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教學樓下等了一陣,不見班主任下來。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他們老師要開什麽會,得加班。這他媽可咋整?沒得辦法,我也不能一直老等著,隻能硬著頭皮往學校大門走。


    出了校門,撒開腳丫子就直奔公交車站。


    沒跑幾步呢,就碰見了虎子帶著一幫犢子朝著我圍了過來。


    大雞不在,明顯是不想摻和在其中。


    “你他媽跑啊?!”虎子衝上來,就給我一腳,“你不是挺能跑的嗎?你他媽倒是跑啊?”


    這一腳,直接就給我踹的栽了一跟頭。


    我一個咕嚕站起來,學著b哥的聲調,大喊了一聲:“我操!”


    “一個,二個,三個……就他媽這些人?在他媽叫二百個過來!我告訴你,打人你別打我臉,罵人你別罵我媽。”


    虎子突然笑了,一腳踹了過來:“b哥是吧?”


    我閃了一下身,一拳頭朝著虎子的臉就砸了下去。


    虎子把臉一偏,竟然給躲過去了。抬起腿來,一膝蓋就頂在了我的肚子上。這一下,肚子是火辣辣的疼,不由得就抱著肚子蜷縮到了地上。幾個小子過來就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反抗了一陣,他們人多,我根本打不過。


    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這幫犢子下手又都重,疼得我幾乎快暈過去。


    被幾個小子壓在了地上,那個虎子一腳踩在了我的臉上,俯下身子,嘲諷說:“你不是很牛逼嗎?高一四班的扛把子,牛逼呀!連他媽我妹子你都敢打?告訴你,孫子,以後爺爺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啊呸!”一口痰吐在了我的臉上,我使勁攥了攥拳頭,叔叔能忍,尼瑪的嬸嬸都不能忍。


    嬸嬸能忍,我他娘的不能忍!


    掙紮了一番,那幾個小子壓的我實在是動彈不了。


    這時周圍都是人圍觀,我就感覺自己臉上跟火燒一樣。


    “把這小子給我拉到胡同裏去。”虎子抱著肩膀看著我。


    幾個小子不由分說抓起我的頭發,就把我往學校附近的一條小胡同裏麵拽。期間我反抗了一陣,沒少挨拳頭,他們最後可能是看我實在不老實,直接把我抬了起來,給硬生生的抬到了胡同裏麵。


    起初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後來兩個小子解開了褲子,往我頭上撒尿。


    這時我已經被打怕了,根本不敢在反抗。


    這完全是在*裸的恥辱我,暗暗心想,這份恥辱老子記下了。


    “幹嘛呢?你們?”是班主任的聲音。


    我扭動著脖子看了一眼,發現班主任正在朝這邊走。


    “快跑!”虎子這幫犢子一見班主任過來,全都一溜煙的跑了。


    從地上爬起來,班主任已經到了我的身前。


    “他們為啥打你?”班主任問。


    我沒說話,她遞給我一包紙巾,“先擦擦,走,我帶你上醫院去。”


    不由我分說,班主任拉上我的手就走。到了醫院,讓個俊俏的小護士給擦了一點藥水。娘西皮,這小護士長的也蠻漂亮。大白兔鼓鼓的,對於我這種常年觀看快播的人來說,漂亮小護士,外加護士裝,相當有誘惑力。


    那家夥,不由得就浮想聯翩。


    擦完藥,那小護士就走了,我是目送著人家走的。


    “你是不是喜歡那小護士啊?”班主任小聲問我,表情是一種我很明白的樣子。


    打了個哈哈,給搪塞過去了。


    “郝飛,他們為啥打你?你知道是哪班的不,我去跟教導主任說說。”


    我連忙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就是平常的打架,沒事。”


    “打架也不能往頭上撒尿啊,昨天我就見你滿臉傷了,實在是太過分了,你跟我說是哪班的。”


    “沒事,真是小打小鬧。”


    “還小打小鬧?”


    這次我沒在知聲。


    可能是見我不說話,班主任將信將疑,“那好吧,以後要是有事你可得告訴我啊。”


    這小婊砸的態度讓我有些疑惑,雖說昨天發生了一些比較美好的事情,但不會這樣她就喜歡上我了吧?話說我也沒有這麽大的魅力呀,那這是咋迴事?是因為她現在租我家的房子?


    胡思亂想著,衝著班主任點了點頭。


    從醫院出來,跟班主任一起迴了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


    給大雞打了一個電話,又約了兩個家夥,去常去的一家小飯店喝酒。


    在高校一中,高一這一屆,有這麽一個說法,東黃、西賤、南淫、北基。


    這東黃說的就是大雞,因為這貨鳥大,長的又帥,勾搭小女生一勾搭一個準,勾搭上了就給滾了床單了,迄今為止被他滾過的,我已經數不清了。


    西賤,說的是高一三班的一個犢子,叫何健。入如其名,何健,為何這麽賤。總之這小子就是一不要臉的主,什麽卑鄙下流猥瑣齷齪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來。


    南淫,說的是我。咳咳,其實我不認同這個說法。但是他們說我嘴上沒溜跑火車,在加上說的都是穢語,還老看快播和帶顏色的小說。就來了這麽一個綽號。


    北基,這個偉大到可以致敬馬克思、恩格斯的稱號。其實是說和我同在高一的陳誌遠。為啥說這貨的北基稱號,可以致敬馬克思、恩格斯呢,那是因為“馬恩“本身就是一對好基友啊。這貨是男女通吃,男的居多,常常跟我們說,被人爆菊反爆菊的時候,那酸爽,簡直無與倫比。


    我先到的飯店,這小飯店有個非常有意思的名字,“青蘋果”。


    等了一陣,其他三人也先後都到了。


    大雞一進來,就問我是不是給虎子那犢子打了。


    “操。”我罵了一句,“除了這犢子,還有誰。”


    我們點了一些酒菜,看吃喝的差不多了,直奔了正題,對他們說:“今個的我,沒準就是明天的你們。雖說他虎子是猛龍過江,但他媽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們自己想想,這麽下去,咱們都得走路繞著這貨走。”


    何健喝了一口酒,說:“我他媽早看這犢子不順眼了,馬勒戈壁的,要不是大雞怕事,我一早就帶人挑了這b樣的了。瞅*那裝逼樣,看著就他媽來氣。”


    陳誌遠捏了一個蘭花指,像極了東方不敗,捏著嗓子,爹聲爹氣的說:“呦呦呦,這話說的。不就是虎子搶了你的妞嗎?生啥氣啊,沒了妞,你不是還有我呢嗎?”


    說完之話,陳誌遠還給何健拋了一個媚眼。


    “你他媽能不能別招我吐?”何健一瞪眼,沒好氣的說。


    “行了行了。”大雞掃視了我們一眼,“這事,咱們可以這麽幹。”


    大雞朝我們一招手,我們幾個圍在一起,聽大雞小聲說完,我們都不由自主的淫笑了起來。


    按照大雞的說法,馮瑩那醜比放了學都會去一家咖啡廳,不知道為啥。


    我們付了飯錢,直奔咖啡廳,在這家叫“濃烈”的咖啡廳門口等了一陣,沒看見馮瑩來,也沒見她從咖啡廳出來。


    “我說,大雞,今天馮瑩是不是已經走了?”我問大雞。


    大雞看了一眼手機,“估摸著應該是,要不這樣吧,等明天放了學,咱給馮瑩弄到操場後麵那片林子去。把馮瑩弄過去,在引虎子,就不難了。”


    計劃進行的很順利,第二天一放學,我們把馮瑩連拉帶拽,到了操場後麵的小樹林。


    我先是扇了這醜比兩巴掌,“你麻痹的,小婊砸。”


    “郝飛,你還敢打我?”馮瑩似乎難以置信,尖聲喊道:“等我哥過來弄死你!”


    大雞拍了拍馮瑩的臉,“我們就是要讓你哥過來,巴不得他來。”


    何健淫笑了兩聲,跟陳誌遠一起開始扒馮瑩的衣服。馮瑩似乎是真怕了,一改態度,哀求了起來。


    陳誌遠個娘娘腔,細聲細語的說:“你求個*,就你這醜比,讓老子上,老子都不上。”


    沒過一會兒,馮瑩就被他們給扒光了。除了那張臉,實在難看,這馮瑩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大咪咪圓臀,典型的胸大屁股翹啊。趁機大雞他們各種卡油,我拍了拍大雞的背,“幹正事!”


    大雞一臉壞笑,掏出了手機,讓何健和陳誌遠摁住了馮瑩的胳膊和腳,就是一頓拍照,嘁哩喀喳的快門聲,聽到我耳朵裏麵甚是舒爽。


    “完事!”大雞把手機給了我。


    我用大雞的微信,給虎子發了幾張剛拍的馮瑩照片。


    等了一分鍾,手機響了,拿起來一聽,“草泥馬,大雞,你想咋地?我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他媽弄死你!”


    我冷笑了一聲,“你聽清楚嘍,在你弄死我們之前,我有充足的時間先弄死你妹妹。”


    “你不是大雞?”虎子有些詫異。


    “學校操場小樹林,一個人來。我們可是有眼線,你敢帶人來,我保證你來了之後,馮瑩已經是一具死屍了,先奸後殺的!不要懷疑我的話,我賤命一條,大不了吃顆槍子!”我冷聲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馮瑩現在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那淚流的就跟下雨似得。


    “我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過了?”何健估計是有點怕了。


    “過?”我笑了一聲,“他們往我頭上撒尿的時候就不過?柔弱就得被欺負,你們要是怕了,就全都滾蛋!”


    陳誌遠捏了一個蘭花指,“瞧你話說的,咱們四個基友,什麽時候怕過。”


    等了一陣,大老遠就看見了虎子,真是一個人來的。


    “我妹妹呢?”虎子走到近前,掃視了一眼,看見了正在哭的馮瑩,“操你們姥姥!”


    罵完一腳就朝我踹了過來,我閃了一下身給躲了過去。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捅在了虎子的肚子上。根本不解氣,我拔出匕首來,又猛地捅了三刀。虎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抱著肚子在地上慘叫著來迴打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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