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管他們什麽情況,反正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


    經過醫生一通檢查,確定章小龍身體在逐漸恢複正常,也就是說,那白旗袍女並沒有食言。


    章成他們已經搬出了三煞的房子,至於以後會不會再住迴去我不知道,但我想天下父母,但凡隻要為自己兒女性命考慮一點兒的,都不會再搬迴那個房子吧?”


    思索將黃天寶已經向章成告辭了。


    章成為了感謝我們,本來說好的不要錢,但臨走還是往黃天寶口袋裏塞了幾遝人民幣。


    黃天寶也老實不客氣的收下了。


    用他的話說人家家裏那麽多錢,還缺你這三瓜兩棗的?


    之後我本來想著都到市區了,去找阿铖玩玩兒。


    結果卻被告知他去外地出差了,我們隻能打道迴府。


    好在這迴出門開了車,可以坐自己的小車車舒舒服服的迴去。


    路上經過一片西瓜地,黃天寶見那些西瓜個個翠綠泛光,那叫一個喜歡,非得下去買兩個。


    我們也隻能跟下去。


    畢竟也想挑兩個好的帶迴去。


    可腳剛一沾地,就聽到不遠處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救命!救命!”


    “著火啦!”


    抬頭一看,不遠處的瓜棚起了陣陣濃煙,火光衝天,“嗤嗤”火舌快速將那稻草搭的小瓜棚燃的密不透風。


    一個衣衫襤褸的婦女失魂落魄的從瓜棚中衝出來大叫救命。


    一見我們更是眼前一亮,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指著那個瓜棚:“救命!我老公在裏麵!你們快救救他!”


    “我去!”


    黃天寶頓時大驚失色:“裏麵還有人啊?”


    跟著就不管不顧往裏衝,貝流星也要趕忙過去。


    我一把拉住他:“讓他一個人去!”


    “不是!”


    貝流星頓時心急如焚:“那不燒死了?火那麽大?”


    我一聽:“你跟著去就燒不死了?”


    貝流星一愣。


    我趕忙說:“放心,有水鱗甲!”


    “這玩意兒不僅穿上刀槍不入,而且水火不侵。”


    說話間我已經將珠子朝黃天寶身上丟去了,珠子在黃天寶身上破碎那一刻,快速形成一片鱗甲緊緊穿在黃天寶身上。


    電光石火間他衝了進去,立馬從裏麵拽出個人。


    那人昏昏欲睡,手腳脖子都軟遝遝的,似乎不能怎麽清醒。


    好在水鱗甲避火,將他們兩個都給安然無恙帶了出來,那人除了頭發燒焦,身上麽什麽傷痕。


    “我去!”


    黃天寶看著那一頭焦發,說:“還好我進去得早,剛才那火掉下來正打在他頭發上,要不是我,這兄弟現在已經在奈何橋了。”


    “你們!”


    邊上那嚎啕大哭的婦女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口呆,指著我們愣了半晌,突然發出個驚恐的聲音:“啊!妖怪!”


    估計她怎麽也沒想到,有人不怕火吧。


    “那個!大嫂!”


    黃天寶趕忙伸出手想和她解釋:“你聽我說....”


    誰知那婦女一見他滿手鱗甲,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掉頭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高聲大叫:“妖怪!妖怪!”


    “算了,”


    我趕忙製止了黃天寶想追上去和她解釋的念頭:“先救這個人要緊。”


    “咋救啊!”


    黃天寶頓時頭大:“夢蝶又不在,送醫院得了。”


    誰知貝流星卻一拍胸脯:“她不在不還有我呢嗎?”


    “我就知道夢蝶平時用什麽方法救人,我還專門兒請她教過我兩招。”


    “那你還比比什麽?”


    黃天寶一個大飛腳就過去了:“還不快開始。”


    貝流星趕忙從懷裏掏出個藥丸給塞到那男人嘴裏,又取出銀針給那男人紮了紮。


    不一會兒那男人還真睜眼了,一見我們頓時大驚失色:“你們是誰?”


    “還我們是誰?”


    黃天寶蹲下拍了拍他肩膀,又指了指身後著火的瓜棚:“兄弟,要是沒有我,沒有我們幾個,你現在已經是一具焦屍了!”


    那大哥頓時露出個不明覺厲的表情:“我...我不是在喝酒嗎?”


    “怎麽喝著喝著瓜棚著火了?我還渾然不覺的?”


    “大哥,”


    我頓時難以置信看了他一眼:“大白天的,你看著瓜棚還喝酒,這是喝了多少啊?”


    那大哥坐起來害了一聲,說:“我這不,我這不我媳婦兒迴來我太高興了,加上她又那麽熱情那麽主動,我才多喝了幾杯麽?”


    “對了!我媳婦兒呢?”


    黃天寶嘿嘿一聲:“被我嚇跑了!”


    那大哥這才注意到黃天寶的樣子,頓時也嚇的一個機靈:“你你你,你到底什麽人?”


    “大哥你別怕吖!”


    黃天寶趕忙脫了水鱗甲:“要不是有這玩意兒,我也救不出你啊!”


    大哥這才鬆了口氣,說原來你們是能人異士啊!


    我卻百思不得其解:“大哥你這瓜棚大白天的還點煤油燈咋地?怎麽能著火了呢?”


    大哥也一下想起來了:“對啊!”


    “我這瓜棚裏連個電路都沒有,平時吹風扇都得靠那種帶電池的小扇子,也沒個火源,怎麽就能著火了呢?”


    貝流星指著剛才那個婦女離去的方向:“而且剛才你媳婦兒還先衝出去了,會不會....”


    “怎麽可能!?”


    大哥頓時橫眉豎眼的:“我媳婦兒根本不是那種人!”


    “她對我可好了,心地又善良,怎麽會幹那種事?”


    “大哥你別激動!”


    貝流星頓時練練擺手:“我就是胡說八道!”


    本來我也以為貝流星是胡說八道,怎麽可能有人會害自己老公,但我無意間瞥見大哥麵相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貝流星可能說的是真的。


    怎麽的呢?


    隻見大哥雙眉赤紅,印堂區黑。


    這是要遭火厄而身亡的現象。


    而這災難之氣,居然從他的鼻子而來。


    眾所周知鼻子在麵相上叫財帛宮,可其實它也叫夫座妻星,代表了一個人的丈夫或者妻子。


    現在這大哥麵相顯示,其火厄的根源從鼻子來。


    那豈不說明,大哥這次險些葬身火海的災難是從他老婆處發源的。


    大哥頓時有些難以置信,連說不可能。


    “我老婆那人我還不了解嗎?”


    “雖然平時對我有些不滿,那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


    大哥不信我也就算了。


    畢竟這種事人家不信你還能追著人家信啊?


    那在別人看來不是棒打鴛鴦,破壞人家夫妻和睦嗎?


    大哥這會兒對我們還是十分感激的,一聽黃天寶想買瓜,頓時將他肩膀一拍:“這瓜地的u瓜算什麽好哇?”


    “都是打了農藥到時候便宜賣的!”


    “我家院子裏種的那個瓜才叫好,是自己用無化肥液進行培植起來打算自己吃的,有蜂蜜和牛奶的香味兒,那叫一個清甜可口。”


    “你忙不忙,你們要是不忙,上我家去吃個夠,我再摘幾個給你們帶上。”


    黃天寶一聽:“那怎麽好意思啊?”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


    大哥性情耿直也十分熱情,一把將黃天寶拉住:“走走走!”


    “我跟你們說啊!”


    “我家院子前前後後,讓我老娘打理得井井有條,栽著三十幾種果樹和十幾種花苗,你們上我家去,那應季水果讓你們吃個飽。”


    “嘿嘿嘿!”


    黃天寶依舊那句口頭禪:“那多不好意思吖!”


    “你們別不好意思。”


    那大哥一聽:“今天要不是你們,我早已經葬身火海了。”


    “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雖然說差輩分了吧,但意思也就是那麽個意思,總之你們就別跟我見外,在我們玩兒幾天再走怎麽樣?我帶你們去釣魚。”


    “不了不了,”


    黃天寶連連擺手:“不好意思打擾,吃點兒西瓜得了。”


    “還那麽客氣,”


    大哥拍拍黃天寶的肩膀:“對了我叫齊木,還沒請教你們的名字....?”


    我們趕忙自我介紹。


    大哥聽完又是感歎不已,說一個個都是能人異士啊。


    又說他今天讓我們救了真是祖上八輩子積德,要不然還能死裏逃生?


    我擺擺手:“那也是你們自己福澤深厚。”


    說話間我們已經讓他帶著經過幾條小路,到了一個庭院外麵。


    那庭院外正好有個大草樹,草在四周堆得老高。


    齊木大哥指著大草樹:“那個,草樹後麵就是我家的房子.....”


    還沒說完就聽到個聲音:“你快走吧!”


    “以後別再來了!”


    跟著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怎麽?事兒沒辦成?”


    “是啊!”


    那女的聲音似乎還在發抖:“本來要成了,那窩囊廢逗已經被我灌醉,瓜棚也起火了,可不知怎麽的,突然出現幾個人把它給救了!”


    齊木大哥頓時臉色一僵:“這....這好像是我老婆的聲音啊!”


    “真的?”


    黃天寶一聽,按著大哥的手就躲到了草樹下,還趕忙做出個噤聲的動作:“噓!”


    跟著就聽那男的十分驚奇感歎了句:“還有這種事兒?”


    “可不咋地?”


    女人的聲音驚魂未定的:“你是不知道當時都嚇死我了,那個人身上長著一身魚鱗,跟個妖怪似的,衝進火場就把那窩囊廢給救出來。”


    “我當時還尋思,莫不真是那窩囊廢平時行善積德見了成效了?”


    “連那山上的妖怪也下來幫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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