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絕望的痛楚
她是麽？根據目前的證據和別人告訴她的話來講，她是。
可從另一種意義上來看，她失去了作為沈子妍的全部記憶，她又不是。
莫雪芙理了理淩亂的頭發，雖然那個男人很混賬，但她還是不想讓他死，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他。
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她一定會查出來給他看的。
沈爺爺自從上次摔倒後就一直昏迷，現在隻能迴莫家問莫爺爺了。
在心裏打定主意，她就叫了一輛車，向莫家駛去。
莫家老宅。
莫雪芙剛走進第一層院子就碰到了莫婷，她還像上次見麵時一樣，坐在亭子裏喝著茶，好像在等她的樣子。
“你知道我會迴來？”莫雪芙皺了皺眉頭，走到她對麵問。
“嗯，莫家巫女的靈力也不是擺設。”莫婷神情冷淡，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
“那……有什麽事麽？”莫雪芙不解的坐在她的對麵。
“我知道你為什麽來，但你最好現在就離開。”莫婷放下茶杯，一臉嚴肅的盯著她說。
“為什麽？”
“別問我為什麽，我從來隻說結果，不說原因。我隻能說，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的話，會有大禍臨頭的。”
說完話，莫婷起身，轉身離開。
莫雪芙看著莫婷的背影，神情複雜，該不該信她呢。
她這個人太神秘了，她從來不知道她的用意和目的。
算了，她對她的印象不算好，也許隻是危言聳聽。
莫雪芙轉過身，朝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莫婷迴過頭，看著莫雪芙纖細單薄的背影，清冷的眼眸裏漸漸浮現出一抹憂傷來，嘴裏喃喃念著。
“姑姑，我盡力了，對不起……”
“爺爺。”莫雪芙剛走進庭院便喊，聲音帶著愉悅和思念。
她有好些天沒見到爺爺了，心裏想念的緊，同時也有一些愧疚。
等見了爺爺，她要跟他說聲對不起，上次離開時，她對爺爺發了火，讓爺爺很傷心。
不管怎樣，爺爺也許騙了她，但對她的好卻是真的，她能感覺到。
“爺爺？”她又喚了一遍，但還是沒人迴答。
爺爺不在麽？
繞過一簇簇開的如火如荼的紅玫瑰，紅的像血，豔麗的像是燃燒掉所有生命力似的。
踏上青石台階。
撥開伸展的還未修剪的竹葉。
莫雪芙緩緩的，緩緩的拉開了門。
“爺……爺……”
視線掃進房間內，莫雪芙嘴角的笑容就漸漸冷卻下來。
她眉心皺成一個川字，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莫雪芙神情痛苦的退出了門，拉上，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握著門把手的指尖都在顫抖。
不會是真的，一定是……看錯了。
莫雪芙低下頭，淚水一顆一顆滴落下來，消失在腳下的青石板上。
“爺爺？”
片刻後，莫雪芙再次拉開門，再看到躺在血泊中毫無聲息的老人時，她的神情瞬間崩裂。
淚如雨下，痛不欲生！
“爺爺……爺爺你怎麽了？你醒醒啊你！”
莫雪芙撲到莫老爺子身邊，跪在血泊中，將他蒼老的身體抱進懷裏。
“爺爺，你別嚇我，刀……來人啊，人呢？有沒有人啊！”
莫雪芙崩潰的大聲哭喊。
“走……快走你！”老爺子艱難的睜開眼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著她，氣若遊絲的說。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腦袋一歪，靠在莫雪芙懷裏。
“不！爺爺，不！不要離開雪芙啊！求你了！”
莫雪芙撕心裂肺的大哭著。
她還沒跟他說對不起呢。
還沒跟他說，其實，她已經不恨他了。
她不要他帶著滿心的遺憾和歉疚離世，她不要啊！
“她在這裏，快把她抓起來！”
仆人們見到了莫雪芙，忙撲倒她身前，將她抓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在幹什麽啊？放開！放開我！”
莫雪芙看著爺爺離自己越來越遠，大哭著掙紮。
“你們為什麽要抓我，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麽？你們現在要抓的不應該是我，而是傷害爺爺的兇手，爺爺！”
莫雪芙看老人被仆人們抱起，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因為你就是殺害老爺子的兇手！”
仆人們冷冷的說，押著她，將她關進了倉庫。
“什麽？你們誤會了！我不是！放我出去啊！我不是兇手，我怎麽可能會傷害爺爺呢，爺爺，爺爺你不要死，不要離開雪芙啊……”
莫雪芙拚命的拍著門，手掌都拍腫了，可外麵的人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應都不應一聲。
“爺爺……”莫雪芙纖瘦的身體顫抖著，靠著房門緩緩滑了下來。
她躺在地上，蒼白的臉頰縱橫著淚痕。
為什麽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
爺爺……爺爺，對不起，對不起，他們的最後一麵，她竟將最糟糕的狀態展現在了他的麵前，實在是太該死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忽然聽門外有人唿喚她的名字。
“雪芙？雪芙你在裏麵麽？”
聲音很熟悉，是她的莫寒哥哥。
洶湧的淚水再次蹦出眼眶，莫雪芙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支撐起無力的身體爬了起來。
“莫寒哥哥，莫寒哥哥，爺爺怎麽樣了？爺爺他……”
話說到一半，她就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她害怕聽到結果，卻知道這結果已成了事實了。
“雪芙，爺爺……爺爺走了。”
莫寒悲痛的聲音傳來。
“不！這不是真的！莫寒哥哥你告訴這不是真的，求你了……求你……”
莫雪芙接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暈了過去，纖細的身體砸在門上，緩緩的滑了下來。
“雪芙？雪芙？”
莫寒聽見裏麵的聲音，忙驚唿。
她知道那個老人肯定是要離他而去的，但她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三天後，莫雪芙虛弱的靠在門上，抿了抿幹裂的嘴唇說，“莫寒哥哥，真不是我，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怎麽可能會殺爺爺呢，求你了，放了我，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一定會放了我的。”
“雪芙，對不起……是仆人們親眼看見你將刀插進爺爺的身體裏的，而且，還有監控錄像，所以……對不起……”
“親眼？監控？莫寒哥哥，我知道了，是她做的，是她！莫寒哥哥，放我出去，我要殺了她給爺爺報仇。”
莫雪芙想到沈夕顏的那張臉和她滿是恨意的眼神，痛苦的閉上眼睛，雙手緊握成拳頭。
“她？誰？”
“莫寒哥哥，你知道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麽？”
莫寒眸光閃動，抿了抿嘴唇，“你是說，是她？”
“莫寒哥哥，你知道是吧？你要是知道她的身份就快告訴我，這樣我才能為爺爺報仇啊！我原本迴來就是為了問爺爺關於她的事情的，沒想到……她為什麽那麽恨我啊？我們是姐妹啊！為什麽要害死爺爺啊，爺爺是她的親人啊！為什麽啊？”
莫雪芙痛苦的抓著頭發。
“雪芙，對於她，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她是突然失蹤的，我們都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她竟然迴來了，而且還帶著滿身的仇恨。”
莫寒歎了口氣說，“雪芙，她既然那麽恨你，那很明顯這次的事情也是為了針對你，她就是為了觸怒你，隻要你去找她，就上了她的圈套，所以，你哪都不能去，這裏才是最安全的。”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我要出去，要為爺爺報仇！莫寒哥哥，我求你了，放了我吧！”莫雪芙眨了眨幹澀的眼睛，拍著門，啞著嗓子說。
她眼淚已經流幹了，嗓子也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雪芙，你知道的，我不能放你出去，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的，你就安心待在這吧，等事情調查清楚了，莫家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莫寒說完這番話就轉身離開了。
“莫寒……哥哥，莫寒哥……不要走，你迴來，迴來放我出去啊！”
莫雪芙啞著嗓子，嘶聲喊著，像是溺了水的人，在尋求最後一絲援助。
腳步聲漸漸遠去，莫雪芙眼睛裏的光也越來越灰暗。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相信她。
難道她就一直要在這關著，直到真相大白麽？
三天後，莫雪芙剛喝光杯子裏的水，門就被打開了，不過讓她擔憂的是，開門的並不是莫寒哥哥，而是兩個兇神惡煞的奴仆。
“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放開！”
兩個人撲過來，粗暴的將莫雪芙拽出了房間，任她如何掙紮也無動於衷。
“老爺，我們把她帶來了。”正廳裏，兩個仆人將莫雪芙扔在了地上。
莫雪芙抬眼觀看，隻見周圍坐著的都是平時不怎麽喜歡她的人。
現在怎麽迴事？三堂會審麽？
莫雪芙剛想站起身，就被身後的一個仆人給踹倒在地。
“你這個殺害爺爺的賤人，給我跪下！”莫雲冷笑著走過來，抬腳，不等莫雪芙直起身，就狠狠的踩在她的背上。
踩得莫雪芙一陣劇痛，臉色瞬間慘白。
脊骨嘎吱嘎吱響，發出碎了一般的哀鳴。
“不是我殺的！不是！你們少冤枉我！”
莫雪芙咬著牙否認。
她不能認，認了就再沒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還不承認！老爺子當時真是瞎了眼，養了你這麽一個白眼狼！給我打，打死她！”
“唉，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啊！可憐老爺子的仁慈之心，就這樣白白的喂了狗。”
“打！絕對要打死她，我早就勸過老爺子這個女人是災星，不能領進莫家，可是他不聽啊！唉……”
……
眾人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聽在莫雪芙耳朵裏像鋒利的刀，刺得她鮮血淋漓，滿身傷痕。
她是麽？根據目前的證據和別人告訴她的話來講，她是。
可從另一種意義上來看，她失去了作為沈子妍的全部記憶，她又不是。
莫雪芙理了理淩亂的頭發，雖然那個男人很混賬，但她還是不想讓他死，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他。
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她一定會查出來給他看的。
沈爺爺自從上次摔倒後就一直昏迷，現在隻能迴莫家問莫爺爺了。
在心裏打定主意，她就叫了一輛車，向莫家駛去。
莫家老宅。
莫雪芙剛走進第一層院子就碰到了莫婷，她還像上次見麵時一樣，坐在亭子裏喝著茶，好像在等她的樣子。
“你知道我會迴來？”莫雪芙皺了皺眉頭，走到她對麵問。
“嗯，莫家巫女的靈力也不是擺設。”莫婷神情冷淡，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
“那……有什麽事麽？”莫雪芙不解的坐在她的對麵。
“我知道你為什麽來，但你最好現在就離開。”莫婷放下茶杯，一臉嚴肅的盯著她說。
“為什麽？”
“別問我為什麽，我從來隻說結果，不說原因。我隻能說，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的話，會有大禍臨頭的。”
說完話，莫婷起身，轉身離開。
莫雪芙看著莫婷的背影，神情複雜，該不該信她呢。
她這個人太神秘了，她從來不知道她的用意和目的。
算了，她對她的印象不算好，也許隻是危言聳聽。
莫雪芙轉過身，朝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莫婷迴過頭，看著莫雪芙纖細單薄的背影，清冷的眼眸裏漸漸浮現出一抹憂傷來，嘴裏喃喃念著。
“姑姑，我盡力了，對不起……”
“爺爺。”莫雪芙剛走進庭院便喊，聲音帶著愉悅和思念。
她有好些天沒見到爺爺了，心裏想念的緊，同時也有一些愧疚。
等見了爺爺，她要跟他說聲對不起，上次離開時，她對爺爺發了火，讓爺爺很傷心。
不管怎樣，爺爺也許騙了她，但對她的好卻是真的，她能感覺到。
“爺爺？”她又喚了一遍，但還是沒人迴答。
爺爺不在麽？
繞過一簇簇開的如火如荼的紅玫瑰，紅的像血，豔麗的像是燃燒掉所有生命力似的。
踏上青石台階。
撥開伸展的還未修剪的竹葉。
莫雪芙緩緩的，緩緩的拉開了門。
“爺……爺……”
視線掃進房間內，莫雪芙嘴角的笑容就漸漸冷卻下來。
她眉心皺成一個川字，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莫雪芙神情痛苦的退出了門，拉上，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握著門把手的指尖都在顫抖。
不會是真的，一定是……看錯了。
莫雪芙低下頭，淚水一顆一顆滴落下來，消失在腳下的青石板上。
“爺爺？”
片刻後，莫雪芙再次拉開門，再看到躺在血泊中毫無聲息的老人時，她的神情瞬間崩裂。
淚如雨下，痛不欲生！
“爺爺……爺爺你怎麽了？你醒醒啊你！”
莫雪芙撲到莫老爺子身邊，跪在血泊中，將他蒼老的身體抱進懷裏。
“爺爺，你別嚇我，刀……來人啊，人呢？有沒有人啊！”
莫雪芙崩潰的大聲哭喊。
“走……快走你！”老爺子艱難的睜開眼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著她，氣若遊絲的說。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腦袋一歪，靠在莫雪芙懷裏。
“不！爺爺，不！不要離開雪芙啊！求你了！”
莫雪芙撕心裂肺的大哭著。
她還沒跟他說對不起呢。
還沒跟他說，其實，她已經不恨他了。
她不要他帶著滿心的遺憾和歉疚離世，她不要啊！
“她在這裏，快把她抓起來！”
仆人們見到了莫雪芙，忙撲倒她身前，將她抓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在幹什麽啊？放開！放開我！”
莫雪芙看著爺爺離自己越來越遠，大哭著掙紮。
“你們為什麽要抓我，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麽？你們現在要抓的不應該是我，而是傷害爺爺的兇手，爺爺！”
莫雪芙看老人被仆人們抱起，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因為你就是殺害老爺子的兇手！”
仆人們冷冷的說，押著她，將她關進了倉庫。
“什麽？你們誤會了！我不是！放我出去啊！我不是兇手，我怎麽可能會傷害爺爺呢，爺爺，爺爺你不要死，不要離開雪芙啊……”
莫雪芙拚命的拍著門，手掌都拍腫了，可外麵的人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應都不應一聲。
“爺爺……”莫雪芙纖瘦的身體顫抖著，靠著房門緩緩滑了下來。
她躺在地上，蒼白的臉頰縱橫著淚痕。
為什麽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
爺爺……爺爺，對不起，對不起，他們的最後一麵，她竟將最糟糕的狀態展現在了他的麵前，實在是太該死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忽然聽門外有人唿喚她的名字。
“雪芙？雪芙你在裏麵麽？”
聲音很熟悉，是她的莫寒哥哥。
洶湧的淚水再次蹦出眼眶，莫雪芙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支撐起無力的身體爬了起來。
“莫寒哥哥，莫寒哥哥，爺爺怎麽樣了？爺爺他……”
話說到一半，她就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她害怕聽到結果，卻知道這結果已成了事實了。
“雪芙，爺爺……爺爺走了。”
莫寒悲痛的聲音傳來。
“不！這不是真的！莫寒哥哥你告訴這不是真的，求你了……求你……”
莫雪芙接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暈了過去，纖細的身體砸在門上，緩緩的滑了下來。
“雪芙？雪芙？”
莫寒聽見裏麵的聲音，忙驚唿。
她知道那個老人肯定是要離他而去的，但她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三天後，莫雪芙虛弱的靠在門上，抿了抿幹裂的嘴唇說，“莫寒哥哥，真不是我，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怎麽可能會殺爺爺呢，求你了，放了我，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一定會放了我的。”
“雪芙，對不起……是仆人們親眼看見你將刀插進爺爺的身體裏的，而且，還有監控錄像，所以……對不起……”
“親眼？監控？莫寒哥哥，我知道了，是她做的，是她！莫寒哥哥，放我出去，我要殺了她給爺爺報仇。”
莫雪芙想到沈夕顏的那張臉和她滿是恨意的眼神，痛苦的閉上眼睛，雙手緊握成拳頭。
“她？誰？”
“莫寒哥哥，你知道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麽？”
莫寒眸光閃動，抿了抿嘴唇，“你是說，是她？”
“莫寒哥哥，你知道是吧？你要是知道她的身份就快告訴我，這樣我才能為爺爺報仇啊！我原本迴來就是為了問爺爺關於她的事情的，沒想到……她為什麽那麽恨我啊？我們是姐妹啊！為什麽要害死爺爺啊，爺爺是她的親人啊！為什麽啊？”
莫雪芙痛苦的抓著頭發。
“雪芙，對於她，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她是突然失蹤的，我們都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她竟然迴來了，而且還帶著滿身的仇恨。”
莫寒歎了口氣說，“雪芙，她既然那麽恨你，那很明顯這次的事情也是為了針對你，她就是為了觸怒你，隻要你去找她，就上了她的圈套，所以，你哪都不能去，這裏才是最安全的。”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我要出去，要為爺爺報仇！莫寒哥哥，我求你了，放了我吧！”莫雪芙眨了眨幹澀的眼睛，拍著門，啞著嗓子說。
她眼淚已經流幹了，嗓子也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雪芙，你知道的，我不能放你出去，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的，你就安心待在這吧，等事情調查清楚了，莫家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莫寒說完這番話就轉身離開了。
“莫寒……哥哥，莫寒哥……不要走，你迴來，迴來放我出去啊！”
莫雪芙啞著嗓子，嘶聲喊著，像是溺了水的人，在尋求最後一絲援助。
腳步聲漸漸遠去，莫雪芙眼睛裏的光也越來越灰暗。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相信她。
難道她就一直要在這關著，直到真相大白麽？
三天後，莫雪芙剛喝光杯子裏的水，門就被打開了，不過讓她擔憂的是，開門的並不是莫寒哥哥，而是兩個兇神惡煞的奴仆。
“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放開！”
兩個人撲過來，粗暴的將莫雪芙拽出了房間，任她如何掙紮也無動於衷。
“老爺，我們把她帶來了。”正廳裏，兩個仆人將莫雪芙扔在了地上。
莫雪芙抬眼觀看，隻見周圍坐著的都是平時不怎麽喜歡她的人。
現在怎麽迴事？三堂會審麽？
莫雪芙剛想站起身，就被身後的一個仆人給踹倒在地。
“你這個殺害爺爺的賤人，給我跪下！”莫雲冷笑著走過來，抬腳，不等莫雪芙直起身，就狠狠的踩在她的背上。
踩得莫雪芙一陣劇痛，臉色瞬間慘白。
脊骨嘎吱嘎吱響，發出碎了一般的哀鳴。
“不是我殺的！不是！你們少冤枉我！”
莫雪芙咬著牙否認。
她不能認，認了就再沒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還不承認！老爺子當時真是瞎了眼，養了你這麽一個白眼狼！給我打，打死她！”
“唉，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啊！可憐老爺子的仁慈之心，就這樣白白的喂了狗。”
“打！絕對要打死她，我早就勸過老爺子這個女人是災星，不能領進莫家，可是他不聽啊！唉……”
……
眾人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聽在莫雪芙耳朵裏像鋒利的刀，刺得她鮮血淋漓，滿身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