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當然聽明白了秦勝的話裏意思,成為他師門弟子的媳婦,不就是要便宜秦勝麽。

    她雖然想弄清楚秦勝是怎麽做到的,可她也不是沒有底線的。

    怎麽可能因此就答應給秦勝當女朋友呢?

    哪怕她猜到秦勝或許是開玩笑的,但是那也不行!

    秦勝見李雨那麽嚴肅,聳了聳肩,笑道:“好啦,不逗你了,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估計你也聽不懂!”

    李雨抬眼看了一下秦勝,她的眼神中寫著‘我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

    而明白到秦勝的確是在開玩笑之後,李雨再次認真地對秦勝說道:

    “隻要你肯講就好,雖然我是學西醫的,但是對於中醫也是稍微了解一點的,聽得懂多少便算多少吧!”

    秦勝看到李雨那一副準備認真學習的模樣,不由先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他也不吝嗇,真的對李雨開講了。

    “其實吧,我師父曾經跟我提過,他說外邊的大部分中醫之道都是不完整的,所以我敢說你以前了解的中醫,應該也隻是皮毛中的皮毛!”

    “說的太複雜了,可能你也不懂,這麽跟你解釋吧,就拿你們西醫裏的打針來打比方。”

    “外邊廣為流傳的中醫之道就好比一個針筒,雖然有針頭,也可以紮進病人的身體,但是針筒裏卻沒有了藥液!”

    “或許也可以用藥沒使對來比喻,畢竟外邊的中醫還是會一些藥理的,至少可以在這個針筒裏裝上一些藥,哪怕效果並不是最好!”

    “而他們失傳的東西便是專門搭配中醫使用的內力,隻有配合專屬的內力,再加上正確的藥方,那才是最有效的藥液!”

    “就像我所學的中醫之道就是完整的,不僅有著對藥草和醫術的理解,也有專屬於我針法的相配套的內力。”

    “因此我的針法看似簡單,但實際效果卻是外邊的中醫所達不到的,甚至比起外邊那些隻會用藥的中醫來,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就比如剛才我做的第一步,看似簡單的一針,但實際上卻是配合內力紮在病人的睡岤上的,這才會讓病人瞬間昏睡過去,單用草藥崔眠的話,起碼還需要一些等待藥效發作的時間。”

    “後麵我的第二針和第三針,也是搭配著內力才封住了病人肚子上那一片的神經和血管,這一步等於是給病人做了局麻和止血,因此我動刀的時候,病人完全感覺不到痛,也沒有出多少血!”

    “而且你別以為我沒戴手套,手上就有細菌什麽的,其實我的手和我的銀針,都被我用內力消過毒,其殺菌效果隻比酒精消毒強,絕不會比它差!”

    “然後你得看仔細了,我從病人肚子裏取出來的那個東西可不是什麽胎兒,而是一顆畸形肉瘤,隻不過形態確實像個胎兒罷了!”

    “至於最後我給病人縫合的那一步,相對而言可能比較難讓你理解了,那是我使用獨門內力,再通過激發我獨門針法的醫效,這才能完成的,有著快速生肌的效果!”

    “我說的夠詳細了吧,你又聽懂了多少?”

    聽到秦勝的講解,李雨的眼睛裏先是透著一種似懂非懂的眼神,接著卻又變成了完全不知所謂。

    看來李雨最後還是想明白了,沒有故意逞能去不懂裝懂,而是清楚意識到了自己確實沒聽懂。

    這時李雨自己也承認了這個事實,搖頭對秦勝迴答了一句:

    “唉,或許是我太孤陋寡聞了吧,你說的這些中醫之道的知識,我還真的是從未聽說過,所以真的沒聽懂是什麽意思!”

    秦勝聞言,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因為通過這兩天在李德仁家裏的接觸下來,他已經可以肯定李德仁和李雨不是武者。

    那麽他們不懂內力這方麵的武者知識,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所以秦勝對李雨的迴答,可以說是早就意料到的。

    “聽不懂沒關係,反正你學的是西醫,跟我說的這些也沒什麽關係,時間差不多了,該讓他醒來了!”

    秦勝說著話,取下了紮在杜子達身上的銀針。

    沒到十秒鍾,杜子達便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見杜子達醒來,秦勝指著不遠處的那顆畸瘤,對杜子達說道:

    “你肚子裏的畸瘤已經成功取出來了,就是那個!”

    杜子達順著秦勝的手指看了一眼,僅僅一眼,他便收迴了目光,不敢再看。

    看到杜子達這副模樣,秦勝不由笑了笑,然後從外衣兜裏拿出了一張早就開好的藥方,對杜子達說道:

    “看來你對它也是不感興趣,既然如此的話,產科也不方便留你住院,我這裏有張方子,你按方子抓些藥迴家,每天服一貼,七天之後迴來拆線就可以了!”

    然而當杜子達聽完秦勝的話以後,迴答秦勝的反而是一連串的疑問。

    “什麽?秦醫生,您的意思是我現在就可以迴家了嗎?我不是才開的刀嗎?咦?我的傷口怎麽都愈合了?也沒有感覺到太疼,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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