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等大漢們把槍落下後,胡澈放在袁心笛小蠻腰上的手更緊了。


    “王子,我不得不誇你兩句,你真是傻逼!”胡澈說著,已經來到杜魯克身邊。


    杜魯克一愣,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可是,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一個沙包的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整個大廳迴蕩,杜魯克直接跪倒在地上。


    也就在下一刻,胡澈出現在了杜魯克身後,一隻手掐住杜魯克的脖子,硬生生的把他拉了起來。


    嗖……


    一道人影在下一刻也出現在了紅毯上,一個幹瘦的老人出現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杜魯克的師父福伯……


    “放下他,不然你們都點死!”老人冷冷的盯著胡澈,聲音雖小,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自從進入大廳,胡澈就一直盯著這個老頭子,福伯突然出現,他也不覺得意外,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對著福伯吐了口口水,道:“老東西,你以為我是傻逼嗎?放了他我們才會死,操……”


    胡澈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原本應該舒舒坦坦的睡個大覺,卻跑到這裏來賣命,任誰都會有一? 肚子氣!


    “你不怕死?”福伯的聲音更冷了。


    “怕死是你孫子,等老子有時間就砍死你個老雜毛!”胡澈惡狠狠的瞪著福伯,一口口水再次吐了出去。


    囂張!


    胡澈已經囂張的沒誰了!


    被胡澈再度吐了口水,福伯並沒有動火,他搖了搖頭,道:“放了他,我讓你們走,這是我的底線……”


    “不然呢?”胡澈嘴角動了動,掐在杜魯克脖子上的大手再度用力。


    哢……


    脆骨斷裂聲音傳了出來。


    “你是在逼我!”福伯的眼睛終於有了神采。


    “對,我就是在逼你!你咬我啊。”胡澈嘖嘖怪笑兩聲說道:“如果你有把握能在我動手前殺了我,我想你應該就動手了不是嗎?”


    在場的人無不動容,這小子真他嗎有種,敢和福伯這樣說話,難道他不知道福伯是金葉寨第一高手!


    “小夥子,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沒把握。但你想從這裏安然離開恐怕也不容易!”福伯說道。


    “對。我知道我出去不容易,但他想活著也不容易,不如這樣,我們各自退一步,你放我們離開,我保證不傷你家王子如何?”胡澈笑眯眯的說道:“在我們安全離開之前,我不會放掉他!”


    福伯再次皺眉,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必須退步,他必須把杜魯克的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因為他是王子!王子不能有半點閃失!


    “好。我可以答應你。”福伯說罷,他轉過身對著十幾個大漢擺了擺手,讓他們讓出一條路放胡澈和袁心笛離開。


    “老師,不能放——放他們走——”杜魯克緊咬著牙吼道。


    哢……


    胡澈的手掌再度收緊,已經快出門口了,他不介意直接殺了杜魯克,然後帶著袁心笛離開,他相信,以他的實力即便是帶著袁心笛安然離開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放他們走!”福伯冷聲道。


    就這樣,在眾人驚愕的眼神裏,胡澈一手摟著袁心笛,一隻手掐著杜魯克的脖子向外邊走去。


    沒有叫車,胡澈也不打算叫車,因為這裏是金葉寨的地盤,天知道來的車是不是他們的人!


    “老東西,別送了!”胡澈嘖嘖怪笑了兩聲,他嘴角動了動,貼在袁心笛耳邊,小聲道:“老婆抓穩了,老公要跑了……”


    胡澈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會嚇的哭哭啼啼的,誰知道,她竟然咯咯笑了起來,反手摟住胡澈的脖子,說道:“人家要快一點的嘛……”


    人家?


    快一點的……


    胡澈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某些事,但他卻有種想把這個女人丟下的衝動!


    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你迴來,你不但不貼心一點,還說讓我加快速度,你這是想謀殺親夫還是想累死驢……我又不是機器……


    “呸呸,胡神醫怎麽能和驢劃等號,我是千裏馬……”胡澈心頭自語。


    離開大樓五十多米後,胡澈把杜魯克放下,但他的手始終是沒鬆開杜魯克的脖子……


    “王子,真不好意思,咱們後會有期!”


    胡澈咧著咧嘴巴,兩條眉毛擰在一起,隨後他做出個讓所有人瞪大眼睛的動作……


    右腳猛然抬起,直接對著杜魯克的褲襠踢去,他這下用足了力道。


    砰……


    蛋碎了!


    杜魯克的蛋碎了!


    一腳踢完,胡澈沒有停下的意思,對著杜魯克的褲襠再次踢去,連續四五腳過後,胡澈看到一道黑影向自己撲了過來,知道一定是那個幹瘦的老頭子,索性直接把杜魯克拉起來直接向黑影拋了過去!


    當一聲悶響傳來時。


    胡澈和袁心笛已經沒了影,隻留下福伯和杜魯克兩人!


    “好強的年輕人!”福伯喃喃自語了兩聲,趕緊扶住杜魯克。


    此時,杜魯克已經暈厥過去了,下身傳來的劇痛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住的。金葉寨的王子也就此成了太監。


    在狹窄的小路上,胡澈好似離玄之箭一般認準一個方向狂奔,袁心笛死死的摟著胡澈的脖子,她現在才知道,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她都有點嫉妒尹寒煙了。


    胡澈麵對如此強敵可以從容不迫!


    為了幫自己,他可以不顧自己的生命!


    這樣的男人要是不值得依靠,就隻能去找玉皇大帝了……


    胡澈埋頭跑了半個多小時後總算是停了下來,算計了一下路程應該跑出金葉寨的勢力範圍了。


    放袁心笛下來,胡澈深吸了兩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


    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老公,你累了吧,歇歇吧……”


    “那個,剛剛隻是做戲,你別當真,我不是那樣的人。”胡澈連忙搖頭說道。


    “做戲?”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一隻手勾住胡澈的下巴,咯咯笑著說道:“假戲真做娛樂圈經常有的。”


    “……”胡澈一瞪眼,盡量不要接這個女人的話,不然得到的迴複肯定是千百句。而且句句讓人受不了。


    我一個鄉村的娃子和娛樂圈有什麽關係!


    你這是高抬我了!


    胡澈恨恨的想著,他也不想和這個女人糾纏,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拚了半夜的命,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的。


    “我們去哪兒?”胡澈問道。


    “迴賓館啊!”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說道。


    “不行,他們知道咱們的住處,那裏不安全!”胡澈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要找個最安全的地方住下來。”


    聽胡澈這麽一說,袁心笛頓時想到了一個好的地方,那就是迴金葉寨。


    “咱們迴金葉寨,人家不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袁心笛說道。


    “……”


    這個女人一定是看警匪片看多了,這樣白癡的想法她都能想到。


    “還是找個人煙稀少的小賓館住下吧。”胡澈苦笑著說道——


    晨光進入房間,胡澈努力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突然,他感覺有點不對勁,有一條柔柔軟軟的東西搭在他身上。


    胡澈低頭看了一眼,當看到袁心笛那張魅惑眾生的俏臉,胡澈整個人都傻了,自己怎麽會和這個女人睡在一個床上,而且她還……


    胡澈強忍著發瘋的衝動趕緊從床上跳起來,當看到袁心笛下半身那條小褲後,他才放下心……


    “你是雞啊。”袁心笛努力睜開眼睛,一臉不滿意的瞪了胡澈一眼,說道。


    “你才是雞!”胡澈怒視著袁心笛說道:“昨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麽?”


    “沒做什麽啊。”袁心笛說道:“你想做點什麽?”


    “那個,我先出去鍛煉了,你收拾收拾!”胡澈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衣服穿上,一股煙的逃離了示範現場。


    作為一個男人,胡澈覺得自己挺窩囊的,和一個大美女同床共枕,一晚上自己竟然什麽都沒做,真對不起那六塊錢一碗的麻辣燙!


    胡澈跑了,袁心笛嘴角翹了翹,她的俏臉上掛著笑容,每次和胡澈在一起都會很輕鬆,每次都會和他經曆生死,但自己卻不怕,依舊喜歡和他在一起,她知道,她已經愛上了胡澈,但她卻打心底矛盾,自己怎麽會愛上一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男人。


    想到尹寒煙和胡澈在一起,袁心笛心裏有點酸溜溜的感覺,但卻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尹寒煙冷冰冰的性格都會愛上這個比她小幾歲的男人,更何況自己……


    “唉,胡澈,看來這輩子姐姐我是離不開你了。”袁心笛苦笑了一下,隨後躺下繼續補覺去了。


    離開賓館,胡澈來到樓下的涼亭坐下,也沒打拳,也沒去跑步,他知道昨晚上什麽都沒發生,但讓他想不通的是,袁心笛為什麽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難道?


    “她愛上了我?”胡澈無奈的搖了搖頭,作為一個帥的可以冒泡的帥哥,他也是很有壓力的,這要是被尹寒煙知道自己在外邊包二奶,她會不會連夜乘飛機過來砍掉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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