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內褲一出,楊廣立馬投降,關二爺那叫一個得意非凡,摸了一把光頭笑道:“你這廝,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繼續在下麵呆著,灑家叫你嚐狗屎的味道!”


    楊廣以前都是別人伺候著過活,哪裏受過這得侮辱?當下氣不過,便把手往關二爺一指說:“好你個光頭鳥大漢!朕乃九五之尊,丫的竟敢對朕使這些下三濫手段!好!很好!與我出來,我和你比劃兩下!不去的,不是好男兒!”


    關二爺正待迴話,楊廣又瞅了笑吟吟的朱月坡一眼,叫道:“還有你!你這廝端的是吃了大蟲心、豹子膽,還敢取笑寡人?也出來,我和你放對!”


    或許是害怕兩人聯合起來,自己不是對手,楊廣又補充道:“事先聲明,咱們江湖規矩,單挑!就是一個對一個,誰也不許插手!你們倆,誰先來?”


    說著就勢往後麵一跳,卻不提防薛仁貴站在後麵,乘其不意,把腿一伸,楊廣噗通一聲絆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卻待掙紮。 關二爺抓住機會兩腿一蹬,高高躍起,竟然使出了一個街機裏肥肥的絕招——級大坐!


    關二爺長得肥胖,目測估計有二百五左右,加上重力加度,這一下要是坐實了,這楊廣鐵定會肚皮爆裂,腸子神馬的灑出,好在楊廣也不是等閑之輩,急忙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關二爺這勢大力沉的一招,翻身爬起,不經意看到了茶幾上那把滿是鐵鏽的菜刀,撲將過去,一把抓在手裏。


    關二爺見他拿刀,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你個醃臢潑皮,居然敢在灑家麵前耍刀?好得很,灑家便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刀法精髓!左右,將刀來!”


    這可是正版的關公麵前耍菜刀,李蓮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急忙將朱月坡懸在腰間的鐮刀一扯,望關二爺一扔,嘴裏叫道:“大毛兄接刀!砍死那丫的!”


    “好叻”關二爺一把接過鐮刀,伸出舌頭舔了舔滿是鐵鏽的刀刃,獰笑道:“小子,放馬過來!吃關某一刀!”


    楊廣大叫一聲,拈著菜刀便朝關二爺捅去,這一刀他使出了吃奶的十二分力道,自信就算是活佛金剛在世,也隻有退避三舍!而關二爺卻是把眼一眯,十分不屑的翹起了嘴唇,似乎根本就沒有把楊廣放在眼裏。


    這話倒是不假,關二爺還真的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就在那菜刀離他隻有一米不到距離時,關二爺動了!隻見他兩腿猛的一蹬,來了個十分標準的蛤蟆跳,把手往天上一指,故作一臉驚駭的叫道:“哇呀!有美女裸奔!”


    楊廣本就是個淫人,當下急忙抬頭去看,嘴裏著急道:“在哪。。。”一句話還沒說完,但見關二爺怪叫兩聲,飛起便是一腳,楊廣猝不及防,交襠處正中,登時下麵傳來一陣劇痛,手裏菜刀“哐當”一聲落在地上,一手緊緊捏著胯部,一手指著關二爺,嘴張得老大,額頭上冷汗直流,卻是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你,還不行!灑家今日心情好,放你一條生路!自己歸家去吧!”關二爺很是臭屁的摸了摸光頭,一臉不屑的指著楊廣說。


    這一腳端的是踢得好!朱月坡等人連忙喝彩,楊廣被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拂了麵子,不由得惱羞成怒,一心想要找迴場子,強忍著褲襠裏劇烈的蛋疼,咬著牙撿起地上的菜刀,哇哇大叫幾聲,再次朝關二爺撲去。


    臨近時,也把手往天上一指,學著關二爺的樣子故作驚訝道:“阿也!快看!有美女。。。”本來想來個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曾想關二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他一句話還沒說完,襠部又挨了勢大力沉的一腳!


    這下估計是神仙也受不了,更何況區區楊廣?登時兩眼一翻,往後便倒,臉上寫滿了詫異、不甘、憤怒、疑惑。顫抖的手指死死指著關二爺,嘴張得老大,似乎在問:丫的,你怎麽不往天上看?老子一片好意,你怎麽能這樣?


    關二爺不消五分鍾便將楊廣放倒,“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把鐮刀一扔,瞥了一眼楊廣道:“這等功夫也敢在灑家麵前放肆?端的是嫌命長了!”


    說罷,轉身進屋,徑直朝先前他和薛仁貴霸占的那間房奔去,當看到滿床的屎尿時,關二爺仰天咆哮一聲,再次衝出房間,不待楊廣掙紮,一把將其按住,捏著拳頭擂鼓也似的“劈劈啪啪”一陣猛砸,打得楊廣唇綻齒落,口吐鮮血,一張臉高高腫起,連眼睛都遮了大半!端的是淒慘無比!


    不過關二爺還沒完,打了楊廣還不解氣,把臉一轉,看了兩眼兀自還在拍手叫好的柳下惠,翻身便起,一把揪翻在地,不由分說又是一頓毒打!打得柳下惠一佛出世二佛生煙三佛直接涅槃了。


    朱月坡怕他鬧出人命,急忙拉了拉旁邊看戲正入神的薛仁貴道:“人棍兄,趕緊出手吧!這麽打下去,會出人命的!到時候。。。”


    薛仁貴看得正爽,被人打斷雅興,甚是不悅的擺了擺手道:“怕什麽?這等肖小之輩殺便殺了,留他作甚?大毛兄這可是為民除害,除暴安良!拉他作甚?”


    朱月坡正待迴口,薛仁貴上下打量他兩眼繼續道:“莫不是朱仙人對他起了什麽心思?真是難得,我道智深賢弟如何不近女色?原來是仰慕男人!”


    草!朱月坡氣得差點吐血!什麽叫老子不近女色?m逼的,你不知道什麽叫癡情嗎?老子對表妹的心,日月可鑒,隻是時機未到而已!還有,這個年代要是殺人哪裏管你殺的什麽肖小之輩?那都是要坐牢的罪過!


    但這關二爺打得興起,一雙眼睛餓狼一般通紅,朱月坡哪裏敢去拉他?就這麽一夥人站著,一夥人打著,還有一夥人挨打著,足足僵持了半個小時,關二爺這才氣喘籲籲的地上爬起,摸了摸光頭對朱月坡道:“這廝們無力,竟然在灑家龍塌上拉屎拉尿!便是活佛也忍他不得!我便代替他父母教訓他罷!”


    楊廣這次真的是被關二爺給打服了,嘴裏一邊吐著鮮血,一邊說:“打得好!”


    他這不說話便好,一說話,關二爺氣又上來,轉過身去,騎在楊廣身上,以一個非常耐人尋味的姿勢,坐在楊廣胯間,抬手便是一個大耳刮子扇在楊廣那爹媽都不認識的臉上,嘴裏罵道:“直賊娘,還敢應口?灑家再打!”


    楊廣吃打不過,連忙討饒。關二爺卻是學足了水滸裏魯智深的為人,劈手又是一大耳刮子扇在楊廣另外一張臉上,嘴裏罵道:“你這廝,若是一味與灑家硬到底,灑家興許還放了你。你要灑家繞你?灑家今日偏偏不饒!休說你一個,就是半個都沒得商量!灑家再打!”


    尼瑪!要是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朱月坡隻得硬著頭皮上前,一把將關二爺抱住勸道:“大毛兄息怒,打這等醃臢潑才,那是髒了你的手!你且看我麵上,今日便放過他吧!有甚事咱以後再說!”


    關二爺這人隻聽朱月坡的話,起身時還不忘踹了一腳躺在地上裝死的柳下惠,嘴裏不幹不淨的喝罵道:“這些老豬狗,就是欠打!”


    不得不說這楊廣和柳下惠還真的是小強投胎,被關二爺一頓胖揍,朱月坡正擔心他二人會不會像鎮關西一樣直接嗚唿哀哉時,兩人又悉悉索索的爬了起來,雙手抱著腦袋,蹲到牆角,跟那些個被警察叔叔抓住的嫖客一般。


    有道是不打不成才,拳頭耳光出好人。朱月坡當下也不說什麽,看了看時間,宣布午飯時間到,任命小喬為禦前總大廚,帶領賈麗美去準備大餐。至於煤氣神馬的,朱月坡根本就沒關心這個問題。畢竟活到老學到老嘛!


    楊廣挨了打,明顯老實多了,隻要關二爺把眼一瞪,這家夥立馬便將腦袋藏進褲襠,作悔過狀。朱月坡幾個大男人閑著沒事,便摸出撲克鬥起了地主,柳下惠不會這高科技玩意兒,便被支去廚房打雜。


    至於楊廣這淫棍嘛!好家夥,這廝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被打得鼻青臉腫鮮血直流,兀自還不知悔改。此時此刻,嘴裏正叼著一根不知道哪裏撿來的茅草,一隻手撐在牆壁上,跟內衣模特似的,正花言巧語哄騙著朱月坡早就內定的老婆——賈麗美同誌!什麽你洗的菜真白,你打爛的碗好有性格都說了出來。


    最後,朱月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得撿了一個臉盆,指著他和柳下惠遺留下來的汙穢,義正言辭的讓他去蹲廁所洗床單,而且讓關二爺驗收!那廝臉色一變,不敢拖遝,急忙火急燎原的衝進房間,抱起床單便開始賣力的搓了起來。


    不過,朱月坡很是納悶,小喬長得國色天香,楚楚動人,特別是那略顯嬌小的身體加上那高聳的胸脯,隻要是個正常男人看到她都會起生理反應,但這廝卻仿佛沒看見似地,隻往賈麗美身邊蹭!


    最後,楊廣的解釋更是讓人震驚!指著小喬道:“頗有姿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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