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走了過去,用左手抓住了安雨寧的胳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可誰曾想,安雨寧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小嘴一張,就咬住了我的手腕。


    手腕上立刻傳來了疼痛感,這妮子用的力氣不小,疼的我是齜牙咧嘴。也不敢往迴抽自己的手,這要一抽,那會更加的疼,急忙對安雨寧道:“我說,小姑奶奶。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能不能鬆開我?”


    安雨寧那妮子牙齒還在用著勁,含糊不清的說:“什麽君子不君子的,我又不是男的。再說了,我也沒動手,就是動的口啊!”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犀利。說的我頓時沒有了話可以反駁,想了想,對安雨寧說道:“你鬆開我,我讓你看我拿的啥。”


    “真的?”安雨寧大眼睛眨了眨,仍然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


    沒得辦法,我隻能重重的把頭點了點。心想著,等這妮子鬆開之後,能離她多遠就離多遠。


    “可是我不信!”


    我“……”


    手腕上更疼了幾分,我也不能打這妮子,主要無怨無仇的,真心是下不去手啊。


    隻好強忍著,不在搭理那妮子。安雨寧看我不在搭理她,估計也覺得沒了意思,鬆開了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灰塵,用手揉了揉鼻子,對我說:“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看看,那是槍吧?是真槍嗎?”


    我立刻跑了出去,離這妮子隔著七八步遠,低頭看了一下左手的手腕,隻見一圈深深地牙印子,像極了一塊手表。


    腳步聲響了起來,抬頭一看,那安雨寧又走了過來。


    剛想說些什麽,突然那安雨寧唿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就像是哮喘病犯了一樣。不過除此之外,一切倒是正常的很。我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咋了?”


    安雨寧還在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粉……白……白粉……給我……白……給我白粉……快……”


    聞聽此言,我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妮子是來這吸粉的。


    我把槍塞到了身後的褲腰帶上,走到安雨寧身前,抓了她的胳膊,問:“你是毒癮犯了?”


    “快,給我。”安雨寧苦苦哀求,“你來這也是為了吸粉吧,我知道你有,快給我。給我!”


    “大雞!”我迴頭去,朝著身後喊了一聲。


    不多時,房門被打開了,大雞和何健走了出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我想了想,對大雞說道:“找一間空的包房,要是沒有空的,也給老子騰出一間來。”


    大雞應了一聲,迴頭叫上了幾個人,下樓找來了一個酒吧的領班。讓那領班帶著我們去了一間沒人的包房,我把安雨寧拽到包房裏麵的沙發上坐著,再次問她:“你吸粉多久了?”


    “給我粉?求你了!”安雨寧從兜裏掏出一遝錢來,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哀求道:“我有錢,給你錢。”


    這時我突然反應了過來,這安雨寧收的那些什麽合作費,估計是全都拿來吸了粉了。


    可能是見我遲遲沒有反應,安雨寧把桌子上的錢攥到了手裏,對那領班說道:“叫毛子過來,快啊!”


    那領班看了看大雞,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


    我站起身來,朝大雞他們擺了擺手,“你們都先出去吧。”


    大雞和何健互相看了看,帶著人從包房裏麵退了出去,並且把門給帶上了。


    我坐在沙發對麵的矮玻璃桌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安雨寧,突然爆吼道:“我他媽問你呢?吸了多長時間了?”


    安雨寧愣了,怔怔地看著我,過了一陣兒,說道:“沒多長時間,問這幹嘛?你到底有沒有粉?”


    此刻的安雨寧幾乎已經陷入瘋狂之中……


    “沒有。”我把一隻腳踩到了沙發上,歪著頭道:“就是有,我也不可能給你。”


    安雨寧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拉迴來坐到了沙發上。


    “你到底想怎麽樣?”安雨寧衝我咆哮道。


    “不想怎麽樣,就是幫你把這毒癮戒了!”


    “你抽煙吧?應該知道煙癮犯了是什麽感覺吧?我這比那難受十幾倍啊!”安雨寧苦苦哀求,“放我出去吧,行嗎?求你了?”


    我仍然無動於衷,隻是看著安雨寧。


    她氣衝衝的和我對視了幾秒鍾,突然跳上了沙發,順著沙發就要往外跑。


    一個掃腿,掃到了她的雙腿上。讓我這麽一掃,她頓時身子不穩,身子向後躺在了沙發上。可剛躺下來,就一個反身,爬了起來,要往外爬動。我隻好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可這妮子也是厲害,再次發揮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原則,雙手抓著我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隻感覺肩膀上那個火辣辣的疼啊!


    忍著痛,我就是不鬆開她,無論多麽用盡的咬我。


    咬了一陣兒,我就感覺到肩膀沒有那麽疼痛了,原來是這妮子鬆開了。心說可能是她看咬不管用,要想其它的幺蛾子。果不其然啊,這妮子一鬆開我,就不斷地掙紮著。


    犯了毒癮的人都是很瘋狂的,這一點真的沒錯。此時此刻,這安雨寧在我看來,簡直就像是一個瘋婆子。不斷地大喊大叫著,各種掙紮著身體,就是想從這房間當中跑出去。


    到了後來,竟然直接哭了!


    也消停了下來,就是看著我,眼睛紅紅的,不斷地有眼淚往下掉。


    一臉氣唿唿的樣子,眼神是那個幽怨啊,看的我是這個心軟,真是差點就鬆開手了。


    可轉念一想不成,這要是鬆開了,前麵做的可就都白費了。


    就這麽僵持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安雨寧再次掙紮了起來,我沒得辦法,朝門外喊了一嗓子,把大雞他們叫了進來,何健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裏。我讓他們拿繩子把安雨寧給捆了一個結實,嘴裏還塞了一塊毛巾,放在了沙發上。


    還是不放心,讓兩個人在房間裏麵看著,然後在那妮子無比仇恨我的目光中,走出了包房。


    “保險箱弄開沒有?”我問大雞。


    大雞邊走,邊吐沫星子滿天飛的說:“正砸著呢,咱們不知道密碼。我隻好從這酒吧裏麵找了兩把消防斧,等迴去看看吧,估計也快了。”


    待我們迴去之後,隻見那保險箱已經被他們從牆裏弄了出來,放在了空地上。鄭昆正和何健輪流砸著那保險箱,每砸一下,那保險箱都是左搖右晃的,而且也響起“啪啪”的聲響。


    “昆哥,賤人。你們兩個怎麽砸開了,讓他們做就行了。”大雞很是驚訝。


    我笑了笑,扯了一句皮,道:“親力親為,才能做好帶頭作用嘛。”


    鄭昆聽到我這話,朗聲笑道:“老子可沒那覺悟,主要你這些小弟力氣不行,讓他們砸得砸到猴年馬月去。”


    “這樣啊!”我訕訕一笑,問:“那你砸的話,啥時候能弄開?”


    “媽的!”鄭昆又揮動消防斧砸了一下保險箱的鎖頭,站定之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漬說:“累死他媽個球的了,這玩意還真是不好砸啊。估摸著也快了,要不這樣吧,我去搞一套電焊切割的工具來,用那玩意快,這他媽的實在是累騰。”


    言罷鄭昆就把手中的消防斧扔在了地上,錘了何健肩膀頭一下,再次說道:“帶上兩個人跟我走。”


    何健看了我一眼,明顯是在詢問我的意思,我微笑著說:“去吧,昆哥以後就是咱們兄弟盟的副盟主,讓你們幹什麽,你們就幹什麽。”


    “可別!”鄭昆擺了擺手,說:“我就跟你是合作關係,咱們是生意上的夥伴。所以我跟你們兄弟盟也是生意關係,太國我就有一幫子人要管了,這藍港在來一幫,頭都疼死了。讓我省省心吧,能多活上好幾年呢,沒準還能多操幾個妞。哈哈……”


    聽他這麽一說,房間之中的所有人,頓時全都被逗樂了。我搖了搖頭,真是對這老淫棍無可奈克。這時發現徐金安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尋思著可能是讓大雞他們給收拾了。隨口問了一句,得到大雞的迴答之後,我這才徹底放了心。


    鄭昆帶著何健離去之後,我讓大雞把那領班叫到了房間門外,把這酒吧的情況是問了一個仔仔細細清清楚楚。


    這酒吧光是樓下的清吧生意,一天就得接近上萬元的收入。


    這還不算二樓的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至於二樓的盈利,這領班並不知曉。不過有鄭昆這麽一個老江湖,迴頭問問他,基本上也能摸個差不多。聽完這些,我讓那領班給我們送上來一些酒和吃的,用這借口把他給打發走了。


    不多時幾個服務員,就端著酒和吃的送了過來。當然是隻到了門外,讓幾個小弟給拿了進來。


    我接過一個小弟遞過來的伏特加,喝了一口,坐在沙發上,想著以後要怎麽經營這酒吧。


    對於做生意,我可是他媽的一竅不通啊!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都快犯困了,房門被人再次給推開了。


    定神一看,原來是鄭昆、何健他們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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