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人正是呂布!長得兇神惡煞的,腦袋上還頂著兩根大約兩米長的觸須,這不是那家夥的酷愛打扮麽?


    朱月坡偷眼看了一下仍舊在地上啃著假草的赤兔,拉了拉關二爺,商量道:“要不,你把赤兔還給他,咱們和他就當做誰也不認識誰?”


    “某有骨氣!在三姓家奴麵前,某絕不低頭!”關二爺想都沒想便拒絕了朱月坡的“好意”,翻身上馬,在馬上胡亂舞了幾個刀花,隻聽得“嗡嗡”兩聲,站在下麵的高富帥隻感覺自己腦袋上一涼,伸手去摸時,赫然現自己的頭居然就這麽沒了!


    “啊!老子的型!”高富帥捧著地上那茅草一般的頭,一臉的悲愴,從褲兜裏摸出以前討生活用的破碗,作勢便要和關二爺拚個你死我活。


    “使不得,使不得!”還未交戰便起內訌,此乃踢球之大忌,朱月坡身為隊長,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生,趕緊一把將高富帥攔腰抱住,尖著嗓子叫道。


    而關二爺顯然不知道,自己不過就是胡亂的揮了幾下大刀,便造就了一代方丈,而且看起來比他的腦袋都還要亮!


    “待某去取他級來!”關二爺大言不慚的說了一句,兩腿猛的一拍赤兔,氣勢洶洶的便要去斬了對麵的呂布。


    朱月坡見狀,暗叫一聲苦,幸得他手疾眼快,劈手一把扯住赤兔馬的尾巴,嘴裏勸道:“關大,咱大人不計小人過,先饒他一迴!”


    “某心意已決,智深賢弟休要阻攔!”關二爺一臉的決然,頗有不幹死呂布誓不罷休的架勢。


    “我。。。”朱月坡正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突然感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便感覺自己身子一輕,堂堂起初男兒,居然就這麽倒飛了出去!飛出去的同時,他看到自己胸口印著一個碩大的馬腳印。


    “啊!快來護駕!”朱月坡在空中兩手胡亂揮舞,尖著嗓子對身下的李蓮英喊道。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李蓮英抬起頭便看到了在半空中飛翔的朱月坡,想起昨天他噴自己一頭一臉的事,連忙往反方向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朱仙人休慌,老奴來也!”


    這狗日的死太監!朱月坡憤然,昨天不是因為不小心麽?犯得著這樣對老子嗎?


    “呯”朱月坡撞倒門柱上,頓時感覺肺腑一陣翻騰,正待要吐時,突然看到一黑乎乎的不明物體閃電般向自己飛來,大老遠就聞到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朱月坡趕緊閉嘴,果然隻感覺自己臉上一疼,朱月坡仰天便倒,待他爬起來時,赫然現襲擊自己的正是前幾天薛仁貴拿來砸那解說員的蛤蟆!


    至於朱月坡為什麽這麽清楚,很簡單,那蛤蟆上麵還散著薛仁貴身上那獨有的味道,看向台上,果然那個解說員在對著自己笑,而且手裏麵還有一大號的彈弓!


    “人棍兄!”居然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朱月坡頓時大怒,扯著嗓門對薛仁貴叫道,這次他是真的怒了。


    “我理會得!”還是那句話,但暗器卻不再是同樣的暗器,薛仁貴接過朱月坡遞過來的板磚,大喝一聲“啊打”,板磚出手,如同流星趕月一般,直奔解說員的麵門,解說員看著那黑乎乎的板磚朝自己飛來,冷笑兩聲,取出一個摩托車頭盔往腦袋上一戴,不屑的對朱月坡伸出了一根小拇指。


    “呯”板磚砸在解說員麵門上,劣質的摩托車頭盔“啪”的一下便犧牲在了板磚下,緊接著這解說員出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噴出兩顆門牙應聲而倒,球場還未因他的解說而沸騰,他便不甘的暈了過去,看著那四分五裂的頭盔,解說員內心憤然:md,又是水貨!


    “嘟”隨著裁判一聲哨響,球賽正式開始,關二爺此時已經早已沒了先前的威風,鼻青臉腫的縮在後防線上,兩眼空洞無神,仿佛被人強奸了十八遍一樣,怎是一個淒涼了得?


    “關大,沒事吧?”朱月坡走到關二爺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他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卻是樂開了花,丫的,叫你裝b!明知道不是呂布的對手,還tm上去找揍!真不知道這家夥是犯渾還是咋的。


    “智深賢弟,你要為我報仇啊!嗚嗚。。。”關二爺一把抱住朱月坡,嘶聲力竭的號啕大哭起來,被一個壯漢抱著,朱月坡怎麽都覺得不舒服,連忙一把將關二爺推開。


    “叫人棍兄!咱們把他消滅了!”關二爺怎麽說也是自己的結拜大哥,在自己麵前被人欺負了,朱月坡這個做小弟的總不能坐視不管吧?當下對薛仁貴招了招手,然後跟關二爺商量道。


    “那你們快去收拾他!讓他知道我關某人也不是好惹的!”關二爺擦了一把鼻涕,催朱月坡道。儼然一副他是老大,他說了算的派頭。


    “你不去?”朱月坡愣了,聽他的話的意思,好像是打算坐山觀虎鬥?草!這該死的禿驢居然還敢算計老子!


    “他那神功正好克製我學的葵花寶典!我不是他的對手!智深賢弟是仙人,你快去把他收了吧!”關二爺把朱月坡往前麵一推,大義凜然的說。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被打怕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呂布那家夥卻帶著球朝這邊衝了過來,衣袖一扇,扇翻準備拿拐杖去捅他的楊白老,一個肘擊打到拿刀嚇唬他的胡一刀,再一腳抽翻手裏捏著個高音喇叭企圖讓他分心的包打聽,端的是十一人之中直取球門,如同探囊取物一般,隻一會便殺到了離朱月坡隻有兩米的地方。


    “智深賢弟、關毛大哥!某來也!”終於在朱月坡準備親自動手的時候,薛仁貴姍姍來遲,隻見他一個箭步衝到呂布麵前,厲聲大罵道:“賊子休走!留下球來!某繞你不死!”


    “哼!渣滓!”人家呂布懶得和他多說什麽,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舞,直取薛仁貴的麵門,幸得薛仁貴這家夥雖然長得不咋地,但還是沒有辱沒了他的身手,亦是方天畫戟一揮,和呂布吭吭哧哧的打了起來。


    看到周圍的觀眾都傻了,這到底是踢球還是比武?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武大郎居然功夫如此了得!就是不知道他們手裏拿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眼看薛仁貴漸漸處於下風,朱月坡連忙拉了一把關二爺,焦急的說:“快!關大,是你表現的時候來了!”


    “這。。。是不是不太好?”關二爺老臉一紅,始終覺得二打一有些不光彩,卻渾然忘記當初在虎牢關三打一的事情。


    “趕緊的!人棍兄看樣子不行了!”朱月坡連忙催促道。心裏卻在琢磨,自己待會要不要出手?要是這兩個家夥都還不是他的對手,自己上去了估計也是白搭,要是不上去,又有些說不過去,一時間朱月坡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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