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找人給弄出出來,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


    頭天晚上,他跑到夜總會叫了四個小姐,玩完不給錢,還把酒店砸了,由於以前他常去那家夜總會,是貴賓,人家也沒為難他,隻是先把他交給警察帶走,以後賠錢完事。


    而這段時間他的所做所為自己跟本不知道。


    他跑到九指神符那,九指神符一見他的玉琥就說,“玉琥上的縛靈咒給破了,所以靈體隨意出入,還會附身。”


    “縛靈咒不能貼髒物,經血,男人女人的體液,剛宰殺動物的血,產房......”他一口氣列了一大堆。


    胡立群傻了眼,那晚房事完,他女友光著屁股坐在了玉琥上。


    他求神符把玉琥收迴去,九指神符搖頭不同意,還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出錢包養一個鬼情婦,專給鬼包的。


    九指神符再給這鬼立個新約,鬼情婦歸鬼,胡可以再找個新情婦。


    “你竟然同意了?”姑姑盯著胡立群問。


    胡立群慢慢點頭,眼淚浮上眼眶,“我還有選擇嗎?”


    男人眼下有兩塊烏青,是被鬼纏的麵相。


    從晴死後,他天天晚上做夢,夢到一個女人坐在他床邊哭,他睜不開眼,也說不出話。


    在出了一大筆錢後,九指神符把晴收到一塊玉佩裏,說要養養。


    但那男鬼卻送不走,他隻得出錢包了個小姐。每周三天在小姐家過夜。


    包第一個女孩時,那天晚上,他想試試把玉琥扔出去,開車開了一個小時,將玉琥扔到一塊荒草地裏,連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


    結果晚上和女孩子一起睡覺時,他被搖晃醒了,睜眼一看,那塊玉琥放在枕邊,還沾著草葉子。


    小姐的衣服一件不留,在自己身邊,睡夢中大唿小叫。


    平日裏看不到那鬼現身。


    這次他看到一個麵目醜陋男子,他的樣子很憤怒,瘋狂在小姐身上發泄著不滿,不一會女人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像個死人一樣昏睡過去。


    男鬼消失了。他嚇得後半夜沒睡著,徹底認輸。


    不過男鬼同意了契約,不再上他的身。


    每周三個夜晚,胡立群膽戰心驚,躺在小姐身邊,一次次看到不知情的女人在睡夢中被鬼變著法汙辱。


    過了沒多久,這女孩麵有菜色,精神不振,胡立群不忍心,加倍給她錢。


    在一次過馬路時,突然衝出等紅燈的人群被飛馳而過的車子撞飛出去,香消玉隕。


    “你包過幾個女孩子?”姑姑問。


    “三個。我不想再做了,可是...”


    胡立群哭起來,“我真是被鬼迷昏了頭,幾天前我去探望妻子,她對我破口大罵,我一時生氣迴家發牢騷,隻讓我包女人,我的麻煩放那都沒人管。”


    “我不是真心嫌我老婆麻煩的。”男人痛哭流涕。


    “晚上我老婆就在牢裏自殺了,她也沒幹啥壞事。我嶽父把所有資金抽走,和我恩斷義絕。”


    那男人突然跪下來,“你們救我,不然我真隻有死路一條了。”


    師父長歎口氣,“現在你們知道為什麽九指神符為什麽口碑不好了吧。”


    姑姑沒多說,讓男人等在辦公室裏,自己拿了根長長的破舊的麻繩出來,讓男人把那片玉琥拿出來。


    玉琥包在一塊布裏,涼意透過布傳到掌心,那個陰靈此時正在玉裏休眠,姑姑用那條麻繩將玉帶布一起纏了起來。


    弄好後,讓男人帶著玉琥迴去,不要解開草繩。


    “這樣就好了?”那男人將信將疑。


    “這麽簡單,你早就沒事了,這繩子捆過九口棺材,被我劈開,重新擰成了繩子。又叫捆靈繩,縛靈最有用,可以讓那隻鬼暫時出不來。你把東西拿迴去,給我們點時間想想辦法。”


    男人心不甘情不願拿了東西離開了。


    “你想怎麽辦?”天一問姑姑,姑姑長歎一聲,“解鈴還需係鈴人,邪修法師入的靈,咱們強解也不是解不開,但後果就不好預料了。”


    好像為了驗證姑姑的話,月靈吞了和劉老師簽鬼約的小鬼後,劉老師來上了不到一個星期的課就住了院。


    肺部有陰影,光是各種檢查就花了一大筆錢,加上送自己的父親和妹妹去療養院,給母親協喪事,又給林月靈修墓。


    那筆中獎的獎金已經花得差不多了,這就是邪財,透支自己的福報,最後還得散財消災。


    月靈卻像消失一樣,不管劉老師多倒黴也沒再出現過。


    由劉老師的事,大家也總結出個規律,邪靈符的靈驗其實是在偷運,偷自己的,偷別人的運氣。


    用光就開始倒黴,沒幾個人能遵守那些約定,總有意外讓你破壞規則,給邪靈借口。


    胡立群那個朋友借來的財運用完了,得加倍償還,還到誰身上隻有邪修法師知道了。


    請邪靈的人,人也吃虧,鬼也造孽,最後隻有一個人得了好處,就是抽成的中間人。


    現在姑姑想想和九指神符的約定就頭疼。


    看大家一個個愁眉苦臉,天一打破沉重的氣氛,“我有個好消息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


    他變戲法一樣拿出一隻盒子,打開,盒子裏放著整套玉塞,正是我們逛古玩街時看到的那隻拿得走不要錢的玉塞。


    周天一看把我們都震住了,得意地說,“一分錢沒出,我拿走了!簡單吧,也許我和這物件特別有緣分。”


    “死人塞屁眼的東西,拿到也沒什麽高興的。”師父不屑地哼了句。


    “爸,你就不盼我好,你怎麽不說是我現在道行精進了,才拿得走?”


    “你修煉過嗎?木木天天早上五點就起來了,連小漁每天還打坐兩個小時呢,你都幹什麽去了。你道法精進,鬼知道你啥玩意兒精進了。”


    周天一氣哼哼上樓去了。


    大家不歡而散。


    我晚上迴學校過夜,第二天是周一,後麵的事沒經曆都是聽烏鴉給我講的。


    他講這事兒的時候,不知為何,我感覺一直麵無表情的他心裏在偷笑。


    那個晚上,累了一天的師父和周天一鬧過不愉快各自迴房休息,半夜周天一的房間傳來殺豬般吼叫。


    嚇得師父從床上翻落下來,衝到天一房間裏隻見兒子半夜光著屁股手捂菊花滿地打滾,嘴裏不住叫著,“疼,疼死我啦。”


    “怎麽啦兒子。”師父大叫,“你痔瘡犯了嗎?”


    “是那隻該死的玉塞,他媽的給我塞上了。”


    他狂叫著,翻滾了足五分鍾,一身大汗,後來突然,疼痛消失了。他翻身坐起來。好像剛才是發惡夢。


    擦了把汗,他剛說了句,“奇怪,我做了個夢,那玉塞塞我屁眼裏了。夢裏屁眼開始疼,疼得我從床上掉下來。”


    說著,下意識向桌子上看去,桌上放著新淘到的玉塞盒蓋大開,一整套裏的兩個塞子不見了。


    “這不是夢是真的。”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重要位置,哪有什麽玉塞,兩個玉塞好好的不易而飛了。


    迴想到剛才疼痛的經曆,他臉色發白,像吃了苦瓜,“老爸,玉塞好像跑我身體裏去了。”


    “放屁,那東西又不是活的,怎麽會跑你肚子裏。”


    “爸,你不是說那玩意陰氣重嗎?不會有鬼附在上麵吧。”


    見兒子疼得智商都下降了,師父隻得給姑姑打電話,烏鴉和姑姑半夜跑到天一那,把他送到醫院。


    最直接有效想看到身體的方法莫過於做b超,晚上醫院人不多,周天一被直接推到b超室。


    值班的是個身材苗條,凸凹有致的女醫師。


    幾人想跟進去看看,女醫師不客氣地將他們擋在外麵,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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