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課怎麽樣?累不累?”


    袁心笛也在一邊坐下。


    “不累,挺好的,我覺得我會喜歡上教師這個職業也說不定呢。”


    胡澈對未來充滿憧憬的樣子。


    “其實當個老師也挺好的,至少這樣我會過得很安定,希望我能帶出更多的好學生,為中醫事業做出一點貢獻吧,這樣也對得起師父的囑托。”胡澈笑了笑,說道。


    袁心笛點了點頭,她在一邊拿過一張紙遞給胡澈。


    “這是什麽?”胡澈抬頭看了袁心笛一眼,有點不解。


    “訂單,很大的訂單,剛剛看到時我也嚇了一跳,台灣最大的美容基地想在都市麗人訂購麵膜,當時我還覺得有可能是假的,後來‘經’過確認,這家台灣美容基地確實存在,我也和他們的負責人聯係上了,這張訂單是真的!”


    麵膜?


    胡澈皺了皺眉,但一想都市麗人經營的業務就有美容這方麵的,想到這裏也就釋然了,可看到後邊的額度時,他整個人都傻了,三千萬的訂單,如果麵膜的質量好,價格還可以商量!


    “你打算怎麽做?”


    胡澈把訂單放下看了袁心笛一眼。


    “都市麗人的一生美麗麵膜質量確實不錯,可近幾年來類似一生美麗的麵膜在市場上隨處都是,這對都市麗人來說是個很強烈的衝擊,現在,一生美麗麵膜已經不像是前兩年銷售那樣火爆了,我想給一生美麗麵膜做一次大的改革,讓消費者更滿意!”


    袁心笛深深的看了胡澈一眼,說道:“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這還用說?我是你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能承擔起男人兩個字,就要付得起責任!”


    “隻是責任那麽簡單?”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的一切我都喜歡,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在我眼裏,責任和男人這四個字是劃等號的!”胡澈說道。conad1();


    袁心笛頓了頓,她是個熟透了的女人,更是個精明的女人,胡澈是個什麽樣的人沒有幾個人比她更清楚,他是一個把責任看的比天高的男人!也是一個值得去愛的男人,對她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需要我做什麽?”胡澈問道。


    “很多!”袁心笛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想把一生美麗麵膜改成中草藥麵膜,而且成本要降低,銷量要提高,必須要適合大眾人群,窮人還是比富人多,要是窮人也用的起麵膜,銷量肯定不會成問題,薄利多銷,錢自然也就來了。”


    “台灣那邊能接受中草藥麵膜嗎?”


    胡澈深吸了口氣,袁心笛說的這些對他來說沒什麽難度,他現在才知道,袁心笛是個多麽精明的女人。


    “應該可以接受,我想他們比我們更希望用上中草藥麵膜,降低成本的同時還能增加銷量,隻要他們不傻就會同意的。”袁心笛笑著說道。


    “我會盡快做出配方的,不過,這兩天我恐怕沒什麽時間。”胡澈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袁心笛,說道:“我現在是老師,我要積極備課。”


    ---------


    坐在尹姐姐的寶馬車上,胡澈來到了沈家針樓,上次沈雲說中醫協會的事,他一直沒忘掉。


    “你不上去嗎?”胡澈迴頭看了尹寒煙一眼問道。


    “我去練瑜伽,你去吧!”尹寒煙說完,她再一次啟動了車子。conad2();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胡澈很關心的說道。


    果然,他的話一出,尹寒煙迷人的眸子就流露出了些許愛意。愛不一定海誓山盟,也不一定海枯石爛,隻要一句話就夠了!


    沈家針樓的員工看到胡澈再次來到這裏,他們都怕了,上一次這個小子把沈家針樓的神針王牌匾都贏走了,這次他又來做什麽?難道要把整個沈家針樓都贏走?那他們豈不是都要失業了。很自然的胡澈就成了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砸人飯碗和刨祖墳沒什麽分別的。


    米金是沈雲的徒弟,胡澈剛進入沈家針樓,恰好他在樓上下來,看到胡澈,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眼睛裏頓時泛起了寒光,“針樓不歡迎你這個樣的人,趕緊走!”


    胡澈一愣,有點不解的看著米金,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


    “叫師爺。”胡澈指了指米金說道。


    “叫什麽?”米金一瞪眼,呲牙裂口的瞪著胡澈。


    “叫師爺!”


    “放屁,你特麽什麽時候成老子師爺了,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老子報警你信不信?”米金怒視著胡澈,他想動手,可又沒底氣,上次和胡澈交手,胡澈一拳險些沒揍死他!


    “叫不叫?”胡澈也來了興致,他早就看這個米金不順眼了,一個學徒也能穿的油光鋥亮的,比師爺穿的還霸氣,這小子欠收拾。


    “我叫你媽,你少在這裏給我充大以巴狼,趕緊滾。”米金怒罵了一句。


    在針樓裏邊他到不擔心胡澈揍他,胡澈敢動手他就報警。


    “不孝順,師爺你都敢罵。conad3();”


    胡澈冷笑,眼睛眯成一條縫,他一個健步突然上前,一個大嘴巴對著米金的臉就抽了下去。


    啪……


    一聲脆響,在所有人錯愕的眼神裏米金被抽飛出去老遠,直到砸翻一邊的櫃台才算停下來。


    “你敢打人,我要報警!我看看警察敢不敢收拾你!”


    在地上捂著腰打了兩個滾費了半天勁才算是爬了起來,沒等他報警,門口的接待人員已經報警了。


    “我等著警察來。”


    胡澈笑嗬嗬的看著米金說道:“你的財路斷了,今天以後你就不是沈家針樓的人了!”


    “我呸,你說不是就不是?”


    米金指著胡澈,想在罵兩句,可他的腰實在有點疼,話說出一半就說不出來了。


    “我說不是就不是!現在你給我認錯還來得及,等警察來了你會後悔的。”


    胡澈聳了聳肩,他一點都不擔心警察來,有秦軍這個鐵血局長在,他想進公安局都難。


    樓下有人打架,沈雲很快就聽到了消息,他連忙給一個患者針灸完就匆匆忙忙從樓上下來,當看到米金捂著腰呲牙裂口,在看到被砸碎的櫃台時,他皺了皺眉,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師父,是這個王八蛋,上次他拿走了咱們的神針王牌匾,這才幾天他又來找麻煩,我讓他滾出去,沒想到他出手就打人。”米金一臉委屈的說道。


    “是我。”胡澈笑著轉過頭,說道:“你這徒弟不聽話,私自收紅包,對師爺不禮貌,我替你教訓他一下可以麽?”


    “師父,是你來了。”沈雲有點激動的從樓梯上下來,來到胡澈身邊,說道:“您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您啊。”


    “接我就算了,你還是先管管你這個好徒弟吧。”


    胡澈聳了聳肩,他在一邊坐下,靜靜地等著看好戲,這個米金跟沈雲四五年,沒少吃了紅包,至少有兩三百萬,這些他都沒上交給沈家,也因為收太多紅包,沈家針樓的生意一直在變差。


    沈雲也知道這事,但他不知道米金收了多少紅包,也一直沒過問。


    “米金,你過來。”沈雲沒好氣瞪了米金一眼,指了指胡澈說道:“他是我師父,我是你師父,難道你叫他師爺不對嗎?還不給你師爺賠禮道歉。”


    聽完沈雲的話,大廳裏的人都傻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胡澈竟然真的是沈雲的師父,沈雲可是天山縣城的天才醫生,年少成名,在天山縣城不知道他的人都少。現在卻叫胡澈師父,這樣的結果,他們都沒想到。


    米金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知道他這次是真的遇到麻煩了,以前有麻煩的時候有沈雲給他撐腰,現在沈雲都是人家的徒弟了,他連靠山都沒了,怎麽能硬起腰板!


    想到胡澈剛才說讓他離開沈家針樓,米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離開沈家針樓,他就沒了搖錢樹,想著那些紅彤彤的大紅包馬上就要離他遠去,他連滾帶爬的來到胡澈身邊,哀求道:“師爺,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啊,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不知者不罪,您就原諒我一次吧……”


    “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你是沈雲的徒弟,他怎麽處理你那是他的事,和我沒有一分錢關係!”


    “你私吞了沈家多少錢和我也沒關係,可你不應該罵我,當然,看在沈雲的麵子上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胡澈說完了,他看了沈雲一眼,說道:“我去樓上等你。”


    “師父,我這就來。”沈雲迴了一句,隨後他轉過身看了米金一眼,說道:“你走吧,我不怪你,以後你不是沈家針樓的人,也不是我沈雲的徒弟。”


    米金咬了咬牙,他知道,沈雲這已經算是很仁慈的了,要是他追究起紅包的事,他肯定會去蹲大牢的,深吸了口氣,他向樓上看了一眼,雙目泛著寒光,是胡澈砸了他的飯碗,他現在的一切都是拜胡澈所賜!


    “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米金哼了一聲,快步向沈家針樓外邊走去。


    胡澈來到樓上,他苦笑了一下,心理想道:“我扯這個蛋啊幹嘛,他拿的是沈家針樓的錢,和我有什麽關係!”


    “師父,您喝點什麽?”沈雲笑著走了上來。


    “隨便吧,我來問問中醫協會的事,一會就走,你就別去忙活了。”胡澈說道。


    聞言,沈雲坐了下來,他看了胡澈一眼,說道:“中醫協會是縣城和雲海市的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中醫組織的,其中還有縣城政府和雲海市政府的領導參與,我聽爺爺說,這個月末或者下個月初,中醫協會就會成立,中醫協會的成立會給雲海市和天山縣城帶來莫大的好處,說白了,就是中醫頂級專家聚在一起開的小醫院,這樣一來就會給各大醫院減輕負擔,對市民來說也是一樣,他們會有個更好的就醫環境。”


    “加入中醫協會有什麽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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