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捏了一個蘭花指,擺了一下手,風情萬種外加倍嫵媚的說:“怎麽可能不查呢?”


    “別他媽惡心我了,趕緊說。”我滿腦門的黑線,就覺得天上幾隻烏鴉突然飄過。


    “機車黨說白了都是一般玩摩托的,人數大概在二三百人左右,據說跟華勝安有點關係。”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摸著下巴,學著柯南的動作。


    陳誌遠和劉權都猛地把頭點的跟個啄木鳥一樣,劉權甩了一下長長的秀發,問道:“飛哥,真要對如夢下手?”


    麵對劉權這種白癡一樣的幼稚問題,我隻好語重心長的說:“權啊,你要知道,現在咱們是五百人的大社團,那個*什麽機車黨都沒有咱們人多。這麽多兄弟,吃喝雖說有爹媽養著,可保不齊誰家庭處境就不好。咱們出來混的,有幾個是家境好的?家境不好,就沒錢花,吃喝玩樂摸大咪咪,哪個不要錢。靠他媽的收那點保護費,都不夠這些開支的零頭。不搞點生意怎麽行?”


    劉權被我一番話說的,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先是說了一聲“搜嘎”,然後來了一句“老大我對你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請收下我的膝蓋”,說完這話還真要往地上跪。


    我一巴掌拍在了劉權的腦袋上,罵道:“收他媽你妹,別整這沒用的。趕緊去給我打探情報,知道的越詳細越好。幾次都是栽倒在你們的情報上,要是這次在栽了,你們兩個就在全社團的人麵前直播一次吃翔。”


    陳誌遠臉色一正,一本正經道:“保證完成任務,絕對不辜負飛哥和社團眾弟兄的信任。”


    擺了擺手,我罵道:“你以為是在拍抗戰片啊?還他媽天朝和人民呢,趕緊滾蛋!”


    讓我罵了一句,陳誌遠帶著劉權嬉皮笑臉的走了。


    這時大雞走了過來,問我:“那我現在去召集人手?差不多快放學了。”


    我沉思了一番,說:“從剛才陳誌遠打探來的情況看,那個酒吧隻有十幾人在看著,可我覺得應該不止。你這樣,找三十個最能打的咱們進去。然後在安排五十多人留在外麵等著,主要我怕機車黨大部隊趕過來。到時候人少,咱們可能吃虧。還有就是,那幫看場子的貨不像咱們,都心狠著呢,告訴兄弟們動起手來不要留手,用最短的時間弄死了算。”


    “明白了。”大雞扔下一句話,轉身招唿了一聲三愣子和何健,一起下了天台。


    在當初八十年代的藍港,你們根本想象不到有多麽混亂。97年藍港才迴歸天朝,當時還是鷹國的地界。老鷹和藍港有多遠不用我說了吧,所以在這麽長的距離相隔下,其實老鷹也不怎麽管藍港。


    當時有句非常流行的話,警察就是黑幫,黑幫就是警察。


    警察都是黑幫的人,可想而知,當時幾乎就是黑勢力一手遮天。


    從我捅了程楊被抓進局子,虎子送了點錢,就給打發了出來。這一點上,完全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至於當時為什麽會有現代的交通工具、手機、電影、音樂什麽的,這隻是寫個小說,沒有把背景搞個異世大陸就不錯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看著開心就好,實在想不通的同學,你他媽咬我啊!)


    言歸正傳,所以程楊事件之後,我搞的一切都在鄭昆的強大資金之下給打發了。


    而且這一次,勢必還會有更大的動靜鬧出來。


    為了控製局麵,我又聯係了鄭昆,讓他提前打點好警局,不然條子插一手,端著槍衝過來。我們這些拿片刀的,還不都得吃槍子。做好了這一切,放學之後,我們一行人風風火火就是殺向如夢酒吧。


    因為已經到了六七點鍾,工作了一天的人們都來酒吧裏尋樂子,所以此刻如夢酒吧那是人滿為患。幾乎是連坐的地方都沒有,雖然有個二樓,但是人工作人員說了,不是vip會員,您就甭想上。


    在這滿地都要vip的年代,一個酒吧搞vip我也表示理解,笑著打發了那工作人員。


    給弟兄們要了酒,圍在吧台邊,我們一邊喝一邊等著剛剛辦了會員上了二樓的鄭昆下來。


    喝完一杯伏特加,我也把周圍的環境打量了一個差不多。


    這酒吧進門正對著是吧台,然後左邊最頭起是個舞台,有個男歌手在唱民謠,什麽董小姐安河橋之類的,反正就是他娘的無病呻吟。


    剩下的地方分為三個區,舞台下方是個大區,座位最多,都是喝酒聽歌的人。


    剩下的兩個區,是吧台右邊,一分為二的兩個小區,但也都坐滿了人。在角落處兩個桌子周圍,坐在那麽十幾個人,看起來一臉的流裏流氣、痞勁十足,一看就是出來混的,絕對是看場子的人沒跑了。


    “先生,要加酒嗎?”吧台裏麵的漂亮調酒妹子,可能是看到我杯中的酒喝完了,提醒道。


    我轉迴頭去,對那調酒妹子笑了笑,說:“看你調酒的技術不賴,給我調一杯吧。”


    那妹子也是甜甜一笑,道:“好咧!喝什麽?”


    “隨意。”


    “可沒有這酒。”妹子調皮的說了一句。


    “你看著調吧,不管調成啥樣,我都喝。”


    緊接著那妹子就開始忙活開了,抱著個不鏽鋼瓶子來迴晃著,不時還往空中拋那麽一兩下,在伸手接住,看的我是眼花繚亂的。


    最後那妹子把一杯顏色呈深藍的酒推到了我手邊,微笑說道:“醉生夢死,這可是我的絕活,保證你喜歡。”


    “是嗎?”我端起了酒杯來,在妹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當中喝了一大口,差點沒一口噴出去,隻覺得這酒入口之後奇苦無比,簡直比那中藥還要苦。


    不過這種苦隻持續了不到兩秒鍾,緊接著就是一股子酸味襲來,酸味過了之後就變得非常之甜,然後突然又沒有了味道,隻覺得口中的酒水異常的冰冷,簡直如墜冰窖一般。


    “不錯!”我又喝了一口,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種感覺。


    這時何健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給我也來一杯醉生夢死唄。”


    我睜開眼睛,隻見到何健正在看我,問:“怎麽樣飛哥?啥味道?”


    “自己喝,喝了不就知道了。”我把目光投向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心說這鄭昆怎麽還不下來呢。


    百無聊賴之下,目光四處轉悠,這時何健正端起剛剛調酒妹子推到他手邊的一杯醉生夢死喝了一口,頓時閉起了眼睛,一臉的陶醉。睜開眼睛之後看著那調酒妹子說:“先苦後酸,甜蜜又轉換沒有味道,之後又是冰冷刺骨,這不就是愛情嘛。妹子,有故事啊!”


    “喜歡就好。”調酒妹子衝何健甜甜的一笑,如沐春風,給這小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正想提醒提醒何健,大雞用胳膊碰了碰我的身體,在我耳邊說:“昆哥下來了。”


    我急忙轉過頭,朝那樓梯處看去。


    隻見鄭昆穿著一身銀色西裝、人五人六正往這邊走。等他到了吧台前,我迫不及待衝他使了一個眼色,他搖了搖頭,指了指酒吧大門,示意讓我出去。


    “你們先喝著。”跟大雞他們說了一聲,我跟著鄭昆就出了酒吧。


    出來之後,我趕忙問道:“咋迴事?”


    鄭昆把我拉到一旁,說:“動手可以動手,不過這二樓沒那麽簡單。你這次帶了多少人?”


    “將近一百。”我從衣服兜裏掏出一盒煙,點燃了一支抽了一口。


    “是這樣,二樓是包房,不僅僅賣粉,還能摸大咪咪。懂我的意思吧?也就是說不僅僅是毒,還有黃。而且在最裏麵有一間房,像是有不少人,我趁著裝醉到那邊轉悠了一圈,聽到了房間裏麵有人在談論這個。”鄭昆用手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手勢。


    我頓時驚了,再次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有這玩意?”


    鄭昆從我手中搶過煙,抽了一口,道:“從我聽他們的對話來看,應該是正在進行交易。”


    “這下麻煩了。”我撓了撓頭,再次說道:“那怎麽辦?”


    “你敢不敢拚一把?正好一鍋端,還省了錢買那玩意了。”


    “咋拚?”


    鄭昆朝我招了招手,我靠近了他,他在我耳邊小聲說:“這樣……”


    聽他說完,我頓時心說這老淫棍,不虧是老江湖了,花花腸子就是多。


    之後我和鄭昆就迴了酒吧裏麵,我把大雞等人叫到了廁所當中,跟他們幾個說明了情況。出來之後,他媽幾個分批帶人去了廁所。等人再次聚集之後,我又跟那調酒妹子要了一杯醉生夢死,一邊喝著,一邊聽著大雞和何健的吵架聲。


    大雞推了何健一把,罵道:“操你大爺,你想咋地?”


    何健也不甘示弱,反推了大雞一下,“媽了個逼的,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嘛,咋了?不服啊?”


    剩下的兄弟們,頓時分成了兩撥,一波陳誌遠帶領著幫著大雞,一波是三愣子帶領著幫著何健,雙方開始互罵,然後便開始互相推動。可勁地的大聲嚷嚷,大雞把手中的酒杯猛地砸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高喊了一聲,“兄弟們,幹丫的!”


    雙方頓時衝在一起,眼看就要打起來。


    我扭頭看向那十幾個坐在角落裏麵看場子的家夥,這幫貨終於坐不住了,全都站了起來,快速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一個染著一頭紅發的小子,來了之後踹倒了我們的一個弟兄,罵道:“他媽的要打出去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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