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好想殺了這個男人!葉簡容心中咆哮。


    葉簡容小媳婦兒狀地跟在男人身後,想著待會兒迴到家,有沒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錯過一夜纏綿。


    倆人來的時候,天氣還好好的,出來時大雨傾盆過,地麵坑坑窪窪小水坑不計其數。


    車停在室外停車場,需要客人自己取,麵對眼前必須經過的大水坑,唐禦笙臉不紅氣不喘道:“葉簡容,拖鞋。”


    葉簡容掃了眼濕漉漉的地麵,站定不動。


    “葉簡容!你聾了?!”


    她聾了?明明是他瞎了才對!沒瞧見地麵到處都是水麽?要她拖鞋?她還怎麽走路?


    “嗬嗬,葉簡容,我有的是辦法抑止你。”


    “你都把發票扔了。”她在提醒他,該換個方法抑止她了。


    唐禦笙冷笑倆聲,“現在熱播的古裝劇,最大投資是唐氏,你在娛樂圈混,不可能不知道錢就是老大,不管這部劇有多火,停播隻是投資商一句話的事。”


    “嘿,唐先生,你是想讓我脫右腳的鞋還是左腳的鞋?又或者倆隻腳的?”葉簡容哈著腰,諂媚道。


    “倆隻腳。”


    葉簡容抬起左腳脫鞋。


    她小時候沒少淘氣,和男人鬥雞都做過,現在金雞獨立對她來說還算好,苦的是,倆隻鞋都脫了……


    左腳的鞋被唐禦笙踢進水坑中央。


    葉簡容瞧著他的舉動,片刻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拿她的鞋做跳板啊啊啊,麻麻的,好賤,怎麽不用自己的!


    她還在心底謾罵這個男人之際,這個男人已經抬腳朝她走去。


    為什麽不用自己鞋?


    唐禦笙彎腰將愣住的女人橫抱而起,站在原地片刻,見女人依舊驚愕地看著他,他才道:“想讓我多抱你會兒,你就直說。”


    “……”


    等等,現在什麽狀況?唐禦笙讓她脫鞋,她脫了,現在又公主抱起她,他究竟想幹嘛?


    “我說了,倆隻鞋……葉簡容,你身為一名藝人,不是該嚴格要求自己體重麽?我怎麽感覺你比其他女人重很多?”


    “你怎麽知道我比其他女人重?”葉簡容上下瞧了眼符合花花公子所有特征的男人,小雞啄米般點頭,喃喃道:“果然抱過其他女人。”


    “費什麽話!你到底脫不脫!”


    “我脫!我脫還不行麽!”


    這對話……怎麽這麽汙。


    要不是唐禦笙兇神惡煞的模樣,好像她動作再慢半拍,就將她扔濕地上,她才不會不經腦袋思考迴答這麽汙。


    她脫了另一隻鞋,又被唐禦笙踹進水坑中。


    他踏著倆隻鞋走過水坑,朝勞斯萊斯幻影走去。


    他從沒想過放下她,一直抱著她上了車,她還有些緩不過神。


    剛剛那個場景,是唐禦笙少有的紳士風度犯了麽?


    唐禦笙將她放進副座坐好,關上門後,他繞了個車頭,便見到不遠處酒店門口正進去一道熟悉的側臉。


    葉簡容結婚了,對象是唐禦笙,這些他都知道。


    可看到剛剛的場景,他胸口依舊悶悶的,像雨過後依舊厚重的鉛雲。


    吳編劇跟在尹歐身後,察覺到他短暫的停頓,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不遠處的唐禦笙與葉簡容,也愣了倆秒。


    吳編劇以前聽聞過唐禦笙的大名,知道這個男人向來我行我素,而且視女人為衣服,但今天看到的唐禦笙與傳言中完全不符。


    再瞧了瞧尹歐的顏色,她似乎聞到八卦的味道。


    “剛剛那不是我們劇組的容容嗎?”見男人不為所動,她又道:“這個容容演技不錯,長得也耐看,我還以為是一步步爬上來的,沒想到也是個關係戶……金主是唐禦笙吧?”


    “吳編劇。”尹歐聲音幽幽地陰森森地,“吳編劇不是一直秉著不改劇本的原則嗎?這次改了劇本,也是有某人施壓?”


    “……嘿嘿,往事不堪迴首,說過的話如潑出的水,計較那麽多幹嘛?來來來,點菜點菜。”


    第二天,葉簡容骨頭都快散架了,而唐禦笙卻像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壯漢。


    壯漢剔了剔牙,整理了下外套,在鏡前臭屁地照了照,能出去見人了,才迴身打賞似的親了親葉簡容的額頭,“今天沒什麽事,乖乖等我迴來。”


    “……”等你妹。


    唐禦笙瞧了她護胸的動作,不屑地輕笑:“身上哪處沒被我看過?還遮遮掩掩,不是掩耳盜鈴嗎?”


    “呸!你當我是真害羞?我是想用行動表明你昨晚的禽獸行為,讓你有那麽丁點愧疚之心!”


    唐禦笙眉梢微揚,“那你看我現在有那麽丁點愧疚之心嗎?”


    葉簡容痛心疾首:“沒有。”


    這個男人沒臉沒皮,怎麽可能有愧疚之心。


    唐禦笙微微頷首,指尖刻意在她完美的鎖骨上撥了撥,“那不就得了,既然沒用,你還不如大方點。”


    “你上班要遲到了!”葉簡容警鈴大向,溫馨提示道。


    唐禦笙笑了笑,“我就是唐氏總裁,上班時間由我定,我上不上班想不想上班,都由我自己定,所以……”


    “所以?”葉簡容咽了咽口水,驚恐地瞪大雙眸,恨不得現在塞倆朵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


    “老婆,咱們再來一炮?”


    “……”


    她覺得,對付沒臉沒皮的人,她自己也得沒臉沒皮。


    她雙腿一叉,雙手撩開雪白的被褥,雙臂一開,雙眼一閉,一副視死如歸道:“別說話!吻!我!”


    “……”


    她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而他身上也不例外。


    瞧了眼這個女人,他沒了原始欲望,反而忍不住笑意,執起雪白的被褥,蓋在女人軀體上,“好好洗洗吧,也不瞧瞧現在這幅德行,能不能引起我的欲望。”


    唐禦笙坐在後座上,想起她的行為,就忍不住淺笑,嘴角微微上揚,輕笑出聲。


    他這樣影響了副座的黃助理。


    黃助理頻頻迴頭偷看,現在的總裁與開會時的盼若倆人,不免好奇道:“總裁想到夫人了?”


    “咳咳。”唐禦笙經提醒,才將注意力迴到平板上,也不迴答他。沒過多久,又想起那女人的行為,眼神又開始神遊,嘴角微微上揚,又是輕笑出聲。


    這迴連開車的司機都忍不住問了:“總裁在笑什麽?”


    “沒什麽。”唐禦笙心底暗罵了自己幾句,又才將注意力強製迴到工作上。


    葉簡容蒙著頭,臉燥得都快跟煮熟的蝦子一樣了。


    她怎麽能這麽開放,雖然做過很多次了,也不分地點,車上衛生間廚房……但是他還衣冠整潔啊!


    太吃虧了,就他能看到她深穀,她看不到他屌。


    當時她怎麽沒想過扒了他衣服?不過,扒了他衣服,他真的會給自己放一天假吧?


    葉簡容想到這種可能性,打了個冷顫。


    裹著床單下了床,葉簡容在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憊後,舒了口氣出了浴室,簡單地穿了件家居服。


    家裏還是李媽最懂她,瞧見唐禦笙出了門,便張羅廚房為她備好肉粥,隻是看她的眼神令她不舒服。


    李媽眼神頻繁落在她脖間吻痕上,還笑得曖昧,換做誰都受不了吧?


    葉簡容將碗筷一摔,寒著臉道:“還當不當我是這個家女主人了?眼神這麽肆無忌憚!”


    “哦哦哦,女主人,你這是氣著了?”李媽立刻配合地埋下頭。


    葉簡容滿意地點頭,依舊打著太極,“氣都被你們給氣飽了。”


    “既然女主人飽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快將女主人剩下的收下去啊,家裏後院那條旺財還等著呢,可不能浪費了。”


    葉簡容砸吧了下嘴巴,秉著寧死偶爾可以屈的態度,伸手阻攔,“這麽好的肉粥,給一條狗是浪費了。我媽從小教育我,做人不能鋪張浪費,哎,算了,你們還是端迴來吧,我不能違背我媽意願。”


    “……”


    一些傭人忍俊不禁。


    自從瞧見過葉簡容砸瓷器,依舊與唐禦笙之間的互動,這些傭人早就沒大沒小將葉簡容劃為逗比的行列。


    不過,有這樣的女主人,在男主人不在的時候,他們可以肆無忌憚些,至少不像以前那麽約束。


    葉簡容很不滿這些傭人的反應,個個扭曲著臉,要麽蒙著嘴,想笑又忍住笑。


    繼續裝母夜叉,雙手叉腰,橫眉豎眼道:“你們一個個,趁唐禦笙不在,想造反是不是?連我都敢嘲笑?”


    “我的大小姐,大家可是為了你,臉都憋紅了,你就別逗他們了。”李媽苦求著為大家夥伸冤。


    個個都應和李媽的話,小雞啄米般點頭。


    對呀,他們憋笑憋得可苦了。


    葉簡容心有不甘,但仔細想想,以前那個溫婉大氣的形象,還是自己敗壞的,怨不了其他人,就此作罷道:“行了行了,都跪安吧。”


    “喳!”眾人齊聲配合道。


    葉簡容重迴到餐桌旁,拿起勺吃完做後點肉粥後,問道身旁的李媽:“下午你有空沒?”


    李媽點了點頭,“少夫人有事?有事讓我一人去就成,用不著你親自去。”


    “買幾件合身的衣服,你自己去能行?”葉簡容反問道。


    李媽點了點頭,“確實不行,那到時候我替少夫人提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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