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把酒倒進自己的口裏,又偷眼看他的神情,竟然有一些的得意之色,自己的這杯也有問題,叫了一聲:哎呀!酒杯裏竟然跌落在地麵上,砰的一聲響,碎了一地。


    不好意思啊,對您真是大不敬,我自罰三杯。服務員打掃幹淨之後,又換上了一個新的酒杯,黃浩說道。


    他還是要看他的表情,想要知道他們是怎麽下的毒,但是羅公子的表情卻是很自然,還帶了一層可惜,卻是沒有了剛才的期待。


    這麽說來,我的酒是沒有問題了。爽快的連幹三杯。一陣眩暈,湧上雙頰,隻覺得頭腦發暈,搖搖晃晃的,似乎站立不穩。


    小黃,你沒事吧?梁秋月有些擔心的問,心裏暗恨自己,忘了問他能不能喝酒了,想不到他是滴酒不沾的。


    強行著保持意識清晰,然後又看了看羅公子,一臉的得意之色,對梁秋月說了聲沒事,又對羅公子說道:羅先生,您要是覺得沒什麽問題,不如我們就把合同簽了吧。


    羅公子說不著急,吃完飯了再簽不遲,心裏一陣鄙夷,沒想到你喝不了酒的,早知道我就不用麻煩在你的酒杯也塗藥了。心裏想著要灌醉黃浩,一個梁秋月還搞不定她嗎?


    說著,舉起酒杯來,又要喝。


    假裝一個晃蕩,撞了梁秋月一下,酒杯就摔落在地上,又是一地的玻璃。


    那個進來打掃的服務員,都納悶的很了,對黃浩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毛毛躁躁的。


    黃浩早已經看在了眼裏,趁著她打掃之際,與她發生了肌體的摩擦,假裝是無意的。


    那個女服務員就更加的在心裏咒罵了,但是表麵上還是很有禮貌的樣子,走了出去,又換了一個酒杯過來。


    梁秋月咦的叫了一聲,說道:小姐,你的扣子。


    那服務員不看還不知道,一看就大叫了一聲,兩臉緋紅起來。原來上麵的兩個扣子已經沒有了,裏麵的春光若隱若現的。


    想起剛才出去的時候,有幾個客人還特意的盯著自己。


    丟人的跑了出去,很是失態。


    羅公子心裏犯疑,這小子是不是裝醉的,三番兩次的壞我的好事兒。


    盡管如何喝,羅公子還是沒能得手,最後也是他結的帳。


    拿到了合約,梁秋月很興奮的說:明晚我請你吃飯。


    一直都有一個黃浩在插手,而且酒席的時候,似乎他就知道裏麵下了藥一樣,那個服務員的扣子是怎麽不見的,羅公子能想到前麵是黃浩在搗亂,但是後麵的就想不到了。


    黃浩一個人走在這個街道,往那條巷道走了過去,誰知前麵,忽然湧出了十幾號人,來勢衝衝的,看來是衝著自己來的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個羅公子找來的。


    假裝不在意,往前麵而且走,心裏在發毛。


    小子,還挺鎮定的嘛。我警告你,有些事,你做好不要管,做好你的本分。這次我就放過你,下次可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一個長頭發的青年,威脅著說道,最後還用刀子在黃浩的前麵比劃。


    兄弟,你們認錯人了吧?黃浩裝傻的說道。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來。說著,就要捅進黃浩肚子的樣子。


    腿在發抖,似乎要站立不穩,顯然黃浩很害怕,但是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威嚴的說道:怕什麽!


    見黃浩如此的害怕,得意的他們,浩浩蕩蕩的要離去。


    啊!忽然一個人立在那個青年的麵前,嚇得他叫了起來,仿佛跟見了鬼般。


    兄弟,出來混的,不要太囂張了!黃浩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


    就連那個青年,也有一些的發軟,如此強的氣場,宛然就是社會老大,又見他手裏似乎拿著什麽一樣,應該是刀吧。這小子不會也是混混吧。


    可是聽羅公子說,這小子根本就是一個文弱書生。


    啊!什麽預兆都沒有,就被人在小腹踢了一腳,砰的一聲響,跌倒在地上。


    黑夜裏的刀子,在亮晃著,黃浩說道:下次別讓我遇見你,小心了。


    青年站了起來,要走的樣子,心裏想著,這麽多人,還就不信打不過他了!


    往前而走,再轉一個彎,前麵就是小區的門口了,忽然後麵一聲暴喝,轉身一看,一把白晃晃的刀子亂砍了過來。


    黃浩腿往他的手腕踢了過去,刀子被踢飛落在一邊,那個青年哎喲的叫痛,不敢上來。


    就在那一瞬間,一口刀子又砍了過來,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這麽多人一起攻了過來。縱然有前世附身的黃浩,也難以抵抗,何況現世的體質,是虛弱的。


    硬著頭皮,聽準了方向,一個連環腿在前麵劃了一個弧圈,全掃他們的下盤。


    有五個被撂倒在地上,爬了起來,抓起了旁邊的刀子,更加發狠的衝了過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解決了五個,又有好幾個提著刀子衝來,黃浩心裏想,不放點血,他們是不害怕的了,若是有前世的體質,就你們這幾個小子,還怕你們來著了嗎!


    手中的刀子,在耍著刀花,時不時的又藏進袖子裏麵。他的刀子,隻有十厘米長,是小刀類的。


    迎了上去,手中的刀子,看準了一個人的手,劃了一條弧線,在那個人的手腕之處,一直劃了下去,足有二十厘米長,鮮血奔流。


    痛倒在地上的他,手中的刀,早已當的一聲響跌落在地上。


    眼前還有幾個不怕死的,揚著刀子又衝了上來。


    長腿微擺,踢中一個人的小腹,跟著身子靠近旁邊的一個人,抓住他的手腕,放倒在地上,狠狠的說道:你信不信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說著,提起他旁邊跌落的刀子。


    這下子來,他們可嚇得發抖,連喊饒命,大爺不停的唿喊。


    放開了地上的那個人,冷不防後麵一個青年,刀子砍了過來,黃浩反應雖快,但後背還是被砍中了,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浸濕了上衣。


    啊!


    黃浩嘶吼起來,雙眼瞪的如同燈籠一樣的大,整個人發狂的如同魔鬼一般,手中握著的刀,見了人就狂砍,也不管砍在哪裏!


    那些青年這下子,才真正的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可比自己任何一個人都狠,而且狠得可怕,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魔鬼!


    他們已經逃跑了,黃浩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前麵而走,忽然想起後背鮮血直流,停止了腳步。


    往另外一條路而走,來到了小區的圍牆之下,黃浩提氣,一隻腳疊在另一隻腳上,一縱,就躍了起來,蹲落在圍牆之上,往四處看無人,才跳了下去。


    匆匆的往樓上而走,找到了自己的房號,從褲兜裏掏出了鑰匙,忽然聽見了樓梯腳步聲。


    心一急,黃浩開了好幾次,才打開,急忙的關了門,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心裏隻恨自己的體質太差,空有一身的功夫,使出的一成也不到。


    他的前世是個飛盜,比燕子李三還厲害很多,至少燕子李三多次被抓,他則一次也沒有。


    在這夜裏,根本沒法去找藥止血,隻得運功,止住了流血,把上衣仍進了垃圾桶裏,垃圾袋打了個死結。


    梁秋月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習慣性的往小黃的那個位置瞧去,卻是空的。以往,幾乎都是他最早的。


    坐在辦公桌麵前,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心還有一些慌,似乎有不好的事兒即將要發生。


    咚咚咚!敲門聲想起,梁秋月習慣性的喚了一聲進來。


    經理,這是我的辭呈。進來的黃浩,雙手把辭呈遞到梁秋月麵前。


    這是晴天霹靂!任誰也接受不了,但外人羅公子可就樂的乎了。


    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梁秋月壓住心中的震驚,若無其事的問。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發現我並不適合這項工作。黃浩很鎮靜的迴答。


    我們昨天不是簽了一個大項目嗎?怎麽不合適呢?想到了什麽,又說道:你喝不了酒嗎?


    本來,他確實滴酒不沾,就算是昨天晚上,也一樣的,但不知道為何,到後來是越喝腦袋越是清晰,而且開始覺得這酒是美味的。


    點了點頭,黃浩撒了謊。


    迴到自己的住處,心裏有一些失落,覺得很對不起她,畢竟才工作了十多天,突然的就自己提出了辭職。


    沒有什麽覺得內疚的!那個聲音,又在他的腦海響了起來。


    你是誰?黃浩警惕的問。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個聲音響了起來。


    時間還早,黃浩通過小圓鏡,觀察自己後背的傷勢如何,發現凝結了一道疤痕,心裏暗叫不好,恐怕會留下痕跡,得想辦法除去才好。


    到了大型藥店,買了一些中草藥,然後又到電器店買了一些電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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