也就是女人味。


    任何男人能死在這個女人的肚皮下都不會有怨言,應該是驕傲,榮幸!


    “那不還是要看?”張琦說道。


    “你先穿上衣服,一會的事一會再說!”胡澈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摒除心裏的惡念。


    張琦緊縮黛眉,她轉過身向屋子裏走去,她有點想不明白,流氓還有害羞的時候?


    “少穿一點,不然不方便下針!”胡澈囑咐了一句,他擔心一會這個女人穿上毛皮大衣或者羽絨服之類的,那還不如不穿。


    張琦的臉上閃過一抹冷色,這個該死的醫生,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穿還不行,穿多了還不行?那他到底是想怎麽樣?


    等張琦進了屋子,胡澈忍不住轉過身向屋子裏看去,當看到眼前這個女人一點點套上衣服,他再一次呆住了,因為現在的張琦比剛才那個一絲不掛的她更性感,更具有神秘感……


    有句話叫情趣,幹巴巴的一點情趣都沒有很多時候也是沒有味道的,即便是再美的身體也是一樣……


    雖然背對著胡澈,雖然她已經失去了記憶,可她是個警察,察覺能力還是很強的,幾乎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背後的灼灼目光,臉蛋也不由自出的紅了起來。


    “你看夠了嗎?”


    “還好……”胡澈尷尬的說道。


    等張琦轉過身子,胡澈驚呆了,這這身衣服讓他陷入了迴憶,也就在半年前,這個女人就是穿著這身衣服趴在他的身上,唯一不同的隻有那雙紅色的高跟鞋,如果不是確定她得了失憶症,他甚至會懷疑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


    “可以嗎?”


    “可以!你坐在床上還是躺下?”


    “隨便!”


    “那還是躺下吧。”


    胡澈還是覺得躺下更省力氣一點,自己用針時候也會方便一點,而且還兩不耽誤。


    按胡澈說的,張琦緩緩的躺在床上,隻是,她的臉上沒什麽表情貝齒一直緊咬著,根本就不去看胡澈一眼,也不知道是不屑一看還是不好意思去看!


    經過先前檢查還有在本草經上查到的治療方法,胡澈決定把針灸分成幾次,先疏通腿部和腳上的經絡,然後一步步的在進行下去。


    “我要開始了。”胡澈深吸了口氣說道。


    張琦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胡澈首先將裝著銀針的袋子拿了出來,然後用事先準備好的消毒酒精將銀針消毒,三根四寸長的銀針拿在手裏後,他的眼睛也眯了起來。


    足部**位十分複雜不能有任何差池,不管是大腦還是足部的**位幾乎都是一樣重要,唯一一點不同的就是頭部**位如果遭受創傷可能導致患者死亡,而足部**位受到創傷,患者很有可能成為瘸子。


    他首先選擇太衝**,太衝**位於腳背稍微向前一點和陷穀**相近,太衝**和大腦聯係十分密切,有著刺激腦部神經的功效,一隻手按住她的腳腕,持著銀針的右手慢慢的向太衝**落去,這次用的是迴春針法而不是鬼門七針,因為櫃門七針絕不適合這種治療方式。


    迴春針法講求緩慢,內力可以源源不斷的隨著銀針進入**位,而鬼門七針則是屬於狂猛類型,一個不慎就會出現大問題。


    看著胡澈優雅的姿勢,張琦的臉色稍微的緩和了一些,對他的看法也稍稍有了一點轉變。


    第一針太衝**刺下,胡澈連忙拿出另外一根銀針向另一隻腳的太衝**刺下去,動作緩慢而流暢,幾根銀針很快的就全都刺在了需要的位置,從始至終,胡澈沒任何一點想法,確切的說,這個女人雖然漂亮,她的身材也很好,卻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手指按住第一根銀針,胡澈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然後內力隨著銀針一點點湧入**位中。


    “好痛……”張琦的臉色變得慘白,更個人都隨著內力進入身體後震顫了起來。


    “堅持一下!”胡澈冷聲道,這是整個針灸過程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不能出任何問題,張琦會痛也是正常的。


    手指捏住銀針,三深兩淺隨後快速拔出,整‘套’動作渾然天成沒有任何拖遝的意思,即便是幾十年的老中醫和胡澈比起來也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針灸講求天賦,有天賦的人會在很短的時間裏將針灸學會並且融會貫通,很顯然,胡澈就是那種又有天賦有不缺少機遇的人!


    第一根銀針拔出,馬上開始第二根……第三根……


    整套過程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此時,兩人都是大汗淋漓,胡澈全身是汗是因為精神過度集中導致的,而張琦身上的汗則是疼出來的。


    “你休息一會,一會去泡藥澡!”胡澈深吸了口氣,然後將銀針消毒裝迴銀針袋子。


    “我很奇怪,以你的年齡怎麽會有這麽好的針灸本領。”張琦略微有些虛弱的說道。


    “祖傳下來的。針灸講究天賦,或許我就是那個比較有天賦的人吧。”胡澈笑了笑說道:“你也很讓人刮目相看,剛剛我針灸的幾個**位都是最痛的,我以為你會暈死過去,但你還是挺住了!”


    “這是信念!”張琦說道:“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暈死過去,所以我就挺住了!”


    “……”胡澈苦笑,有信念的人確實夠狠的!


    張琦提到信念,胡澈在想,自己的信念是什麽,好像也有過那麽兩次,就是遇到生死危機生命存亡之際時總是想著不能死,這就是信念!


    “我沒事了,可以去泡藥澡了……”張琦說道。說完,她努力的坐了起來。


    “今天就到這裏,你的情況還不適合泡藥澡,還需要針灸幾次才可以!”胡澈歎了口氣說道:“你的經絡還沒徹底的打開,泡藥澡隻是為了給你緩解痛疼保護經絡,如果經絡打不開去泡藥澡反而會適得其反!”


    張琦茫然,醫術她不懂,這時候胡澈說什麽就是什麽,因為他是醫生。


    第一次看病結束,胡澈簡單的收拾一下出了屋子,然後他到洗手間簡單的洗了洗走到一樓。


    “胡澈。怎麽樣?”張遠洋笑著問道。


    “第一次治完了,不過效果不是很明顯,需要長久治療才可以,這段時間你們要多和她說說話,我擔心治療時間久了她心裏會主動放棄,每個患者都會出現這樣的心靈裏波動。”胡澈說道。


    “不用泡藥澡?”


    “暫時不用!”


    “你是醫生你看著安排就好了!張爺爺信你!”張遠洋笑著說道。


    “張爺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我再來。”胡澈笑了笑,舉步向外邊走去。


    “胡澈。不再家裏住?”張遠洋皺了皺眉,道:“房間不是都準備好了嗎?”


    胡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快步出了別墅,剛出了別墅沒幾步,張遠洋的座駕加長林肯就開了出來,開車的人是暴熊,此時,他的臉上寫滿了失望,原本打算讓胡澈教他個一招半式的,結果他看完了病就要走人。


    ”師父。上車,我送你。”車門落下,暴熊的大頭探了出來。


    “謝謝!”


    “師父,和我你還客氣個啥啊,趕緊上車,別讓師母等急了!”暴熊嘿嘿笑了笑,說道。


    剛剛暴熊短暫失落的表情恰好被胡澈捕捉到,他自然之道這個大塊頭在想些什麽,但他還是不打算傳給暴熊真功夫,如果傳了功夫,暴熊就是天機門的弟子,天機門的弟子是有要求的,必須有骨氣,然後還要為人正直,替天行道日行一善什麽的,他有點擔心暴熊做不到。


    “暴熊,不是我不傳你功夫,而是師門有規矩,替天行道日行一善你可能做到?”胡澈坐在副駕駛上,很鄭重的看著暴熊。


    “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日行一善?”暴熊喃喃自語,他有點不理解的撓了撓頭,道:“師父,你說的日行一善就是積德行善,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是什麽意思?我腦子笨,師父你給我舉個例子……”


    胡澈無奈的聳了聳肩,心想,受了這樣的徒弟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都不知道怎麽迴事?難道就沒看過電視劇?梁山好漢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就是了!


    他想給暴熊講講梁山好漢,但又覺得太俗,可別的又想不起來……


    “師父,惦記別人老婆你說算不算惡人?”暴熊突然問道。


    “當然。惦記別人老婆那就是欠揍,打死都不多!”胡澈恨恨的說道。


    “師父,如果我做到了你是不是就傳我真功夫?”暴熊眼巴巴的看著胡澈問道。


    胡澈笑著點頭,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不說日行一善就是積德行善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為每個人都有著邪惡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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