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淮森蔫了。
小姐姐也沒繼續懟他，靠在椅子上，一副慵懶樣兒，似乎還有些氣。
氣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些什麽，轉頭看向楚歌，大大方方的。
“對了，半天都沒自我介紹，我叫何瀟瀟，人可何，風雨瀟瀟的瀟瀟，你呢？”
她問起了楚歌的名字。
天知道為什麽這種小貓似的姑娘，有這種大氣的名字與氣場，不過這麽搭配到一起，倒也挺有韻味。
挺讓人有探究欲的。
楚歌也沒含糊，直接迴答：“我叫楚歌，衣冠濟楚的楚，放歌縱酒的歌。”
何瀟瀟琢磨片刻，笑容揚起：“楚歌啊……挺好聽的，寓意也深刻，謝謝了。”
“客氣。”楚歌笑了笑，明白是在感謝自己剛才送上助攻。
一時無話，兩人又各自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楚歌玩手機，何瀟瀟看書。
過了少頃。
何瀟瀟感覺累了，將書簽加好，合上書，昂頭揉了揉脖子。
揉脖子的時候瞄到楚歌。
楚歌依舊看著手機，還是剛才那副坐姿，仿佛一直都沒有變過。
從她這個角度，還能看到手機屏幕上是現在的國際新聞。
何瀟瀟不由得心裏有點小好奇了。
其實她對楚歌一直有點小好奇——從大廳開始。
大廳時，她進來就感受到了楚歌的目光，迴望了他還笑，仿佛這麽做堂皇之極一般，讓她有點生不出氣。
然後就是楚歌的穿著了。
穿著講究，旁邊還放著大箱子，手上如果拿著書就是妥妥的氣質大少。
結果不僅沒拿書還一直盯著在場的妹子看，有點毀人設。
但這種人設的崩滅感，卻更讓她產生了些許好奇。
講道理，一個氣質大少維持自己的氣質引人注目，還是一個氣質大少崩滅自己的人設更引人注目？
毫無疑問，是後者。
而那時的楚歌，就是後者。
這種小好奇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失，並且愈演愈烈。
畢竟……楚歌的表現很是穩定。
仿佛無論怎麽樣他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陽光是陽光了，但是也難以搭話。
小好奇在心裏如同小貓般撓啊撓，何瀟瀟有點忍不住了，出聲叫道：“那個……楚歌，能問下你去運城是做什麽的嗎？”
“做什麽啊？”
楚歌將手機息屏，“我是個業務員，去運城是要談一筆業務。”
“哦？你不是學生嗎？”何瀟瀟有點驚奇，畢竟楚歌看著也就二十的樣子，還有氣質，一直以為是學生來著。
楚歌道：“不是學生，早兩年就畢業了。”
早兩年畢業……
那就是……現在二十三歲左右？
還行還行……
何瀟瀟心中判斷著，點了點頭，“這樣啊……”
“嗯，你呢？現在大學第二年，二十歲？”楚歌也順口聊了起來。
“差不多。”何瀟瀟一笑，眼睛彎眯，再加上整個人靠坐在座椅上，慵懶又迷人，“你是不是很少看小說啊，女孩的年齡都問？”
“不怎麽常看。”楚歌也是略帶認真的迴答了起來，“主要是想看的書都沒看全，小說……以後再看吧。”
何瀟瀟：“想看的書？比如？”
“比如對人進行投資啊，宏觀政策之類的，甚至還有編程從入門到入土。”
楚歌的迴答半認真半開玩笑。
的確他還挺想看一些書的，但是自己沒養成那種習慣，看書時效率太低，也就時不時的看一下了。
何瀟瀟聽著感覺有點驚奇。
“這麽多嗎？話說編程從入門到入土……真的有這本書？”
“沒這本書。”楚歌對自己開的玩笑進行解釋。
“這是一個人做的百度雲壓縮文件包，裏麵裝了所有編程的書籍，而文件名就是編程從入門到入土，因為這個壓縮包解壓後太大了，基本上一個人看十多年才能看完，而且想要吃透它就更難了，所以大家就這麽喊了。”
“嘶……原來是這樣。”
何瀟瀟懵懂的點了點頭，感覺自己又新get了一個梗。
然而剛剛那些都是楚歌瞎編的。
隨口說個梗，結果對方不知道，那自己隻能瞎編了。
學到新東西的何瀟瀟繼續開口，“想看那麽多書……那你日常工作忙嗎？”
楚歌道：“還行吧，挺輕鬆的，我的工作比較自由。”
“嗯？我怎麽聽說業務員都挺累？”何瀟瀟疑惑。
楚歌繼續道：“那是那些業務員等級低，我這種等級高的就比較輕鬆了，和其他行業的金字塔理論一樣，明白嗎？”
“……明白了。”
何瀟瀟似懂非懂。
看著他這幅樣子，楚歌總覺得自己剛開始不應該隨口說自己去幹嘛，導致現在瞎說的有點多……
不對，說瞎說也不對，自己好像沒說謊來著，頂對算編了兩個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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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搶充(活動時間：5月1日到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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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對楚歌一直有點小好奇——從大廳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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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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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道：“不是學生，早兩年就畢業了。”
早兩年畢業……
那就是……現在二十三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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