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真的是你”


    “哎呀!這是誰呀?”


    “迴來就好!”


    其餘幾人迴拉夏一鳴的右手,之後一一擊拳,這是幾個年輕人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將宿舍整理一番,幾人結伴而行,向著今朝的酒店走去,為新的學期慶祝一番。


    幾人很熟識的進入了了一個豪華的包間,像是到了自家般,一路上不斷有人對一行人點頭哈腰,那懇切的程度絕不是顧客與店員,而是一種上下隨從關係。


    “請問經理要點什麽?”一個女服務員問道,身穿特製的空姐裝,話語諂媚。


    “全餐吧!哦”幾人相視一看,一舍友說道。


    “哦,對了!再來一壇百年茅台。”楊海崖補充道。


    “好的,經理!”女服務員應聲說道,轉身退走。


    “看不出,你們在這裏職務不低呀?”夏一鳴打趣道。幾人在酒店內的身份,著實讓他感到吃驚,短短一個暑期,竟搖身一變,化為知名酒店的高層,在都市中已小有一番成就。


    就在眾人舉杯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不和諧的音調:“這是什麽菜?是給人吃的嗎?”說話的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不斷的叫囂,身後尾隨兩個身穿西裝,留板寸頭的壯漢,分別站立在他的身後。


    “先生!我們是以酒店為主,多有不周,望您多多包涵!”酒店內的一個領班賠禮說道。聽到外麵的聲響,楊海崖示意包間內的眾人繼續痛飲,獨自走了出來。


    “你他媽算什麽東西?叫你們經理滾出來!”來人毫不留情,大聲嚷嚷。


    “我是這裏的負責人,請問您?”,楊海崖說道,話說到一般,看到了來人的麵貌,這個叫囂的人楊海崖認識,正是城南學院的郝航。


    “哎呀!這不是夏一鳴身後的狗奴才嗎?別以為穿的人模狗樣,就同我為一個等介…….”郝航話語刻薄,陰陽怪氣的說道。


    郝航之所以來這裏,就是為了找楊海崖的麻煩,找尋不到夏一鳴,直接拿楊海崖撒氣,試圖找迴顏麵。


    “原來是郝少呀?這頓飯我請了,隨便點,要什麽都算兄弟我頭上。”楊海崖陪笑道,懶得和這種人計較,就當送瘟神,沒想到老人依舊不依不饒。


    “誰是你兄弟?你他媽也配,今天要不告訴我夏一鳴的下落,要麽….哼哼”郝航說道一半,冷笑著看向楊海崖。說話間,身後的壯漢隨著他的話語,而不停的扳動指節,晃動脖頸,似在熱身示威,發成一陣清脆的聲響。


    “要麽如何?”包廂中傳出一道冷幽幽的聲音,說話的正是夏一鳴。


    “誰?他嗎不想活了,給本少爺滾出來!”聞言,郝航怒道。


    “這麽快就不認識了,你可真健忘!”夏一鳴從中走了出來,表情怪異的看著郝航,直接無視了他身後的兩人。


    “夏一鳴,是你!”看到來人,郝航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說道,轉瞬目光越來越冷。


    “動手!”郝航響指說道,誰知身後兩人猶如木雕,直直的站立在身後,久久保持靜止的狀態。


    “混蛋!還不快動手”郝航吼道,可身後兩人好像絲毫沒有知覺,這一現象,讓他心裏漸漸生出了一絲寒意。麵前的情況,有可能和夏一鳴有關,郝航的家族和修士直接掛鉤,修行上的事情多少有所了解。


    “鳴哥小心,他身後的兩個壯漢有可能是懂得修行的人。”楊海崖小聲提醒道。


    夏一鳴揚手給了楊海崖一個放心的動作,隨即慢慢悠悠的坐在了郝航的對麵,隨手點了一支煙,很痞子的向著郝航吐了一個煙圈。


    “郝大少爺,看來我該教教你何為涵養!”夏一鳴說完,按滅了煙頭,起身向著郝航走去。


    “你想幹什麽?你可知道我的家族”郝航感覺不妙,一臉驚恐的表情,試圖利用家族,威脅夏一鳴。


    夏一鳴走上前來,對著郝航的屁股一陣狂扇,酒店頓時傳出劈啪的聲響,伴隨著每一聲殺豬般的鳴叫,還好四周已被隔絕,外麵的人聽不到一點聲響,這一變故,驚呆了店內工作人員,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這一神奇變化,雖然不明白這隻間的緣由,但是看到這個囂張的主被人狂虐,一店員嗷嘮一嗓子,眾人隨即從中反應了過來,看清了事態的變化,紛紛掩嘴偷笑。


    “鳴哥!”楊海崖拉了一把夏一鳴,麵露憂色,生怕他惹出禍端。


    “無妨!”


    “叫你不學好,叫你仗勢欺人,叫你狗眼看人低…..”夏一鳴擺了擺手,扇的更兇了,嘴裏還念念有詞。


    拍打的時候完全在壓製自己的修為,將肉身壓製到了和常人一般,生怕一不小心將郝航給拍死,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將郝航給拍死,他是一個秩序者,來此的目的是杜絕修行的惡源,還凡塵一方安寧,而不是製造混亂的違法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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