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坡還在和賈麗美說著什麽,根本沒有注意到關二爺哪裏去了,方才坐下便聽到了他那粗獷的聲音,朱月坡頓時大驚,連忙帶起薛仁貴胡一刀,對村上夢遺道了聲抱歉,然後火急燎原的奔了過去。


    但見此時的關二爺正提著一個身高不滿五尺,比起薛仁貴還要矮一頭的小個子,在空中胡亂揮舞,仿佛手裏踢的不是人,正是阿貓阿狗似地。朱月坡可不想初到倭國就鬧出大事兒來,連忙喝道:“大毛兄住手,你這是作甚?”


    關二爺倒也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隨手將其一丟,一臉不爽的說:“這廝們無禮!見灑家來了,占著風水寶地卻不肯讓出來!灑家便教訓教訓他們罷了!”


    朱月坡很想告訴他,這裏是倭國,不是在華夏國!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你是關二爺那又如何?朱月坡敢打賭,要是現場來個調查問卷的話,起碼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沒聽說過武聖關二爺!就好像你在華夏國說織田信長一般,除了玩兒過某些倭國遊戲的,其他絕沒一個知道,當然,立誌當漢奸的除外。


    朱月坡拉了拉關二爺低聲道:“別忘了咱們是來做什麽的!低調點兒”


    關二爺這才揮了揮手走了,為了不引起有心人注意,朱月坡隻得賠了人家一桌的飯菜,畢竟好像某類湯被關二爺強製性在裏麵洗手了,現在黑乎乎的,估計是沒人能吃得下!好在這些倭國矮子都是軟蛋,見朱月坡一夥兒,除了薛仁貴長得矮墩,其他的都是金剛一般的大漢(某些人除外),當下哪裏敢做聲,隻得忍了。


    迴到自己那桌,朱月坡嘴裏不住埋怨,關二爺知道自己錯了,聳拉著腦袋,一聲不吭,隻把眼睛來往四處張望,當看到某個倭國小妞正當著大家夥兒的麵給某人上演口.活時,頓時火冒三丈,作勢便要去教訓那不知廉恥的二人,朱月坡苦苦勸阻:“人家做什麽,那是人家的自由,你沒來由多管閑事作甚?”


    關二爺氣不過,漲紅了臉道:“這等**留她作甚?敗壞社會風氣!”


    薛仁貴奸笑道:“大毛兄不必惱怒!我已經看了多時了,待我小耍他們一把!”


    說著薛仁貴這廝從身上擰下一顆紐扣,捏在手裏低喝一聲:“著!”


    隨即朱月坡便聽到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抬眼看時,朱月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本來吧,人家倭國人下麵那東西就不怎麽拿得出台麵,麵前這位應該是屬於變異那種,好不容易長了個倒長不短,而此時棍子中間卻陷進了一顆光潔無比的黑色紐扣!鮮血順著他命根子滴答滴答直往下滴。


    那人痛不欲生,抬手便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在一臉茫然清純得像個女學生的女人臉上,嘴裏喝罵道:“八嘎!你的。。。甚麽地幹活?”


    那女人連忙搖頭嘴裏嘰裏呱啦的解釋著,表示不是自己幹的,但此刻的男人明顯陷入了暴走狀態,哪裏還管是不是她?抄起一把椅子對著那女人腦袋便砸了過去,他手裏的椅子乃是實木做的,少說也有二十來斤,再加上他手上的力道和重力加度,這一下若是真的砸中了,估計那女人不死也得白癡。


    店裏的客人連忙把手來捂住臉,一副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樣子,就在這千鈞一之際,隻見一道白影閃過,然後又是“哎喲”一聲,再看時,那漢子大張的嘴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個光滑的茶杯,而他手裏的椅子卻不翼而飛,朱月坡再看時,不知什麽時候關二爺屁股下麵已經多了一張椅子。


    對於薛仁貴和關二爺兩人這神出鬼沒一般的配合,朱月坡那叫一個佩服得五體投地,但這還沒完,那倒黴男子嘴裏的茶杯還沒來得及掏出,又是一雙筷子飛而至,如同開弓的利箭一般,狠狠的插進了男子的鼻孔。


    男子慘叫一聲,仰麵便倒,噴了女人一腳的鮮血。而此時方才從廁所出來的村上兄弟則是訥訥的看著倒在血泊裏掙紮的男子,嘴裏道:“什麽時候又多了這個節目?看上去倒是不錯,不過。。。就是有些暴力了些!”


    就在兩人路過兀自還蹲在地上呆的女人身邊時,那女人突然叫了聲:“哥!”


    這一聲哥叫得那叫一個突兀,就連朱月坡都忍不住迴過頭去看了一眼,剛才沒有注意,現在定睛一看,朱月坡這才現其實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精致的五官擺在一張略顯瘦削的臉上,留著一頭碎,再加上眼角的一絲淚痕,最重要的是胸部很大!朱月坡不由得心生憐憫,開口問道:“妹子,你叫誰呢?”


    女人看了朱月坡一眼,沒有說什麽,咬著牙站了起來,徑直走到村上夢遺身邊,賈麗美拉了拉朱月坡,指了指女人的膝蓋,朱月坡這才現這女人膝蓋上劃了好長一道口子,鮮血雖然已經凝固,但從她的行動上依然可以看出,女人應該很疼。


    不得不說,這倭國的男人雖然長得都跟麵餅捏出來的藝術品似地,但女人卻著實不錯(結合現實與藝術片),朱月坡就納悶了,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咱華夏國兒女長得大多都看的過去,男人少部分還是英俊小生,但這倭國好像天生受了詛咒還是咋的,就連薛仁貴往他們堆裏一戰,朱月坡都覺得,薛仁貴算是個帥哥了。


    放眼看向整個餐廳,朱月坡更是篤定了這個想法,這些人雖然都沒有殘疾,但看上去比殘疾還慘,尤其是鄰桌那個,一對肥厚的嘴唇都tm快趕得上嬰兒的屁股了!長成這樣,他都還敢出來見人,不得不說,倭國人的膽子的確夠大!


    村上兩兄弟隻是愣了愣,隨即便認出了女人,當下並沒有像朱月坡想象中的那樣,將其摟在懷裏,然後輕聲問她受了什麽委屈。相反這兩個家夥卻是毫不猶豫的出手,一人給了女人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得朱月坡一夥當場愣了。


    “八嘎!你地,不好好伺候客人賺錢!在這裏做什麽?”村上夢遺顯然十分惱怒,四下裏尋找武器,很快他便抓到了一瓶沒有開封的啤酒。


    女人挨了打,一臉驚恐的往關二爺身邊靠了靠,關二爺雖然說有些粗魯,但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主,當村上夢遺手裏的啤酒瓶狠狠朝女人腦袋上砸來的同時,關二爺也動了,隻見他手隨意一揮,啤酒瓶便到了他手裏,然後慢條斯理的一記手刀將瓶頸削掉,灌了一口,淡淡的指了指座位道:“都坐下!”


    關二爺現在在村上兄弟眼中完全就是財神一般的存在,兩人不敢違拗,悻悻的找座位坐了,村上早泄看著自己麵前空無一物,不由得拍著桌子叫道:“八嘎!杯子的幹活哪裏去了?你們怎麽能欺負客人?”


    不用想,朱月坡便知道那杯子被薛仁貴拿來當暗器使了。


    女人怯生生的坐到關二爺和薛仁貴中間,乖巧得跟隻貓咪似地,兩手捏在胸前,不停的搓捏,腦袋如同鴕鳥一般深深埋在胸前。村上夢遺大喝:“八嘎!你地,抬起頭來!讓我們偉大的馬勒戈壁大人看看!若是滿意,今晚你便去亂床!”


    朱月坡突然麵前這兩個諂媚的男人十分討人厭惡,當下皺著眉頭道:“她幹什麽關你倆什麽事兒?”


    村上早泄諂媚的笑道:“大人不知,這女人正是我和夢遺君的妹妹,名叫美子,前幾天被家父賣了出去,讓她自力更生,不想她不學好,居然不去坐台!”


    從這句話裏,朱月坡算是看清了倭國人的本質,難怪都說倭國出**,感情都是逼出來的!讓人家自力更生,居然就是坐台!


    朱月坡擺了擺手道:“無妨!有我。。。們馬勒戈壁大人在此,她不需要在出去坐台!隻跟著我們便是,你沒有意見吧?”


    “這個。。。”兩兄弟一臉的為難,朱月坡嗤笑一聲,拍了拍手,賈麗美點頭,不動聲色的從包裏摸出一疊人民幣,約莫有三五萬的樣子。


    朱月坡接過人民幣,扔給兩兄弟,說:“這些錢你們先拿著,這段時間這小。。。美子我們雇了,你看夠嗎?”


    當然是夠了!兩個家夥哪裏見過這麽多錢?還是人民幣來著!折合成日元又多了好多倍,兩個人歡天喜地的將錢一人掐了一半,嘴裏連忙道:“夠了夠了!”


    隨即又轉過臉,惡狠狠的對美子喝道:“你記住了!一定好好聽大人的話!要是有半點違拗!我們是。。。”


    朱月坡最看不得的便是沒本事的男人欺負女人,這要是老公欺負老婆那也罷了,畢竟兩個人都要過生活,但這哥哥欺負妹妹。。。在華夏國,估計也隻有小時後不懂事兒才幹得出來,上了初中高中,隻要妹妹被欺負了,當哥哥的那個不是振臂一唿,然後拉著一幫子人幫她幹架去?他們倒好,直接把妹妹當妓女賣了!


    美子或許也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之間會接觸到朱月坡這夥大人物,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但就在此時,某人再次拍案而起,抓起麵前的生魚劈手朝笑容可掬的服務生扔去,嘴裏罵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怎敢拿生東西來侮辱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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